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言情 > 謝紅塵最新章節列表 > 《謝紅塵之創作背景》二十(聽天由命)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謝紅塵之創作背景》二十(聽天由命)

那女記者看著寒風笑了笑道:不錯,是我,你這下不該再趕我走了吧?看來有時我們女人還是很有用的。

冰雪的父親看著寒風又跟另一個女人曖昧著,他心裡有些不舒服地道:你這小子啊,我女兒的賬你都還未給算清楚你又跟別的女人玩上了,哎呀,我那可憐的女兒啊,邊叫著苦邊拍打著田間裡的泥土。

那女記者見冰雪的父親如此之說她有些怒了道:喂,你這該死的泥人,你在說什麼呢?誰跟誰玩上了?說話如此地沒水準,怪不得落得個如此下場。

寒風看著冰雪父親那可憐樣便有些同情地問那女記者道:喂,你那裡還有沒有水啊?

那女記者看著寒風不些不解地道:怎麼?你還想要水救他啊?沒有。

寒風稍有些怒道:你、、、、、、。

那女記者嘟著嘴攤開雙手道:本來就沒有嘛!你想要救他的話就自己到下邊河溝去打。

寒風看了看周圍確無水可取,他慌忙地拾起那塑料袋朝河溝裡奔去,從田間到河溝大約要幾分鐘的路程,來回一趟大概要十多分鍾左右。

在這段時間裡,冰雪的父親極其難受,由於他想睜開眼卻有著不斷的泥土湧入眼裡,他便不斷地用手去揉眼睛,造成眼睛嚴重傷害,痛得他極其地難受。

寒風兜著水跑回來了,破了口的袋子邊走邊漏,趕到時已所乘無幾了。

冰雪父親仍張大嘴痛苦地叫著:救命啊、、、、、、!

正值此時,寒風用力地向冰雪父親的臉上倒去,水猛地灌入他嘴裡,造成他嚴重梗塞而死,一下子便倒地不起了。

寒風扔下袋子,急忙地撫起他向那女記者道:他怎麼了?

那女記者看寒風慌的樣子她笑了笑道:你這人啊,還裝什麼好心腸呢?他人已死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寒風有些生氣地看著那女記者道:你、、、、、、,難道你對他做了什麼不成?

那女記者看著寒風紅了臉的樣子有些反生氣地怒道:我,我對他做了什麼?寒風啊寒風,不是我說你了,你怎麼這會兒就不像個男人了呢?自己做了事卻不認賬,這本來就是你該做的事啊!反正他不死就是你死啊。

難道你就看著你的家人和那戰士遠去,你就願如此地聽從他們的擺佈還搭上自己的性命?

再說了,你又不是故意殺人,你是為了救他而巧造成的悲劇,在法律上你是可以開脫罪名的,到時我為你作證。

寒風看了看那女記者不知該說什麼好,他攤開雙手做著無助的神情道:現在不是你為不為我作證的事,關鍵的是他死了,你懂嗎?

那女記者很清晰地回答寒風道:是啊,他死了,我知道,可你又能如此?讓他活過來,我是你什麼啊,我何來這裡聽你這些憤語看你怒的神情?好像真的跟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一樣。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走了,你慢慢地想吧,我相信你會想明白這件事的。記住,你沒有錯,人不是你殺死的,你不要為此而難過了,你應該為你的家人感到難過,不應該為此而有著不講理的人難過。說完,女記者便轉身而離。

寒風本能地反應拉住了那女記者道:你不要走,看來我真的很需要你,你什麼都懂得比我多,我已經想明白了,你留下吧,我聽你的,如果你是真心想幫我,就幫我到底吧,你可知道我接下來的時間是最難應付的,我想我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重任的。

那女記者輕輕地掙脫掉寒風抓住的衣角道:你想通就好,我也不忍就如此地離開,就算我們只是不相干的人,我也不會就此而放棄。

寒風聽著女記者所訴的這一切,感動得流下了淚,他輕輕地抽泣著,想到了家裡過去的一切不幸,今天在此場景偶遇自己的知己,有些太不符合格調,若是之前那該多幸福,如此地反差讓他感悟到了老天的不公與命運的蹉跎。

那女記者用衣袖撫去寒風眼角的淚水道:別難過了,命運既如此又何以太悲,你要更堅強才對,你要讓老天看到,如此的命運對你算不了什麼,他可摧毀一切物體,可卻摧毀不了你堅韌的心。

這樣如此煽情又婉轉的女人,讓寒風不知該如何是好,也只有是時而落淚,時而堅強些,憂愁與感懷並存。

在臨走時,寒風想了想,說要把冰雪父親的屍體給搬走,那樣太難看了。

那女記者沒待寒風再往下說便把他給拉走了道:你就別再大發慈悲了,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放心,不出十分鐘之內,定會有人來把他給搬走,我們得要趕快趁這點時間逃脫,否則,你後面的事就全完了。我們快走吧,趁還有那幾警員在那裡頂著。

寒風看了看女記者顯得沒了主張地道:那我們要去哪裡啊?

那女記者邊走顯得有些急不可待地道:你跟我走就知道了,會很安全的。

寒風停下了腳步道:不行,我先得要弄清楚去哪裡?如果走遠了,那我不是將沒機會報仇了。

那女記者怒了道:你啊,只顧眼前的事,報仇報仇,現在不是你報仇的時候了,是別人找你報仇的時候到了,正所謂風水輪流轉,又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又何急待一時?

寒風聽上去有些理,但就是腦子轉不過來彎,如果此一走,那村裡人怎麼說自己,那時間一長,弄得個樂不思故地,到時可怕一提到報仇都怕了膽,仇恨是在一時的衝動下完成地。

他深知人是不斷地在變,現在就得要辦現在的事,將來的事將來再說,更不可能是將現在該辦的事放在將來去辦,這是他一慣的作風,想到的事就必要辦了再說。

想當初帶冰雪外出還不是一時的衝動,既然都這麼走了,又何不如此地去回頭,即便是回不了頭也罷了,他細思地想著這一切。

寒風站定對女記者道:你還是先走吧,我得留下來,我不能離開這裡,這裡有我的一切,既有我的一切,我將要把我所能付出的一切去回報給這裡。

那女記者知道自己勸不過他拗的思想,他對寒風勸說道:那我們得暫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那女記者見寒風還是沒多大的反應,她又轉話道:難道你就這樣了,就等到他們家人來收你的屍你就甘心了?那我問你:你是想等他們來幹了你還是你想把他們給幹了?

寒風猛地一應道:那還用說,當然是我要把他們給幹了,以雪我失親人的仇恨。

那女記者一聽寒風這麼說又有些高興了起來,至少寒風的志氣還未落。好,那你就得跟我走,否則你就達成不了你的願望。

你想,他們現在正在仇恨的氣頭上,你又單身一人怎能挑得過他們那大家子人?還是理智點,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想贏掉這場戰爭就必須得智取。

寒風終是妥協了道:那走吧,是你說的,要想辦法讓我贏了這場戰爭。

寒風和那女記者來到了前面轉彎處的橋底下,兒時,寒風和夥伴們就躲在橋底下的一個石縫裡捉迷藏,這兒可是藏身的好地方,待一坐下來寒風才知道自己累了。

他和那女記者相互地依靠著,這就像是短暫地休憩,無需計較太多的男女之間的禮俗,如果她就是自己的母親或是冰雪那該多好。

那女記者摸著寒風的頭,用手指理順著寒風的頭髮道:你累了吧,好好地歇著,你別太有多的顧慮,就當我是你的母親給你的關懷,或就當作我是你此次引起禍端的女主角。

寒風越靠她越緊,她此刻比誰都好,彷彿勝過了自己的母親或冰雪的關愛;當一個男人在需要關愛時你給他的關懷那便是最珍貴的愛,若聰明的女人如此地去做,她定會抓住男人全部的心。

正在相互纏綿盡意時,旁邊冒出來了條蛇,眼看就要觸到那女記者了,那女記者看在眼裡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直用手搖著有些昏睡的寒風。

寒風感覺方從夢中初醒,他以為是對方的人找來了,正用手習慣性地去扒腰間的武器,蛇一步步地逼近,此刻不能太動,否則便會成為蛇攻擊的物件。

寒風終是明白怎麼回事了,那女記者越抱得寒風越緊就越給了寒風太多的壓力,自己也可是最怕蛇的,想想兒時弟弟抓蛇的勇敢,要是此刻弟弟在那該多好。

當蛇猛地襲過來之時,寒風不知從哪來的勇氣,他閉著眼睛用手猛地抓了過去用力一舞,蛇不見了。

蛇被甩在了橋上行路的人脖子上,那人一陣驚慌亂跳結果被摔下掉在了河溝裡,掉下去的人正是冰雪的一姑夫,聽說他們已擺平了那幾警員,雖犧牲了倆人但卻基本算是獲勝。

掉到河溝的那人一看是寒風在底下便大叫道:那小子在這裡,上面一陣腳步聲踏過,像是從河溝裡趕來了。

寒風抓起個石頭便猛地向那掉下河溝的男人砸去,蛇還纏在那人的脖子上,越纏越緊,那人頭上冒著血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蛇把脖子纏得死死的,最後絕氣而亡。

寒風拉著那女記者的手向回跑,那女記者走不慣河溝裡一高一低的坑窪水路,不斷地摔倒在地,幾下子下來腳上已幾處摔傷,寒風只得是揹著那女記者逃命,後面的人緊追著,看到又有一人而死,放言要讓寒風死得難看。

寒風拼了命地逃著,向回逃著,他想回逃找人幫忙救命,他相信還有那戰士家人,他們看到不會坐視不管的,雖是為了自己的事讓他們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但真正的兇手卻是後面那群亡命無恥之徒。

前面早已是拿著兇器的人在向寒風這邊追來,聽說他們也是看到那幾警員****倒在憤怒之下起追的,目的是怕那幾亡命之徒遠逃逍遙法外,但沒想到的是他們竟回來了,看來寒風所做的這一切是對的,否則就會自己吃虧不說還讓其他人跟著為之而惋惜。

後面追趕的人停下了腳步,其一人道:舅弟,好像小紅(那殘疾戰士)家人追過來了哎,我們要否撤?那被稱舅弟的人(也就是冰雪的小叔)道:我們先躲起來,看看形勢再說,不對我們再跑。其他人相應地躲了起來看著情況的進展。

讓寒風沒想到的是那戰士的家人竟在寒風面前停下了,那領頭者(也就是那戰士的父親)他把手中的刀向河裡一揮道:兄弟們把這小子給幹了,然後又低下頭對其命令的人低聲說了些什麼。

一夥人一湧而下,齊向寒風開著戰,寒風不解地放下那女記者站在河溝裡一水中央道:我真料不到你們會如此地趁人之危啊,本來我是想回來找你們求助的,你們居然要把小紅的事算在我頭上?如果是這樣也罷了,你們可否允許讓我去報了仇,殺了後面那幾人再說。

到時隨你們怎麼處置我都行,反正在落到這個下場我的命已不算什麼了,況且小紅兄生前對我有恩如山,幾次救回我的性命,今天賠上我的性命也不足惜。

小紅的父親顯得很怒地道:今天老子不找別人了,就找定你小子了,小紅要不是因你的事起他今天也不會就去不回,這一切本就應該你來承擔,你剛才說對了,你真是死不足惜。

至於你要報仇的事我就可管不了了,你今天若是過得了我這一關你就去報你的仇,也沒人會攔得住你,要是我這一關過不去的話,那你也就此而眠吧!

後面冰雪一姑夫對冰雪的小叔道:舅弟,看來他們不是來追我們的,我們趕快行動吧,別讓那小子死在了他人手裡,以便宜了那小子。

話罷,後面的人行動起來了,直向寒風這邊追了過來。寒風不再多說什麼,看來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怎麼說都要為此贏得這一局,否則就算是賠了性命也無意義。

寒風把身邊的女記者推開,向小紅的父親道:這樣吧,你們就看在過去我的面子上,你們放了她一條生路,我們都與她素不相識,我想你們也不忍心傷害一個與其不相干的人吧?寒風指著那女記者向其對手道。

小紅的父親還算顯得有幾分見識地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與之不相干的人,殺人償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道理我們懂。

寒風聽於此也就算是放心了,她把那女記者護送到了岸邊,那裡有許多觀望的人,寒風把那女記者交給了平時村裡處得好的王大媽,託王大媽好好地照看女記者,若自己有個三長兩短就不要再為自己辯護了。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願的,再追究也無意義。

王大媽看著這一切她落下淚對寒風道:風啊、、、、、、,你這孩子命苦啊,從小長到大都在苦中作樂,可就這樣的日子都不長,你是什麼命啊,惹了一群惹不起的人。

我你大媽也是沒辦法啊,我們亦不能幫上你什麼,只是希望你自已要小心了,就讓一切聽從命運吧!

女記者看著寒風沒說什麼,只是用眼神相互轉動著。彷彿在說明些什麼,此時無聲勝有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