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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我能讓她進來,就能讓她出去

上午趁著休息時間,李守良去了一大爺那,幾個高級工都在那聚著說話呢。

李守良湊了過去聽了聽。果然老哥幾個也都討論著這個事兒呢。顯然挺轟動的。

只是老哥幾個倒不關心“兇手”是誰,因為這事兒也並不罕見。主要是討論楊工程師會怎麼處理這事兒。

畢竟整件事兒一看就是“紅顏禍水”了。

李守良聽了一會兒,果然不同的年齡段,看事情的角度都不同。

李守良問道:“師父,這事兒我還去看一看嗎?”

一大爺疑問道:“怎麼說?”

李守良道:“這不是在學機床那會兒,和幾個工程師關係處的都還可以嗎。都於我多少有些‘教導之情’。這楊工的兒子被打了悶棍,我不去一趟不合適吧?”

一大爺才恍然:他們幾個長輩都大了,不需要去看小輩,剩下的工人們也不夠資格。李守良正處於兩者之間。

段工在旁邊說了:“可以去,都是一輩的,守良就是年輕小夥子,也沒必要很講究這個。我們老哥幾個就沒法去,長輩看小輩,不是這個說法。”

一大爺也點點頭。

李守良表示知道了,隨後就回自己的工位了。

提前下了班的李守良跟一大爺說了聲,又跟車間主任說了聲,就提前走了。早點去,早點回來嗎。

到了地方,詢問下在哪個病房之後,李守良直接去了。

到了地方敲了敲門。一聲女聲傳來:“進來。”

李守良心裡冒出一個聲音:於海棠。

李守良推開門進去,拿著準備好的半斤糕點。

三張床位的房間,只有一個床位上是有人的,床位旁邊是熟人於海棠。李守良就算不認識也認識了。

於海棠此時也看清了來人,驚訝的道:“守良?你怎麼來了?”

李守良還沒說話,就看到床上的那人的臉瞬間耷拉了下來。頭上包著紗布,顯得整個人有些陰沉。

李守良笑了笑,沒先接於海棠的話茬,來這裡是為了給楊工臉的,不是為了來和楊工的兒子結仇的。

李守良先是對著楊為民笑道:“為民吧?我是李守良,1車間6級工,你也來過1車間,咱們應該見過。我和楊工在以前共過一段事,這不聽說了你傷了頭,緊趕慢趕的過來看看你。”

說著把自己的東西朝楊為民遞了過去。

李守良這幾句話很有意思:一是表明自己身份、地位、不是你一個技術員能比的,不要跟我掉臉子。二是點名我和你父親共過事,真細數我還高你一輩呢,不要鬧。

果然楊為民也不是傻的,不管心裡怎麼想的,臉上起碼帶上了笑容。

道:“李師傅的大名,我剛來不就也聽說了,但凡咱們車間裡,誰沒聽過李師傅的大名。李師傅認識我物件?”

李守良心裡一笑,我問候你,你問我認不認識你物件。都被有心人打成這樣了,還‘護食’呢。

李守良笑道:“於海棠同志和我一個院裡的兄弟媳婦的妹妹。以前就見過。”簡單明瞭。

楊為民聽了臉上的笑容頓時開心了起來道:“李哥,你看看,來就來唄,還拿什麼東西啊,快做快做。海棠,給李哥拿個蘋果。這是我媽去給我買回來的。說是多吃水果好。”

李守良擺手制止了於海棠,道:“別拿了,拿了也不吃。還是讓為民多補補吧。”

隨後三人就聊了起來,於海棠看向李守良的眼神裡倒是多有異樣的神色,似乎是有話說。

不過因為有楊為民在,她也沒開口。

不一會兒,有兩人先後推門進來。

打頭的是一個女人,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模樣。應該是楊為民的母親。後面跟著一個男人,李守良一看,確實是楊工。

李守良從旁邊站起來,叫了一聲:“楊工。”隨後又扭頭對著楊為民的母親說道:“這是阿姨吧。”

楊為民的母親顯然不認識李守良。楊工快步越過楊母,帶著一絲詫異和欣慰舉起手對著李守良走來道:“守良,你怎麼來了?”

李守良舉起雙手迎了上去,握住楊工的手,很是晃了晃,才鬆開。

李守良說道:“楊工,這話說的。哎,你說這也真不巧,我這週六請假了。誰承想週一一來,就聽到這事兒。

我一想,楊工於我有不少的‘教導之恩’,這為民有事我不能不來看看他。這不趕緊的,在下班之前就跟我們主任說了聲,就緊趕慢趕的過來了。來看看為民怎麼樣了。”

這話說得,楊工果然很高興,臉上帶了笑模樣,花花架子人人抬。自己不過三兩句指導罷了,能被人家李守良記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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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學習車床期間,最喜歡李守良的應該是周總工,和任澤森任工。這兩人也是教李守良最多的。其次是他隨口指點的幾句。沒想到人家記情呢。

楊工笑道:“守良,你啊。好好。為民出了這樣的事兒,很突然,也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你能來看看他這挺好,這以後啊,還是要你們多交流。你們都是年輕人嗎。”

李守良看著驚訝於父親這麼對自己的楊為民。沒說什麼,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就被一直在旁邊沒說上話的楊母拉著在一旁問這問那了。

那盤問的細喔,比他們院三大媽有過而無之不及。李守良看了看旁邊的楊工。心想這高階知識分子怎麼找了個這樣的老婆。

好在楊工笑呵呵的看了一會兒,就給李守良解圍了:“好了,守良忙了一天了,一下班就來這了,連歇一歇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你這樣問,不怕把人問的嚇跑了。”

楊母也是意猶未盡的停下了。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於海棠說話了:“叔叔,阿姨。這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兒陪床也不讓在這這麼多人,怕影響病人的休息。”說著站了起來。

這話一出,幾人都看了過來,楊母臉上的笑容有些暗了。正當李守良以為楊母要說一些難聽的話時。

楊父道:“海棠啊,謝謝你今天陪了為民一天,這樣,明天你就回去工作吧。你也是剛工作。不能讓廣播站的主任對你有不好的看法。那以後的工作就難以進展了。”

頓時,楊為民看了過來,臉上帶著些許的急色。楊母也是看了過來,不過看的出來楊父的話在這個家很管用,什麼也沒說只是聽著。

於海棠此時也是說道:“叔叔,這怎麼行。為民怎麼說也是因為我才這樣的。我怎麼能不管呢。白天您要上班,阿姨還要照顧家裡長輩。我在這看著就行。”

楊父說道:“海棠啊,你啊,還年輕,不知道這工作的不容易,這為民不上班總歸是因為受傷,你可不一樣啊,搞不好,這個月的工資都要少。”

於海棠說道:“我不怕少,叔叔,明天我一定會回來的。今天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說著又對楊為民擺了擺手,轉身走了。

楊父看了看她的背影,沒說什麼。

幾人目送於海棠走了,隨後又坐了回去,在那聊著一些事情。

寒暄嗎,大多是李守良和楊工聊。因為剛才聊家事,楊母已經跟李守良聊得不少了。

多數是李守良的技術上的問題,或者一大爺等高級工和李守良的關係啊、教學啊之類的。

又過了一會兒,李守良也站了起來,提出了告辭。

楊工顯然對於李守良,比對於於海棠不是一個態度。說道:“走吧,讓你阿姨在這看著為民,咱爺倆出去喝一口?”

這話一看就是說辭。自己兒子還在病床上,還得請來看的出去吃喝的,又不是來了很多人。

李守良決然不答應啊,不然成了貪圖那點吃的了。

說道:“楊工,這不是我不想吃你這頓好的。我師父師孃還在家裡等著我吃飯呢。”

楊工顯然也是知道李守良和易忠海的關係的。

笑道:“你師父找了你這麼一個關門徒弟,真是找對了。哪個有他這徒弟這麼好的。”

李守良哈哈笑了兩聲道:“楊工,再誇我兩句,我都要飛到天上去了。那今天就這樣,我得回去了。不近呢。”

有扭頭對楊母、楊為民道:“阿姨,為民,我就先走了。”又寒暄了兩句,李守良就轉身走了。

楊工送出病房,看著李守良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回到病房裡。臉上的笑容不再,有些嚴肅。讓楊為民很是不適應。

楊工看著楊為民道:“還疼嗎?”

楊為民如實道:“疼倒是不那麼疼了,傷口也不深,就是有點癢了。好像結疤了。問了大夫,大夫說這是好的快,正在變好的徵兆,讓不要撓。”

楊工點點頭道:“還是聽醫生的,千萬別撓,就怕再撓破了就不好了。”

隨後楊工對著楊母道:“看看明天於海棠還來不來。如果不來,等我回來的時候就告訴我。”

楊母點點頭。楊為民疑問道:“爸,問這幹嘛?”

楊父哼道:“幹嘛?如果不來,我就讓她打哪來回哪去。”

楊為民一聽就急了,說道:“爸,這是幹什麼?。

”還想說別的,就被楊工嚴厲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楊工說道:“我能讓她進來,就能讓她再出去。我就說了一個剛認識沒倆月的小姑娘,你怎麼就這麼看得上,家庭,學歷都不如咱們家。也就長相還可以。

還有,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非要讓我給她辦進廠,你看我幫不幫這個忙,還搭上我的人情。

現在,人倒是招進來了,可給你帶來麻煩了吧。還不自知。”

楊為民撇了撇嘴,終究沒說什麼,在自己父親面前,他還沒有反抗的資本。

楊母笑著維護道:“行了,這次有了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招搖了。餓了嗎?媽給你燉的雞湯,我這給你拿來了,正好補一補。”

楊為民一聽也是有些饞了,有些話也是裝作聽不到,吃了起來。

楊工頗有些無奈,這是自己的兒子。終究沒說什麼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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