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虛空道器級別的寶物，果然強大！”
王陽右手一揮，直接將眼前的空間風暴打傳。
身上冰藍色的鎧甲散發出藍色的光芒，溢散過來的空間碎片瞬間被凍結，崩裂成滿天碎屑。
“那當然了！我的體內不光有基本的空間法則，還有完整的冰霜法則，可不是普通虛空道器能比的！”
小女孩從鎧甲之中飛出，傲嬌的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沒事不要脫離鎧甲！
”
王陽皺著眉頭冷聲道。
虛空道器威力的大小，除了和裡面融入的法則數量有關外，最重要的就器靈。
器靈的靈性越足，威力也越強。
當然，這個強是建立在道器本身的。
兩條法則的器靈，怎麼也不可能超過四條法則五條法則的器靈。
器靈只是個增幅器。
“哼！你就算得到我身體，也得不到我的人！我想出來就出來！”
小女孩歪著頭傲嬌的說道。
“……”
王陽沉默了一下，伸手揪住她的耳朵，直接從肩膀上拉了下來，提在空中。
另一支手揪住另一支耳朵，兩邊一起用力，整個頭都拉變形了。
“你再說一遍試試！”
“嗚嗚……疼……疼……我不說……不說……我唔……這就進去！”
“先等一下，既然出來了，剛好有件事問你。”
王陽鬆開雙手說道。
“什麼事？”
小女孩變回原來的樣子，不停揉著耳朵，小臉委屈。
她雖然是器靈，但也會痛。
“你叫什麼名字？你原來的主人是誰？”
“我叫冰霜月靈鎧，我沒有主人，從製造出來開始，就一直待在這裡，只有在其他煉虛聖者進來抓我的時候，我才會離開一段時間！”
“對了，說起這個我想起來一件事，你是怎麼騙過我的感知，進入核心區域的？”
往常只要有煉虛期強者接近，她藉助經營已久的寒冰絕域，應該能清晰的感知到才對。
否則她早就被其他煉虛強者抓走了。
結果這次，王陽都快到她跟前了，她還沒有察覺到異樣。
“那是因為我進入以後才突破的。”
王陽到是沒有隱瞞。
“不可能！”
冰霜月靈鎧器靈拼命搖了搖頭。
“怎麼不可能？”
王陽奇怪道。
看到王陽的樣子不像假裝，器靈也很奇怪。
“你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嗎？在星空世界是沒有辦法修煉到煉虛期的！”
“為什麼？”
王陽還是第一次知道這種說法。
“星空世界的法則過於腐朽，無法納入體內，自然也就無法構建屬於自己的法則！”
器靈解釋道。
王陽恍然大悟。
難怪他在模擬中修煉了幾萬年，一點頭緒都沒有。
“你說的原界又是什麼？”
“原界就是世界樹葉子承載的世界，你怎麼連這都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到煉虛期的？”
器靈向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我修的是煉體一道，覺醒了遠古血脈，我並沒有掌握空間法則，只是覺醒了空間神通而已！”
王陽顯現出空間之翼給她看。
他發現器靈懂的很多，剛好和他探討探討身上的情況。
他的修煉的常識實在太貴乏了。
“空間神通？”
器靈飛到王陽背後，小手摸著翅膀，眼中驚訝不已。
“我只知道星空巨獸可以覺醒空間神通，沒想到人類也可以，真是不可思議！難怪我感知不到你身上煉虛期的氣息！”
器靈感嘆道。
神通和法則的區別，就如同一個人長了一條手臂，另一個人製作了一條手臂，雖然都是手臂，但性質完全不停。
不能說神通比法則強，只能說各有千秋。
“那你以後豈不是可以擁有兩道空間法則？”
器靈突然興奮道。
星空巨獸智商低下，不可能修煉功法凝聚法則，但人類可以。
她真的很好奇，擁有兩道空間法則會是什麼樣子。
不對，不光是空間法則，若是在多覺醒幾條血脈神通，豈不是都可能同時擁有兩道。
“沒試過，我也不清楚，或許可以吧！”
有器靈這麼一提醒，王陽還真有心動。
煉虛期因為大家都是只有一道空間法則，所以速度都差不多，打不過，總能跑過。
所以正常情況，除非向王陽抓冰霜月靈鎧一樣，來個突然襲擊，否則誰也奈何不了誰。
若是能同時擁有兩道空間法則，速度是不是會快一些？
若真是如此，那作用可就大了。
不過這件事還早，暫時也就想想。
“你一個器靈怎麼懂這麼多？”
王陽好奇道。
這看上去腦子有點不夠用的器靈，居然比他懂的還多，這合理嗎？
“這算什麼，製作我的人可是把她的記憶全都傳給我了！”
器靈得意道。
“那製造你的人是誰？”
“霜月靈，霜之一族的公主！”
“霜月靈？霜之一族？沒聽說過，你被製造出來多久了？”
“多久？”
冰霜月靈鎧掰著指頭算了算了。
“大概有三萬六千年！”
“霜月靈怎麼沒把你送到霜之一族去？”
擁有一件虛空道器，等於擁有了一名煉虛強者，沒道理製作出來後，隨意丟在外面。
就算製作者已經死亡，也應該讓後人來取才對。
“霜之一族在四萬年前就滅亡了！”
冰霜月靈鎧無所謂道。
她雖然獲得了霜月靈的全部記憶，但對霜之一族並沒有什麼感覺。
“……”
這還真是——
王陽沒有繼續追問她的出身，考慮著還有事，就準備先離開。
“你以後就叫小冰吧！叫冰霜月靈鎧太麻煩了！”
“小冰吧？為什麼不叫小霜吧，小月吧，小鎧吧？”
器靈疑惑道。
“你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
王陽不耐煩的把她摁回了鎧甲中。
“分身還沒有失去聯絡，看樣子決戰還沒有開始，不過安全起見，還是儘快回去為好！順便看看能不能返回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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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沒有忘掉他急著提升修為的目的。
抬手撕裂虛空，一個王陽邁步就要離開這裡。
“別急！把我收集的寶物帶上！”
小冰伸出一個頭，大聲的叫道。
“什麼寶物？”
王陽疑惑的轉頭看了一圈，什麼也沒有。
“那個巢穴！”
小冰張口一吸，那編制巢穴的寒氣，化成絲絲縷縷的細線，被她吞入了口中。
“這是什麼東西？”
“不告訴你！”
“……”
沒時間細究，王陽進入空間裂縫，眨眼就到了寒冰絕域的外圍。
“利用虛器調動空間之力，多少有點彆扭！不過比起空間之翼，到是可塑性更高！”
王陽感嘆了一句，正準備離開，突然感覺附近戰鬥的氣息。
其中幾道氣息有些熟悉！
“是和我一起來的化神期！”
王陽本不想厲害，但是考慮到來的時候對方提醒他一聲，於是便想著也提醒對方一聲。
因為隨著冰霜月靈鎧被他取走，整寒冰絕域很快會進入崩滅狀態，如果不儘快離開的話，很可能受到波及。
以對方的修為，大機率是很難活下來的。
想到這裡，王陽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
另一邊，六名修煉者正圍困著一頭巨大的雪熊，不斷的發動攻擊。
在雪熊背後的巢穴裡，一柄深藍色的冰劍，散發著澹澹的光輝，正插在冰壁上。
在冰劍的周圍，長了不少藍色花朵，有螢火一樣的光芒微弱著它們飛來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