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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我要是牛郎,我連王母娘娘都要了! 【求訂閱】

北展舞臺上孟鶴糖、張芸雷、張鶴侖、閻鶴相四個人說著開場的群口相聲,他們幾個人經常在一起,早已經習慣了一起演。

畢竟前幾位有著德芸四公子的稱號。

演完了之後,九字科的張九靈、王九隆表演《四方詩》

燒餅、曹鶴陽《寫對子》!

孔芸龍、李芸傑《鈴鐺譜》!

一個節目接著一個節目的往下。

因為是封箱,今天的時間是最多的,有整整四個小時的表演時間,所以節目就已經規劃到了九個之多。

這九個之中,幾乎很多眼熟的演員都表演過,不過觀眾們最期待的自然是稍微靠後一點的節目。

齊雲成、小嶽以及郭老師他們,高風的話依舊還是倒二。

而等節目來到倒數第四個的時候,兩千多位的觀眾們已經進入了最亢奮的狀態。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梁山伯與祝英臺》!表演者齊雲成、欒芸萍!

“喔!

“好!

!”

“齊雲成我愛你!

“欒懟懟!

!”

……

女主持人一個報幕,報完了就往下走,演員的呼聲已經嗨個不停了。

而當齊雲成和欒芸萍撩著大褂一起上來的時候,場面還要熱鬧,不知道有多少送禮物的過來,大大小小的都有。

一波接著一波,一時間連宋軼瞧見都驚訝了,因為自己面前都站在不少的女生。

難怪自己男朋友有一個房間,全部放的是那些東西了。

那天收拾的時候,還挺廢力氣。

好不容易把禮物都拿上來,但是太多了又擋著,側幕就又叫過來幾個人幫忙往下帶,帶了好幾波才算是完。

“謝謝大夥兒!看見這麼多漂亮精美的禮物,作為演員肯定高興,但太破費了。”

“沒錯。”

“至於漂亮,剛才幾個女主持人也挺漂亮,估計也能抓你們各位眼球,說句實話啊。”齊雲成稍微指了一下後臺的方向,“別的單位都是狼多肉少,我們德芸社是狼多肉沒有。”

“那主持人呢。”欒芸萍搭一句茬。

“主持人是我們租來的,我師父說了誰跟主持人說一句話就開除,到後來我才明白。”

“明白什麼。”

“這四個都是我師孃!

“大過年的,別造謠,說點好的。”

齊雲成想了想,“說點好的啊?那我說說我師父吧。”

“這個可以。”

“我師父最近出現一點問題……故去了!

“別著急,給我十秒鐘的時間。”欒芸萍似乎有什麼主意一般,聽了當場打住,同時連忙同下面觀眾說話。

“各位有手機沒有,趕緊掏出來拍,這個咱們得錄好了,因為下一個節目就有我師父,到時候好告訴他老人家。”

說了幾句話,欒芸萍又轉身看著搭檔問,想勾出話來,“師父怎麼了?”

“身體倍兒棒!

!”

齊雲成連忙伸出一個大拇指誇,而觀眾們舉著手機聽見都在樂,看出了他的求生欲,可是欒芸萍有點不甘心,擺了擺手。

“不對啊,剛才你不是這麼說的,說的是我師父故去了!

!”

“你說的啊!

!”陡然齊雲成像被驚著了一般,指著觀眾們的手機,“下面可都錄著呢,你跑不了了,德芸愛徒反水了這是。

大過年,你怎麼想的。”

“不是!這不是我說的,你說的。”

“都錄著呢。”

欒芸萍沒辦法了,雙手扶著桌子無奈改一個口,“我改錄一個於大爺故去了行嗎?”

“那你真是師父的愛徒啊!”

哈哈哈哈哈!

這一刻觀眾們徹底被欒隊的另外一面逗得笑不活。

“果然是愛徒,難怪郭老師這麼愛呢。”

“合作了兩年,欒隊是已經徹底被齊雲成同化了,這一對太好玩了。”

“真不對是欒懟懟,哪怕於大爺也不會在乎。”

“論套路還得是齊雲成來,欒隊這是自己往坑裡跳。”

……

笑聲中,欒芸萍無可奈何,“咱們相聲還說不說了?”

“說!大過年的還不能多說啊?說說你吧。”

“我有什麼可說的。”

“人非常的善良,尤其是一塊兒長起來的,跟別人逗都得琢磨合適不合適,欒芸萍不一樣,我們更親兄弟是一樣的。”

欒芸萍點點頭肯定,“我們有交情。”

“在後臺,有時候德芸小劇場演出,他跟後臺餓了,而後臺能吃什麼啊?旁邊小飯館叫碗牛肉麵吧。”

“我愛吃這。”

“熱氣騰騰,牛肉麵擱在這。”齊雲成轉身往桌面上一比劃,“他拿起快子還沒吃呢,瞧見我進來了,準撂下快子,來,吃點。”

“對,你先吃一口。”欒芸萍很大度地補充一句。

“當然一碗面不值錢,為的是這份心意。以前他也抽菸喝酒,小嘛,看著大爺這樣就跟著學了:來,抽一根。

我趕緊說,我來什麼一口,我又不會抽。

但他還每次都讓。”

“是!”

“夏天喝啤酒解解暑,剛開啟。”齊雲成雙手做出起瓶子的動作,起晚了伸手遞出來,“來,你先喝。”

“熱了是得來一口。”欒芸萍不斷搭著。

“這不用了,我不愛喝酒,反正欒芸萍淨這個,那些年我記得進劇場一推門,他跟他女朋友兩個人正啃著呢。

看見我了。

來一口。”

“什麼就來一口啊,這是讓的事情嗎?”欒芸萍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氣。

齊雲成攤開手表情很無奈的模樣,“那時候我還沒談過戀愛,說的我臉都紅了,沒辦法,來一口就來一口吧。”

“我去你的。”

哈哈哈哈哈!

兩千多位笑得前仰後合,而齊雲成把目光給向前排的時候,發現自己女朋友也是如此,因為相聲和現實,她還是能分開的。

一會兒後他再開口。

“那會兒年輕,誰沒個十七誰沒個十八呀,但是後來我跟他說別這樣了,你親熱別跟這親熱,這麼多人瞧著呢。

說了幾次,後來就換地了。”

齊雲成一邊說一邊看向舞臺兩邊,“上場門下場門,側幕那條,也就是那布,跟他女朋友兩個人裹在裡邊啃。

可是各位您想我們終歸有開演的時候。”

“對。”

“欒芸萍下午三點多來了,我們晚上七點半得開演啊,怎麼著也得把這個布撕開。”

“霍喔,我多長時間啊?就不缺氧嗎?”欒芸萍震驚的吐槽。

齊雲成沒管他的話,望著觀眾繼續說:“我們主持人譁的一下把布撕開,兩個人露出來了。他也害臊,不是我不是我,我是齊雲成!”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就惦記著是吧?”

“說這個意思,到後來挺好,兩個人就結婚了,願天下有情人終成卷屬,是前生造定事莫錯過姻緣。”

“謝謝你吧。”

“我這人有一特點,有人結婚了或者什麼的我看著就高興,比如說有人結婚請我來打心裡痛快,多忙也好。”

齊雲成手伸向欒芸萍,“他那會兒結婚的時候,我正好在外頭,但那也來,連夜坐車。”

“喲,過於奔波了。”

“就為參加你的婚禮,進門先題字。”

“還寫字?”

“你結婚來了不少的文人墨客,我也得寫啊。”

“寫什麼?”

齊雲成拿出扇子晃悠幾下,“祝欒芸萍同志的婚禮越辦越好。”

“我是打算要辦幾回啊?還越辦越好。”

捧跟一說,下面一片片的笑聲飄蕩而出。

觀眾們樂了一個開心。

側幕的話也站不少演員,尤其嶽芸鵬,他下一個就是扒馬褂了,穿著馬褂過來瞧瞧師哥的表演,算是緩解緩解自己緊張的心情。

畢竟師父要捧自己了,得說好。

不過郭得剛也時不時的來看看,不是看齊雲成,他的相聲不用擔心了,主要是望望閨女還有親家。

嶽芸鵬這時候也察覺出,開口小聲的問,“師父,嫂子他們也來了?”

“當然,已經訂婚了。”

“真的啊?那之前在德芸華服做的西裝又有用了,我、燒餅、欒芸萍、小辮兒、曹鶴陽、閻鶴相等人加起來做了二三十件呢。”

嶽芸鵬肯定是高興,但是郭得剛敲了一下他那腦袋,“先琢磨好自己的演出吧,雲成的婚禮還早著呢。”

“嗯。”

摸著腦袋,嶽芸鵬繼續看著師哥的演出,同時估摸著等會兒得把這個訊息散播出去。

而這時候齊雲成在舞臺上繼續表演著。

“我只參加過三四次。”

欒芸萍:“是,到後面越來越有經驗了。”

“說這個意思,婚禮他找我,我是特別願意去。葬禮的話我就不願意去,說誰沒了,誰出殯我打心裡牴觸。

但是如果師父的葬禮呢我還得必須去。”

“怎麼呢?”

“我得看看是不是真的。”

“好嘛!恨瘋了都。”

“什麼叫恨瘋了,我師父雞賊,他身體好著呢,就用這法來激出一些反水的演員來。總之大過年我很願意接觸這些高興的事情。”

“對,你是高興了。”

“尤其是我國電視劇為什麼觀眾都希望最後是一個大團圓?”

“這是人心所向。”

“我國民間所有的這些傳說、傳統故事其實不少大團圓結尾,都是根據老百姓的心理來。”

“對。”

“我也喜歡研究這個,民間有四大傳說,你都知道嗎?”

“不清楚。”

“你瞧!”齊雲成在話筒後掰著手指頭數,“孟姜女、牛郎織女、白蛇傳、梁山伯與祝英臺,這都知道。”

“那倒是。”

“孟姜女,民間傳說,孟姜女哭倒萬里長城!白蛇傳,這個大夥兒更熟悉,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白蛇不小心現了原形,許仙瞧見嚇死了,然後白蛇盜仙草救活了,但是夫妻生活還是有隔閡。

後來白蛇跟小青做了一個扣,一天吃飯,小青去廚房盛湯去,一叫喚:可了不得啦!

“怎麼了?”

“看見一條大長蟲!許仙一瞧那又發現了,跟白蛇兩口子奔廚房,白蛇拿著寶劍一指,這蛇掉下來是條白手絹,就為解開疑心。”

“對。”

“郎君!”齊雲成雙手遞上手絹的模樣,“這會你相信我不是大長蟲了吧。

哎呀,許仙很感慨,娘子啊,我知道你不是妖精,你是tm變戲法的!

哈哈哈哈哈!

罵了一句粗口,欒芸萍和觀眾們都樂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

“民間傳說嘛。”

“傳說還傳出戲法和粗口來了。”

“還有牛郎織女知道吧?”

“這個熟悉。”

“玉帝跟王母娘娘也是閒著沒事,生了七個閨女。”

“閒著就淨生孩子了?”

“神仙有神仙的樂趣,然後七個閨女下去洗澡去了。正泡著呢,來一個牛郎,牛郎是幹嘛的呢?就是有時候晚上夜店門口站著那個。”

“別說了你。”欒芸萍一擺手。

“捯飭的乾乾淨淨,然後接……”

“不是那個牛郎。”

“不是啊?我瞧著都燙著一個頭、抽著煙挺好的,難怪大爺能發財開馬場呢,我算是找到根兒了。”

說完話。

下面觀眾一片的起鬨聲。

齊雲成和欒芸萍互相一看也忍俊不禁,觀眾更是如此,因為知道這說的是誰。

“你最好按照詞說知道嗎?”

欒芸萍:“這到底誰說的啊,再說我哪有詞。”

齊雲成:“那我怎麼也沒有,別鬧,人家都花錢了。”

欒芸萍:“誰跟誰鬧哇。”

一逗一捧兩個人在話筒後都說得開心,也是真開心,進入了今天封箱氣氛的一點佳境,不然也不會出現這一些閒話。

“看吧,都是你攪和,說到哪都忘了,重來好吧。剛才那四個女主持人啊,都是我師孃。”

“你從哪來啊,繞的太遠了。”欒芸萍一扒拉,下面又是一片片的哄笑聲。

“從哪來都行,爭取多說一點,不讓我師父和大爺上場,那麼今天封箱我就算是成功了。”

“對。”欒芸萍笑著點點頭,“那你就是真的封箱了。”

“到最後吧,牛郎把七個織女都弄走了。”

“等會兒,不是七個,第七個。”

齊雲成眉頭一皺,揣著手疑惑,“是這樣嗎,我還以為王母娘娘生氣是七個都弄走了。”

“好傢伙,那是你想的。”

“那也是她覺得我。”

“要是你呢?”

“我連王母娘娘都要了。”

“霍喔!

!”欒芸萍用聲音翻出包袱,為的是給個情緒,觀眾們也好感受到。

翻出來後,的確也有不少的笑聲。

齊雲成再繼續道:“最後每年七月七兩口子見一面,還有就是最後第四個故事,梁山伯與祝英臺。

這是一個東晉時候的故事,祝英臺是個姑娘,梁山伯是個小夥子,兩個人一塊上學時候認識的。但是祝英臺捯飭的跟小子似的,一問你叫什麼啊,人家說了,我叫梁山伯,你上我們那去吧,我們那有一百零八好漢,大哥叫宋江。”

“沒聽說過,你怎麼老說亂啊,那叫梁山泊。”

“兩人反正挺好,之後祝英臺用各種的比喻說咱們兩個人成兩口子,可是她是以男人的狀態出現啊,梁山伯沒答應,到後來知道這個訊息,上家去求婚才發現來不及了。”

“怎麼?”

“因為已經把她許配給當地太守之子,梁山伯知道回去就病了,祝英臺給他寫封信寄回去,後來還是死了。

出嫁那天我得要求轎子從梁山伯墳前那過,為的是瞧一眼。

打那過,墳開了,裡面咣咣往外冒火星子。”

欒芸萍:“嗯?”

齊雲成:“祝英臺納悶,裡面是有石油了嗎?”

欒芸萍:“什麼亂七八糟的,祝英臺是打井的是嗎?”

齊雲成:“祝英臺瞧見很迫切,噗通一下跳進去了。”

欒芸萍:“那還是石油。”

齊雲成:“墳就合上了,再開啟出來兩個撲稜蛾子。”

欒芸萍:“多噁心啊,那叫蝴蝶。”

齊雲成:“說倆蝴蝶,還是豹紋的。”

欒芸萍無語的伸出兩根手指頭,“出來兩個褲擦是怎麼著?在裡面脫了是嗎?”

“大團圓結局嘛,在裡面過上了美滿幸福的生活。”

“這都什麼啊。”

“總之活著沒成兩口子,死了成兩口子,在天上載歌載舞,不過我們說不熱鬧,要熱鬧還得是唱,用各種唱和曲藝形式表演出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

“那你來來。”

……

……

不斷往下說,齊雲成就以各種的風格和曲藝來了一遍梁山伯與祝英臺的唱,唱了一會兒到評劇的時候,兩個人便開始分角色來。

“你配合一下,我扮演這個祝英臺,你扮演梁山伯。”

“可以。”

“這會兒,你就已經是躺在病床上死了,不過死了沒有你這樣的,都得蒙一塊兒布。”

說著話,齊雲成拿起來了桌子上的大白手絹,“我來給你蒙,你都不用動手,多大的身份。”

“這叫什麼身份。”

“蒙上之後,我一唱你就得哭。”

“哭不了,什麼樣都哭不了。”

“來吧,試試。”

手裡白手絹一蓋,欒芸萍的腦袋跟結婚紅蓋頭一樣,不過是白色的罷了,所以觀眾們瞧見這茬不知道多“喜慶”。

弄好之後。

齊雲成轉身看向觀眾,“先介紹一下這個故事,這是四大民間傳說,第一個叫孟姜女。”

“重頭說啊?我這快要憋死了。”欒芸萍取下白蓋頭吐槽道。

“死了就很還原嘛。”

“沒聽說過,你得唱。”

“重新蓋上。我這先是一個搭調,然後一個暗板。”

再一次盯著搭檔的白色蓋頭,齊雲成笑呵呵的望著,“小心點,別讓舞臺出現靈異現象,算了,先唱吧,頭一個是評劇的搭調。

可說是山伯哥山伯哥~~小妹我害苦了你~~”

唱了大概兩句,忽然下面觀眾越聽越樂,齊雲成不知道怎麼了,回頭一看發現欒芸萍被蓋著腦袋的時候一直在吹氣,所以白蓋頭時不時的往上浮起。

二話不說齊雲成抄起扇子打過去。

欒芸萍連忙把白蓋頭拽下來,“你什麼毛病,打我幹什麼。”

“你這詐屍呢?”

“我告訴你我憋得慌。”

“你喘氣喘勻了,這一下一下的誰受得了,大晚上的,好傢伙剛才那勁頭死屍放在鍋裡煮開了知道嗎?”

“你快點唱吧。”

“你是非哭不可!”

“不可能。”

“祝英臺提筆淚滿腮~點點的珠淚我是灑下來~~想當年在杭城讀書三載~~你恩我愛咱們兩小無猜~~聽人說山伯哥身得重病~~

……

……”

一句一句往下唱。

這一次被蓋著的欒芸萍是不吹蓋頭了,但時不時抬起頭撩起來偷看一眼齊雲成,齊雲成一邊唱一邊趕緊給他打下去,打下去之後,欒芸萍頂著白蓋頭到處轉腦袋,但是過了一會兒又開始吹了起來。

因為實在唱的太久了,憋不住,最後齊雲成一跺腳,欒芸萍陡然嚇了一跳,這更讓觀眾們笑得不行。

觀眾大笑的時候,欒芸萍取下白蓋頭撐著桌面大哭。

“哎呀!哎呀!

“你怎麼哭起來了?”齊雲成停下唱問道。

“你跺我腳上了!

……

捧跟話音落下。

兩個人表演完,面帶笑容鞠躬下臺。

而下面一片片的觀眾們則炸出聲響來,沒別的,無論是開頭還是欒芸萍蓋白蓋頭的時候,他們都笑得不行。

所以結束了,才把自己的興奮給喊出來。

“哈哈哈!這一腳給的,真是親搭檔。”

“好!

“齊雲成、欒芸萍超愛你們!

呱唧呱唧呱唧!

觀眾們的躁動聲中,郭得剛、於遷、嶽芸鵬早已經在側幕等待。

看見他們表演完的時候,於遷都感嘆:“兩個人是越來越瓷實了,看來少參加一些東西還真是對的,對於場子的控制和節目的表演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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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得剛也不得不承認這,還真是一年有一年的進步,不管是齊雲成還是欒芸萍都有了不少的提升。

嶽芸鵬的話,站在旁邊沒開口,下面這個氣氛,他要過去真難接了,但好在是三個人的相聲,有師父、大爺託著。

稍微整理了幾下好看的黑色馬褂後。

主持人出去報幕。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扒馬褂》!表演者嶽芸鵬、郭得剛、於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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