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怎麼可能？”
玄女根本不敢相信，因為真仙根本就不需要搞這種水氣來迷惑他人。
而且真仙在凡間那都是一方大能的存在，也沒有必要在這裡抓凡人去做事。
“那龍王真的是這麼說的？”
周昭也看出了玄女的驚愕，帶著求取確定答案的語氣問向姜聖。
“沒錯，那龍王就是這麼說的，當時我也是不相信的，但那龍王滿臉的肯定，真的很難讓人不信服啊！”
“這就難辦了。”玄女嘆了口氣。
“但據說那真仙只是表面上有真仙的修為罷了，實際上並不是很強，而且據那龍王所知，那真仙的目的也並不是漁民那些凡人，反而是每次裹挾起巨浪沖刷著那塊巨石。”
三聖母回憶著龍王的話。
只不過有一說一，龍宮真的有夠奢華的，幾乎到處的珍寶美石，各種在凡間價值連城的東西，在龍宮之中都只是想廢品一樣堆放著。
但雖然珍寶數量多，龍宮卻並不允許外帶，好多的蝦兵蟹將守著龍宮的出口，她就親眼看見一直大螃蟹想要帶著瑪瑙離開，然後直接被守衛刺成了篩子。
當然她去一趟也是拿了東西出來，只不過這東西並不是偷偷帶出來的，而是龍王主動送給她的。
就是那種很諂媚的神色，就像是從來沒有見過神仙一樣，拉著她就說個不聽。
關鍵說的內容也沒什麼營養價值，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句話，類似於能不能提攜一下，能不能在玉帝那裡提一下，能不能把他龍族的年輕才俊送進師父或者師姐或者她這裡當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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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是不可以的了，但當面也是肯定不能這麼說話的。
向來推諉的最好方法就是等有時間、下次一定。
關鍵就算是她這麼明顯的敷衍，龍王依舊像是得到了某種確定的答覆或者獲得了某座雄厚的靠山一樣，樂個不停。
甚至要把這一方海域的鎮海之寶：一個比她腦袋還大的夜明珠送給她。
雖然這玩意被龍王稱為鎮海之寶，但她姜聖怎麼可能是那麼沒有眼力的人，這玩意最多就是一個小小寶物罷了，龍宮之中肯定有很多強於這夜明珠的東西的。
就好比是她無意中看到的龍王太子脖子上掛的項圈，那可是真正蛟龍的龍筋，再外加上佛門聖僧的度化才形成的法器。
再外加上它上面那厚厚的一層黑曜石和各種具有奇效的降妖伏魔的寶石，饒是她見多識廣也被震撼到了。
要知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海域的龍王啊！就有這麼奢華的東西。
她的府邸這個級別的寶物也就只有兩三件的樣子。
而像是青玄宮，除了幾柄遠古的寶劍之外，大多數都只是一些地攤貨。
也只有這樣才能玄女的府邸，是那種完全不拘小節的感覺。
“沖刷巨石？”
周昭重複著她的話，重複了好幾遍，突然像是像明白了什麼一樣笑了一下：“我道是為什麼，原來如此。”
這次輪到三聖母和玄女困惑了。
尤其是玄女，似乎完全被圈進去了，根本不知道他的領悟是什麼。
“什麼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玄女問出了姜聖也想問的問題。
周昭卻只是笑而不語，被玄女追問了好久才緩緩搖了搖頭。
“只是一個猜想罷了，只有被證實之後才可以告訴你的。”
“所以你現在是要賣關子咯？”
玄女臉色不是很好，因為正常情況下，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賣過關子的，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敢做這種事。
而面前的周昭不僅在賣關子，而且還賣得理直氣壯。
尤其是那種眼睛中閃爍著瞭然表情的樣子，對於她這種並不清楚真相的人而言，完全就是嘲諷和秀智商上的優越感啊！
她甚至都想揍他一頓，然後逼他說出來了。
但想好的事卻還是沒有做。
倒也不是因為什麼別的，就只是覺得智者貌似不應該受到這種對待而已。
而且她倒是想看看，他的想法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如果是錯的，那個時候他的罪名就加了一個：
故弄玄虛。
周昭卻並沒有理會她的心理活動，只是眼神在不停地轉著，似乎在不停彌補自己推理中的漏洞一樣。
玄女也很識趣地停止了言語，只是坐回到了椅子上，靜靜看著外面的景色。
星月夜和蔚藍大海真的是絕配啊！
這種景色甚至不輸於王母一直精心培育的瑤池仙境。
如果以她的視角來看的話，這種純自然的風景甚至還要勝瑤池一籌。
也不知道如果讓王母看到了這種風景，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應該是表面上很淡然，說一句：“還不錯。”
但內心已經亂掉了吧，甚至有可能在回到瑤池之後，再次對瑤池進行大規模改造。
那肯定是很大的工程，說不準整個三界都會被這件事涉及到。
所以還是不要讓她看到比較好。
過了好久，周昭才輕輕笑了下，抬起頭向姜聖問道：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別的資訊嗎？”
姜聖愣了下，又仔細思索了好久，才恍然大悟般補充道：“還有就是，水氣似乎都是有規律的，並不是很隨意地瀰漫，向來只是控制在近岸的位置。”
“關於失蹤的人有沒有什麼線索？”
“暫時還沒有，但應該是沒有死，因為龍族並沒有聞到那種死氣，你也知道，龍族的七竅都是很敏感的，而且死氣是藏不住的，雖然他們生氣消失了，但死氣卻並沒有產生。”
“這麼神奇？”周昭一副很感興趣呃模樣，這件事屬實是勾起了他的興趣。
因為確實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啊！而且把這起失蹤案的難度提升了。
“對呀，其實龍王也偷偷派出人尋找過的，但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
姜聖聳了聳肩，這真的算是一件離奇的案件了。
而且不是凡人可能遇見的，這手法不像是仙人。
就很難受，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嫌疑人範圍。
周昭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為難，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完美犯罪的，而且越離奇的案件，謎底總是不太難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