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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 天下宴席無不散,賭鬥天下成道機!

師子玄感嘆道:“尊者能這麼說,必是親眼印證過。跳出輪迴所觀,自是另一番世界。我身在其中,卻不知其妙。”

諦聽樂了,笑道:“你這感嘆不應該啊。你才多少年修行,經歷過多少?紅塵世間都沒歷盡,心性圓融也要有積累。不要著急,慢慢來。時間是個好東西,經歷了,慢慢打熬,根基敦實,日後成就才高。不要妄比仙家,他們神通廣大,見多識廣,也是正常。誰不是這麼過來的?”

諦聽一蹦,落到師子玄肩膀上,爪子拍了拍他,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師子玄啼笑皆非,搖了搖頭,一番感慨,暫時埋在心中。

這時,師子玄忽然看到神秀和尚臉上露出了迷惘之色。不由問道:“佛友,發生了什麼事嗎?是否是佛寶有所感應?”

神秀和尚點頭道:“剛才入城,我的確心生感應。佛寶袈裟就在這城中。但我剛剛感知,就有人用法力遮掩,讓我失去感應。”

師子玄點頭道:“無妨,無妨。既然佛寶真被帶到了玉京,那便好說了。只要在這裡,總會被我們找出來的。”

神秀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道友說的是。”頓了頓,說道:“聽那守衛說來,此地客棧只怕已經沒有空房,貧僧要去玉龍寺暫住,道友可要與我一同前往?”

師子玄搖頭道:“距離法會開始,還有些時日。長在佛寺打擾,未免不便。佛友你自去就是,不用管我,我自有去處。”

神秀也不勉強,卻對諦聽恭恭敬敬,說道:“敢問聖者是否隨我同行,受佛子供養?”

諦聽雖然不說自己尊號,但神秀畢竟是佛子,一路同行這麼久,卻也猜出了諦聽身份,只是沒有道破。

諦聽哪願跟他去?有些不耐煩道:“小和尚莫要煩我。你自去就是,不用管我,我跟著小牛鼻子就行。”

師子玄苦笑一聲,神秀卻是微微一笑,合什道:“如此也好,聖者且保重。”

說完,帶著圓相小和尚,飄然離去。

目送二人離開,師子玄不由說道:“尊者,你怎麼說也是佛家人,怎麼這麼不講情面?”

諦聽撇嘴道:“這小和尚悶聲蔫壞的很。明明猜出我來歷,還故作不知。只怕是已經知道我不願幫他,現在指不定怎麼背後罵我哩。”

師子玄見諦聽逮到一個機會,就拿佛子開涮,心中不由暗笑:“這尊者,不知當初遇到了什麼事。被和尚欺負的有多慘,現在還念念不忘。”

心中這般想,嘴上卻沒多問,揭人瘡疤不可為啊。

李玄應人到了玉京,看這人煙繁華,心中也是感慨萬千。想當年,名動玉京的廬陵王,掛帥出征,玄甲門前,十萬百姓奉酒送行,是何等風光無限。

還記的當年,消王號,貶庶人,趕出玉京城。臨來送行者,不過三兩人。那時落魄,尚記得百花枯黃,正是深秋。如今再入玉京,又是怎樣心情?

“李兄,不知你有何打算?”

師子玄的話,將李玄應從回憶感慨之中拉回。

是人都有感慨傷感之時,但李玄應也只是一時感慨,很快就恢復過來,從容道:“我雖然被貶斥,但在玉京也並非無依無靠,也有去處。道長,多謝你救命之恩,一路護我入京,此恩此德,我李玄應永世難忘!”

李玄應很聰明,從來沒有想過會抓住師子玄,讓其幫他成就大業。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天下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幫助。師子玄於他無所求,幫他是隨緣,不幫是理所應當。

修行人不是金錢美色就能輕易收買。許以國師重位,利益報償,對李玄應來說,也是空口無憑,亂許承諾,沒有任何意義。

與其糾纏不清,不如做個善緣。日後還好相見。

師子玄點頭道:“如此也好。此地李兄應該比我熟悉,應該可以儲存自身。”想了想,師子玄又道:“畢竟相識一場,我便多說幾句,聽與不聽,全在李兄。”

李玄應眼睛一亮,連忙拱手道:“不知道長有何教我?”

師子玄道:“我見你此生波折不斷,卻不墮己心。此乃龍困淺水之時。你既然堅持了這麼多年,什麼委屈,苦難,都已受了。既然已經承受,不如多多隱忍,等待時機一到,便是魚躍龍門之時。機緣若到,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便是風雲激盪,天地同力之時,未必不能化龍飛天。”

李玄應仔細聽了師子玄每一個字,心中不由有些動亂,暗道:“困龍潛水,魚躍龍門……道長這是在暗示我還有登位那一天嗎?但語氣之中,只怕還是在暗示我,還有大劫要過。卻要我繼續隱忍,莫要著急,這又是何意?”

諸般猜測在腦海中轉過,但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暫時記在心中,日後慢慢品味。

李玄應拱手道:“多謝道長贈言,我記住了。”

師子玄含笑道:“隨口多言,也不必當真。”

李玄應點點頭,又看了一眼一直不說話,十分安靜站在那裡的左薇,開口道:“你要去往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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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薇看了他一眼,略帶嘲諷道:“你問我做什麼?你自去就是。若我勝了這道人,自會去尋你,你也逃脫不了我的追蹤。你且放心,我等修行人,開口承諾,必會履行。不會違誓,在我鬥法勝過這道人之前,絕不會去找你的麻煩。”

李玄應心中暗松一口氣,但也冷笑一聲道:“你來又如何?不過一介女流。”

說完,對師子玄等人拱手,帶著梅一和梅青二人,匆匆消失在人海之中。

左薇不屑的收回目光,對師子玄道:“狂妄之人。便如夏蟲不可語冰,怎知神通之妙。螻蟻一個罷了。喂!你說此人有化龍之相?我卻沒看出來,凡夫俗子一個罷了。”

師子玄道:“這世間誰人不識凡夫俗子?持靈道友,你全當我胡言亂語好了。”

左薇妙目盯著師子玄,看了半天,忽然嘖嘖有聲的說道:“說話也要負責任啊。我聽你說來,這廬陵王只怕是有帝王之尊,至尊之命。你們玄門之人,不都是擅長推演之道嗎?你對此人如此用心,多番維護,是不是想借他之手,做什麼勾當?難道你推演出了,此人會是日後天下人間至尊?”

師子玄心中一驚,但表面不動聲色,說道:“你莫要胡言亂語,這等天機演變,誰人能夠推演?誰人能夠一言定論?道友莫要胡說了。”

“你說的也對。這天下至尊,不是誰一句話就能推演的了的。”左薇點點頭,又似自言自語,忽然笑盈盈的說道:“我想到了!”

師子玄微怔,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左薇道:“你我鬥法啊!”

師子玄奇道:“你手中無神器,趁手法寶也不是我對手,你要如何贏我?”

“鬥法非要逞兇鬥狠嗎?”左薇白了師子玄一眼,真個風情萬種,驚心動魄。

師子玄還沒來得急欣賞這女道的風采,卻被她下一句話嚇了一跳。

但聽此女說道:“既是鬥法,我們不比法力,不比法寶。而比其他。”

師子玄好奇道:“比什麼?”

左薇目光炯炯,一雙妙目中似有神光透出:“我們賭這神朝天下,二十年後,會與誰屬!”

師子玄大吃一驚,不由色變道:“你此話是何用意?”

左薇悠然道:“之前與你說過,我所修道法,乃紅塵夢影之法。觀照紅塵萬世。我行走紅塵,修行其中,但閱盡紅塵,品嚐世情,何其艱難。太多無所滋味。怎比的上如此做賭來的有趣?”

左薇臉上忽然露出了異樣的潮紅,更顯妖嬈美態,說道:“以天下做賭,何其有趣?我也心生感應,這是我成道之機。喂!你是否願意成全我?”

看著左薇,一臉期盼的看著他,師子玄也不由頭疼不已。是否要開口拒絕?

左薇自言這是她成道之機,自然不會是信口胡說。這也是機緣來了。

師子玄若是答應,這便是送人機緣,無論兩人賭約輸贏如何,師子玄都對左薇有恩,也是一場善緣。

但師子玄若是不應,左薇雖然也不能勉強,但卻是延誤了成道機緣。

成人之美,還是婉言相拒?

“多嘴了,多嘴了啊!不然何來這麼多麻煩?”師子玄暗自苦笑,想到諦聽多次因多嘴而自抽嘴巴,現在他也有同樣的感受。

果真是言多有失,話多遭殃啊!

不隨意開口贈言,如何惹來這麻煩?師子玄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左薇見師子玄猶豫不決,忽地吃吃笑道:“你何必如此為難?若你答應,我修行有成,自然也有你一半功勞,如此緣法,我也可以委身為你道侶。正是機緣相成,卻是便宜你了,你如何不應?”

左薇開口道出驚天之言,毫無女兒家的羞澀。

師子玄臉一黑,斷然拒絕道:“我已有修行道侶,此事休要再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