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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比試

皇帝用眼睛看看袁魁,看了好長時間,直到袁魁低下頭,他才慢慢轉回龍椅。

“諸位愛卿,可有本湊?”

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袁魁,袁魁慢慢站出來,說道:“臣啟奏萬歲,中郎將董卓,平定黃巾之亂不力,讓我大漢軍士傷亡慘重,臣,建議以皇埔嵩替代董卓繼續平亂。鑑於現在鮮卑南下,可讓董卓率軍抵禦鮮卑,戴罪立功。”

滿朝的士人帶著詫異的目光望向袁魁,袁魁卻再不開口,隻字不提十常侍。

漢帝微微一笑:“準!”

大將軍何進見袁魁放棄,自不會出頭對付十常侍。

漢帝見他們都不說話,滿意的笑了:“朕,收到劉明郡主家書一封。”

劉明郡主,是漢帝唯一的同母妹妹,漢帝對她一向寵愛。

“她說想朕了,朕也想她了,就讓她回來一趟吧!只是路上不太安全,諸位愛卿可有妥當計策?”

袁魁思索片刻,上前一步道:“可令董卓大軍接應郡主,一路護送至河東即可。”

漢帝點頭稱是。

鮮卑人的鐵騎已經開始不分晝夜的衝擊朔方城門,還有一些騎兵總是飛快的衝到城牆邊下,然後使用長梯,或者鉤索向上攀爬。

漢軍的弓弩不斷向下射擊著,佔盡地利。那些掛在牆上的繩索被漢軍一條一條的砍斷,長梯也被推翻下來。每一個鮮卑人都知道,城牆之下,就是死亡之地。

想從那裡逃出來,靠的不是本事,是運氣。

任紅認為自己的運氣不錯,至少大戰打到現在,他兩次都從城牆下退回來了,甚至有一次衝上了城牆,結果卻被一名漢軍一腳給踹了下來。

還好,朔方的城牆並不是很高,雖然吐了兩口血,但是性命卻還活著。

他是拓跋部的奴隸,對於一個奴隸來說,能參加這場大戰是個好機會。如果他能活下來,就會是另一種身份:平民。

要是立了大功的話,還有可能分到幾頭牲畜。

即便死了,任紅也覺得沒有什麼,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實在找不到可以留念的東西。

死,就死吧。

號角再一次響起,任紅知道自己又要衝鋒了,手中的長矛已經磨的很鋒利,任紅期待著能再次衝上城牆。

上千名鮮卑人騎在馬上,嚎叫著向前衝去,任紅衝在隊伍的最前面。

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稍微的安全一些。

漢軍彷彿有用不完的弓弩,最具殺傷力的,是城牆兩邊的弩車,每車一次能射三支長長的弩箭,又快有猛,基本上每一支箭都能將兩三個鮮卑人穿成一串。

任紅把自己的身體趴在馬背上,閉著眼睛向前衝去。

手中的長矛在自己的面前轉著圈圈,或許能打掉幾隻流矢吧。

幸運之神再一次光顧了他,等他在城牆邊上停下的時候,現身邊只有一百多人衝了過來,其他的大部人馬被漢軍如雨的箭矢阻截在後方。

自己剛才衝過來的道路上,一地的屍。

部落的領明顯對這一次衝鋒很不滿意,再次用騎射壓制城牆上的漢軍,同時增援已經衝到城牆角下的這些人。

任紅等自己這邊人數多了,向城牆上丟擲身上攜帶的鉤索。

這鉤索本是他抓野牛的時候用的,一根長長的繩子,上面帶著一個鉤子,鉤子非常的鋒利,一旦搭在野牛背上,肯定能切入皮肉。然後用力一拉,野牛吃痛,就不會再跑了。

後來不知道誰現,這樣的鉤子同樣能用來攀爬一些低矮的城牆。

城牆如果高了就不行,因為那樣對方有充足的時間砍斷繩子。

朔方城並不高,所以幾百把鉤索一起扔上去,總有人能爬上城頭。

任紅也爬了上來,剛一露頭,一把刀就砍向自己的頭頂,任紅趕忙躲閃,卻現自己無法閃開。

這時候,旁邊忽然伸過來一支長矛,架開那把刀。任紅一看,是自己部落的小帥。小帥衝他喊道:“上去!”

任紅一個縱身,跳上了城牆。

那把刀又是砍了過來,他忙的揮舞長矛反刺。

攻城之戰,鮮卑人還有一個劣勢,就是他們的武器。

城牆之上並不寬敞,人再多一些,長兵器的威力無法揮,遠遠比不上漢軍手中的刀劍盾牌實用。

勉強的招架兩三下之後,任紅感覺已經跟不上對方的度。

就這時候,小帥也跳了上來,一槍向那漢軍刺去。

能和小帥一起並肩作戰,任紅感覺到非常的榮幸。那漢軍再兩人夾擊之下,很快被刺了一矛,腳步也明顯亂了。

“行中!行中!”那漢軍大聲的喊道,旁邊又衝過來一漢軍,那人滿臉是血,手臂上還插著一支羽箭,一面奔跑一面應著:“來了!”

話音剛落,揮刀向小帥砍去。小帥並不驚慌,一槍反刺。

任紅看到讓他震驚的一幕:小帥死了!那漢軍出刀好快!小帥的槍頭擦著那人的身邊掠過,那人手中的刀卻已經砍斷了小帥的脖子!

小帥一死,鮮卑人馬上亂了陣腳,被漢軍一個反擊打了下來。

任紅是自己跳下來的,那兩名漢軍殺了小帥之後,一起向他殺來,任紅根本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從城牆上跳了下來。

城牆下有屍體墊著,這一次他沒受傷,不過攻城卻再一次失敗了。

鮮卑人的攻勢猶如驚濤駭浪,而朔方城卻像是一座巨石一般,任它浪打千擊,也是巋然不動。

丁原非常的高興,這一次他帶來的不光是一萬援軍,還有許多守城的利器,這一結局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幾天下來,鮮卑人已經傷亡近兩萬騎兵,他們也該退了吧。

鮮卑人的物資和補給都不及大漢,騎士也卻乏有效的攻城器械,同樣也沒有攻城的經驗。

所以鮮卑人一般感覺一個城池攻不下來,就會馬上調轉進攻方向。

這裡走不通,他們只能再轉去雁門關,而丁原在雁門關依舊鎮守著四萬大軍,其中還有一萬騎兵,鮮卑人不可能打的下來。

“魁頭,你還是回去吧。”丁原暗自笑道。

今天的守城戰打的很辛苦,丁原決定犒賞一下軍士,囑咐伙房宰殺了上百隻羊,給軍士們好好的吃一頓。

晚上,鮮卑人的攻勢停息之後,軍士們都領到一碗白米飯,幾兩肉。不用警戒的軍士每人還了半壺酒,這讓大家欣喜不已。

當然,將領們更要獎賞,是要開小灶的。

丁原在大帳內擺設了酒宴,提前慶功。“鮮卑人受此重挫,不日定會退軍,我大漢邊疆又能休養數年,這全賴各位奮勇殺敵,我在這裡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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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丁原一飲而盡,眾將忙的起身飲了。放下酒杯,丁原的臉上微笑著:“奉先,”

呂布站起身來:“孩兒在!”

呂布是丁原的義子。丁原道:“今日可多飲幾杯。”

呂布喜道:“謝父親大人!”

“切忌不可酒後鬧事.”

“是。”酒過三巡,丁原也是放開了,加上相信勝利就要來臨,心情格外的好,竟然主動邀起酒來。

這些行軍打仗之人,十個有九個好酒,平日被丁原壓著不敢造次,今天抓到機會,紛紛敞開來喝,席間氣氛頓時活躍異常。

呂布向侯成等人使個眼神,幾人馬上明白,站起身來向丁原敬酒。

丁原也是來者不拒,幾碗下去已現醉意。

他也知道節制,站起來說道:“諸位慢飲,我酒力不勝,先告辭了。”眾將起身相送。

丁原離開過後,陳天路直感覺呂布的眼神總是飄向自己,心頭暗叫糟糕!正想找個藉口起身告辭,卻不想侯成在呂布那廝的暗示下先說道:“這行軍打仗之時,也沒個歌舞助興,好生沒趣!”

眾將皆說有理,呂布一笑說道:“我等男兒之身,既然沒那歌舞,不如比武助興如何?輸的人罰酒三杯。”

眼光看向陳天路,帶著挑釁。

“我等如何敢與都尉比武?”這時候的呂布,官職還只是都尉,九原的騎兵都尉。丁原手下有三個都尉,九原的騎兵都尉呂布,雁門關騎兵都尉張遼,步兵都尉高順。

呂布隨丁原來了,剩下兩人還在雁門關。

呂布哈哈一笑,看向陳天路,正式下戰書:“天路,你我二人切磋幾個回合如何?”

陳天路剛剛說出:“我哪裡是奉先兄的敵手?”旁邊一眾將領卻是趕鴨子上架,硬是給兩人拉開的場地,魏續連陳天路面前的小餐桌都給搬走了。

現在的形勢是,陳天路坐在地上,手裡拿著筷子,面前什麼都沒有!

空蕩蕩的只剩下一個站著的呂布。

呂布笑嘻嘻的看這陳天路,就像是貓看著一隻耗子。

無奈,陳天路只能苦笑著站起來:“請奉先兄指教。”

“哎,你我兄弟切磋一下,給弟兄們看看熱鬧,不用那麼客氣。咱們也不動兵刃了,就較量一下拳腳吧。”呂布這話馬上讓陳天路忽然來了信心,馬上功夫自己弱於呂布很多,這拳腳功夫卻是自己擅長的。

呂布的選擇顯然是以他之短來擊我之長,怕他什麼?

膽氣一壯,揮拳與呂布打做一團。

陳天路忽然現自己錯了!呂布這廝不光馬上利害,這下了馬同樣要強過自己,兩隻拳頭又重又快,身手也甚是靈活,自己使盡本事居然還是漸漸落入下風。

他卻不知這時候呂布同樣驚訝不已!這個時代的武者多數研習的是馬上功夫,除了一些刺客。

呂布就當過刺客,所以他的步戰絲毫不遜色於馬戰。本以為下了馬自己能很快收拾陳天路,但沒想到這小子馬下居然比馬上更厲害,那些奇招怪式疊出不窮,應付起來好生費力。

呂布也知道自己穩穩能勝,但最少要等百餘回合之後,對方體力不支才有機會!

觀戰眾人都是久經戰陣,眼看場中兩人拳腳往來,不覺有些痴呆起來。

呂布的打法兇狠辛辣,身形快如閃電,手下是一拳未畢,二拳已至。

而陳天路則招式飄逸,閃躲之間猶如狡兔,時而揮拳格擋,時而反掌攻擊。

眾將看的欽佩不已,心下均想,我若有此二人的本事,天下何處不能去得?

百招過後,陳天路漸漸感覺呂布那雙拳頭是越來越重,再不和他硬拼,施展起借力打力的功夫來。

呂布已經明顯感覺到對手的力氣大不如前,相信再過片刻自己就能取勝,可是忽然間對手的力道大了很多,而且自己出力有一種打不到地方的感覺,讓他好生奇怪。

莫不是這小子先開始藏拙?呂布心頭泛起嘀咕。

又是二十招過後,他慢慢明白了其中緣由,心下奇道:陳天路居然能用我之力來還擊與我,這法門不知道如何使的。他本就是高手,明白了對方手段之後,不久便想到了應對的法子。一百七十招了!

魏續等多年追隨呂布的將領非常的驚訝,他們深知呂布馬下功夫厲害,沒想到陳天路能支撐到現在還未落敗。呂布一拳擊出,陳天路依舊想用牽引之應對,揮掌迎上。

剛一接觸,陳天路馬上現不對!

呂布這一拳看似兇猛,竟然半分力氣都沒用!

陳天路馬上放棄借力的想法,變掌為抓,五個手指向呂布的脈門滑去正待扣住,卻感覺呂布手臂上的肌肉忽然一緊,一條胳膊再抓不住,呂布的拳頭已經奔向自己的面門。

這時候也來不及用借力之法了,陳天路只能硬迎上去。

雙方先前也硬拼了幾次,那時候陳天路的體力還行,雖然吃虧卻無大礙。現在他卻已經是汗水夾背!

“蓬!”陳天路倒退四五步之多,五個手指有一種要碎了一般的感覺。

還未停穩,呂布這廝又是欺身而上。

陳天路再不敢和他硬拼。一個滑步退開,忙的說道:“奉先兄,小弟認輸了!”

呂布嘿嘿笑道:“天路還有再戰之能?緣何認輸?”手下卻並不停留半分。

陳天路道:“奉先兄武藝高強,小弟自愧不如。”

呂布依然奸詐的笑著:“天路,我等習武之人,除非被打趴下,否則只能如此放棄?”

陳天路心中大怒,這又不是戰場上你死我活的較量,你呂布想找回場子,我已經認輸了,還要如何?

張口問道:“那你待怎地?”呂布得意說道:“除非你我二人有一個倒下。天路放心,為兄自會手下留情的。”

陳天路氣的牙關直癢,他可以認輸,輸給呂布不是丟人的事情。

但你呂布既然把規則定為一人倒下方算勝負,那你就憑本事試試能不能我打趴下吧!

這說話間,他已經被呂布*到了死角,再無法走脫。

看著呂布那奸詐的眼神,陳天路把心一橫暗道:“我就不信你呂布敢整死我!”整個人向呂布撲了上去,攔腰將呂布抱住。

這時候,陳天路的後背都暴露在呂布的拳頭之下,只要呂布一提膝,就會踢到陳天路的面門。

呂布怎麼也想不到陳天路使出這一招,正待擊打,卻猛然想到:“我這一拳下去,輕了他也不放手,重了他就廢了。”

呂布當然不會,不想,也不敢傷陳天路。

這一猶豫,呂布直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被陳天路抱住,暗叫不好!

陳天路雙手一提,腦袋向前一頂。任呂布天大的本事,也是仰面向地上倒去。

“奉先兄!你輸了!罰酒三杯!”

(還有那些看書不給票的,一併罰上三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