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城來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我看著這個男人就覺得奇怪,他住在賓館裡,每天都會在小城轉,什麼也不幹,就是轉,我沒事的時候就盯著這個男人。
二十多歲的一個男人,面目的表情很木。
那天,那個男人進飯店吃飯,我就跟進去了,坐在角落裡。
他看別人點菜,仿照著點,一點也不差,別人要酒,他也要,喝了一口,痛苦的表情,這些古怪的行為,只能說這個男人有問題,可是,我發現他沒有問題,智力沒有問題。
結賬的時候,那個人從兜裡掏出錢,掉下來一個硬幣,他沒有注意到,他走後,我撿起來,看了一眼,目瞪口呆。
我想不出來,那個硬幣絕對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在這個世界裡沒有這種圖案的硬幣,那上面竟然是一個流轉的圖案,上面是人頭,流轉著,一共是十三個人頭,不同的頭像,但是都沒有臉,男的,女的,白頭發的,黑頭發的,長頭髮的,短頭髮的……
我把硬幣放到兜裡,琢磨著這事,這個人是什麼地方的人呢?我有些發慌。
真的發慌,我吃飯就去肇老師那兒,把硬幣拿出來,他看了半天說。
“這個我沒見過,是不是什麼團體的一種特質的硬幣呢?”
“不可能,這種技術,那是流轉著的頭像,兩面都是,這種技術恐怕……”
我提醒肇老師,他一下就站起來了,看著我半天說。
“是呀,這一個小小的硬幣,竟然會有這樣的技術,如果是流通的,那麼這個造價的成本就會相當的高,頭像可以流轉。”
“也不一定,也許在那個人呆著的地方,這種技術屬於一般的技術,高階發展的地方。”
肇老師想不出來是什麼地方,半晌才說。
“是丣人空間?”
“不是,丣人用的不是這種硬幣,我知道的。”
幾天後,我又碰到了那個人,我努力的想看到這個人的靈魂,或者是在想什麼,可是我竟然看到不。
這種力量竟然就不出現了,真是怪事了。
我跟著這個男人兩天,我決定跟他聊聊。
我可以看出來,這幾天他一直在找什麼東西,可是沒有找到。
那天,他進了飯店,我也跟進去,我和他坐在一起,他看著我。
“或者我們可以做朋友。”
那個人不說話,我鎖著眉頭。
“我們可以做個朋友。”
他竟然打了一個手勢,OK的手勢,他竟然不說話。
喝酒,吃飯。
“你可以跟我說話。”
“你叫什麼?”
這傢伙說話了,生硬得要命,看樣子是他說的不是這種語言,幾天間就學成這造型的,我不得不佩服了。
“你不是我們這個空間裡的人。”
我小聲說,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聽了這話,一下就站起來了,要跑,我拉住了他。
“我們是朋友,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叫服務員換了包間,這樣說話就方便了。
“這兒沒人能聽見,說說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他有些不安,非常的不安。
“你放心,我們是朋友,我知道你在找什麼東西,我可以幫你?”
“真的嗎?”
我聽這話這麼彆扭,把中國話能說得硬得跟石頭一樣。
我點頭。
“我找巫師,巫師可以送你回去。”
我愣住了,那他的意思就是說,他無意中來到了這個世界,不知道自己怎麼撞進來的,回不出了。
“你是什麼世界的人?”
“阿丁來。”
我一愣,果然是,阿丁來,那是什麼空間,什麼世界?
“那是什麼地方?”
“就在你們這個世界的裡面,包含著,就像隔著一層紙一樣,你可以送我回去嗎?”
我愣了一下。
“我不是巫師。”
“你是。”
“你怎麼知道的?”
“我看出來的。”
我愣住了,這小子陰我,引誘著我上套,夠損的了,我得調理他。
“我不白幹活的。”
“我可以給你錢。”
這小子從裡懷裡竟然拿出了一個方形的,光亮的跟撲克一樣的東西,遞給我,我接過來,還挺重的,兩面是光的。
“這是什麼?”
“我們的錢。”
“這是多少?”
“這麼算,可以買你們一棟大樓。”
“你很有錢?”
他點頭。
“可是我們這兒不認識這錢。”
“這東西本人身也值錢。”
我收起來。
“這樣,我給你租個房子,你先住下,這也不是一時半時就能回去的。”
他點頭同意了,就這樣,我認識了這個從阿丁來空間來的阿母,這是最奇怪的事情,我當了巫師,竟然遇到了這樣奇怪的事情。
阿丁來每天都來問我,我每天就一句話,沒空。
我拿著阿母給我的那“錢”去了金屬公司,讓他們幫我驗一下,這是什麼東西做成的。
他們驗了,我立刻就被警察給抓了,然後就是專家,後來我才弄明白,這種東西是世界上最稀有的種金屬,產量一年只有20克,我這個有一兩了。
我沒法跟警察說清楚這東西的來由,我就說是撿到的,他們沒收了,我也沒事了。
我回去,琢磨著,這個阿丁來的空間到底是什麼空間呢?他們的人跟我們差不多,阿母說,他的世界在我們的世界裡,被包含著,很近,只隔著一張紙,這個我到是相信。
我一直看不到阿母的靈魂,這真是奇怪了。
那天媚媚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的單位,我過去了,媚媚把我拉到走廊小聲說。
“我們副局長家裡有點事想求你。”
“什麼事?”
“就是那種事,你別罵我。”
我一聽就明白了。
“沒事,那晚上談吧,下班後,我在你們單位對面訂一桌。”
我從教育局出來,就看到了阿母。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你在這兒呆得挺好的,回什麼家?趕明兒個我再給我找一個老婆。”
說完我就走,我就沒想把阿母給送回去,我還沒有研究明白他呢!
我們原來的科長離婚了,把罪責都怪我的頭上了,我被開除了,我也沒當回來。
銅老闆竟然知道了這事,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不願意幹了。
我不想再生事,這事就這樣了。
晚上見到教育局的副局長,這小子一看就不怎麼地道,可是看在媚媚的面子上,我也沒招。
喝酒,這貨真能喝,二兩半的口杯,一口一個,我不跟他喝,他能喝死我。
“我家祖墳出了一件怪事,我想讓你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怪事?”
“一個動物。”
我看著他,他沒往下說,看來是不太好說,我也沒多問,我想那就去看看吧!
“明天週六,過去看看行嗎?”
我點頭,不去也得去,我不想讓媚媚總當打字員,我就提了這事,他說,好說,好說,老滑頭,這件事辦漂亮了,他就不是問題了,辦砸了,那就完蛋。
第二天,我和這個副局長去了他家的祖墓,我讓媚媚在家裡呆著。
車開了四十多分鍾,進了山裡,又開了十多分鍾,然後下車,往山裡直,那是一條修出來的道,臺階,都是大理石的。
走了二十分鍾,進了一個平場,我愣了一下,這是墓園,修建得豪華,除了石獸之外,竟然還有牌坊,這太讓我意外了。
“就是這兒,一共是三十八個墓,在最裡面的那個墓是我祖上的,最大也最豪華,那個動物就趴在那兒,我們也不敢動,你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我們往裡走,我看到那個動物了,通黑,有點遠,看不出來是什麼。
我往前走,十多米的時候,那動物抬起頭來,看看我,跑了,我打了一個冷戰,那是什麼?我沒有看到過,我確定不了。但是我不能說我不知道。
我陰著臉,往回走,副局長緊張。
“那是什麼?”
“你家最近是不是總是有事?”
副局長半天才說。
“就是,所以才上祖墓來看看,竟然……”
“唉。”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我要調死這孫子。
“怎麼辦?那是什麼?”
副局長有點慌亂了。
“我過一些日子告訴你,這東西太邪惡了,沒有人敢招惹上,怎麼就會到這兒來呢?”
“我也不知道呀,你看,你看……”
“沒事。”
副局長回去開車,車差點掉溝裡。他太相信這個東西了,所以就緊張得要命。我告訴他,一個星期我給他一個結果。
我TMD的心裡也沒有,看到那個動物也嚇得不輕,我勒個去發,地是什麼,比狗小點,毛挺長,通黑,看著嚇人。
回去我問肇老師,基本是畫出來,肇老師看了半天搖頭。
上網上查,也沒有查到。
我想,這回可麻煩了,下次就說實話,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吊著這老小子就是想讓他把媚媚換一個工作,伺候人的活不好幹,尤其是秘書。
第二天,阿母又問我,我說。
“我帶你玩去。”
阿母就跑著我,我又去了副局長家的祖墓,我剛到墓園門口,一個人突然跳出來,我扎你大爺一千次,我MD的嚇死我了,竟然是看墓園的人,副局長僱的,上次來沒看到。
“幹什麼的?”
“我是副局長的朋友。”
這小子就打了電話,掛了電話,讓我們進去了。
我往那邊走,那個動物又趴在墓上,我讓阿母看那是什麼東西,這二貨,竟然跑著過去了,我勒個去,跟人不一樣的玩意,沒治。
隨後我就目瞪口呆,那東西竟然撲到了阿母的懷裡親熱起來,我勒個去,什麼情況?
阿母抱著過來了,笑著,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笑,不是人的笑,看著就毛愣。
“你別笑了,我看著就尿。”
“這是我的寵物,跟我一起撞到你們的空間來了。”
我勒個去,怎麼會這樣呢?
“這是什麼傢伙?”
“震狐,是看守墓園的一種可愛的小家夥,就喜歡墓裡的那味道,我們是聞不到的。”
“不吃人吧?”
阿母又笑,我的樣娘,你別笑成嗎?
“不過他可以預測到這園主人的後一年要發生的事。”
我一愣,我去,比人都聰明了,這到是好辦了。
“借我玩幾天。”
阿母到是大方,我把這東西弄回家我, 還有點害怕,沒有想到,這傢伙特聰明,還溫柔,能聽到人言一樣。
媚媚從害怕到喜歡。
這事就好辦了,擺平了,我也不用擔心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