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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自古弓兵是掛逼!

“因此,在下提議一個有趣的遊戲,從現在開始,為了保證易統領老實就範,自願獻上首級,每過一分鐘,我等就處決一人,輪到易小公子為止,諸位覺得這個遊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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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在話語中滿溢,並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思。

眾位被困的人質面露死色,渾身癱軟在座椅上,不少人迫於巨大的精神壓力嚶嚶低泣起來。

一分鐘有多久?

不長也不短,剛好60個數。

特定的場合下,甚至只是眨眼的瞬間。

“你這個人渣!有本事你他媽一槍打死老子!老子哼一聲就跟你姓!”跪地的易小哥硬氣的嚎叫,看著場下的同學們,面露愧色。

都是因為他的原因,才會到這一步,這些人都是無辜的。

“有種的放開他們!老子跟你單挑!”一臉淚痕,不甘心的咬牙大叫嘶吼。

金毛將軍睥睨了一眼,抬手一巴掌扇在易小哥的後腦勺上,說道:“你他媽再敢哼一句,在下30秒處決一個人。”

易小哥閉嘴,只是用雙眼死死的瞪著金毛將軍,眼中是滿溢的怒火。

“既然不是傻子,就不要說一些傻子一樣的夢話,現在,在下並不喜歡跟在下作對的人,這讓在下非常的火大,在下一火大,就連在下自己也控制不住會做什麼可怕的事,明白了嗎?”

金毛將軍看了眼時間,轉首說道:“時間到了。”

“第一位該選誰呢。”

視線掃視下,觸及的眼光惶恐不安的避開。

隨意的一抬手,指著一人道。

“就你了,穿格子的那個胖子。”

臺下的觀眾席上,第一排穿格子的少年面色如土,渾身如抖個不停,看守眾人的大漢裡,走出一人,拎小雞般提起,帶到高臺上的攝像機前。

這時,如夢初醒的少年才開始亡命的哭喊大叫,嘴裡連連求饒,眼淚鼻涕齊流,對著金毛將軍,跪伏在地不斷磕頭,姿態樣貌卑微之極,只求放自己一條小命。

“小子,如果這就是你的遺言,那就實在是一件遺憾的事情,最後的最後,不想對家人說點什麼嗎?”金毛將軍蹲下,看著這個細皮嫩肉的胖子,一身肥肉有點無處下手,伸手捏住對方下巴,抬起一張臉,問道。

“我爸是柴紹!我媽是李秀寧李閥的大小姐!我是柴氏集團太子!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錢!我有很多很多錢!不要殺我!”

年紀大概在14,5歲的小胖子哭的滿臉開花,雖然有點結巴,還是完整又清楚的說了出來。

“山西挖礦的那個柴家?”

“對對對!沒錯!知道就好!”

“在下最討厭對在下炫富的人,你必須死!”金毛將軍平靜的說道。

還沒來得及在臉上升起的得意表情在小胖子臉上消失,整張臉完全凝固,眼中滿是錯愕,看起來有些滑稽。

伸手輕輕拍了拍小胖子的臉,金毛將軍滿懷惡意道:“去死吧!富二代!”

“別啊!!!哥!我錯了!我家很窮的!我爸不叫柴紹,叫柴火!”

看著被殘酷的現實虐的死去活來的小胖子,大多人都面露不忍與兔死狐悲之感。

自己大概也會是這個下場吧...

別人已經鐵了心要殺人立威了...

家室,權利,金錢,身份,這些,在能夠決定生死的力量前,渺小的可悲...

“所以說,你在騙在下?在下最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在下的人。”金毛將軍邪笑道,一種貓戲耗子的既視感油然而生。

小胖子臉上已經完全絕望,嘴唇一直都在哆嗦著。

“胖子!不要在給你的家族抹黑了!男子漢在最後就要笑著面對死亡!”跪在一邊的易小哥大聲道。

話語傳入耳中,小胖子彷如回魂,看著金毛將軍,最後,咬牙說道:“我爸媽會把你挫骨揚灰的!絕對!”

“哦~那你很棒棒喲~在下很期待呢...”

金毛將軍站起身,看向按著小胖子的部下,抬手比劃了一個血腥味十足的吻喉姿勢。

手下們會意的點頭。

攝像機對準處決畫面,一名大漢按著小胖子,另一名提著斬首刀上臺,赤著上身一身筋肉,對準小胖子脖頸,高高舉起手中的刀刃,實時對著全長安直播...

接下來的血腥畫面,不用細說,每個人都已經想到了...

小胖子徒勞的亡命掙扎,易小哥緩緩的閉上了雙眼,臺下眾人面色蒼白,妙音與妙寶緊緊的握緊對方的手,手心的汗水沾滿一手。

“哥...你在哪裡?快出人命了!”

不由自主的,妙寶低聲出言道...

下一刻!激烈的呼嘯聲響徹,整個室內禮堂一側的窗戶寸寸炸裂,窗簾揚起,飛濺的玻璃碎片飛舞著散開,看不見的數十道黑影一頭扎入房內...

形勢突變!

禮堂一樓的對面大樓上,楚九歌站在二樓處的窗沿前。

這裡是一間空無一人的教室,狼藉的現場顯示著之前的混亂,課桌書本散亂一地,手持重弓的楚九歌搭箭上弦,倆者之間相距不到五十米,遙遙箭指被窗簾遮掩的禮堂。

嘴裡叼著的煙隨著呼吸一閃一滅...

強化開始...

神秘的力量至體內甦醒,沿著血管一路直達弓身,纏繞其上,不知原理的運轉之後,整張弓的強度上升了數個層次。

以往需要四百來斤力才能拉動的重弓,現在至少需要上千斤力才能拉開。

整張弓都在顫抖,呻吟,隱隱趨於毀滅崩潰的狀態...

楚九歌不是武者,練的也不是武道,用的也不是內力,雖然從師傅門下學過殺人的伎倆,但師傅所能教授的也有限。

滿開的弓弦甚至散發出無色的瑩瑩淡光,搭於其上的箭矢,在同樣的原理運作下,本身的材質向著另一個層次爬升,木頭已然變成金屬...

雖然看起來還是木頭...

但已經成為了能夠殺人的兇器...

飛花摘葉,皆可殺人,不過如此。

但這並不是結束...

悠哉的看了一段時間戲,楚九歌看著自稱將軍的金毛少年,也沒分析出個所以然出來。

不知前因後果,自然也就無法推斷動機與目的。

但,觀其行事,又自稱革命軍,充滿了詭異的不協調感。

大概對方是一個興趣使然的衝動型犯罪選手?

老實說楚九歌沒有深究的興趣,可是...

“現在這世道,不開掛的話,出來混可是沒辦法愉快的玩耍的。”以一種過來人的語氣如此感嘆道,楚九歌在小胖子嚇的尿崩時鬆開了手...

下一刻!

世界停止了...

正常意義上的停止,以楚九歌為中心,方圓半徑100米內,不管是時間,空間,氣的流動,世界的運轉,所有的一切都像照片一般定格下來。

燃燒著藍色火焰的雙眼處,右眼猛的亮起金色的光芒,隱隱看見一塊時鐘,時針分針急速轉動。

射出的箭矢如焊死在空氣上,身前懸停不動...

楚九歌抽出下一根箭矢,搭弓,拉弦,射出...

一箭又一箭,很快,身前懸停了大量的箭矢。

隨後,翻身從二樓落下,提著重弓向著對面一樓的禮堂小步跑去,順手把一條黑色的絲襪套在了腦袋上。

周圍能夠活動的事物全都停止,雨水猶如凝固在半空的大片水珠,晶瑩剔透...

一分鐘,很漫長也很短...

等到楚九歌的身影消失...

下一刻,世界重新活了過來,大量懸停的箭矢在一瞬間蜂擁著激射而出,帶出連串淒厲的風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