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石從彤的孩子生下來,長得挺漂亮的,可是生下來就開始搶救,這都是奇怪了。
我過去看,馬今說。
“恐怕是活不了,石從彤的血裡和一個種水素,因為是和我的孩子,水素會慢慢的把孩子化掉。”
我一愣,專家當初沒檢查出來呢?
“我們結合體出生後,她才會出現這種水素,一個月就會消失,但是孩子不行,我們以為再也無法要孩子了。”
我把瞿邁叫過來了,他研究了兩天告訴我。
“確實是,一種化肉化骨的水素,很厲害,看著是水,實際上比強酸還厲害,沒辦法。”
我到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那丣人劍竟然沒有事,也許來自不同空間的原因。
這事平靜下來,就是折騰潭蕾的事,無法擺脫的事情,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天,追媚媚的七八個人我認識,他們看到我,就怒氣衝衝的,我把他們拉到酒吧的辦公室,一個人說。
“這媚媚也太不像話了,挖我們祖墳去了,如果不是發現就挖開了。”
我愣住了,媚媚竟然會幹這事?我賠理道歉,又給拿了一萬塊錢。
什麼深仇大恨的,去挖人家祖墳,這簡直就氣死我了。
我把媚媚拉回家。
“你說,怎麼回事?”
“我就想挖一塊骨頭出來,治潭蕾,我不想讓她跟你在一起。”
“你就是胡來,這事我們商量著來解決,你挖人家主墳,不要你命就不錯了,胡來什麼?”
“潭蕾跟我搶你就不行,就不行……”
媚媚喊上了。
“你冷靜點,我說過了,潭蕾只是我血氣養的一個肉體罷了,我沒有閉索,才會這樣的,或者說,她已經是死人了。”
“那些不管,我看著她是活的,你看看她看你那眼神,勾魂攝魄的。”
“媚媚,我不會和她怎麼樣的。”
“肇德,我不管,你處理好,否則你就死在你們肇家。”
媚媚回孃家去住了, 我想,這回又招惹上**煩了。果然,老丈人拿著棒子找到了肇老師家,我正在那兒吃飯,進來就是一頓棒子,把家一通的砸。
老丈母孃,隨後就到了,一頓的踢我。
肇老師勸著,他們折騰一個小時後才消停下來,說潭蕾的事,我解釋,他們不聽,給我三天時間解決掉,否則就點火燒房子,挖墳挫骨。
這狠話放的,我給媚媚打電話。
“媚媚,你父母來了,把肇老師家給砸了。”
媚媚跑回來了,看完就傻眼了。
“老公,爸媽,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我找他們算賬去。”
媚媚跑了,沒攔住,我就得追,追到半路才攔住。
“姑奶奶,別惹事了。”
“老公,都怪我,小心眼。”
媚媚就哭。
“不怪你,怪我太大意了,也是沒把閻巫弄明白。”
我們商量著,把潭蕾藏起來,說這事擺平了。
這可是暫時糊弄一下,我去找閻肅。
我說起這事,閻肅說。
“這就不錯了,沒鬧出人命來,就媚媚那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樣子,沒把潭蕾殺了就不錯了。”
媚媚偷骨頭去,就是想用殺掉潭蕾,太可怕了,可是她不知道,潭蕾並不是鬼,而是人,養過來的人,我的氣血養著的。
“有辦法嗎?”
“我以前是告訴你沒辦法,我是擔心告訴你會出問題。”
“你說。”
“斷氣斷血脈三天。”
“那不是死翹翹了?”
“確實的說,就是死了,可是你們沒巫可以做到這點,你恐怕不知道,問沒合,這個沒合可不是一般的人。”
我鎖著眉頭。
“我還是勸你小心,沒合你不能不防,如果他不救你,你就徹底的死了,這樣很危險,他可以做,但是不會教你。”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哼,你不是主巫的時候,我和沒名就認識,沒名跟我說過沒合很多的事,當然我沒有跟你提起過。”
“那潭蕾會怎麼樣?”
“斷氣斷血的,她就死了,這真是不是同日生,而是同日死,如果沒有媚媚,那你們是絕對美好的一對。”
“你噴你就噴,不會噴你就尿。”
閻肅看我急了,就大笑起來。
“其實,這是情劫,有的人會在這一生中遇到過幾次,無法自己,有的會遇到一次,有的不會遇到,劫情一旦遇到,無法控制自己,然後就是妻離子散,弄得道很慘,不然也不會叫劫了,劫便是難。”
“給我上課呢?”
“沒有,喝酒吧,這事你要慎重了,其實,如果媚媚能接受,你完全可以接受潭蕾,那可是你的氣血養的,她死了,你會心疼上一陣子的,就像自己失去了一個至親的人,雖然你們接觸時間不長,可是那是血氣相通的,一通百年,你這麼點時間就給斷了,肯定是疼的。”
我喝酒,不說話,現在想想,要斷氣斷血的,我就開始疼了,潭蕾的眉眼,一顰一笑的,都在我的腦海裡,就像我們已經熟識百年一樣,相愛百年一樣。
那天我喝多了,在閻城睡的,早晨起來,閻肅說。
“老朋友,期待著你的好消息。”
我去肇老師家,媚媚竟然也在,和兩個孩子在玩。
“老公。”
媚媚叫了一聲,就坐在那兒看著我,看得我發毛。
“我去閻城了。”
“我知道,閻肅打電話了。”
我和肇老師進書房,把事情說了,肇老師說。
“那個沒合有點陰險,你看那眼睛就能看出來。”
“那怎麼辦?”
“我看不能那樣做,他是不會救你的,現在你沒看出來嗎?很多事他都在主事,想替代你,造城你讓出來了,他非常的不高興,也許他會進圖吉城,他的想法很多。”
肇老師分析得很對,我也早就感覺到了。
“如果我放棄主巫呢?”
“那肇族恐怕就會被帶上邪道上去,沒名一直壓制著他,就是這個意思,這個你千萬不能做。”
我有點暈了,現在真是生死兩難。
媚媚敲門進來,看著我噘嘴。
“怎麼了?”
“她來了。”
我一愣,出來是潭蕾來了,看到我就過來拉住我的手。
“我控制不住自己。”
媚媚坐在沙發上氣得臉都白了。
“你先坐下。”
肇老師把媚媚叫進書房了。
“潭蕾,你不要亂跑,不藏在家裡,過幾天我會找你的,不然媚媚的父母要找你麻煩的,我處理完就沒事了。”
“我就想看到你,我當小老婆,沒名分也行。”
我心想,你是行了,可是媚媚那脾氣,根本就不行。
“好,這事我慢慢和媚媚溝通,要有一個過程,你先回去。”
“我一天見不到你就要死了一樣。”
我媚潭蕾送回家後,我回來,媚媚坐在那我還在生氣。
我就直接把斷氣斷血三天的事說了,也講得詳細,媚媚瞪大眼睛看著我,半天說。
“不行,那沒合不救你,就死了,如果那樣,我還不如就接受了潭蕾,可是我做不到呀!”
媚媚捂著臉哭。
肇老師搖頭,長長的嘆了口氣,帶著兩個孩子出門去玩了。
最終我還是做通了媚媚的工作,潭蕾雖然說是意義上的活著的人,可是實際是她已經死了,這有違背自然的道理,很有可能惹上大的麻煩,所以說,我一定要把這氣血斷掉。
媚媚擔心我,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不管怎麼樣,我也要做這件事。
我去找了沒合,說了這件事,他一愣。、
“這到是可以,但是會有一定的危險,所以說,我覺得你應該再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我考慮好了,就明天吧!”
我說完就走了,我回頭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沒合那眼睛裡閃出的一絲詭異來,瞬間就沒有了。
“對了,小區這邊你就管理著,地宮那邊有空也去看看,這段時間我感覺身體特別的累。”
其實,我並沒有這種情況,我是想問,這斷氣血需要做什麼,但是我看到他眼睛裡的那詭異的光來,我就沒有問。
我回肇老師家,看著兩個孩子,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感覺特別的痛苦,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又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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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媚回來了。
“老公,我看算了,就讓潭蕾和我們一起生活,我就當她是一個妹妹罷了。”
“算了,我都和沒合說好了。”
其實,我真是害怕了,這沒巫是詭異的,而且就在爭奪主巫之位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多少這樣的事情,這不是一件事兩年事,沒巫的記事上都記錄著,我不喜歡看這些東西。但是我還是需要瞭解,因為我是主巫,我要知道,將來有可能要發做什麼,如果沒巫可以占卜的話,我到是願意看我的將來,可是沒巫卻無法給沒巫的人占卜,占卜就炸巫。
我和郭子孝說了,他看著我,很久才說。
“這太危險了,我看這事就算了,或者是換一個人。”
“只有沒合會。”
郭子孝搖頭。
“德子,你最好了想好了,如果真的出意外,你說媚媚和孩子們怎麼辦?”
“別說了。”
我怕我會動搖。其實,更疼的是我對潭蕾的那種無法割捨的東西,她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從來就沒有那麼疼過,就像丟了我愛上千年百年的東西一樣。
我坐在蘇子河岸邊,看著那流淌著的河水,我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我會死不。
這可是沒合一個絕對好的機會,他可以輕易的說一句,意外,這種事就是有意外和危險的,他再流幾滴眼淚,把我擺到了地宮的牌位室裡,他就是主巫了。
我想,最終有可能我就是這個人犧牲品,可是此刻我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的我不知道。
其實,我真的不想這樣。可是媚媚那眼神告訴我,她真的無法接受潭蕾的出現。
第二天早晨我就去了小區,在小區的一間房子裡,那是給我準備的房間,我很少住在那裡。
我躺在床上,沒合半天才說。
“你再考慮一下。”
我擺了一下手,沒合就坐下了,我感覺到一切都遊離到身體之外的,似乎我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我真的就死了一樣,我是那樣的想念潭蕾,疼,最後的一些疼沒有了,我知道我死了,我都奇怪,我的靈魂竟然也不存在了,我意識到了,壞事了,沒合真的就把我弄死了,沒合有這個心思,就會把我的靈魂也弄死,不然他會害怕主巫的靈魂的,主巫的靈魂是可怕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