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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鄭智正確這件事

第二天早上起來,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知道錯覺還是怎麼的總覺得有幾分熟悉。

時隔一年,又回來了。

從作為無名小卒時期的柏林,靠著王家衛和章紫衣蹭熱度;到戛納,擔任一種關注單元評委,但後續征戰戛納沒有收穫;再到來到了這個本來不熟悉的三大電影節之一,終於在威尼斯,獲得了自己第一個三大影帝。

所以大概是這個原因,反正就心情很好,也覺得這一切有幾分親近的意思。也或許是這裡本來就很美,威尼斯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帶著幾分質疑的態度,主辦方很窮啦,地方不咋的咯,還有設施不太好。

總之現在再次向窗外望去,縱橫交織的河流上漂浮著淡淡的海腥味道,停泊著的大大小小船隻映著金白色的光,那是太陽正在升起。整個城市正在甦醒,這是頒獎季的威尼斯,時不時有記者或者某個劇組,急匆匆走在路上。

或者是準備著採訪某位電影人或者電影劇組,或者就是準備吃了早餐,去交易市場售賣自己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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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光線一絲絲透進來,整個屋子也慢慢燦爛了起來。這是九月的威尼斯,充滿希望的顏色。

...

“叮鈴鈴玲玲!”

手機鈴聲響起,路澤拿過來就接起。他以前總覺得時差這個東西對他不存在,但現在還是感受到一些壓力的。嗯,可能比較當時還是年輕能作。所以接起電話時,嗓子還有一陣沒太休息好的沙啞:

“喂?”

“老闆,材料我已經發過去了,您看還有什麼事嗎?”

“嗯好,沒事了,繼續忙去吧,”

“好,老闆再見。”

掛掉電話,屋子裡還是依舊有些靜。

昨天到了威尼斯,突然想起來自家還有一部新的《暴雪將至》要上了,想著說能不能藉此機會先預售一下之類的。就臨時讓那邊把材料發過來,讓市場部那邊的人去碰碰運氣。

因為這次其實和上次一樣,沒啥事。

就老老實實在水城待上個幾天,《三塊廣告牌》被安排在了9月4號上映,還算是一個不錯的意思。他在歐洲也還認識不少人,不過多數人都是泛泛之交,思來想去,攛掇小馬哥過來玩。

結果就是人家也不是每一刻都閒著啊。

工作,其實就是這樣,大家都很忙的,要想你休息的時候人家也有空,其實不容易。

呆萌的電影作為首映,現在肯定被製片拉著到處準備去賣電影呢。路澤思來想去也找不出什麼個和誰出去玩得意思,只能懶洋洋地放棄浪費時間,繼續工作。

一呢,是和大衛芬奇繼續磨本子,《看不見的客人》;二呢,是和託德、華納那邊繼續磨本子,《小丑》。

呃,感覺自己做回了編劇老本行。

...

於是這幾天就沒什麼新鮮事。

畢竟威尼斯即使有兩個大咖助陣,但也就這倆了。所以都沒有什麼人來蹭紅毯,就戛納紅毯那麼火熱,國內女明星爭相上臺;結果就有人另闢蹊徑,前往柏林電影節;然而威尼斯電影節真的太寒酸了,沒啥人。

電影也比較少,路澤這幾天就一個新人導演鵬飛帶著《米花之味》來拜訪了一下他。

這部電影聚焦中國雲南的偏遠邊境地帶,講述由英澤飾演的母親從外地務工返回故鄉,重新開始與女兒共處的山村生活。也就是留守兒童題材,用了一年多的實地生活來尋找劇本靈感,然後用了當地大量非職業演員拍攝完成。

這次是作為威尼斯日單元,也就是非競賽單元亮相。

聊得還算開心,畢竟這也是路澤沒有非常接觸過的題材。導演也坦言,這段在雲南的實地採訪給他很大的觸動,下一部還想拍這裡的故事,想讓北野武和李康生一起出演。

“這是我一個很美好的願望,也儘量去實現。”

有理想,路澤給予鼓勵。

他的老師是蔡明亮,所以作為他老師的御用男主角李康生倒是很有機會;至於北野武,覺得怕是難了。老爺子今年70了,就是執導《菊次郎的夏天》的那位。

但夢想還是要有的,電影需要這種能做夢的人。像路澤這種帶著金手指,一步一步鋪路,按部就班上位的人或許能爬的更高,但大膽做夢的人他認為才是推進電影產業的基石。

出於這個原因,兩人還多聊了一會,聊了一些精神世界富足還是物質富足誰更快樂的意思,這些事鵬飛拍電影的時候的一些感悟。

……

9月4日。

伴隨著《縮身》的表現不佳,《三塊廣告牌》成為電影節前大熱影片的唯一期望選手。

《縮身》的導演前半部分還蠻有點意思的,路澤去看了,可以說導演說好聽一點很有野心,說難聽一點太貪了。

因為導演想一部電影反映很多問題。

但基本上每個問題都只開了個頭,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比如保羅跟她妻子的中年危機了,看著看著就沒了?

弄啥呢,意思是導演很仁慈,讓一部電影看幾個故事節省錢?

還有一個,就是太過於注重好萊塢最近強行鄭智正確。

真的,自從華納插手《小丑》之後,和他有一段感情戲的被改成了黑人女性,這倒還好。然後,還是覺得不夠,要改成黑人男性...

從人性角度來看,黑人權利,同性戀權利和女性權利,當然是需要人們維護的。但是!如果只是一味只是強調影片中的這些元素,因小失大忽略了電影本身的藝術價值,那有什麼意義呢?

甚至他也不是重視這些,只是把這個當作得獎籌碼。這種電影,對電影發展有什麼意義麼?電影可以帶來很多東西,但最終要迴歸電影。

其實這個問題他在拒絕迪式尼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如果這個感情戲角色是因為內容需要才這樣,沒問題。他覺得自己會盡力克服,因為這是電影,是值得他尊重奉獻的藝術。但如果只是為了迎合口味,他真的不想這麼搞。

話說回來,大家也不傻的,很多人也很警惕,《脫身》就有人評價其實就是科幻版的鄭智正確電影:

比如電影裡鄭智正確上完美到不能更完美陳玉蘭女人、亞裔、殘疾人、難民。因為抗議越南政府修建水壩,被強制縮身對,國外確實黑發展中國家,因為缺乏電力資源造水壩,多數情況下屬於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部鄭智正確的電影,敘事也各種有問題,在文藝又放飛的威尼斯,各種問題齊聚,滑鐵盧也正常了。

...

回到現場,記者燈光狂閃,你大概覺得威尼斯電影節所有記者都來了。

紅毯上主創們一起合影,一堆記者結束了提問,心滿意足拍照然後準備進去觀影。別的不說,路澤給這部電影的信心一直很多:“這部電影?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就這麼說了,但確實是真的”

那就是真的,路澤出品的文藝片,沒有爛的。又是一屆威尼斯電影節,路澤再次帶著新作而來,期待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