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被打。
雖然鼻青臉腫，卻只受了點兒輕傷，並不嚴重，過幾天就會好。
江平安和許大茂沒等下班，就趕回了院兒裡。
問易中海賈東旭被誰打了？為何被打？
易中海諱莫如深，搖頭不語。
連喜歡撒潑的賈張氏，也都躲在屋裡不作聲。
賈東旭則躺在炕上，蒙著頭，一動不動。
秦淮茹抱著小當，坐在灶門口，噙淚欲滴，一臉傷心。
整個院兒裡，說不出的安靜，倒讓江平安很不習慣。
“這小子怕是犯了事兒。”
許大茂眼珠直轉，小聲滴咕道。
江平安搖頭道：“算了，這種破事兒沒什麼好看的。”
熱鬧看不成，兩人來到後院兒，許大茂家。
譚雅麗這會兒不在，許月玲要晚上才能從學校趕回來。
至於許寧安，他這個公公倒是不太方便呆在這邊。
只在星期天，他才會過來。
這會兒房裡就婁曉娥，挺著個肚子，慢吞吞的走著。
雖然才三個來月，但她營養充足，又懷的兩個，所以也顯懷了。
見兩人回來，婁曉娥眼神一亮，問道：
“今兒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許大茂隨口道：“本來是想回來看熱鬧的，沒看著。”
“對了，怎麼只你一人，我媽呢？”
“回老家拿點兒東西，等會兒就回來。”婁曉娥道。
頓了頓，她好奇道：“看熱鬧？你們看什麼熱鬧？”
許大茂奸笑道：“嘿嘿，賈東旭下午被人打了。”
“難怪先前我聽到中院兒，賈張氏嚎哭來著。”婁曉娥恍然道。
許大茂詫異道：“賈張氏嚎哭？有沒有聽清哭什麼？”
“沒有，我哪兒有閒心管他們的事？”婁曉娥搖頭道。
然後她笑著對江平安道：“平安天天上學，也很辛苦。”
“今兒就在家吃了飯後，再去學校吧！”
江平安笑呵呵點頭道：
“好啊，許大茂說你孃家送來的東西不好吃。”
“我也想親自嚐嚐，看看是不是真的。”
婁曉娥蹙眉點頭道：“確實不好吃，我中午只嘗了一口就吐了。”
許大茂打了一碗麵粉、一碗大米過來，說道：
“江平安，你瞧瞧，這東西看上去沒什麼兩樣啊！”
“這都是曉娥姐孃家送來的糧食？”
江平安上前聞了聞，疑惑道。
許大茂點頭道：“是啊，上午才送來的。”
“味兒有些不對，怎麼說呢？少了一股靈性。”江平安沉吟道。
許大茂點頭大聲道：“對，就是少了靈性！”
“先不管這個。”江平安揮手道。
“你先用這糧食，煮鍋稀飯，再蒸鍋饅頭，咱們親自嚐嚐。”
許大茂道：“好，我這就去做飯。”
回過頭來，江平安對婁曉娥道：
“如果實在難吃，就別勉強，以後還是吃我弄的糧食。”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婁曉娥點頭道。
頓了頓，她看著江平安的眼睛，羞澀道：
“平安，三個多月了，可以輕輕的……”
“這……”江平安有些遲疑。
婁曉娥上前拉著他的手，在他手心輕撓，幽怨道：
“你說過的，三個月後可以輕輕的……”
“哎，真拿你沒辦法，行吧，晚上遲些來找你。”江平安無奈道。
婁曉娥臉色一喜，心情激動，臉蛋兒嫣紅，媚眼如絲。
“說好了啊，一定要來，要不然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來來來！我哪次說話沒算話的？”江平安無語道。
說著話，兩人來到客廳規規矩矩坐下。
“婁叔他們沒在這兒吃飯嗎？”江平安問道。
婁曉娥道：“他們剛回來，事務繁忙，只呆了半個小時就走了。”
“不過我懷了孩子，他們非常高興。”
“說等忙完了，就接我回家住段時間。”
江平安點點頭，湊上前小聲問：
“他們去港島沒有？”
婁曉娥看了一眼廚房，回頭輕聲道：
“去了，路子也搭好了，當作一條後路。”
“這事兒我只跟你說，你別洩露訊息啊！”
“放心吧，我的口風你還不知道嗎？”江平安道。
婁曉娥微微一笑，說：
“等有時間，我把你介紹給他們認識。”
“嗯，這事兒先不急，得找合適的機會。”江平安頷首道。
婁曉娥掩嘴兒一笑，點頭道：“我又不傻，肯定不會魯莽行事的。”
“對了，先前我幫你們弄的糧食，你有跟婁叔他們說嗎？”
婁曉娥點頭道：“放心吧，我說是找了門路。”
“在院兒裡說是從孃家拿的，讓他們別說漏嘴了。”
“那就好，這事兒很重要，千萬別出差錯。”江平安叮囑道。
不一會兒，譚雅麗回來了。
“說來也奇怪，那些糧食看著是好糧食，吃著味道確實少點東西。”
譚雅麗講述道：“曉娥懷著孩子，胃口不好，倒也罷了。”
“就算是我一個正常人，吃著也不舒服。”
江平安問道：“從糧站支的糧食呢？有沒有這個問題？”
他懷疑是這些人嘴養刁了。
吃慣了空間產的糧食，再吃普通的，就立刻吃不下了。
“呵呵，自從曉娥懷孕之後，我們一家人就都吃的她孃家送來的糧食。”
譚雅麗乾笑道：“這幾個月支的糧，我們還沒嘗過呢！”
江平安皺了皺眉，建議道：“把支的糧食也弄點兒煮上吧！”
“誒，我這就去幫大茂的忙。”譚雅麗應了聲，轉身忙去了。
江平安對婁曉娥嘆道：“以後我就算供應你這邊，也會減少數量。”
“那麼好的糧食讓他們吃了，我心裡不舒服。”
“今後只供應你一個人吃的，你別讓他們吃了。”
空間產的糧食，如果按等級劃分，絕對超過市面上的特等糧。
更甚的是，空間糧食質量穩定，口感好，有營養。
許大茂每月只花一百塊錢買那麼多去，還沒給票，真是賺大了。
婁曉娥溫婉笑道：“你自己拿主意就是，我不會怪你。”
時間慢慢過去。
待飯好後，許大茂和譚雅麗把稀飯、饅頭、窩窩頭都端上桌。
江平安每樣都嘗了，確實難以下嚥，他現在嘴也養刁了。
許大茂也跟著嘗了，很難吃。
看了一眼江平安，放下手裡的饅頭，心知肚明。
這糧食不是特供糧，味道肯定要差許多。
“應該是最近糧食供應緊張，所以質量等級下調了。”江平安瞎扯道。
許大茂附和道：“是啊，只有這個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