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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天使救贖?惡魔呼喚!(上)

(ps:上一章理順了一下。可是,又遇起點抽風,且不幸中招……咳咳!見諒!兩天一章,繼續!重碼……一早上!嗚嗚嗚!4000字吼吼!)

影衛,並非私衛,也同樣區別於斯衛。如果說——royal/guard(皇家衛隊)是指斯衛軍,那麼私衛就相當於有點勢力的大家族就能蓄養得起的一批私人性質的保鏢(bodyguard)。當然,影衛也是屬於這一類。不過,“他們”還有著一層更深的含義——專屬於、植根於五攝家,保護五攝家成員的殺戮機器。

作為殺戮機器,他們聽命於九條悠,因為他是元樞府都督;但不老老實實地做做自己“本分”,還因為他是元樞府都督——“輪換”二字可是非常重要的。須記住,風水輪流轉,你要比別人活得久,就應該“謹慎做事”。那麼毋庸置疑,自知惜命的影衛是比任何人更清楚這個道理的。

話說,某個“枉死鬼”正是信不過元樞府都督,才在驅退了所謂的影衛之後,他便輕巧地死於了某次“鬆懈”之中。那麼……現在,他們顯然是褪去了“守護者”這層外衣,把目標直指於——並非斯衛軍一員的私衛。毫不知情、仍兢兢業業的“私衛們”理所當然地成了這次對抗中,失敗一方的犧牲品。

“歡迎來到我的舞臺!請各位好好欣賞……劇目——‘贖罪’現在開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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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為九條悠這聲並不渾厚的聲音,僅僅一會兒,十數個穿著輕便服裝的人影就已經整齊排在了洋館之前。緊接著,其中的一名男子壓低聲音向他們下令道:

“聽著!絕對不能在學園裡留下半隻老鼠,一定要百分之百解決乾淨!”

他們完全瞭解自己的工作——“不留活口!乾淨!”。於是,其他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安靜地點了點頭。

人影個個四散而離,消失在這稀微的星空與月亮的交輝之下。把腳步聲壓到最低,也沒有多餘的動作,甚至連分工……也好像在之前,他們都已經明確了一樣。

……

全然顧不得書中的女主角就要引起自己“第三支點”的激昂落,便丟開書本“倏——”地跳起來,渾身散發殺氣,隨即抓起配給的手槍衝出了房門。

無心插柳柳成蔭,那個電子聲正巧表示鋪設於屋外的警報裝置已經啟動,顯然,有“外人”從其他地方入侵了自己這片“私有地”。

或許,他就是其中幾個“明白鬼”之一吧。

“是誰?”

衝出門外之後,做著警戒姿勢的門衛大叔卻絲毫未注意到倒鉤在房簷、向他趁勢逼近的黑影……

直到黑影完全消失,倒在地上門衛大叔竟顫顫巍巍用左手撐起了自己的半個身子,再到後面……右腳、左腳、下半身,整個人搖搖晃晃地站穩,並朝大門的方向——只不過,兩條腿像灌滿了鉛一樣的沉重!

——得馬上通知大家……要快!(門衛大叔)

知道自己的喉管幾近破裂,即使有著臨時憋下的一口氣,他也活不了多久,但在這之前……自己還有一間事要做!

猶如風中殘燭的他堅持著、一步又一步,漸漸地,離鐵門石質立柱的警報器只剩下了一步之遙。可惜天不遂人願,可就是這一步之遙,卻成為他難以越過的鴻溝。

——不行了嗎?我不甘心啊!(門衛大叔)

“我這妄想狂……”

一句自我抱怨聲,劃破了深夜的寧靜,在某人耳中顯得格外響亮!

——有人!但願不是……嗚……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門外大叔)

意識到自己已經抑制不住迴流而凝結成的血塊,抱著最後一根名為“希望”的稻草,傾盡自身全部的力氣撞向了鐵製大門。

“梆!”

雖然是力衰之人,這傾力一擊還是對這鐵門造成了一定傷害。這聲哀鳴就是絕對有力的佐證。

“喲嘶!原來是保安大……”

倒下去的瞬間,知了那聲並不親切的問候,門衛大叔安心地吐露出了……最後的心聲。

“快……”

——————

“這根本不是‘利劍’應有的火力!還有這殘缺的系統……”

吐槽聲被一震一股煙塵熱浪給打斷了。來不及給予他任何思考的時間,在這個短短的……從遭遇到交火的時間裡,原本是他製造出來、並推銷出去的小玩意兒,給了他這個主人,奏了一陣“狂歡曲”。

幸好,尚存的生存意識以及良好的身體素質救了他自己一命。雖然,有些相形見拙,但總好比過被槍火打成個馬蜂窩,來的實誠。

不置可否地說一句,誠其實還得感謝一個人——這些“利劍”的再改造者,由於同步除錯的問題,“利劍”與“利劍”之間,相互還存在著協同作戰的缺陷。不過,似乎是考慮到這個問題,槍榴彈——這種兼顧面目標作戰能力的武器也被裝配上了。

當然,誠對這個人恨肯定是已經達到了一個“無限大”的極值。還有,他不會知道這個人還在欣賞自己的“表演”。

“二條家的‘機關術’果真名不虛傳啊!雖然作為原旗本家族的底蘊不止低了一籌,但論起學識……無論是最早接觸蘭學(尼德蘭——這個世界,荷蘭——另個世界),還是學習法蘭西的技術知識,誰也及不上你們呢!”

二條一葉,並沒有做聲,即使自己下大功夫改造出來的東西,竟會在不經意間轉手於他人;即使內疚的情緒沉浮在自己的心頭;即使緊接著有叫做“無力”和“無奈”壓過了這種情緒,但她是仍把視線集中到了電子戰術板上。因為,在這種種思緒和情緒之上——理智,更加穩穩地高於前幾者的集合。

“逃吧……逃吧……裡面可有更精彩的‘東西’等著你,我可愛的小王子!”

不可一世的瘋狂,才是他——九條悠真正的本性。這個時候,他才會更顯得人性些——遵循自己的本能,追求自己的**。可笑的是,這種被一批又一批的磚家、叫獸稱之為——“墮落”。“存天理,滅人欲。”,那之後,人還是人嗎?

好吧,人性和追求,這種寬泛的問題並不適合在這裡討論。別忘了,這裡可還有一部“小電影”仍在繼續……

“bomb!”

一條巨大的、炙熱的、翻騰著煙塵展開於誠不遠處了爆心,直至升空,像一條可怕的黑褐色巨龍,扭動著龐大而醜陋的身軀,尾部在大地攪起了濃密的煙塵。

“這是在作弊!”

不給誠一朝一夕的放鬆和休息,就把誠吹飛進了學園之內。不遠處,剛剛還完好無缺的鐵製大門,現在,已經佈滿了點點彈坑——把鐵門扒去的同時,混凝土基層也連根被鏟去了一樣,最可憐的還屬門衛大叔……黏著半焦黑的衣服,唯有一隻殘餘的左手就這樣伴著不知是是土塊還是石塊什麼的,留在了原地,連著手臂被從中切出去的身體,還有其它什麼的,除了一灘血漬外,再也沒有剩下的了。

直到見識到這一幕,誠全身的血液彷彿全冷掉了一般,雖然他只是一個與自己關系不大的人,死無全屍……那緊捏的拳頭、緊咬的嘴唇也彷彿要滲出血。那潛藏的“肌肉記憶”真的一下子被激發了!沒有絲毫猶豫,朝著最近的一片教學樓連線通道的混凝土矮牆跑去,倒退著有節奏成“之字形”的小跑……要知道,把後背留給敵人,可是很危險的。

不單單如此,他還兼顧著其他方向的動靜,以求在被夾擊下也能逃脫並反擊。這是“門衛大叔”(屍體)告訴他的——這學園裡還有其他敵人!

“呼……呼……”

很幸運,沒有什麼意外發生,誠就到達了指定目標——一座混凝土牆的後面。遠處的“利劍們”也沒有追來的意思,或許說——它們在設定上是根本不能進入學院的!遊弋在學園外的它們只能在有限的視角下,向誠這邊開槍,並時而打幾發榴彈。說實話,這暫時的掩體,還不算太糟糕,堪稱良心建築。但卻又很遺憾,誠不可能還有這閒工夫想這些,像是被麻痺了似的,跌坐在牆後的誠思索了起來……

並沒有花很長時間,刺痛的腦袋可一直警示著他——什麼叫做“現實”!而面對這自己營造出來壓倒性的“現實”,轉醒過來的誠也只剩下了嘆氣。它告訴自己——現在的自己還是太無力、太渺小了。

“可惡!可惡!什麼狗屁的土狼召喚術,除了機動戰士和戰車火炮之外,根本無法召喚槍支彈藥嘛!”(非載具包含的軍械類——兵工廠)

即使有一些支援性載具可供選擇,但誠面對其10倍之後的價格,根本抬不起頭來,自己那247mineral和294gas,太單薄了,連進門檻的資格都木有。那……等猛來救援?後果麼,他簡直就是來送死的!大叔?效果等同上者!警察、斯衛什麼的要來早來了……

抱著頭,不斷緊按太陽穴的誠捫心自問道:

“那……只有繼續往學園內部轉移了?”

『需要力量嗎?說你需要我!』

作為回應的“幻聽”,但這確確實實是心間、腦中劃過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智腦嗎?”

誠沒有表情地自言自語道。可當“智腦”那一聲特有的機械音,傳過腦間時,誠不禁睜大了眼睛。顯然不是它,這聲音的的確確是“她”!

『我是誰都沒關係喵,說你需要我!喵!』

“你……你……藍貓!那只扮‘老虎’的該死臭貓!給我滾!上一次也一定是你吧!給我滾出老子的身體”(老虎——gouf,可是陸戰之王的獨眼巨人,吉恩側,zaft側。第二卷十五章;第二卷二十八章)

對於誠像敗犬一般的“狂吠”,那陣神秘聲音的“主人”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打了一哈欠,顯得有些不耐煩。

『喵嗚……我一直與你同在喵喲!話說喵……現在是說閒話的時候嗎?』

誠愣了一下。“她”或者“他”說的,其實並沒有錯,自己七年的成長過程中,確實有這種類似幻聽的存在。但誠不想承認,那種承認就輸了的感覺,他十分牴觸。

“我……我……”

『既然你的心意如此,真是白浪費時間的……喵說!』

那只,彷彿伸向自己、向自己援助的“手”,突然一下子縮了回去。

——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伊騰誠)

從那“聲音”徹底消失後,真有些令自己手足無措,誠如是這樣想到。下意識地再次望了一眼自己視線之內,那只火光縈繞著的斷手,可不誠想,那本是故作聯想的這一舉動,竟讓誠突然失聲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果然還沒到放棄的地步!命運這種東西本就是用來吃的!不好意思,我還沒有放棄!”

不只是說給自己聽,誠當然是意有所指。

“源於人類的這種‘可能性’,令作為人類的我們,總有辦法不讓事情隨波逐流,從而靠自己的雙手去結束這一切!”

自知血液再次被點燃。誠再次抽出自己已為數不多的短刀,親吻的同時,朝著剛剛來時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又試著做起了一次“極限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