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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墓園

墓園前,

蒲教授望著墓園裡一座座墓碑,說了句話,就又再止住了聲,只是眼眶愈加顯得紅。

這墓園裡,再有些安靜,自然沒有回答蒲教授的話,只是風吹著墓園裡幾顆遮陰的樹颯颯作響。

“……老嶽啊。我們現在也可以將感染過後的畸變者重新恢復了。雖然這也是種畸變,但我們終於手裡有了可以對抗畸變的能力。”

“和你之前寄託的希望一樣,這是陳淪為我們再開闢的一條道路,從此以後,我們和詭的這場戰爭就有了轉機,再也不是一面倒的被蠶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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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進入下一階段的人只有陳淪一個,但相信,會慢慢多起來,慢慢我們每天能恢復的畸變者也越來越多。雖然我們對詭階段的感染者和墮落成詭者還無能為力,但相信,再繼續走下去,這些問題也遲早將會被克服。希望會被點燃,這些不知道在哪,不知道什麼樣的東西,這些讓人墮落成詭的玩意,也終究會有天被希望燒個乾淨。”

“……以後的日子就會越來越好啊……老嶽,你說你咋走這麼早啊……”

蒲教授說著話,再紅著眼眶,笑著,望著身前嶽老教授的墓碑出聲說著,

“……以後大好的日子你可都看不著咯……”

蒲教授笑著說著話,眼底噙著的渾濁淚水卻越來越多,

杜教授幾位老教授也有些沉默著,或是就望著嶽老教授的墓碑,或是望著嶽老教授墓碑後面,那個屬於牧老教授的墓碑,或是就望著整個墓園。

蒲教授止住了聲,再沉默著,墓園裡,再有些安靜,吹拂著墓園裡樹木枝葉的風似乎也變得大了些。

“……你們也在啊。”

這時候,蒲教授幾人身後,上來山腰墓園的路上再傳來道聲音,

是譚有國跟徐上校,以及後勤部門的負責人,

說著話,譚有國先是笑著,再走上來山腰,在這山腰墓園前望著,笑容再漸漸褪去,

“老蒲,杜教授,你們都把這好消息跟他們講過了?看來我們是來得有點晚了。”

譚有國對著墓園前站著的蒲教授,杜教授幾人出聲說道,

“不晚。”

“來講的人不一樣,總歸還是有些差別的。”

蒲教授轉過了頭,笑著對著譚有國出聲說道,眼底渾濁淚水還在,再回頭望著這墓園裡一座座墓碑。

“老徐,你們各自去跟你們部門的人講講,說說吧……”

譚有國只是再點了點頭,回身對著徐上校和後勤部門負責人說了句,

兩人點了點頭,各自走開。

譚有國則是再轉過頭,手裡還提著瓶白酒,走到了嶽老教授的墓碑前,蹲下了身,

“……嶽教授,老嶽……蒲教授他們過來的急沒給你帶酒來。這種高興的時候怎麼能不讓你喝兩口。”

“不過,詭異局還有事,這次我們就不喝了,就老嶽你獨享吧。”

譚有國將酒瓶擰開,往著墓碑前的地上倒著酒,

“蒲教授應該已經跟你講了,你期盼著的希望,終於是到來了一項。我們能將畸變者重新變回來了,轉機已經到了,我相信第一場我們和詭之間,真正的勝利就將到來,而有了第一次的真正勝利過後,我就相信我們將迎來一次次真正的勝利,直到徹底的勝利。”

“我曾經跟你講,這是一場戰爭,只要戰爭開始,就只有勝負兩種可能,而沒有勝負的機率……我說得沒錯吧。”

將酒瓶子裡的酒都倒在了墓碑前,譚有國對嶽老教授說完了話,

或許這時候他該笑一笑,卻還是沒能笑出來。

“……老嶽,希望下次來再祭奠你的時候,我們能迎來第一次真正的勝利,或者看到更多的希望。”

拿起空了的酒瓶,譚有國繞過了嶽老教授的墳墓,走到了更後面的一座墳墓。

這座墳墓如同這整個墓園裡的其他墳墓一樣,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這就是詭異局心理部門的首任負責人,牧老教授。

“……牧老教授,你不喝酒,酒就不給你倒了。”

譚有國再低下些身,向牧老教授出聲說著些話,

“……牧老教授你曾經替我們帶來的第一次轉機和希望,讓我們看到了我們能在一次次詭事件中維持和應對的希望。”

“我們完成了一次次對詭事件的管控和對詭事件中希望,感染者意識的喚醒。要不是牧老教授你,我們可能也只能採取和國外一樣的辦法。”

“要不是牧老教授你,我們可能也堅持不到現在。”

“而現在我們再迎來了第二次轉機和希望,我們第一次完成了對嚴重畸變者的恢復,實現了牧老教授你還在時的一些期待。帶來希望的是陳淪,

接替牧老教授你成為詭異局心理部門負責人的人。

肯定已經有很多詭異局的人同您講過這個名字。

在牧老教授你在的時候,你就是詭異局所有人的希望。

而現在,他也同樣寄託著所有人的希望啊。

雖然將這麼重的責任和寄託都壓在一個年輕人身上實在有些不恥,但陳淪一次次帶著詭異局迎來希望,還是讓人將希望忍不住都寄託在他,他們身上。”

“……牧老教授,希望下一次再來正式祭奠你的時候,能是我們獲得了一場真正的勝利,是我們吹響了真正和詭之間戰爭的號角。”

譚有國再站起了身,對著牧老教授,也對著整個墓園了人敬了個禮,就轉身往山下去了。

蒲教授也對著這整個墓園曾經的戰友躬身,

又再各自說了些什麼,沉默了陣。

就也再下山去了。

蒲教授,杜教授,譚有國等人離開了山腰上的墓園。

墓園裡再有些安靜下來,

墓園的墓碑一個個墓碑都是朝著山下的詭異局駐地豎著的,似乎依舊朝著詭異局駐地望著。

山上的風刮著,微微擾動著墓園裡幾顆遮陰的樹。

太陽繼續偏西,拉長著一道道墓碑的影子,蒲教授等人已經離開許久,

墓園裡安靜著,

這時候,一道身影,身後拉長著道影子,挪著腳,朝著山腰上的墓園走了上來。

來得人就是陳淪。

陳淪目光平靜,挪腳,走到了山上的墓園前,站在了嶽老教授的墓碑前。

倒不是因為什麼,或是想同墓園裡這些長眠了的人說些什麼。

只是因為他或許應該來一趟,所以陳淪就來了。

所以,

陳淪只是站在這墓園的一座座墓碑前,目光落在身前,眼底映著墓園裡一塊塊墓碑,

未曾說話,只是靜靜站著。

期間,山上的風還刮著,擾動著陳淪的衣襟,

斜陽繼續拉長著映在地上,陳淪的影子和一塊塊墓碑的影子。

直到夕陽將要沉落遠處山後,天空漸被夜幕侵蝕,陳淪再轉過了身,往山下去,

“嗡嗡……嗡嗡……”

兜裡的詭異局通訊器這時候發出了尖銳而持續的警報聲,

山上的風似乎也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