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說得明白，我想，春天的時候，我就要到水空間去了，看到那些美麗的美人魚。
最為奇怪的就是，馬今竟然要帶著一個美人魚回來，這簡直就是發瘋的舉動。
男人，我說你什麼好呢？丟盡了臉。
媚媚再提出來，學其它的巫術時，我沒同意，她就纏著肇老師，一天就是纏著，肇老師暈頭轉向的，就同意了，畢竟人家給他生了一個孫子，一個孫女，貢獻極大。
“肇老師，你有點原則行嗎？”
肇老師估計被洗腦了。
“你一個高知，怎麼會被媚媚的幾句話左右了呢？”
“肇德，你別跟我說其它的，我和媚媚現在是高度的統一。”
我噴，噴血，噴淚。
我都不知道肇老師在想什麼，媚媚就有這個本事，把肇老師和我媽哄得團團轉，她說什麼他們都相信，甚至不相信我。
我沒有再教媚媚任何的巫術，我不想教，媚媚也沒有再軸，天天又是跑跑顛顛的，又當上了小城的什麼公益大使，我勒個去，滿城都是她的宣傳海報。
反正就是扎錢的事，郭子孝也是慣著她，拿出二百多萬，建立了一個什麼公益基金會。
我不想再多說什麼，她幹這樣的事情我到是支援，你不再學什麼巫術就成了，有我一個巫師就夠了。
事情發展得並不太好。我一直想的就是水空間。鄭偉那邊也是在做著這件事，投入是相當的大了，水下的工程，那絕對不是幾百萬解決的，他們這樣的，一個是以人為本，多少錢都救人，二一個就是水空間，他們也想瞭解，也想介入，如果有這麼一個空間，歸我們這個世界所有，那當然是一個奇蹟了。
最讓我意外的就是，一個人找到了我，一個外籍的華人，這個人說話的份量是相當重的。
“肇先生，我們對你的瞭解很多，知道你左腿側有一個黑痣。”
我愣了很久，這是在酒吧裡，這個人顯然是不想任何知道，他找過我，酒吧這個空間，人多，人雜的，跟我聊天的人多了，遊客也多，跟我拍照的也得，我儘量在心情好的時候配合一下。
這個人對我的瞭解，讓我吃驚。但是，我不會表現出來的。
“你什麼意思就直接說。”
“我是另一個國家的人，最高領導請你過去，任何的條件都能答應。”
“任何？”
“我想讓你死。”
這貨立刻就站起來，給了自己幾刀，我勒個去，你耍什麼呢？我當時就蒙了，送醫院，沒死成，但是我知道事情嚴重了。
那是一個發達國家的人，讓我過去，就是研究這個世界之外的空間，星球之外的發展，其實，那就是水泡，只是一種幻想，沒有可能去實現的，更現實的就是世界之外的空間，那裡的一切都適合人類的生存，或者說，和我們沒有什麼區別的另一個人類。
我在病床著告訴那個人。
“我愛我的國家，如果說，我能做的只能為我們的國家而做。”
那個人出院就走了，再也沒有找過我，我是愛國的。
這個人走後，平靜了很久，一個到三月份，鄭偉給我打電話說。
“德子，投了四個億，你別坑哥，如果真的就像扔到海里的石頭一樣，沒有一點聲息，你兄弟我就自己去跳海了。”
我知道這事的嚴重性，對於鄭偉的嚴重性。
“我不敢保證會怎麼樣，既然完工了，我可以下去。但是，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那個空間的人我也不瞭解，如果出意外了，你要把我身後的事情安排好，不然我的兄弟會把你扔到海里去，絕對不讓你活著。”
“德子，不用放狠話，如果不成，我自己就玩了，不會玩你的。”
“你走得太完了，都不如我們家樓下的小狗讓我信任，他是絕對不會咬我的，可是你會。”
鄭偉把電話摔了，估計是碎身了。
我過去了，鄭偉臉色難看。
我下去，那個透明的空間，我還是熟悉不了。
見到那個老美人魚，她說。
“你完成的很美，可以把馬今帶那沉船上的人帶走了。”
那沉船在海上接著沒有完成的航行，到達了碼頭，他們並不知道經歷了另一個空間。馬今真的就帶著一個美人魚來到了這個世界，這個美人魚，到了這個世界，半透明的身子就變成了實的，和我們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就是漂亮了。
“馬今，你怎麼和你老婆交待？”
“她一直要鬧著回國，我們就離婚，孩子她堅持帶走，我也同意了。”
馬今原來在進海之前，就談了五百萬的現金，那錢是先打到了他老婆的帳戶上。
馬今造城，她老婆馬上就帶著孩子走了，還有五百萬。
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馬今玩得高明，看來這小子並不傻，傻得是我肇德。
馬今在市裡的別墅和這個水空間的美女過上了，沒有不羨慕的。
他的婚禮我沒有參加。
馬今在市裡生活了，慢慢就脫離了我們。
其實，我也想這樣，在肇族是一點發展也沒有，他不過就是一個配搭的貨色，可是在市裡就不一樣了，薩滿巫事的會長，那待遇就是副局級的。
鄭偉到小城來，縣長就跟接待親爹一樣，安排了我們的談話，滿漢樓。
郭帥說。
“肇叔，多點。”
我當然不會客氣。
“你能上來的菜全上。”
“謝肇叔。”
沒雪在一邊就捂著嘴樂。
我上樓，郭子孝竟然在。
“你屬穆桂英的吧？場場的落不下你。”
“是呀！”
四個人，菜這統的上，但是沒人吃兩口，就是喝，差不多的時候，鄭偉說。
“兄弟，這次你幫辦了大事，漂亮，但是你如果錦上添花，那就更完美了。”
我知道他在說什麼，圖吉城和水空間。
“你說的我一件事辦不到，所以你別說了，再說，我們也許就成仇人了，讓我做這兩件事，你是在害我。”
“那是對你的好處，你不想當官，可是，可是我想。”
“鄭偉，就這一下，你應該調到省裡沒問題吧？”
“對，沒問題，我一個星期後就到省裡了，一個處長。”
“你應該知足了，貪得無厭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那天鄭偉再也沒有提這事。
我想，就當過去了，不管怎麼樣，折騰到這個程度就不錯了，我沒死，馬今得意就行了。
水空間的那個美人魚，石從彤，這個名字應該是後起的，竟然在市裡選美大賽中，得了第一，這個沒問題，問題就是，張揚過份了。
馬今至於是怎麼給石從彤辦的合法身份，我也不想問。
這個來自水空間的石從彤，也是被熱了一陣，最後說是炒做，我到是願意這樣。
石從彤是被著馬今找到我的，那天我在酒吧，她進來，就讓人側目，她走到吧檯，對我笑了一樣，像水一樣，撫摸過我的身體，讓我有點暈，確實是，石從彤的笑，可是讓你感覺到水的感覺，這才是致命的，馬今無法逃脫這很正常。
“肇巫師，你才是我最終要找的人。”
我愣了一下，沒說話。
“我是來自水空間，我的任務就是，和你們的空間聯接，共通，共行。”
我不說話，考慮著，石從彤的話就像大使一樣的感覺。
“不可能，每一個空間有每一個空間的法則，相通是違背了法則，其實，這是不可能辦到的，這不是一個世界，你應該明白。”
“可是我有使命。”
“那最好人放棄，回水空間。”
“可是，我沒有完成任務，會被處死的，我將成為水牆上的裝飾畫兒一樣，掛在那兒。”
“那你可以不回去，就呆在這個世界裡，相夫教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水空間的人是到來不了我們的世界的。”
石從彤沒說話，看來她也是在活動著心眼，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就要放棄，領導要有一個藝術性。一旦任務根本無法完成，那就是背叛。
石從彤走了，我知道這遲早是一件事。
五月份，山花開了，媚媚突然就說，再要學巫術。
“媚媚，這是不可能的，學一種兩種的玩玩就可以了，天機的事情不需要這樣，如果你學得太多，天機外露太多，有可能是就左眼睛先失明，然後就是……”
“肇德，你不用說了。”
媚媚氣得去了肇老師家，她知道，根在什麼地方，肇老師有病一樣，打電話把我竟然罵了一通。
我去肇老師家，媚媚得意的笑著，她得逞了。
“肇老師，還是老話，有點原則行嗎？你一生都是有原則的人。”
“什麼原則？肇德，我告訴你，媚媚想幹什麼我都支援。”
我也不知道肇老師讓媚媚給灌了什麼湯了，我喝酒，不說話。
晚上我自己回的家，媚媚在肇老師家。
對於這件事，我很生氣，媚媚竟然想當巫師，她應該覺得就是好玩，可是你別玩得太大法了，這樣的事情我是接受不了。
晚上我跟郭子孝找個地方喝酒，然後去了古董市場。
春天遊人更多了，都知道這麼一個古董市場，一開一夜，晚上交易得就多起來。
我和郭子孝喝得有點晃，在古董市場轉著，其實，這些人都認識我，但是他們最多的都是和我點個頭，都知道，巫師不能理，不能粘上。
我們轉了一圈，進小店接著喝，窗戶外面的一個老頭，用破布鋪到地方，賣著一件東西。
“子孝，看到那個老頭沒有？”
“看到了，那東西我挺喜歡的，是一件真的東西，古的。”
“你如果今天要是買了，恐怕你就會惹上麻煩，這個老頭並不是人，一個鬼，竟然有這個道行，也是千年了，不轉生，就是這樣折騰，肯定是有事的。”
郭子孝相信我所說的話，他看著老頭，竟然衝他招手，老頭拎著布包就進來了，坐下喝酒。
“把你的東西拿出來看看。”
東西擺到桌子上，這個老頭子就一個勁兒的盯著我，那意思我很明白，陰氣讓我發冷。
東西是拱橋，玉木，努爾哈赤的專用木，長白山長的，可是後來就滅絕了，沒有了，所以很貴重，當然金子是沒法比的。
我看了很久，突然就是大驚，我瞪著郭子孝，提醒他，他竟然就盯著那東西，我已經告訴他了，那個老頭並不是人，是鬼人。
我的汗都下來了，那東西我看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