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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浪哥的才華

白詩詩打量沉浪兩眼,撇撇嘴角:

“你現在這空虛公子的模樣吧,一看就是文不成、武不就的酒色公子,扮什麼都不像。”

沉浪沉吟一陣:

“扮武士武功太低進不去,武功太高容易引發警惕,所以扮文士似乎更能方便行事?”

白詩詩表示懷疑:

“然而你能指物賦詩麼?”

“唔……”

抄詩很容易,但指物賦詩就有難度了。

萬一指個自己詩詞庫裡沒有的東西讓自己現場賦詩,那可不就露餡兒了?

白詩詩瞧他為難的模樣,憋著笑抬手一指湖面一座小沙州,沙州上正有幾隻大白鵝在吃草:

“請空虛公子用那些鵝,現場賦詩一首。”

沉浪張口就來:

“沙州一群鵝,噓一聲趕下河,下河捉鵝醫肚餓,吃完回家玩……咳咳,這個不算,再指一個。”

尼瑪情不自禁就把這首打油詩念了出來,還好是私下裡,不然可就要鬧大笑話了。

“我看還是算了吧。”

白詩詩一臉同情地看著沉浪:

“詩詞這東西講天份的。沒有那個天份,就算你讀書破萬卷,也寫不出什麼好詩來。你還有沒有其它才藝?作畫、下棋、樂器,隨便哪一樣,有拿得出手的麼?”

沉浪兩手一攤:

“樂器我倒有些信心,可這兒也沒鋼琴呀!”

白詩詩一臉納悶兒:

“鋼琴?哪有用鋼鐵做的琴?”

沉浪搖頭:

“我說的鋼琴,和你說的琴就不是一回事……算了,我還是扮武者吧。除了佛門秘武,我還有好些其它絕招,應該不會引發懷疑。”

白詩詩雙手環抱胸口:

“隨便你了。但如果你暴露了,被圍殺,可別指望我出手幫你。”

“把手放下,你一個做丫環的,哪能在自家公子爺面前擺出這種輕狂姿態?家風稍微嚴厲點的,現在就該拿鞭子抽你了。”

沉浪先糾正了一下白詩詩的姿勢,又道:

“我被人圍攻時,你若是出手幫我,可以算重大立功表現。”

白詩詩問:“能免死嗎?”

沉浪認真道:“我幫你求情,也許有機會把斬首換成絞刑,留個全屍。”

白詩詩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去你的!”

當下兩人大步走向天香社莊園,很快就經過車馬場,來到大門前。

莊園大門前,有兩男兩女四個揹負長劍的年輕武者。

還有一個手持書卷,搖頭晃腦唸書的書生,一個面前擺著副棋盤的山羊須老頭,一個拿著畫板,對著湖面作畫的中年畫師,以及一個守著件樂器架的年輕女子。

看著臉色蒼白虛浮,頂著一對黑眼圈、大眼袋的沉浪,帶著一個丫環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看門的這幾人都不禁暗自撇嘴,眼神之中隱有鄙夷。

這傢伙一臉酒色過度的模樣,一看就是個不學無術、文不成、武不就的浪蕩紈絝子。

這種人,他們可見得多了。

“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天香社的大門,就那種貨色也能進得去?”

一個年輕的女武者低聲說道。

他們四個武者,都是“鳴劍山莊”弟子,個個都有六品修為,內力雖然深淺不一,但都有一手犀利劍法。

若前來拜訪的是武士,便由他們評判對方武功。

功夫需得到他們認可,方有資格進門。

不過門口這四個鳴劍山莊弟子,並不認為迎面過來的那個公子哥會武功。

就他那一臉腎虛模樣,只怕稍微跑兩步,就會累得喘不過氣,哪有半點懂得武功的樣子?

他應該就是個花錢買了些詩作,想用“文才”矇混過關的無能之輩。

正猜測那位公子哥要怎麼耍手段時,就見對方昂首闊步走到大門前,唰地一聲展開摺扇,狀似瀟灑地搖了搖扇子,悠然說道:

“在下‘空虛公子’季如雪,南方人士,遊歷途徑廬陵府,對天香社聞名已久。聽聞天香社今晚有場文武詩會,特來登門拜訪,欲一睹詩會盛況。”

空虛公子季如雪……

這名號太冷,聽得“鳴劍山莊”四個弟子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差點忍不住雙手抱臂搓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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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唸書的書生乾笑兩聲,起身一揖,問道:

“原來是季公子。今晚敝社確實有場詩會,不過季公子可知敝社規矩?需得指物賦詩一首,或是展示一番琴棋書畫任一才藝,得我等認可,方能進門參加詩會。”

沉浪呵呵一笑:

“在下一介武夫,雖然素來仰慕文華風雅,可惜本身對這些沒甚天賦。不過我聽說,天香社也接受武夫拜訪。今晚詩會,也是一場‘文武詩會’,不知在下可否以武登門?”

武夫?

那書生疑惑地打量沉浪兩眼,又側首看向那四個鳴劍山莊弟子。

那四個鳴劍山莊弟子也是一臉詫異,以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沉浪,卻怎都看不出來,他渾身上下,究竟哪裡有半點武人風彩。

一個鳴劍山莊男弟子皺眉道:

“季公子,你不是在說笑吧?恕在下眼拙,實在看不出季公子身具武功。”

又一個鳴劍山莊女弟子笑嘻嘻說道:

“季公子,你身子骨好像不太硬朗?莫不是有什麼隱疾在身?若體虛氣弱,強行練武,可是會要人命的哦。”

被這兩人質疑暗諷,沉浪卻也不惱,只笑道:

“季某這副模樣,瞧著確實不大像武人,也難怪幾位誤會。

“但幾位有所不知,季某兩年前,修煉家傳絕學‘寒冰掌’時,不慎練岔了氣,損傷了經脈,寒毒侵襲之下,方才變成如今這般體虛氣弱的模樣。

“不過季某只是外表看著不太硬朗,身子卻是早已大好了。還因禍得福,修成了這門已有三代長輩無人練成的家傳絕學。季某自信,憑這手寒冰掌的功夫,當有資格進門參加詩會。”

“這……”

聽他這麼一說,幾個鳴劍山莊弟子倒是收起了輕視,彼此對視一眼,再看沉浪時,神情已變得鄭重。

武功這東西,可半點也摻不得假,是不是真正的高手,伸手一試就能明白。

至於他們全然看不出沉浪有身懷武功的樣子,那只能說明一件事:

這位“空虛公子”季如雪的武功,遠在他們之上,已能將氣機完全隱匿,令他們毫無所覺。

當下那位先前質疑過沉浪的男弟子上前一步,對著沉浪抱拳一揖:

“在下梁徵,鳴劍山莊五代弟子。季公子可願展示高招,讓在下等人開開眼界?”

沉浪也不推脫,走到大門左側,一棵合抱樹的大柳樹下,對著眾人微微頷首,隨後手起一掌,拍在樹幹之上。

彭!

一聲悶響,大柳樹紋絲不動,樹幹背面,卻應聲爆開一個掌印。

更有無數黃豆大小的冰粒,自那掌印當中噴射出來,直飛出兩三丈外,像是下了一陣冰雹。

這一手掌力,直看得那書生等幾個文人連聲驚歎,鳴劍山莊四個弟子也不禁呼吸一凝,面露驚容。

稍後,那梁徵神情凝重拱手一揖:

“好一個寒冰掌!季公子掌力驚人,在下佩服。先前言語多有得罪,季公子海涵。”

那暗諷過沉浪的女弟子也趕緊上前致歉。

沉浪大度一笑,搖著摺扇說道:

“無妨。季某也聽說過,天香社名聲遠揚之後,多有心懷不軌的浪蕩子前來搗亂,天香社也是被擾得不勝其煩,方才定下種種進門的規矩。諸位恪盡職守,何來得罪一說?”

“季公子心胸寬廣,佩服佩服……”

客套幾句,梁徵親自帶沉浪、白詩詩進了莊園大門,送他們前去舉辦詩會的園林院落。

途中,沉浪狀似閒聊地問道:

“敢問梁兄,今晚參加詩會的武人,可有哪些知名高手?”

“還真有兩位高手。那兩位,乃是我們廬陵武林,最為傑出的年輕俊傑,年紀都只二十出頭,便已是五品大成修為,同境界中罕逢敵手。一些五品大成多年的武林前輩,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因此被譽為廬陵武林雙子星,乃是有望三十歲前,就直入四品的武道天才。”

“哦?不知那二位雙子星,如何稱呼?”

“那二位,一個叫做言無鋒,乃是廬陵府武林世家言家的大公子,修煉言家家傳絕學‘融鐵碎金手’,威力驚人。另一位叫做武天鴻,本是書香門第出身,卻自幼酷愛習武,十三歲時留書出走,不知去向,五年後歸來,已經練出一身高深內力,兼一手精妙刀法……”

“這二位,都是越靈兒小姐的仰慕者吧?”

“哈哈,難道季兄不是?”

“季某初來乍到,雖聽說過越靈兒小姐芳名,但並未見過她。所以……”

“呵呵,等季兄見到越小姐,說不定也會像言無鋒、武天鴻一樣,為越靈兒小姐魂牽夢繞了。”

“那梁兄你呢?對越小姐就沒什麼想法?”

“哈哈,人貴有自知之明,我梁徵有幾斤幾兩,自己清楚得很,可不會對著鏡花水月自尋煩惱。”

“梁兄豁達。對了梁兄,我聽說貴派乃是廬陵武林第一大派,這廬陵府最傑出的武林新秀當中,難道就沒有貴派弟子麼?”

“敝派當然有不遜於言無鋒、武天鴻的傑出新秀。不過我那位師姐甚是低調,可不像言、武二人那般愛出風頭。”

“哦?不知梁兄那位師姐如何稱呼?如今是何境界?”

“師姐閨名,未經她同意,恕不能相告。只能告訴季公子,她姓林。至於她的境界,也是五品大成。不過我林師姐當初可是被她的師父,我的師伯下了定論,天賦有限,終其一生,至多勉強臻至五品。可沒有想到,她這幾年像是突然開了竅,武功突飛勐進……”

聽到這裡,沉浪微微一笑,差不多已經能夠確定,那位“林師姐”,就是蜘蛛七姐妹當中的老大“血蜘蛛”。

雖然照梁徵的說法,“林師姐”的實力只得五品大成,但她顯然是隱藏了實力。

身為魔神密教徒,當然不能太過高調,展露出五品大成的修為,就已經足夠了。

若是把四品中期的真實修為展露出來,那未免也太過驚世駭俗,定會惹人猜疑。

至此,蜘蛛七姐妹中,除了已死的杜芊芊,被俘的白詩詩,其他五人的身份,沉浪已探知三人:林師姐、雲薇、越靈兒。

只剩下兩人的身份,目前還沒有查探出來。

不過其中一隻蜘蛛,差不多也有了眉目:

那茶葉行銷數府,乃至打入京城市場,常年為天香社免費供應茶點的“香山茶莊”,很可能就藏著一隻蜘蛛。

只剩最後一隻蜘蛛,暫時還沒有線索。

這時,那梁徵又繼續說道:

“說起來,我那位林師姐,現下也正在這莊園之中。屆時她也會參加詩會,維護現場安全。畢竟有不少武人與會嘛,說不得言語衝突幾句,就要當場動手,爭個高下。

“若季公子有意結交我林師姐,到時候可自去與她搭話。林師姐雖低調,卻也喜歡以武會友。以季公子那一手寒冰掌力,說不定有機會問出她的閨名哦!”

沉浪笑了笑:

“若有機會,自當與林師姐那等不讓鬚眉的奇女子結交一番。”

一路閒聊著,在這偌大的湖畔莊園中走了一刻多鍾,才終於到了舉辦詩會的園林院落。

將沉浪二人送進院門,又對一個婢女交待兩句,著她好生招待沉浪二人,梁徵便告辭離開,回去守門。

那婢女則將沉浪二人引到一座花樹環繞,外有假山池塘的涼亭當中,為二人奉上茶點。

“兩位貴客,詩會半個時辰之後開始,請兩位先用些茶點。”

沉浪道了聲謝,打發小婢女去招待別人。

待那小婢女離開涼亭,沉浪拿了塊點心,起身出了亭子,來到亭外池塘邊上,將點心掰碎了扔進池水之中,很快就有幾條紅鯉浮出水面,爭搶點心。

沉浪又將左手垂至池水之上,意念一動,水面頓時泛起細微漣漪,一條體型格外修長,鱗片格外華美的赤鯉,憑空出現在池水之中,衝著沉浪微一點頭,便搖頭擺尾混進了其它紅鯉當中。

沉浪滿意點頭,正待回到亭中,忽聽一道略顯剛硬的女聲傳來:

“你就是空虛公子季如雪?方才見到梁師弟,他說你一手寒冰掌力,威力驚人,卻不知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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