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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句詞的反駁(五千)

“大家先不要說話!”原功名眼見局勢不對,立刻站起身來,右手高高舉起,示意讓大家停下。

先別說原功名在整個世界上的文學地位有多高,光說他是川省的作協會長,整個大廳之中的人都要敬他三分。

整個大廳之中安靜了下來,原功名平了平手一臉凝重的掃過大廳之中的人解釋:“陳畫,是我邀請來的客人。他確實是搞網絡文學的,不過他的文學造詣,卻不必在做的各位低!各位就不要在喧譁了。”

聽到原功名的這番話,在場的人紛紛議論開來....

“諸葛先生可是出了名的鐵面,既然是他邀請來的作者,怎麼說也不會太差。”

“我覺得這個小夥子應該筆桿子不錯,不然諸葛老先生也不會邀請他來赴宴了。”

聽到身旁的人在議論,曉峰面色微微有些凝重,原功名的面子確實夠大的,居然震的這麼多人都不敢在說什麼。

曉峰面上掛著一抹怒色,也不知道陳畫到底有什麼好的。不僅月顏對他那麼好,就連原功名也願意站出來為他說話!曉峰咧咧嘴,看來還得在發一次力,他扯了扯嗓子,站在人群後方用假音高呼:“你說他文學造詣高就高啊!有本事就參加待會唄。”

這一番話,瞬間就引起了這些人的質疑,立刻就引出了一些質疑的聲音。

“你說他文學造詣高?那就讓他親自上臺和我們較量較量!”

“對啊!參加詩詞大會,這才是判定文學的標準!”

原功名被說的也有一些語塞,在場的人有一半都在讓陳畫去參加詩詞大會,但原功名真的不知道陳畫的文學到底如何。他也不敢妄作定論提他答應下來,還是得看他本身!他低下頭看著一臉陰沉的陳畫詢問:“陳小兄弟,你怎麼看?”

歷史上的名詩流能流傳到當今的很少,比陳畫熟背的名詩還要少。故此,他很自信的抬起頭看著原功名回答:“好啊!詩詞大會多久開始?”

原功名看到陳畫如此自信,也有個底。他看著陳畫解釋:“詩詞大會在半個小時後開始,根據報名的順序參加。”

陳畫自信的點了點頭回答:“那好。”

陳畫答應好,原功名站起身來對著大廳之中的作者們說道:“既然陳兄弟已經答應參加詩詞大會,就請大家不要在質疑了,到時候臺上見分曉。”

聽到原功名的回覆,在場的人都靜了下來,開始各玩各的,但還是有不少人在小聲議論....

“你說那個小夥子能取得什麼樣的成績?”

“剛剛諸葛先生都說了,這位小兄弟的文學造詣不比在場的人低,說不定能取得前三。”

曉峰也在背後嚼舌根:“一個搞網絡文學的作者,你認為他的文學造詣能有多高?我看他只有最後一名的份兒,不可能在高了。”

“說實話,我也不太看好搞網絡文學的。”

“還有半個小時就開始了,現在議論也沒有用,到時候臺上見真章。”

“說的也是,老劉啊~這麼久不見你又長胖了。”

..........

半個小時後,第一位作者登臺開始念自己寫好的詩詞。

陳畫坐在原功名身旁一臉凝重的詢問:“還有多久才到我?”

原功名右手盤著獅子頭,左手拿起桌上的名單遞給陳畫回答:“這次詩詞大會是按照報名的前後才決定的,你是最後一個報名的,現在排在最後。”

陳畫拿起桌上的名單看了看,這張名單上的字都是用印表機打的,唯獨自己的名字是後來添上去的。在自己前面的一位,就是剛剛在整自己的曉峰。

看到曉峰兩個字,陳畫就皺起了眉頭,他將名單放下。抬起頭看著原功名一臉疑惑的詢問:“諸葛先生,那個曉峰到底是什麼人?”

“其實曉峰是我們川省難得一見的文學天才。”原功名盤獅子頭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搖了搖頭有些息嘆的說道:“也是我以前的一個徒弟。”

聽完原功名的話語,陳畫身軀微微一震,他放在大腿上的雙手抓住褲子一臉凝重詢問:“曉峰是您的徒弟?”

“是啊.....”原功名將獅子頭放在桌上,回過頭看著月顏一臉息嘆的回答:“誰知道那小子拜我為師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學習寫作知識,而是為了接近月顏。”

陳畫警惕的神情也鬆懈了下來,不過現在他倒是挺佩服‘曉峰’的。為了泡個妹子,居然使用這種方法來靠近,也真是沒誰了。

原功名有些釋然的笑了笑說道:“不過還好,我已經把他逐出師門了。”

陳畫的一番問題,翻起了老者傷心的過往。陳畫拍了拍原功名的肩膀輕聲說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沒什麼值得傷心的。”

“如果曉峰願意努力學習寫作,那他日後的作為很有可能會超過我。”原功名一臉息嘆的訴說:“可惜這小子誤入歧途.....日後也不會在有大作為了。”

陳畫緩緩抬起頭看著月顏,原本他以為月顏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她會刻意迴避。卻不料這丫頭似乎沒有聽見一般,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翻閱著手中的圖書,沒有任何的神情波動。

陳畫也不在詢問問題,轉過身子看著臺上的作者吟詩作賦。

........

這次參賽的作者佔據了聚會數量的一半,加上陳畫一共三十八位。每一位作者所創作的詩詞都不長,讀完也就兩三分鍾的功夫。

一個小時後,詩詞大會也已經接近尾聲,報名倒數第二的曉峰站上臺,他對著在場作者重重的鞠躬後,抬起頭目光落在了看書的‘月顏’身上。

自己都上臺了,月顏卻連正眼都沒瞧自己一眼。曉峰又看著坐在月顏對面的陳畫,眼神之中噴騰出怒火,月顏連正眼都不肯瞧自己,居然還願意和這個小白臉對話?他到底那點兒比自己好,自己比他長得高、比他帥、身材比他好、比他文采好、家底更是有幾千萬,她為什麼就不肯正眼瞧自己一眼!曉峰恨陳畫恨得咬牙切齒。

接著他開始讀自己寫的詩詞,他讀詩詞的時候,節奏比較緩慢,花了整整三分鐘才讀完。

“啪啪啪~”大廳之中迴響著掌聲,不少作者朝著曉峰伸出了大拇指。

“不愧是諸葛先生當初收下的徒弟,果然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我佩服!”

“剛剛曉峰念的那首‘曲窯’意境之高深,果然不愧是川省第一文學天才!”

....聽著在場的人在吹捧自己,曉峰面上也浮現了一抹喜色,他伸手指著坐在酒桌旁邊的陳畫大聲喊道:“搞網絡文學的那個,該你上場了!”

聽到曉峰的這一番話,全場都寂靜了下來!終於到那個搞網絡小說的上場了。

在場很多人其實都不看好陳畫,畢竟網絡文學和現實文學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文采根本就沒法可比。

但有一部分人認為陳畫文采應該挺好,畢竟是諸葛烈雲邀請的人。要是陳畫的文采不好,剛上臺就露陷了,這不啪啪啪的打諸葛烈雲自己的臉嗎?

陳畫坐在凳子上面色淡然的看著臺上的曉峰,但他右手放在桌子上五指不停的揉捏,可見他還是有一點緊張。

見著陳畫坐在凳子上並沒有挪動的意思,曉峰面上浮現一抹譏諷之色,他指著陳畫嘲諷:“我都已經表演完了,你還不來,應該不會不敢上臺了吧?哈哈啊~”

在場的人紛紛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兩人身上,有些人已經開始揣測。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為什麼曉峰處處都在針對陳畫?

陳畫神情淡然的看著曉峰說道:“只要是站在舞臺上,就表示在表演,這是表演的常識。剛剛你還站在舞臺上,我自然認為你還在表演,你說你已經表演完了,但你卻不下臺。應該不會連這點兒表演常識都不知道吧?”

“你!”曉峰抬手怒氣騰騰的指著陳畫正準備大罵,陳畫站起身來語氣悠悠然然的打斷了他;“既然已經表演完了,那就下臺。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所以就別在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不然你會賠很多金子的。”

兩人嘴鬥中充滿了挑釁,但剛剛陳畫所念得那句“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卻著實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在這個世界上,可沒有這句話。所以說,陳畫說的這句話就是活脫脫的自創!

在場作者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陳畫,這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鬥嘴,他居然能隨意說出這樣流暢且蘊含深意的經典語句!這才真正的文采韜略、學富五車啊!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原功名意味深長的唸叨了一句,這句話的蘊意很深沉啊!而且語句簡潔,真是一個好句啊!隨後他抬起雙手開始鼓掌大喝一聲:“果然好文采!”

曉峰聽到原功名讚賞陳畫,心中無名怒火再次燃起,他邁步走下臺指著陳畫說道:“上臺吧!臺上見真章!”

在場的人因為之前那句話,已經有過半對陳畫寄予厚望。剩下的人則是認為剛剛那句話純粹就是運氣使然。

陳畫起身,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凌傲之氣,面上的自信更是一覽無遺。他穿過人群直接走到了臺上,他雙手放在背後,目光掃過在站的作者解釋:“這首詩,名為‘桃花庵歌’。”

“桃花庵歌?這個名字怎麼那麼土氣。”

“這個名字我感覺好土啊!”

“我聽著有一種古樸的感覺,也並沒有感覺多土呀。”

曉峰站在人群中間嘀咕:“一個網絡文學作者能寫出多好的詩,我看啊,他就是在作死。”

.....

別人唸詩,都需要把草稿捏在手中以備不時之需。而陳畫,卻沒有打草稿,直接開念:“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顯者事,酒盞花枝隱士緣。若將顯者比隱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閒。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桃花庵歌’是當初唐伯虎寫的一首詩,不說流芳百世,但卻是前世文青們最喜歡的一首詩之一。這首詩想表達的,也是所有文學家的夢想,不為功名不為祿,只求自由一身不受束縛。

陳畫唸詩的語氣緩慢,語氣之中更是念出了那種嚮往自由的感覺,伴隨著最後一句話落下....全場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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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作者無一不是用震驚的眼神看著臺上陳畫,這首詩寫出了他們寫出了他們內心的聲音,他今年才不過二十來歲,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好詩好詩啊!”

“這首詩意境如夢如幻,真的好嚮往....”

“哎~這首詩寫出了我的心聲,我也想找個地方隱世,不問世事。”

“哈哈~我看這個小夥要得第一名了!”

曉峰站在臺下,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握,這這麼可能呢。他只是一個搞網絡文學的,怎麼可能寫出這種詩來!一定是諸葛烈雲給他寫的,一定是!他內心已經被羨慕、嫉妒、恨充滿,他猛地抬高右手憤怒大喝:“他一個搞網絡文學的,絕對不可能創出怎麼好的詩來。一定是諸葛烈雲在背後給他創的!一定是這樣!”

全場都將目光落在了曉峰身上,在場的人都知道,原功名是一個行事作風都很正直的人。他自己創好的詩句絕對不會拿給其他人,曉峰說‘桃花庵歌’是諸葛烈雲創作好然後給陳畫的,這就是變相在侮辱原功名的名聲。

原功名正在回味這首詩的意境,聽到曉峰的質疑轟然大怒,他起身大手拍在桌子上,抬手指著曉峰大怒:“曉峰,你在無理取鬧休得怪我讓人把你趕出去!”

曉峰現在心底已經被怒火充滿,他挺直腰板怒氣騰騰的頂嘴:“你想把我趕出去,就是你在心虛!如果你真沒有做我剛剛說的事兒,那就讓陳畫現場創一首詩出來!”

任憑是哪一個作者,都不可能在隨性之下創出一首很好的詩詞來。剛剛上臺的每一位作者,都是提前就已經把詩詞給寫好了,然後選出了一首意境最好的詩,這才來參賽的。現在曉峰要讓陳畫創一首詩來,這不是刻意刁難人嗎?

在場的所有作者,都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看著曉峰。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曉峰居然是嫉妒心如此強的人。

還未等原功名在反駁,陳畫單手置於背後,一手橫於胸前,他微微抬起頭一臉傲氣的說道:“既然曉峰質疑我這首詩是諸葛先生交給我的,那好,我就現場創一首詩。”

“他真的要現場創作?”

“現場創作的風險太大了,肯定不如之前的那一首詩。”

“那樣就糗大了,不過我看他這位小兄弟一臉自信,他對於接下來的這首詩應該很有信心。”

曉峰站在人群最末端,雙目灼灼的看著臺上,他面上勾勒出一抹嘲弄之色。想要即興創作一首詩來,能比前一首詩好才怪,現在就靜靜等他出糗了。

“哎~”原功名搖頭一嘆,回到座位上再次坐好。

月顏放下手中的圖書,回過頭淡然看著臺上的陳畫淡淡說道:“父親,他有自信,不用擔心。”

陳畫腰桿挺得筆直,他松了松嗓子略微帶著怒氣念道:“小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只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全場再次寂靜,不少作者在內心感嘆,隨性的一首詩居然能寫的這麼好。但更多的作者,則是將目光投向了曉峰,這句詞之中開頭的小人,就應該指的是他!他們真的沒想到,陳畫居然會這樣反駁!內心又佩服又感嘆,曉峰怎麼會想到招惹這樣一位文學大才!

曉峰聽聞這詞,心中又氣又惱。在看看一大群作者用鄙夷的目光盯著他,他現在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原功名也在感嘆,陳畫居然可以想出一句詞來反駁,真是厲害之際。隨即他站起身來看著曉峰似非似笑的說道:“曉峰啊,現在你是自己出去呢,還是我請你出去呢?”

“不用你請,我自己走!”曉峰怒瞪了臺上陳畫一眼,轉過身疾步衝出了大廳之中。

看到曉峰走遠,陳畫心中快意十分,但也不能明面上表達出來。他嘴角勾勒出一抹輕笑,他看著在曉峰的背影感嘆:“鬧事的蒼蠅終於走了。”

“看來今天這詩詞大會的第一名非小兄弟莫屬了!”

“隨性都能創出這樣的詩詞來,佩服!佩服!”

“之前誤會小兄弟真是在下的過錯,現在想想自己之前說的,都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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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為昨天身體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沒碼了,這幾天身有些問題,每天萬更基本保持。至於昨天還差大家兩萬更,我會慢慢還,等身體好些了一次性還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