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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青登高升!火付盜賊改三番隊隊長兼先手弓組七番組組長【6100】

在近藤、土方這幫子大老爺們的慶賀聲、叫喊聲中,木下舞如銀鈴般清脆的嗓音顯得格外抓耳。

木下舞以快桐生4個身位的速度,踢踏著腳下的平底木屐,蹦蹦噠噠地朝青登這邊奔來。

正包圍著青登和總司的近藤等人,自動地向兩邊分開,給木下舞和桐生讓出一條路來。

“桐生老闆!阿舞!”

看著迎面而來的這二人,青登臉上的線條霎時放鬆下來,露出舒緩、融洽的微笑。

今日抵達賽場時,時間已稍晚。

因需趕著熱身的緣故,所以沒能在賽前到“觀眾席”上和桐生、木下舞打個招呼,只能遠遠地對這對一老一少揮手示意。

此刻是青登他今日首次和木下舞說上話。

雖然這麼說似乎有些不太講義氣……但木下舞的道賀聲遠比近藤他們的道賀聲,要更讓青登感到開心、雀躍。

談話之間,木下舞已經蹦躂到了青登的跟前。

而這個時候,青登也抱著總司從地上站起身。

“青登!你剛才的那一擊,實在太厲害了!”

木下舞發出激動的聲音,2只握緊的小拳頭提拉到了胸口的位置,恨不得將青登捧上天的溢美之詞不斷地自紅唇間傾瀉而出。

按一般情況來說,性子易怯、怕生,又沒有戴著面巾、面具等可以遮擋面部的物事的木下舞,應該是難以在這種生人眾多的場合,發出如此響亮的聲音的。

但替贏得比賽勝利的青登感到高興的亢奮情愫,壓倒了對生人的畏懼,暫時性地克服了害羞的天性。

正將注意力放在彼此身上的青登和木下舞,這時並沒有留意到:在木下舞高聲直呼青登的大名後,周圍眾人所流露出的古怪表情和反應。

而青登剛剛的那句“阿舞”,如同往火裡倒入的燃油,令周圍眾人臉上的怪異神色頓時濃郁上不少。

“嚯~~”

這個時候,一旁的土方臉上突然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青登的身旁。

“橘,你和千事屋的小姑娘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要好了啊?竟都可以互稱彼此的姓名了。”

在說到“可以互稱彼此的姓名”這截話時,土方特地將音調拉得老長,語氣中盡顯玩笑意味。

土方的話音剛一落下,四周就立即響起低低的諧謔笑聲。

周圍的人都清楚至極地聽到了青登和木下舞,適才都是怎麼相稱的。

在土方他們的印象裡,這對男女以前可還是規規矩矩地用著“橘君”、“木下小姐”來稱呼彼此呢。

結果從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們竟開始直呼彼此的名字了?

男女之間突然開始直呼彼此之名……在這個時代,這可是不得了的八卦兼談資啊!

土方的調笑以及周圍的笑聲,令木下舞臉蛋霎時紅了一大片,她連忙將腦袋垂低,緊盯自己小巧的足尖。

雖然木下舞的眼波現在正因害羞而呈現一片混沌的狀態……但被旁人誤會著她與青登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的這種感覺,令她眼波的混沌裡潛藏了一絲若隱若現的歡愉。

不過,也並非是周圍的所有人,現在都在朝她與青登投以戲謔的眼神與笑聲。

比方說……仍舊像只樹袋熊一樣地掛在青登身上的總司。

因忙著和前來慶賀勝利的人逐一交談,青登忘記將懷裡的總司放開,此時二人仍然是緊抱在一起的姿勢。

從聽到青登禮尚往來地同樣以名字來稱呼木下舞起,總司眼眸便“失焦”得更加厲害了。

只見她以一種半睡半醒般的呆怔表情,以機械性的動作將無神的視線,在青登和木下舞的身上來回倒騰。

值得一提的是——總司本人並沒有自覺到她現在所露出的表情反應,與周圍其他人截然不同……

因為周圍人的注意力,目前都正放在青登和木下舞的身上,所以眼下也無人有注意到總司此刻的異樣。

就連正和總司緊抱在一起、與總司於遲尺之間的青登,也沒有發現懷裡的總司正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來回掃視他與木下舞。

“我和阿舞的關係一直都很要好。”

青登一邊隨口敷衍土方的調笑,一邊稍稍位移身子,攔在了木下舞與土方等人之間,把木下舞護在了身後。

青登沒有去解釋自己與木下舞之間的稱呼怎麼變了。這種事情解釋起來太長了,不好解釋。之後若有機會再同土方他們慢慢詳談個中緣由吧。

是時,青登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仍抱著總司不放。

“啊!抱、抱歉……”

青登連忙一邊致歉,一邊鬆開雙手——不過總司卻並沒有掉下來。

個子要比青登矮上足足20公分的緣故,使得雙臂仍緊緊環住青登脖頸的總司,兩隻小腳直接懸在半空中——真·物理意義上地掛在青登的身上。

如果是在還不知道總司的女兒身的以往,那青登自是不介意和一起協力取得比賽勝利的好兄弟,多來點盡顯友情的親密互動。

然而,在已知曉總司的“真面目”的當下,和總司緊擁作一塊……這怎麼說也不合適。

聽到青登的道歉聲後,總司像是回過神來了一樣,雙眸恢復星星點點的光采。

“沒、沒事,不用道歉……”

總司遲疑半剎,接著慢慢地鬆開雙臂,從青登的身上分離,兩隻小腳“啪嗒”一聲落回到地面。

木下舞應該怎麼也想不到吧……青登剛剛一直在與一名顏值並不輸給她的美少女緊擁作一塊……

突然間,繼木下舞之後,又一道對青登而言相當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喲!橘君!”

是千葉重太郎的聲音。

以千葉定吉為首的小千葉劍館的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他們這邊走來。

“唔呣……”

在見著走在千葉重太郎身側的左那子後,木下舞立即如臨大敵般地身子一僵,然後輕移蓮步,站得離青登更近了一些,一對美目睜得滴熘圓,像只捍衛自己領地的小貓咪一樣地直盯盯望著左那子。

只可惜,木下舞的這套舉止,純粹是在做無用功。

因為一直在看著青登的左那子,對木下舞連瞥都沒瞥一眼……

“橘君,恭喜你們了。”青登的老友:山南敬助,露出儒雅、真摯的微笑,以懇切的語氣訴出樸實無華的道賀話語。

語畢,山南敬助目光一轉,將青登、總司、近藤、土方等試衛館的大夥兒們的臉掃視了一遍。

“真是一座氛圍很不錯的劍館啊……”山南敬助用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音量這般呢喃道。

千葉定吉領銜小千葉劍館的諸人,對贏得比賽勝利的試衛館致上毫不矯揉造作的祝賀。

“橘君,你是啥時候學會我們北辰一刀流的劍法的?”

冷不丁的,千葉重太郎一臉好奇地對青登問出了這個問題。

青登為打敗千葉多門四郎而使出了北辰一刀流的經典起手式和經典招式——這一幕,給了許多人極大的驚訝。

總司、周助、近藤這些和青登住在同一屋簷下的人,也不清楚青登是在何時“偷師”北辰一刀流。

故而,在聽到千葉重太郎問出這個問題後,他們立即將視線紛紛集中在青登的身上。

“在不知不覺間學會的。”

青登微笑著,如此作答道。

“除了天然理心流之外,我平日裡接觸得最多的劍術流派就是北辰一刀流。所以在不知不覺間,就學到了北辰一刀流裡的一些招式。”

並非是在撒謊或敷衍。

青登是在如實相告,沒有半點摻假的成分。

上百倍於常人的劍術天賦、鬼之心、聚神……已經很難用具體的辭藻和數字來具體衡量青登目前的劍術才能。

青登有清晰地感受到:現在的他,在與劍術相關的任何知識、技能的學習上,掌握速度和進步速度簡直快得匪夷所思!

母需費盡心思地去刻苦鑽研。大體上,幾乎所有的劍技只需仔細地看個幾遍,就能將個中原理看透並對此加以模彷。

青登確確實實是在和左那子、千葉重太郎這些北辰一刀流的劍士的日常相處中,於無意識下掌握了不少北辰一刀流的劍技。

如果是旁人表示自己這些北辰一刀流的劍技,都是在不知不覺間學會的,那千葉重太郎他們多半會覺得這人不真誠、不肯講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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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種話是由青登說出來的,那就讓千葉重太郎他們覺得非常信服了。

畢竟青登是何等天才的人物,所有人早已昭然著聞。

他們早就習慣在青登的身上見識到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見識到各種令人傾佩不易的壯舉。

“……橘君。”

忽地,一道讓青登不由得挑了挑眉的低沉男聲,自他的身後響起。

青登轉過身去,便見千葉道三郎、千葉多門四郎攜玄武館的一眾人等,朝他們這邊緩步走來。

勝軍與敗軍見面……周遭的氛圍,頓時變得稍有些微妙。

以千葉多門四郎為代表的大部分玄武館劍士,以一種凝重的神情,直盯著青登等人看……強烈的憤滿、不甘、不服氣,漂亮地揉進了他們的眼神之中。

竟然敗給了此前一直是我們手下敗將的試衛館……這樣的結果,我們實在是難以接受——千葉多門四郎等人的目光,闡述出這樣的資訊。

雖然成功地擊敗了玄武館,但試衛館這邊的人,卻並沒有顯現出露骨的自得……他們也不是笨蛋,自是清楚與其說是“玄武館敗給了試衛館”,倒不如說是“玄武館敗給了青登、總司、近藤、土方和井上”更為準確。

基本上,全靠青登他們5個來打輸出,大半的“人頭”皆由青登所得,其餘人基本沒做什麼有用的貢獻。

青登、總司他們都沒露出自得的表情,其餘人又哪來的資格去擺譜呢?

和千葉多門四郎等人相比,千葉道三郎的表情要平靜上許多。

只見他神色澹定地和青登四目相對。

“橘君,你用來將我的防禦破開、擊碎了我的瓷碗的那招拔刀術……是你自創的招式嗎?有名字嗎?”

“嗯。”青登不假思索地點頭,“是我自創的。名字什麼的……暫未想好。”

青登答應過桐生,不會跟任何人洩露他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斬艦劍豪”間宮九郎的真實身份。

因此青登既不能說自己的拔刀術是從桐生那兒學的,也不能暴露招式名。

知道間宮九郎是何許人也的人,大多都知道間宮九郎的成名技,是直到被砍者中刀後才將將聽見出刀聲的神速拔刀術“流光”。

忽地,青登驀然發現:自己這段時間“欺詐師”的發動頻率似乎有點過於頻繁了……

見青登如此回答,千葉道三郎也不再多追問什麼。

“威力好霸道的招數。如果你剛才用的是真正的刀與刀鞘來發出此招,那麼我哪怕是用我最擅長的雙刀來進行格擋,都不一定能完美接下。”

青登謙虛應和千葉道三郎的誇讚。

——也不知道大夥兒若是知道我這“奧義”才剛練了十來天,會是啥反應。

想到這,青登不禁因覺得有趣而在心中啞然失笑。

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桐生和木下舞相當清楚:青登是在本月初才正式開始拔刀術的修煉。

雖然在青登目前這高得誇張的劍術才能的加持下,短短十幾天的修煉比得上常人苦練1、2年,但這麼短的修煉時間,終究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心裡沒底。

再加上青登此前也未曾在實戰中使用過流光,故而方才直到將刀噼出的前一剎,青登的心情都是忐忑的——顧忌自己能否將招式完美發出。

好在最終結果還算完美,不僅漂亮地抽刀出“鞘”,還成功地擊碎了千葉道三郎的瓷碗。

在對青登致上這簡單的誇讚後,千葉道三郎默默地將視線轉到了和青登並肩而立的總司身上。

“衝田君,你呢?你的那招三連突刺是你自創的招式嗎?有名字嗎?”

“嗯……”總司輕輕點頭,“是我自創的奧義。因為是以‘平青眼’起勢的招數,所以我將它命名為‘平青眼三段突’。”

“奧義……‘平青眼三段突’……你的這招奧義,只能連續突刺三下嗎?”

“是的。”總司乾笑了幾聲,“目前的我,只能勉強做到三連刺。刺出第3劍後,我就收勢不住身體了。”

有點眼力和武道實力的人,都能看出總司的這招“平青眼三段突”的最恐怖之處,不是每一擊都是用盡全力的直刺,而是那快得不可思議的“重整架勢的速度”!

將押入全身氣力的劍刺出後,在下一瞬間以爐火純青的技巧和常人根本無法比擬的肌肉爆發力,將劍收攏回身前,重新擺回平青眼的架勢……如此連著刺上3劍。

“重整架勢的速度”太快了的緣故,使得這3劍“幾乎同時”地刺向對手!

留給對手進行防禦或閃躲的時間極短。

強如千葉道三郎,也沒能完全防住總司的這3劍!

完全擔得起“奧義”之名的奇技。

只可惜,此招也有著相當明顯的不足之處——對總司身體的負擔特別大。

就如總司方才所說的:現在的她,連著刺上3劍就已是極限了,刺出第3劍後就會因收勢不住身體而無力送出第4記刺擊。

不過——瑕不掩瑜。

縱使有著如此大的缺陷,也不妨礙千葉道三郎於此刻朝總司遞上讚許的目光。

“……了不得的奧義。今天感謝各位的招待,今日的比賽我輸得心服口服。”

千葉道三郎的前半句話是對總司說的,後半句話是朝試衛館的所有人說的。

說罷,千葉道三郎微微欠身,向著眼前的青登等人行了記不卑不亢的躬身禮。

館主都帶頭行禮了,千葉多門四郎他們這些門徒自是不可能無動於衷。

對今日的敗仗再怎麼感到不甘心的人,這個時候也只能先忍住內心的憤滿,規規矩矩地緊隨千葉道三郎之後地對青登等人行禮。

青登等人見狀,連忙躬身還禮。

截至適才為止,一直瀰漫於周遭的微妙氛圍,在雙方人士相互施禮致意的下一瞬間,轟然消散了不少。

就在這時——

“哈哈哈,真是一場精彩的‘紅白合戰’啊!”

“嗯?”青登循聲遞去疑惑的眼神。

發出這聲大喊的人,是一名面容蒼老、留著條花白長鬚的老人家。

這名正揹著雙手朝青登他們這邊緩步走來的老頭,身後跟著位五官頗端正的年輕武士。

青登不認識這名年輕武士,但他卻覺得那位老人有點眼熟……

還未等青登去細想自己是不是曾在何時何地見過這位老人一面時,便聽得千葉定吉哈哈大笑了幾聲:

“齋藤先生。好久不見了啊。”

“哈哈哈哈。”老人撫須,“千葉先生,久疏問候,但請見諒。”

聽到千葉定吉稱呼這名老人為“齋藤先生”,青登立即想起來自己是為何會覺得這老人面熟了——此人是“力之齋藤”齋藤彌九郎!

在幾個月前的會津侯劍術比賽上,青登曾見過齋藤彌九郎一面,所以才覺得他面熟。

同千葉定吉簡單地寒暄了一番後,齋藤彌九郎將腦袋一正,目光重新投到青登等人的身上。

“哈哈哈,你們中的某些人可能不認識我,所以我姑且還是做個自我介紹好了!我是練兵館的齋藤彌九郎!你們好呀!”

齋藤彌九郎用著這種自來熟的口吻,大大咧咧地報上了自己的姓名。接著他伸手對正立於他身後的那名年輕武士一指。

“這位是我的愛徒。”

“初次見面!”

齋藤彌九郎話音剛落,這名年輕武士便挺了挺胸膛,以宏亮的嗓音報上家門。

“我是長州藩藩士、練兵館師範代:桂小五郎!”

語畢,這位自稱“桂小五郎”的年輕武士,將炯炯有神的目光投遞到青登的身上,話鋒一轉:

“仁王!對您久仰大名了!今日有幸相見,誠惶誠恐!”

桂小五郎嘰裡呱啦地用著誠摯的口吻,訴說著對青登敬仰。

在得知您獨身對陣討夷組的偉跡後,我十分欽佩、我今日是專門為了來見您才來觀賽的……如此云云。

青登一臉懵逼地和桂小五郎對視。

倒不是因為被桂小五郎的熱情給嚇到。

有“粉絲”或尊敬自己的人,一臉激動地前來打招呼——對於此等景象,青登早已習慣,見怪不怪了。

青登之所以露出這樣的一副表情,純因桂小五郎的名字讓他覺得很是在意。

瞅準了桂小五郎停頓話音的時機,青登以試探性的口吻小心翼翼地反問道:

“你說你叫‘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

桂小五郎以一種像是對這種狀況早已習以為常的無奈語氣,一本正經地糾正了青登對他名字的誤聽。

……

……

忽然到來的齋藤彌九郎,並沒有和眾人說上什麼特殊、複雜的話語。

就只是前來打個招呼,然後同獲得比賽勝利的試衛館道賀。

值得一提的,大概就只有齋藤彌九郎在講話時,頻頻用讚賞的眼神打量青登和總司。

說不上來是為什麼……興許是因為不慎鬧了將“桂”給聽成“假髮”的大烏龍,青登莫名記住了“桂小五郎”這個名字以及這個人的臉。

……

……

此時此刻——

江戶,吳服橋,北番所,北番所町奉行薄井的辦公間——

“薄井大人,您說的可都是真的嗎?”

青登的直屬上司兼老前輩:有馬秀之,一臉震愕地看著對面那正端坐於書桉後方的薄井。

“嗯。是真的。”薄井神情古怪地點了點頭,“訊息千真萬確。沒有半點虛假。”

“這……”有馬像是難以接受正擺於眼前的現實似的,露出一副糾結表情,“雖然我有料到橘君此次有機會得到高升,但這也……”

“這是上面那些人決定的事情,我們也沒法去多言什麼。”

薄井聳了聳肩。

“總而言之,有馬,就拜託你之後幫忙去通知一下橘君了。”

“從11月1號起,他就是新任的‘火付盜賊改三番隊隊長兼先手弓組七番組組長’了!讓他早做心理準備。”

“然後,也讓他趁著這幾天,將禮服拿出來洗一洗、曬一曬。”

“不要在8月28日面見將軍大人時失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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