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老師到山西四叔家,打了一個平安電話,我也放心了,我相信四叔能把肇老師安排好。
我和媚媚去上課,一個學生沒有來,打電話,才知道,這個學生開了一個預測中心,這太讓我和媚媚意外的,合同中是規定,修巫德這後,就是三年這後,巫德,就是德行怎麼樣,不願意再修巫的,可以離開。
這個學生是一個男生,德行不是太好,最初的時候還不錯,後來越看越不行。我把針雨星叫來了。
“錢程怎麼樣?”
“老師,錢程偷看過女學生洗澡。”
我一愣,半天說。
“別瞎說。”
“你看這是照片。”
針雨星把照片給我看,十多張。學生的洗澡都在一樓的一個房間裡,後面的窗戶都加了膜,沒有想到,這錢程竟然到後面扒窗戶。
我的汗就下來了,沒有想到,看來巫德課得馬上就得上,我最初以為,先要學巫,看看適合不,不行就退了,然後再修巫德,這回可好,出現問題了。
“行了,沒事,你回去吧,不要跟其它的人說。”
“老師,晚上我想請你吃飯。”
“你也不賺錢,吃什麼飯?”
“我有錢。”
“行了,我請你,再叫上兩個男生。”
針雨星似乎並不高興,她走了,半天又回來了。
“我只想跟你吃飯。”
她說完就走了,我愣了一下。
晚上,我沒請針雨星,這苗頭就不對。
媚媚說起錢程的事情。
“絕對不行。”
我針雨星跟我說的事說了,還有發過來的照片讓她看了,她愣了半天。
“這孩子平時挺老實,怎麼幹這事?”
“收巫吧,不能這樣,這樣的巫德就會出問題的。”
“只能這樣了,沒有料到會這樣,巫德課得上了,明天我再請一個老師來,我告訴他怎麼上巫德課。”
“也好。”
其實,巫德課也就是品德課,品質的問題,只是都跟巫術有關係,學巫之人為善者無敵,為惡者有損。
媚媚第二天發了招聘啟示後,我和她去了市裡,錢程的家在市城,那個預測中心已經開了,錢程看到我們進來,愣了一下。
我們坐下,屋子裡有不少人。
“今天不預測了,對不起,對不起。”
這些人走了,我說。
“錢程,我們的合同,為巫三年,可是你這才一年多,就離開了學校,這也行,我們不說什麼,學巫一個是發展巫學,一個也是餬口,畢竟社會是現實的,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可是你巫德不行,我們沒有開這課。但是,我們在上課的時候也不時的會講到,你這樣做就不對了。”
“我覺得我沒問題。”
錢程臉色不好看,這小子看來德行是真不行,翻臉不認人的主兒。
我沒說話,把照片拿出來,他臉就白了,媚媚就把巫給收了。
“別跟他廢話了,走。”
我們離開,錢程傻在那裡,收你巫是有點過了,但是留著你就過分了,這一年多所學,不過就是幾秒鐘你就失去了,這是你自己沒有掌握好。
很多的東西,得到是千心萬苦的,可是失去的時候,只是瞬間的事情。
我給肇老師打電話,他在那邊挺好的,看了千墳地,很不錯。
第二天,錢程的父母就找來了,媚媚去上課,我坐在那兒跟他們談的。
“孩子只有二十二歲,還小,犯了錯誤你們也要多多的原諒。”
“我跟你們說, 這是品質的問題,不是偶爾犯了錯誤。”
“錢程為了學巫大學都不上了,學了一年多,你們就收了巫,這不是把他坑了嗎?”
“我們是有合同的,為巫三年,而且巫德要好,不然就收巫,你兒子這樣做了,我們沒辦法。”
“他做什麼了?”
我猶豫了半天,把照片讓他們看了。
“不可能,錢程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對不起,是不是你們回去問錢程,對不起,我還有事。”
我去研究室,十位專家都在,我問他們怎麼樣?
“進展很快,這個白巫,從根源上來講,就是薩滿的大神之舞,有著很多的演繹,巫學這樣做下去,十年之內,畢竟有一個大的收穫,大的發展。”
“那就辛苦十位老師了。”
“德子,這段時間你忙什麼呢?”
來一問我。
“一個巫師,你說能忙什麼?就那些亂事,晚上喝酒去,別總是呆在實驗室。”
晚上一起喝酒,提到了錢程,他們也覺得有點可惜,都說那孩子平時挺仁義的,誰知道會這樣,真是沒法看。
錢程的父親來找過我一次,說能不能給一次機會,我說不行,巫德不行,絕對沒有機會,如果是其它的錯誤我們可是以原諒的。
巫德課開課了,一天一節,請來的老師是心理學老師,很敬業,年紀不大,確實是不錯。
四叔一直沒有露面,不知道在幹什麼。我打手機,竟然關機,他很少關機。下午沒事,我去紅石,四叔竟然沒在這裡,我問其它的人,說四叔出去三四天了,沒有回來,也沒告訴我們是什麼事,真是有點奇怪了。
我也覺得太奇怪了,四叔幹什麼呢?沒弄明白,手機也不開,大概是沒電了,那麼來說,他是進山了,四叔又進山幹什麼呢?
肇老師回來了,把照片讓我和媚媚看。
“那個大墳找到了嗎?”
“說是傳說,根本就不存在。”
“山西四叔怎麼說?”
“他說找不到,山西盜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那就是沒有,不少人都離開了這裡。”
四叔可是說有的,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嗎?四叔離開紅石三四天了,去了什麼地方呢?我想不出來,也不知道。
肇老師回來就整理資料,肇老師這一生就喜歡這些東西。
媚媚還著針雨星去看病,一個氣血不通的人,渾身腫得都嚇人,上醫院,打上針就好,不打針就完,通不了。
針雨星做白巫,通氣血,只去了一個星期,人就正常了,人家給拿了一萬塊錢,媚媚給針雨星兩千。
針雨星再看至多我說。
“媚媚老師真摳,就給我兩千,給三千也行呀,我換一個手機。”
“行了,我給你補上。”
“別,我可不敢,讓她知道了,又掐我。”
我去辦公室跟媚媚說了。
“你心疼了?”
“媚媚,我發現你怎麼這樣呢?”
“老公,我逗你玩呢,給針雨星兩千,沒多給,這也說得過去,學生只是實踐,有錢賺就高興。”
媚媚說得也對。
這事我就過去了,針雨星那天又跑來了。
“晚上請你吃飯。”
“你到是心誠,不過媚媚要是知道了,你就被掐。”
“值得。”
晚上去吃飯,去了閻城,媚媚基本不去閻城,她不喜歡那兒。
沒有想到,看到了四叔,我出去想叫四叔,他一下就沒影子了,我就覺得奇怪了,四叔也肯定是看到我了。
我和針雨星吃過飯,送她回學校,我就家了。
“你身上有針雨星的味,一定是和她吃的飯。”
“對,她說賺錢了,請我,我就去了。”
“噢。”
媚媚這鼻子可真是要命了。
第二天,我告訴媚媚,我去找四叔,沒去學校。
紅石村的人說,四叔依然沒有回來,也許是出遠門了。
真是奇怪了,四叔在折騰什麼 ?還躲著我,看來這裡面是有事了。
從山西回來,四叔就怪怪的,沒有想到,到底弄出問題來了。
我回去跟肇老師說這事。
“看來是出問題了,山西你四叔說他也怪怪的,似乎有著什麼問題,就在大墳沒有發現,恐怕就是出現在大墳上了。”
“四叔會去山西嗎?”
“這都是不太好說的事情,所以說,這件事恐怕很麻煩。”
現在我唯一就是等四叔的信,沒有其它的辦法,他不想見你,我再找也沒用,就是用巫佔定了位置,他隨時就可以走,巫佔四叔是可以感覺到的,他就會馬上離開那個地方,這樣還不如不佔,給他麻煩。
林葉打電話,說副空間現在發展得不錯,就是那些規定有些需要改變,事實上,有些規定是多餘和過多的擔心,專家的資料出來了,也論證了,基本上沒問題。
“這個你們可以談。”
林葉擔心的是談不下來,我和林葉過去的,談起來是挺麻煩的,四個小時,談掉了十條規定,這已經算是不錯了,一切都要慢慢的進展,慢慢的來。
四叔終於出現了,造得灰頭土臉的。
“你幹什麼去了?也不告訴我們,四處的找你。”
“找大墳去了。”
“去山西了?”
“不是,進山裡找去了。”
我愣住了,那大墳在山西,你進這山裡找什麼墳?
“你一直在山西陪著我,我每天都去千墳場,你看我什麼都沒有幹,其實,我把大墳給墓移了,移到了北方,只是沒有玩好,位置給移錯了,沒找到,不過大墳就在北方,就在小城方圓百里之內,竟然用墓技也定不到位置,這大墳也是邪惡了。”
“還沒找到?”
“沒有。”
我和肇老師都吃驚,滾墳我知道,最多就移動十米八米的,這可到是,從山西移到東北,墓移,不動聲色的,誰也不知道,這真是太讓人吃驚了,看來墓蟲之技也不是小技了,對四叔我又是另眼相看了。
“四叔,你移那大墳幹什麼?”
“我是墓蟲,對於墳墓,都有著一種誘惑,當然,除了這點,我也想知道,大墳裡有什麼,為什麼專家就找不到,反正有些東西你巫師是不明白的。”
四叔喝酒,眼珠子都通紅,看來是折騰得不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