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輝從值班室裡走出，視線掃向一臉興奮的大根。
“叮，自行領悟普通（普通，精英，卓越，史詩，傳說，神話技能級別以此類推）技能，掃地，熟練度：E級（F、E、D、C、B、A、S以此類推）13/1000”
大根的收到系統提示，眼睛一亮，遊戲裡的技能可以靠自己領悟。
也就是說，他在地球上什麼技能熟練度高，在這邊也能直接獲取相應的熟練度。
比如掃地，平日裡他雖然不掃，但不代表他不會，經過短暫的練習，便直接領悟到了E級。
大根看著自己掃過的武館一塵不染，面板上顯示任務完成並且多出了一積分，心滿意足。
……
肖輝表示，“很好，只要你足夠努力，我就能過上想要的生活。”
肖輝又檢視了一下大根的面板，上面多了一個技能——掃地。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滿臉興奮的大鐵疙瘩，思考的著還能讓他做點啥……
“快看，地球武館開門了！”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武館門口站滿了人，紛紛往裡面張望。
驚！
武館蕭條太久，肖輝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好在他的心理素質不差，從臉上擠出一個職業的微笑問道，
“各位上午好，你們是來訓練的嗎？”
“你這真的有夢魘之牙嗎？”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嗓子，於是門口吵鬧了起來。
看來一夜的發酵，加上剛才的直播打臉，真的把武館的知名度給打響了。
肖輝壓壓手，“夢魘之牙，有；訓練場地，也有；甚至，如果你實力足夠，讓夢魘之牙給你當教練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們要付出什麼呢？”
“好傢伙，你是我請來的託吧？這麼上道。”肖輝在心裡暗戳戳的吐槽，隨後一臉假笑的說，“辦卡一年，贈夢魘之牙合影1次，教練指導1次，陪練機器人1次，專業體測1次。”
聽到要辦卡才能合影，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切，那我還不如回家上網看圖片！”，隨後一小批人直接離開，肖輝看著乾著急。
“一年的費用是多少？”
好在又是同一個人提問，讓肖輝能夠將話題進行下去。
“還說你不是我請的狗託，這也太專業了。”肖輝環視場下，想找到這個異常上道的哥們兒。
肖輝確信自己沒有請託，因為他眼中還保留著貧窮的淚水。說人話就是——窮、沒錢！
沒找到這人，他繼續保持假笑，回答，“別著急，聽我說完，辦卡兩年，贈夢魘之牙帶人合影3次，教練指導3次，陪練機器人3次，專業體測3次；如果你一次辦卡五年，不僅享受折上折，以上提到的專案，免費試用十次！一年2000，兩年5000，五年折上折20000，怎麼樣，我家價格是不是很划算？”
“臥槽，划算啊！”
“你狗日的傻了吧，怎麼覺得划算的？”
人群中吵了起來，
“怎麼不划算，辦卡五年折上折才花兩萬塊！”
“我去，你腦子練肌肉練傻了吧？一年才兩千，打完折五年兩萬，這賬你怎麼算的？
得得得，不管你了，爺先走！”
“一年兩千，兩千加兩千等於四千，四千……五千！大兄弟……人……人呢？等等我啊，我也走，你真聰明！”
“……”
一時間場面安靜，不知誰喊了一聲：
“兄弟們，散了散了，怪不得這武館要倒閉！”
剛打開門時的門庭若市，一下子變成門可羅雀。
“誒誒誒，別走哇，夢魘之牙啊！夢魘之牙也吸引不了你們？”
肖輝也很難受，這規矩據他爸媽說，也是祖上傳下來的，而且要來訓練，就得直接辦一年的卡，不接受次卡辦理。
要不是有幾個老主顧強撐著，武館早垮了。
前段時間，老主顧的會員到期，這不，自家武館就瀕臨倒閉。
昨天為了完成任務，死不要臉拽進來一個客戶，已經壞了祖上的規矩。
沒有人是傻子，根本不可能在這辦五年的卡，一年都不會。
眼看著人走光，肖輝心灰意冷，有這破規矩在，連夢魘之牙都吸引不來顧客。
“哎”
他大嘆一口氣，兩眼無神，發呆。
“我想辦卡。”
“嗯……嗯？！”
肖輝沒反應過來，還真有聽到自家折上折規矩，依舊要辦卡的大傻子？
“我說，我要辦卡。”
“你剛才也聽到了，要在我們家訓練，至少要先辦一年的卡哦！不接受次卡。”
“我先辦一年，效果好的話，我可以在你這辦一輩子！”
肖輝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慵懶，如同腎虛的傻敷敷，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韭菜，你把自己送到我面前來讓我割，我真的好感動啊！
肖輝掏出一個肥肥的笑，高聲喊道，“客官，裡面請。”
活像個接客的老.鴇子。
同時，他掃了一眼這個傻敷敷的面板
【
姓名：齊風
種族：人
職業：夜鶯小隊成員
等級：LV10
技能：“83號靈域：【禁止通行】，開啟後，靈域內的空間會成為異空間，與現實空間在一個座標，卻會與現實空間分離，裡面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現實世界，除非能量過大，逸散出靈域。評價：具備S級潛力的靈域，開發完善前只能當輔助技能使用。”
生命值：2000/2131
能量值：100/3403
綜合攻擊：5
綜合防禦：6
戰鬥評級：F
好感度：0
】
肖輝摩挲著鼻子思索，這個名字怎麼這麼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齊……風風瘋？
狗日的，原來是這傢伙！
剛才在直播間裡組織人噴他，現在又跑到自家武館報名，是何居心？
這哥們兒居然還是夜鶯小隊成員？
夜鶯小隊歸屬於守夜人合成旅，是一隻特種隊，日常任務是監測地下城內和郊外的異常能量波動，在獸潮來臨的時候，清繳獸潮，可以說是人民的保護神。
這樣一隻小隊的成員，為什麼在網上素質這麼低？
肖輝將視線繼續往下，他倒吸一口涼氣，“乖乖不得了，S級潛力的靈域。”
肖輝吞了口口水，“這哥們兒是個人才啊！”
不管出於武館未來考慮，還是想要小小的報復齊風在直播間的所作所為，肖輝決定，今天說什麼也要忽悠，呸，說服他掏錢辦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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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傢伙必須留在自家武館，好生教育！
等這貨成長起來，整個武館以後還不得橫著走？
嗯……該怎麼勸（hu）說（you）他留在自家武館辦理長期會員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