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科幻 > 招黑體質開局修行在廢土最新章節列表 > 第92黑風-94覆滅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92黑風-94覆滅

第93章黑風(一更賀黃金萌棒子哥7/10)

雪地摩托後座上的那位,腿邊擺著一挺單兵機槍,比較就手。

但是這時候他想還擊,已經來不及了!逃跑更是沒可能。

他身子一歪,直接從車上竄出去,側面摔倒在地,打了個滾,就去摸腰間的鐳射手槍。

“小子,你敢對我們下手?你死定了……”

話還沒有說完,曲澗磊站起身又是一槍,直接打中了對方的肩頭。

然後就是補槍,後座那位又吃了兩槍,車手吃了一槍,雪獒還掙扎著逃跑,吃了三槍。

以它中的第一槍,就算掙命逃走也不可能活多久,但是……萬一呢?

曲澗磊不喜歡事態不受控制,果斷擊斃雪獒,省得多生出事端。

他在地上挖了一個坑,將兩具屍身丟了進去,又將雪獒的皮剝下來,也丟進去埋了。

這一場遭遇戰,不但搶了一輛雪地摩托,還收穫了兩百多公斤的狗肉。

事實上,他的收穫遠不止此,還有一些槍支彈藥和油料,以及部分食物。

這輛摩托應該是運載物資的,可惜這二位半路上心生歹意,被他反殺了。

曲澗磊也沒有在這裡久待,生怕附近有人過來檢視,埋好屍身吃了點東西就離開了。

雪地摩托的駕駛不難,他試了兩下就會了,發動之後,轉眼就消失在了風雪中。

車上的物資有點多,他駛出七八十公里後,尋個隱蔽的地方,又挖一個地洞。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這就是他建設的第六個秘營了,不過這次是為了對付黑風團隊,臨時設立的。

挖洞的過程中,天上又飄起了雪花,有此掩護,他挖得不緊不慢。

到了夜間,他挖出的洞穴連雪地摩托都能很好地藏起來,這才停止了工作。

在洞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又做好了掩護,然後消失在茫茫雪原中。

黑風團隊的臨時老巢設在一個叫“半山”的營地,地方也確實是在半山腰。

這一天,風雪中走來一人,穿著一般,身上揹著兩支長槍,還有挺大的包裹。

獨行客一般都比較落魄,但是這位相對例外一點,他穿著臃腫,頭上還帶著一個頭盔。

營地裡多的是明眼人,看對方留下的足跡分析,知道應該是某個小團隊的交易人員。

否則身負這麼重的物資,根本不可能走得太遠。

來人倒是很規矩,打聽了一下擺攤的費用,直接去專門的大廳裡擺攤。

大廳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平米,走風漏氣的,實在不夠暖和,不過總比外面強一點。

裡面有七八個小攤,來人交了管理費,也擺了一個攤位。

攤位上擺著高斯槍一支,變異的鴨嘴樹羊一隻,獸肉若干,還有雜七雜八的小零碎。

一看就可以知道,是團隊來清理庫存的——考慮到售賣了槍支,還可能有黑吃黑的行為。

變異獸是搶手貨,馬上就有人圍過來來問價格了。

攤主開的價格有點虛高,只不過鴨嘴樹羊是常見變異獸,價值有限,倒也沒人強行壓價。

見到攤主咬死了價格,就有人問點其他東西的價格。

攤主也不歇著,也到其他的攤位轉一轉,看看能採買什麼。

等到天黑的時候,變異獸終於便宜處理出去了,此人收攤走人。

第三天,此人又來了,又多了六隻野獸,不過卻是比較常見的草狐。

當天晚上他又離開,這次就被人惦記上了,是半山營地的兩個地痞。

眼見此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外走,兩人對視一眼,遠遠地綴了上去。

跟出去差不多一公里,一個地痞大喊一聲,“前面的那廝……你給我站住!”

獨行客扭頭回望,已經隨手摘下了肩頭的鐳射步槍,戒備的姿態很明顯。

兩個地痞卻不以為然,其中一個拿著鐳射手槍,另一個卻是持著高斯步槍。

在宙六的地盤上,大部分人還是比較“講規矩”的,前兩天夜裡只是個例外。

兩個地痞氣勢洶洶地走上前,倒是沒有抬起槍口。

其中一個摸出一個銀角子來,冷哼一聲,“朋友,用假錢騙人……合適嗎?”

曲澗磊身子一晃,直接來到了此人面前,一拳就將人打飛。

緊接著,他又飛起一腳,將另一個傢伙踢倒在地,一彎腰搶過了鐳射手槍。

他開啟保險,隨手就是一槍,正打在持高斯槍的那家夥身邊,一時間冰雪四濺。

“別動,動我就打死你倆!”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那支高斯槍踢開,“誰給你們的膽子?”

營地裡有人遠遠看著,見到這一幕,居然興高采烈地表示,“哈,這倆傢伙撞正大板了。”

兩個地痞也沒有想到,這位是說動手就動手,而且身手不凡。

一個地痞忙不迭地發話,“小子你識相點,我們是黑風的人!”

曲澗磊原本是想勾出兩個不開眼的傢伙打聽訊息,聽說“黑風”二字,心說這倒巧了。

他抬手一槍,一道激光束打穿了對方頭上的帽子,“你這麼訛人,黑風知道嗎?”

他今天的交易,根本就沒有使用銀角子,對方圖謀的是什麼,簡直無需考慮。

“大人饒命,”這名地痞直接就跪了,果真是欺軟怕硬的典範。

他倆只是想敲詐一點小錢花……宙六真正的狠人,都是遠離營地才會動手。

對方直接開槍,兇悍超出了兩人的想像,“我們不是訛人,就是想調查一下您的來路。”

“你這是騙誰呢?”曲澗磊不屑地冷哼一聲。

他將激光槍挎上肩頭,腳尖一挑,將高斯槍抓在手中,“你倆……跟我走!”

兩個地痞不敢不聽,只能乖乖地跟著他離開。

一直到午夜時分,兩人才回到鎮子,其中一個傢伙手臂被打斷了,疼得一直在哀嚎。

他倆找到了兩個正在喝酒的黑風成員,“小心啊,那家夥可能是衝著你們去的!”

這不是瞎扯嗎?黑風的成員才不信這個,“說清楚點,敢胡說……就別出營地了。”

兩個地痞趕忙強調,對方真的問了半天黑風的訊息,包括最近的活動路線。

那倆黑風成員多少認真了一點,但是其中一人心細,“把你們接觸的整個過程說一遍。”

聽完之後,那人抬手就給了對方兩個耳光,“馬德,明明是你們亂打我們的旗號!”

黑風團隊在營地裡眼線不少,但是他們對自家的旗號,看得還是很重的。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那人也沒有再出現,大家估計也是對黑風有顧慮。

黑風的人沒有在意此事,別說可能是誤會,就算真有人惦記,他們也不怕。

說到底,仇家太多了,提防不過來的。

然而在三天後,黑風的一支小隊才出了營地不遠,就遭遇了意外。

他們遇到一輛單人駕駛的雪地摩托,心裡沒當回事,看到車斗是空的,也沒搶劫的興趣。

甚至還有人大笑著發話,“這天氣騎雪地摩托,怕不是瘋了?”

哪曾想,雪地摩托在跟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車手直接跳車,對著小隊開火了。

這一支小隊兩輛車八個人,在野外遇到人,一般也會保持一公里左右的警戒距離。

他們真沒想到,有人會單槍匹馬主動發起攻擊。

戰鬥的過程無須贅述,在短短的七分鐘內,保持穩定輸出的曲澗磊就幹掉了對面所有人。

倒是有人拿著手臺呼救了,然而沒用,援軍想要從營地裡趕過來,起碼要半個小時。

十分鐘後,在路上的援軍已經意識到,小隊全軍覆沒了。

可是黑風也是狂慣了的,援軍頭目是黑風的二當家,他咬牙切齒地發話。

“彈藥都準備好,抓緊時間趕到現場,他們肯定沒來得及走遠!”

援軍是三輛車十二個人,這就是留守的主力了,都是身經百戰的冒險者。

黑風總共也就二十來個人,還有一支小隊在外公幹,現在保衛老巢的只是一幫外圍成員。

然而,就在距離遇襲地點還有五六公里遠時,一道白芒閃過,第二輛車的司機中槍了。

“鐳射狙擊槍!”有人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

能穿透厚重的防彈玻璃,一槍擊斃司機的,只可能是鐳射狙擊槍。

第一輛車驀地減速,車身也打橫了,不成想壓到了一根鋼索。

“轟”地一聲大響,卻是一顆地雷被引爆了,是那種能炸飛裝甲車的大號地雷!

“混蛋!”第三輛車看得目眥欲裂,“這是咱們的地雷!”

說得還真沒錯,黑風團隊打劫其他狩獵者團隊的時候,很多時候會設下陷阱。

不成想,這次對方反倒利用繳獲的地雷,給己方來了一個冷不防。

“要逃嗎?”第三輛車的司機大聲發話,“來者不善啊。”

“黑風的字典裡,沒有‘逃’字!”有人高聲回答,“機槍手,還擊!”

下一刻,又是一道白芒一閃,第三輛車的司機也中槍了。

“壞了,趕緊跑!”有人後悔了,“對方是想全部留下咱們。”

黑風之所以惡名昭彰,除了自身實力不差,主要還是因為加入了紅雪聯盟。

打著聯盟的旗號,他們在野外無所顧忌地埋伏其他團隊,有心算無心,陰招層出不窮。

可真要打硬仗的話,黑風只能說不算差勁兒。

現在明顯是被別人埋伏了,他們忍不住就生出了逃跑的心思。

——————

第94章覆滅(二更賀黃金萌棒子哥8/10)

非常遺憾的是,他們想要逃跑,也得問曲澗磊答應不答應。

第一輛車雖然被炸了,但因為是野外設伏,陷阱覆蓋得太大。

地雷的絆發索太長,導致沒有造成太大的殺傷,只是機槍手被震得半暈了。

所以剩下的十個人,曲澗磊還是花了差不多十五分鍾才解決掉。

他的情況,也不可避免地外洩了——只有一個人,開著雪地摩托,戰鬥力驚人!

最後的兩名黑風成員在臨死前不住地求饒,甚至乞求知道,對面為什麼設伏。

但是曲澗磊根本沒興趣回答,用兩個點射結束了戰鬥。

緊接著,他粗粗打掃了一下戰場,然後抽身走人。

黑風的第二撥援助,是在二十分鍾後趕到的,這次來了八輛車三十多個人。

人雖然是足夠多,但都是拼湊起來的外圍,最多是臨時高價聘請了幾個強手。

然而可惜的是,襲擊者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了兩道車轍——那廝開走了一輛卡車!

另外兩輛車,則是被炸燬了。

追不追?當然要追!問題的關鍵在於……應該派出多少人去追?

有三名強手當場表示拒絕,甚至寧可退還收到的佣金。

“開什麼玩笑,對方絕對不止一個人……誰能一個人把雪地摩托搬到卡車上?”

其中一人目中隱現一縷異色——他知道什麼人能做到這一點。

而且那種人,也習慣使用雪地摩托,只不過……他哪裡敢說出自己的猜測?

眼見強手們都不想追蹤,黑風的人也只能一咬牙,“其他人追!”

那些黑風的外圍成員倒是沒膽子拒絕,只能磨磨蹭蹭地準備。

又過了一陣,第三撥援軍趕到,有五十多人。

這就更是攢雞毛湊撣子的了,車輛五花八門,裝備也參差不齊,倒是帶了五隻雪獒。

但是眼看著有將近九十人了,大家終於壯起膽子,分出七十多人追了出去。

不過半天之後,噩耗傳來,追兵一直按著車轍走,卻在一處山腳遭遇了爆炸引發的雪崩。

追兵們沒命地逃竄,最終毀了三輛車,死了十餘人。

更糟糕的是,車轍就此沒有了,沒辦法再追了。

如果擴大搜尋面積,重新找到車轍的可能性是客觀存在的……只要近期別下雪。

但是追兵們說成什麼都不追了——萬一對方還有埋伏呢?

眼看群情激奮,帶隊的黑風成員也不敢堅持,更不敢強行鎮押。

關鍵是這兩仗打下來,黑風的核心成員已經死了七成多,以後都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他們只能悻悻地迴轉,碰頭之後苦思冥想: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曲澗磊這一戰收穫頗豐,繳獲了不少槍支彈藥、食水和油料。

尤其是前一支小隊,他們是打算去埋伏人的,地雷就是他們隨車攜帶的。

鐳射狙擊槍也是,畢竟除了搶劫之外,他們也要有獵殺變異獸的能力才行。

最有意思的是,他們還帶了不少銀元,足足有一千兩百多塊。

這倒不是有意做運輸大隊長,實在是萬一遇到強大的團隊,他們也可以收購變異獸。

再加上卡車和繳獲的雪上摩托,曲澗磊這一次真的是大賺特賺了。

槍支他可以售賣一部分,卡車也可以找個地方賤價出手。

再加上搶劫到的銀元,這一單他最少賺兩千塊。

除此之外,還有油料、彈藥、食水和能量塊,這些不賣,卻是能補充自家消耗。

把這些都算上的話,收穫鐵鐵地超過了五千塊——光是彈藥就值兩千。

為了這一筆生意,他前後花費了也差不多二十多天,但是這個收入真是值得。

“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啊,”曲澗磊忍不住感嘆一句。

他真有繼續殺人奪寶的衝動了,這錢來得實在太輕鬆了。

然而,他的強迫症制止了他這麼做:做人總要有點底線才好。

風留可以,下留就過分了……比喻不太恰當,但就是這麼個道理。

他一向很懂得剋制谷欠望:有些事情一旦習慣成自然,想回頭就難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賣掉雪地摩托,這東西體積不大,隨便擴充一下哪個秘營,就能塞進去。

將來如果能知道哪個勢力在為惡,他也好繼續劫富濟貧……懲惡揚善不是?

小心遮掩著車轍,他一路開著卡車回到聚居點附近。

耐心等了兩天,直到一場大風颳起,他才將車開到了三號秘營。

大風颳起的雪粒,能有效地遮掩卡車的車轍,當然,如果能下一場雪就更好了。

一天後,大雪從天而降,第二天夜裡,他揹著碩大的包裹出現在了小院門口。

“你可算回來了,”花蠍子開啟院門,小聲發話,“耿守功最近都快瘋了!”

“他發什麼神經?”曲澗磊聞言愕然,“我閉門鑽研知識,關他什麼事?”

“這個……”花蠍子有心解釋,但覺得也不急在一時,“受傷沒?”

這才是真的戰友,不問你收穫如何,先問你有什麼損失沒有。

“就那幫渣渣?”曲澗磊不屑地笑一笑,然後伸出一隻巴掌,“收穫最少這個數!”

“不是吧,”花蠍子還真的嚇了一跳,“五千……就那個小破團體,有這麼多錢?”

“打仗就是這樣啊,”曲澗磊不以為意地回答,“支出大,收穫也驚人。”

“別說是勢力了,一個國家都可能因為一場持久的戰爭破產……這並不稀奇。”

“國家……”花蠍子聽得一陣恍忽,“好久遠的詞了,末日之前就沒有國家了。”

很明顯,她又開始猜測曲澗磊的身份了。

“不說了,”曲澗磊擺一擺手,“反正又能休息一段時間了,回頭咱倆搬點東西回來。”

收穫太多了,只能暫時存放在秘營,回頭開車搬回來。

“可算見到回頭的了,”花蠍子喜出望外,“我正說物資也不多了呢。”

五人一狗,在冬天的開銷真的不算小,關鍵是生活水準是在平均標準之上。

“帶回來點肉,幫我做一做,”曲澗磊取了一塊肉遞過去,有氣無力地表示,“累慘了。”

雪兒已經被驚醒了,悄聲走了出來,聽到這話,發出了低沉的嗚咽聲。

“沒你事啊,”曲澗磊不滿意地看它一眼,“它咬我,我不打它怎麼辦……慣著嗎?”

雪兒聞言夾著尾巴,灰熘熘地鑽回了地下室。

花蠍子這才愕然地看向他,“是雪獒肉?”

“也許這塊是,記不得那麼多了,”曲澗磊隨意地回答,“對了,耿守功找我啥事?”

“有大角雪鹿的燉肉呢,我給你熱一熱就好,”花蠍子轉身快步走向廚房。

“大角雪鹿……”曲澗磊疑惑地眨巴一下眼睛,“這麼久了,還沒吃完?”

“凍著呢,”花蠍子的聲音傳來,“老四說了,要給你留著。”

“是老大出關了?”克來兒的聲音在屋裡響起,“老大,你等我穿衣服啊。”

“老實睡覺,”曲澗磊不耐煩地發話,“大半夜的,折騰啥呢。”

“老大,我都多久沒見你了,”克來兒快活地發話,“我想……媽,你別拉著我。”

“好好睡你的,”曲澗磊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難得的微笑。

自己拼死拼活,可不就是為了守護這些美好?

然後他才看向了花蠍子,“耿守功找我……什麼事?”

“城裡的供暖系統,出問題了,”花蠍子無奈地回答。

這些天,耿守功纏她纏得非常緊,原本還是兩天一催,後來變成了一天一催。

這兩天寒潮到來,又是颳風又是下雪,耿守功上午自己來,下午又遣人問一遭。

供暖系統出故障已經二十多天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有停下來檢測維修。

但是供暖一天不如一天,這也是事實。

花蠍子說到這裡,也是又好氣又好笑,“開始說一千銀元起,現在漲到了一千五……”

“本來說的是宙六銀票,現在能量塊銀票也能支付了,早這麼說多好?”

“回了吧,我可不是由他呼來喝去的,”曲澗磊擺一擺手,“就說我水平有限好了。”

沒有這五千銀元收入之前,這一單他是絕對會接的,哪怕沒把握也要試一試。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酒是英雄財是膽,既然有錢了,何必慣著別人?

吃了飯之後他呼呼大睡,難得回到了自家地盤,有人警戒。

有誰能想到,他孤身一個人在荒野遊蕩二十多天,是怎麼度過的嗎?

所以他一覺睡到了次日下午,才被院子裡的聲響吵醒。

隔著房門他就聽出來了,是耿守功的聲音,“……成不成的,總要請熊貓先生去看看。”

“不用看,我不行,”曲澗磊悶聲悶氣地回答,“能勞煩你別打擾我嗎?”

“不行也有五百,”耿守功非常乾脆地表示,“能量塊銀票!”

“你真的打擾了我休息!”曲澗磊怒不可遏,起身推開了房門,“最少六百!”

多一百少一百的不重要,關鍵是不能對方有“我說了算”的感覺。

“那就六百!”耿守功毫不猶豫地回答,然後苦笑一聲,“想見你一面好難。”

曲澗磊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話,想一想之後才回答,“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