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茶茶的話,江流生何嘗不明白。
可是要他就此忘記當年母親死時的慘狀,他又怎麼做得到?
他沒有辦法對白夜父子下手,可以他也放不下母親的死亡。
可到頭來的結果,他最沒有放過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謝謝!謝謝你總是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陪在我的身邊!”江流生說著,轉過身去,緊緊地把傅茶茶摟在了懷裡。
“陪著你,不是應該的嗎?”傅茶茶笑了笑,把臉往他的胸*前貼了帖。
“人要是太善良了,就會被人欺負,人要是太兇惡了,也會被人怨恨,這一點,你做得比我好,你可以教我嗎?”江流生低頭把嘴貼在了她的額頭上,低聲地問著。
傅茶茶笑了笑說:“教你可以啊,但是要交學費的!”
“好,一輩子夠不夠?”
“不夠!”
“你真貪心!”
“跟你學的!”
兩人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可能他們太過關注彼此,甚至紀男已經找了過來,也沒有發現。
“少爺!”紀男看著緊緊擁在一起的兩人,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紀男的聲音突然把這片寧靜打斷,江流生立馬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傅茶茶,有些眸子裡升起了一絲寒意,讓紀男不住地扯了扯自己的外套。
“有事打電話就好,怎麼跟來了?”江流生一邊說著,一邊把傅茶茶從地上拉了起來。
紀男低著頭,不敢看向江流生,他緩了緩才低聲說著:“打了你和少夫人的電話都沒有人接,所以,我才跟著定位找來的。”
說真的,這裡還真難找,要是白天還好點,可是這已經天黑了,他找得還真是費勁。
紀男好幾次都在那向日葵裡迷了路,要不是聽到了他們兩人說話的聲音,可能他走到明天也不一定走得出來。
拿起了手機一看,的確有很多通未接電話,他臉上的怒氣,這才消失了一大半:“什麼事?說吧。”
“白琛,白先生來了。”紀男認真的說著。
白琛?他還沒有去質問他,他卻來了。
江流生把手機放進了包裡,問道:“什麼時候到的?”
“兩個小時前。”
“兩個小時前……我知道了,現在馬上回去。”說完,江流生轉身握住了傅茶茶的手,緊緊地拉著她,往前走著。
因為是晚上,他們走的就沒有白天那麼快,走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半了。
坐上了車,江流生便對著紀男吩咐道:“先把茶茶送回去。”
“是!”
江流生和紀男,把傅茶茶送回到了別墅,才又折了回去,往江雲大廈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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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為什麼這次白琛要來,沒有提前通知?他這麼貿貿然出來,就不怕有人突襲嗎?”紀男一邊開著車,一邊問。
江流生聽到了紀男的問聲,把頭轉了回來,低聲應著:“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會那麼快敗露吧。”
紀男透過後視鏡,看到了江流生眼底伸出的恨意不減,他也不再問話,專心地開著車。
很快車便來到了江雲大廈樓下。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江流生和紀男大步地朝著會客廳走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