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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回 踏平匈奴(二)

這裡贏了,但是呂布知道事情只是剛剛開始。(.)自己敲起了鑼鼓,戲碼才開始唱,甚至還有一些可能要登場的演員還沒有亮相。這出戲能唱成什麼樣子,呂布現在也無法確定。

制定整個作戰計劃的時候,是所有的朔方將領一起參與制定的。甚至一些可能生的戰鬥,還被當作習題交給軍堂的學生研究,以最大程度的將計劃考慮到可能出現的變數。

殺了踏頓之後,無外乎是向塞外所有的勢力宣佈:孤狼已經掙脫了鐐銬,已經漏出的爪牙,開始吃人了。

他們會如何反應?烏丸除了踏頓之外,還有兩個大王,而且還有一個單于樓班。他們會做什麼樣的反應?鮮卑人又會怎麼樣?朔方的決定是,不去管他!

一方面快讓烏斯沌前來安撫踏頓的舊部,就算無法全部接收,也要讓烏丸人出現混亂。

另一方面,就是迅攻擊上谷!打通上谷,呂布這一千人就不是孤軍,他們可以和在匈奴的陳天路遙相呼應。最好的情況是陳天路攻擊順利,迅的解決匈奴的戰鬥,然後和呂布一起慢慢吞噬烏丸。

最壞的可能,就是陳天路攻擊受阻,呂布也可以進入匈奴助戰。

上谷,在名義上還是屬於大漢的郡縣。

情況不是太好,也不算太壞。魏延,張遼,曹性三人也基本上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他們堅決的執行提前制定好的方針,不和那些小部落糾纏,以最快的度擊潰那些有能力抵抗的勢力。於夫羅對於朔方的突然襲擊,從他接到訊息的一刻,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壞消息傳來。

他希望能趕來幫助他的部落,大部分都已經不存在了。早上還想著可能會來的,下午就能收到已經被朔方攻破的訊息。四路朔方軍隊都已經距離他的王庭不遠了,眼看就要形成合圍。

對於朔方不利的情況是,王庭還有一萬多精兵,陳天路雖然不想打硬仗,但是面對著一萬大軍駐守的王庭,還是必須消滅這些人。不光是消滅這股匈奴最強的軍事力量,還要消滅這裡所有對於夫羅忠心的人。

消滅這些人,是需要時間的。而朔方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他們必須在可能的敵人站出來之前,解決在匈奴的戰鬥。

如果鮮卑人真的清醒過來,烏丸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還現在匈奴的泥潭裡面,那麼除了死,好像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張遼帶著四千鐵騎,第一個趕到匈奴的王庭。於夫羅決定出戰,他有一萬人馬,對方只有四千,如果能先擊潰這股朔方軍,對於整個戰爭的形勢非常有利。

張遼的大營還沒有來得及佈置,匈奴騎兵便衝了出來。

“上馬!”張遼一聲大喊,四千軍士翻身上馬,拿出腰間的連弩來。

一萬匈奴騎兵傾巢而出,排成五個方陣,每一個方陣有十排。

這些人都是匈奴士兵中最精銳的戰士,於夫羅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用這一排接一排的衝鋒,將朔方的四千騎兵淹沒。張遼的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是的,匈奴人比他們多出一倍還多,可有些時候,人多是不管用的。張遼之所以選擇這裡紮營,因為今天這裡是上風頭。

在茫茫草原之上,於夫羅認為上風頭佔不了什麼優勢。今天張遼要告訴他,他錯了。針對於夫羅的陣型,張遼擺出了一個半月型的步兵陣型迎戰,前面,是一千戰鬥力較弱的軍士,那些能打的,全部被張遼放在兩側。

兩軍還沒有接觸,朔方軍的強弩就讓匈奴人吃盡苦頭,然後是投槍的投擲。匈奴人並沒有後退,於夫羅早就準備承受損失,一排人倒了下來,後面的一排繼續衝鋒,沒有任何猶豫。

終於開始了血腥的肉搏,在匈奴人已經提升到極致的馬面前,朔方軍顯得有些被動,突出的半月很快陷了進來。

戰場上,一萬多人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吶喊著,砍殺著,匈奴人不斷的前進,而朔方軍那凹下去的一塊,始終在後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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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就可以把朔方軍砍成兩截,於夫羅有些興奮。就在這時候,一股股濃煙從朔方軍隊的後冒了出來,那濃煙隨著風勢,飄向匈奴人的陣型。

於夫羅見狀,急忙揮舞旗幟,讓匈奴騎兵向兩邊散開。但是出乎意料,兩翼的朔方騎兵,戰鬥力卻是非常的強悍,死死把匈奴騎兵的活動範圍控制在中間地帶。兩次衝鋒沒有撼動對手之後,匈奴騎兵失去了機會!

整個隊伍有一大半都被濃煙籠罩,騎士們別說殺敵了,就連呼吸都感覺到困難。就算人能受的了,那些馬匹也無法忍受。

於夫羅想下令吹號角撤兵,但張遼提前擂響了戰鼓,掩蓋那號角之聲。

於夫羅向揮舞令旗,但是在這濃煙之中,能看見令旗的人,屈指可數。一堆堆燃燒的乾柴之後,張遼帶著五百騎兵早已準備就緒,看時機到了。張遼下令滅煙,濃濃的煙霧漸漸淡去。

匈奴人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一口氣還沒有喘完,張遼的長槍已然殺入人群。

於夫羅敗了。一萬匈奴騎士,損傷了四千多人。朔方軍卻只有五百人的傷亡,第一戰,張遼大勝。

張遼的勝利不光是讓匈奴人損傷了士兵,損傷更多的,是匈奴人的信心。包括於夫羅都認為,沒有機會了。有人勸他快走,有人勸他投降。於夫羅都沒有理睬,他現在一個勁的後悔。即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招惹那頭孤狼,又後悔為什麼兩年前自己不殺了他。

反正,除了後悔之外,他不做其他的事情。

魏延來了,曹性也來了,陳天路跟著也到了。那些平日跟著於夫羅的身後,耀武揚威的匈奴老爺們,開始驚慌失措起來。他們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匈奴現在面臨什麼樣的危急。他們想去投降,投降了,不管如何總能保住性命吧?至少他們能保住自己的命,至於於夫羅怎麼辦,他們就不考慮了。

於夫羅知道他們的想法,也沒有去阻止他們。他盡情的喝著酒,等待自己生命最後一個輝煌的時刻。

任紅帶著自己領地的一千人跟在陳天路的後面,他也知道這時候需要打硬仗了。任紅馬上來到陳天路的面前請戰。在他想來,陳天路肯定會用他們這些人打頭陣。與其等對方說,不如自己先去請戰。

陳天路對任紅笑了:“你先回去吧,替我們壯壯聲勢就行了。需要你上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任紅很是感動。

陳天路沒有想到,於夫羅居然率先向他們起了衝鋒,目標就是陳天路的軍陣。

於夫羅一直在等這一刻,朔方軍隊做出攻擊準備的時候,他判斷出陳天路所在的位置,然後就衝出來了。看見他的第一眼,陳天路忽然現,現在的於夫羅居然滿頭白。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陳天路才二十多歲。現在陳天路已經三十五歲了。於夫羅也由一個壯漢,變城一個老人。看著他在風中飛舞的白,陳天路忽然覺得,有些不忍心殺他。

馬背上,於夫羅揮舞著他的腰刀,大聲的吼叫著,朝著陳天路衝了過來。

那些匈奴騎兵也知道,如果能衝破陳天路的軍陣,他們就有逃生的機會。否則就算不死,也會淪為其他人的奴隸。所以他們衝的很兇。陳天路長棍一揮,身邊的傳令兵馬上打出旗號,讓周圍的三支隊伍向這裡包圍。

然後,就是你死我活的廝殺。

於夫羅看見了陳天路,他馬上衝了過來,叫喊著:“陳天路!來殺我啊!”

語氣之中,已經沒有了匈奴大王的豪氣,充斥的全部都是悲壯。

陳天路也早看見他了,知道如果殺了於夫羅,就等於結束戰鬥。如果於夫羅緊守在自己的王庭裡面,可能還需要費些手腳。但是現在,陳天路所要做的,就是衝過去,砸碎他的腦袋。

和朔方軍隊對沖,幾乎就是等於自殺。陳天路很理解於夫羅為什麼這樣做。大好的江山忽然碎了,讓他驕傲的兒子忽然死了。確實,如果換做陳天路,他也寧願和那個毀滅自己一切的人放手一搏,哪怕自己的勝率多麼的渺茫。

兩名對於夫羅很忠心的匈奴人擋在陳天路面前,他們的年紀和於夫羅一樣的大了。揮舞長槍的手臂已經不是那麼靈活了,但是他們依然擋在於夫羅面前,就像年輕時候一樣。

陳天路輕鬆的掃落兩把長槍,將兩個老人從馬背上打了下來。

輪到於夫羅了。

一萬大軍,沒用多長時間也就全殺光了。然後是對匈奴王庭的屠殺。陳天路知道,自己不可能殺光所有的匈奴人,他也不想殺光。如果都殺完了,那麼自己要這麼大的地方有什麼用呢?但是,匈奴王庭裡面的人,必須全部都死!

他們代表著於夫羅的時代,一個要被結束的時代。他們,應該和於夫羅一起走,不要給自己留下一點麻煩。

男人都被殺了,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女人的命運更加悲慘。陳天路沒有阻止這一切,因為這場屠殺不可避免。

既然不可避免,就要充分的利用。讓那些看見這場屠殺的人害怕!讓所有聽說這場屠殺的人害怕!讓那些跟在自己身後,心裡或許還有這樣或者那樣想法的匈奴人害怕。

昔日繁華的王庭,成了血腥的屠場。那些平時跟在於夫羅身後耀武揚威的老爺們,都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他們的妻子和女兒在被人蹂躪,他們聚累的財產已經是別人口袋裡的東西。陳天路聽著外面的哀號,臉上沒有一點點表情,喝著馬奶酒,看著在自己面前彈琴的蔡文姬。

他心底深處存在著太多的壓力需要釋放,從上次被草原聯軍打敗之後,他就生活在一種壓力之下。現在一切都結束了,陳天路忽然現,那股壓力雖然沒有減少,反而有些增加。

或許,殺戮真的不是解決矛盾的最佳方式,但是殺戮卻是讓你活下去的最有效的方式。

只有殺了你的敵人,和敵視你的人,你才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你才能去尋找解決矛盾的辦法。

陳天路又喝了一口酒,蔡文姬彈的是《梁祝》,這曲子還是自己教她的。外面的哀號之聲時不時的傳入耳朵,讓這本來傷感的曲調有些變了味道。

陳天路不在乎這些,他只是覺得,自己體內有一種衝動在蔓延。

他三十五歲了,黃月英懷孕的時候,他很高興。為了有一個孩子,為了不然孩子有任何的危險,他們選擇了分房睡覺。現在,陳天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說實話,他從看見蔡文姬的那時候,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從心裡抹去,也或者是被黃月英替代。

他是男人,一個健康的男人。不光身體健康,心裡也很健康。

從蔡文姬偶爾看向這裡的眼神,他知道如果他要,這個女人不會拒絕。唯一阻止他的,是道德的承諾。蔡文姬不光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曾經是陳天路的夢。男人,有幾個會放棄自己圓夢的機會呢?

陳天路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馬奶酒猛灌了一大口,終於還是放棄了道德。

眼光看向蔡文姬:“過來。”

蔡文姬的琴聲忽然斷了,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陳天路的面前。

陳天路沒有動,也沒有站起來抱住她。只是坐在地上,抬起自己的頭,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讓自己無比痴迷的女人。

良久,蔡文姬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主動倒向陳天路的懷中。

陳天路非常的激動,因為他看見一樣東西!銀鎖!

當年他送給蔡文姬的那把銀鎖,居然還掛在蔡文姬的身上。拿在手裡,陳天路的苦笑:“我以為,你丟了呢。”

蔡文姬將銀鎖放在地上,雙手摟住陳天路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問道:“什麼是天長地久?”

陳天路搖頭:“我不知道。”

蔡文姬將陳天路的脖子按在自己的胸脯上,陳天路貪婪的吮吸著。

蔡文姬的腦袋猛的抬起,雙目緊閉:“我想,錯過了,才會期盼長久。”

清晨起來的時候,整個屠場已經平定。該死的都死了,活著的正在火化他們的屍體。整整三萬四千具屍!這麼多屍肯定不能一次燒光的,大大小小的屍堆堆了幾十座,準備分批焚燒。這一景象,讓那些看見的匈奴人都感覺到顫慄,也很慶幸,慶幸他們自己沒有躺在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