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修真 > 朕的妃子都是人才最新章節列表 > 第239章 小皇帝夜宿雲輕閨房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239章 小皇帝夜宿雲輕閨房

“小云,我感覺自己好像也有什麼大病。”孫巧兒看著雲輕。

“哦。”雲輕看看時間,耐心已經所剩不多了,想要直接讓孫巧兒暈倒。

“我總覺得自己好像經常稀里湖塗就睡著了,明明並不困啊。”孫巧兒苦惱道。

準備下手的雲輕停住了動作,“是嗎?”

“對啊,咱們平時住在一起你沒注意過嗎?我總是說著什麼,做著什麼就突然睡著了,如果我現在正在跟你聊天然後睡著了我都不意外。”

雲輕心虛道,“或許有吧,我以為你只是太累了,有的人就是說睡就能睡著的啊。”

“可能吧,”巧兒嘆了聲,“你就好了,雖然身患絕症,但有太醫和女神仙給你看病,我感覺自己也有病,但根本沒資格讓太醫看上一眼。”

“所以說好事不能讓你一個人佔了啊。”

“那倒也是,我有靈根,有法器,才不稀罕什麼太醫呢,我自己也能成為女神仙!”孫巧兒重新鬥志昂揚起來,然後轉頭看向雲輕,“就是可惜你了,皇上若是真的有心,就該現在給你一個名分。”

“我要他什麼名分?”

“都已經把聽雪閣給你了,實際上你已經算是皇上的妃子了吧,就差一道旨意了。”

“什麼叫實際上,我和他清清白白,年紀差的太多,我是不會喜歡他的。”

“小云你18了吧,陛下也就大你7歲,男人大七歲也叫個事兒?”孫巧兒搖搖頭,“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啊,如果這次陛下想辦法把你的病治好了,你也就從了吧,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雲輕道心堅定,又怎麼會被一個孫巧兒幾句話影響,“你快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孫巧兒,“你睡你的,我還要修煉呢,一直到天亮!”

雲輕:“……”

巧兒已經有所察覺了,自己不好在她清醒的時候下手,只好等一等,等她自然入眠後再施法。

~

滑山。

子時已過,清心煩躁地站起來,“她竟然爽約,是不敢來,還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可愛的小圓臉漲得通紅,跺著腳,“氣死人了!”

她本想現在就殺回皇宮,找小皇帝要人,可又想這件事也不是小皇帝能做主的。

而且想趙仙子堂堂金丹高手,應該不至於失信於人,難道她認為的今晚是天亮之前?

好,那自己就等到她天亮之前,若是天亮之前都不來,那就別怪自己不給皇帝面子了。

和清心一樣在等待的還有另一座山頭上道觀裡的完顏鴻基,不是說好今晚開打的嗎,怎麼一點動靜沒有啊?

他身邊的三蕭都已經睡下了,只有他眼巴巴隔著窗戶看星空。

~

皇宮裡,因為萬玲瓏、苗紅袖的打斷,胡祿和櫻子沒能繼續做那些苟且之事。

而且就算胡祿有心,櫻子也沒情緒了,乾脆回了天通苑修煉。

胡祿則選擇了儲秀宮,陪著大肚子的虞之魚過夜。

現在小姑娘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但只是肚子大了,其他地方幾乎沒有變化,不知是體質如此,還是跟她修真者的身份有關。

東宮這幾位也都知道了雲輕的事,知道病人需要靜養,小魚只好從胡祿這裡瞭解情況。

聽完之後,虞之魚一聲哀嘆,“陛下該留在那裡陪雲輕的,若她真的沒有幾天可活了,難道不該珍惜這剩餘的時光嗎。”

“可我們的關係畢竟不是夫妻啊,”這是胡祿顧忌的,“她那人一向古板守舊,恐怕也不會同意的。”

“不是夫妻又如何,陛下和玲瓏姐初次行房的時候難道是夫妻。”虞之魚一句話讓胡祿無話可說,他和玲瓏屬於先上車後補票。

虞之魚又道,“而且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夫君就該霸道些,這樣就算雲輕真的沒了,起碼她不會帶著遺憾。”

“小魚,你不純潔了啊。”胡祿從這話裡聽出了讓他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虞之魚紅著臉,“陛下對臣妾一向霸道,總不能在雲輕面前就雄風不再了吧。”

說著她還積極地拿起胡祿的衣服讓他穿上快去。

這一刻胡祿終於明白這丫頭是怎麼想的了,她心疼雲輕不假,同時她也不想讓自己睡她宮裡,不就是上次夜宿儲秀宮的時候違反規定,擅自動粗了嗎。

可是這都五個多月了,而且她還是修真者,況且自己非常小心。

“丫頭說的有道理,不過雲輕重要,我的魚兒更重要,今晚朕先好好陪你,再去陪她。”

不得不說,大肚子是有buff加成的,這一輪,櫻子的長腿輸的不冤。

~

已經到了下半夜,雲輕終於看著孫巧兒閉了眼,還說煉通宵呢,這丫頭果然吃不了那份苦。

給孫巧兒施法讓她徹底沉睡後,雲輕終於可以赴約了,但願清心還沒走。

然而剛剛起身的雲輕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然後就是咯吱一聲,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身影閃了進來。

雲輕立即重新躺下,假裝熟睡,但她知道來者何人。

胡祿沒想到孫巧兒也在這裡,叫醒不太合適,怕吵到雲輕,所以直接連人帶被子送了出去,用地氣託運,不聲不響送到了隔壁房間,這個胖宮女睡得很死,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指望她照顧雲輕果然是想多了,還是自己來吧。

胡祿見雲輕身上的被子都掀開了,露著下半身,他小心翼翼幫忙蓋好,又把被角掖好,重病之人可不敢受寒感冒。

雲輕就這麼閉著眼看他做這一切,感動嗎?不敢動,一動就露餡了,她只希望這人弄完這些能快點離……

啊!

讓雲輕措手不及的是,完成這一系列關心愛人的動作後,胡祿最後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防不勝防啊!

雲輕可以控制自己的臉不紅,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不要狂跳,但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殺人的想法。

他怎敢如此褻瀆本座!他,他,他若是敢親嘴,我定要當場格殺了他!

然後假寐的雲輕輕輕抿了抿嘴,口腔中還動了動舌頭,只等他真的下嘴自己就用舌頭捅死他。

不過胡祿沒那麼做,雖然他很想,但還是忍住了。

他對其他女人都能霸道起來,唯獨對這個小女孩,卻不忍把之前那些雷霆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已經夠可憐了。

雲輕沒有等到胡祿更進一步的褻瀆行為,卻感覺耳朵裡好像塞了一團棉花,但應該不是。

這是胡祿給她的耳朵塞上了地氣,目的是隔絕她的聽力,他曾試過,現在的雲輕與聾子無異。

胡祿難眠,就直勾勾看著雲輕覺得太無聊,還不如跟她說說話,但又不想吵著她睡覺,所以把耳朵堵上,他自說自話即可。

然後雲輕就聽到,“知道你聽不到,我是說給自己的聽的。”

雲輕:那你最好長話短說。

說著胡祿也躺在了雲輕旁邊,不過沒躺在雲輕的床上,他是用地氣託著自己,與雲輕齊平。

雲輕:這是帝王之氣?

胡祿,“知道朕為什麼著這麼喜歡你嗎?”

雲輕:見色起意。

胡祿,“因為你長得漂亮啊!”

雲輕:我說什麼來著!

胡祿,“但又不只是漂亮,你的氣質非常出塵,所以朕真的很好奇你的家世到底是怎樣的。”

雲輕:祖上闊過。

胡祿,“朕上次見到你這種氣質的女孩還是在泰山之巔的泰山仙子,而你比之泰山仙子猶有過之。”

雲輕:所以我是替代品?!

胡祿,“但你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對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讓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對你,朕只是單純的喜歡。”

雲輕:呸,你就是饞我身子!

胡祿,“不止饞你的身子,朕還饞你的思想和靈魂。”

雲輕:貪婪!

胡祿,“沒辦法,誰讓你總喜歡跟朕對著幹呢。”

雲輕:我哪有?

胡祿,“皇宮裡從來沒人敢違拗我的話,但你卻屢屢如此,而且理直氣壯,不僅對朕,上到太后,下到公主,你從沒把自己放到一個宮女的位置。”

雲輕:我本也不是。

胡祿,“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套用一句有些油膩的話,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雲輕:這話,好讓人生理不適啊!

胡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只是你的本能反應,所以我猜測,你的身世應該不一般,可是梟組織查了近半年,一無所獲。”

雲輕:啊,竟然調查我?

胡祿,“當初可是連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來的,可是你卻完全無跡可尋,通常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你進宮是別有目的的,而且籌劃了許久!”

雲輕:原來你早就知道啊!

胡祿,“讓我猜猜,是某位被處死的貪官之後?還是被滅的西南部落的後裔?還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關?”

雲輕:你再猜。

胡祿,“總不會是牽扯到乾朝了吧?”

雲輕:哎呀,蒙對了。

胡祿,“別管你是什麼人,你這次進宮肯定是別有目的。”

雲輕:那還留我在你身邊?

胡祿,“可朕還是決定留下你,還親自帶在身邊,知道為什麼嗎。”

雲輕:色膽包天唄。

胡祿,“朕是皇帝,我最為珍視的就是朕這條命,因為朕的命關係到天下蒼生,朕不能死,任何對朕的生命構成威脅的東西都會被朕徹底粉碎,而你,對朕毫無威脅。”

雲輕:信不信我一舌頭戳死你!

胡祿,“朕是真命天子,是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殺氣,若是有人對朕動了殺心,朕是可以提前預判的。”

雲輕:胡說,剛剛我就動了,你的預判不靈。

“正是靠著這項能力,朕從前太子手上逃過一劫,還讓他意外身亡。”胡祿得意道。

雲輕:難道真的能感知殺氣?

這一刻雲輕忍不住自我懷疑,莫非剛剛自己並沒有真的想殺死他?

不可能,絕不可能!

從他親我額頭開始我就想殺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兒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動手!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他死定了!

說了這麼多,胡祿有些口乾舌燥,他取水喝了兩口,歪頭看了一眼雲輕,“你的唇好潤啊。”

雲輕:有膽量你就親啊,看我殺不殺你!

胡祿手上沾了水,輕輕抹在雲輕的唇上,讓她的唇更加水潤。

雲輕積攢著怒氣值:摸不算,敢親的話必定讓你死亡葬身之地!

這時她已經能聽到胡祿明顯的吞嚥口水的聲音了,還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胡祿的手仍放在雲輕唇上沒挪開,“你真美,反正閒來無事,不如給你畫個像吧。”

雲輕:啊?不親了嗎?

胡祿把素描技術帶到了這個世界,其實他還會油畫。

當年他身患絕症,常年躺在病床上,給自己培養了很多不需要動腿的興趣愛好,不說成為領域內的大師,起碼擺攤賺錢的水平是有的。

隨後胡祿飄到空中,身邊出現了畫板畫筆和各種顏料,他開始以俯瞰視角繪製這副《睡夢中的雲輕》。

雲輕知道自己這一晚上都甭想出門了,失約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喚楚憷。

“我暫時無法脫身,你去一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會去的,請她再耐心等等。”

楚憷領命,很好奇誰能困得住主人?

解決了此事,雲輕鬆了口氣,整個人也鬆弛下來,畫就畫吧,能閉嘴就更好了。

胡祿的嘴依然不閒著,說什麼自己從未畫過人體,“知道什麼是畫人體嗎。”

雲輕:我怎會知道。

胡祿,“就是被畫的人身上不著寸縷,在畫者面前擺好姿勢,由畫者繪畫。”

雲輕:傷風敗俗,混賬無恥!

胡祿,“這其實是一種訓練,訓練對人的骨骼、肌理的掌握,這樣就算畫穿著衣服的人,也能有血有肉有骨架。”

雲輕:無稽之談,聞所未聞!

胡祿,“我沒有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用了個本辦法,先畫你沒穿衣服的樣子,然後再來一層,畫上衣服,最後畫上被子,畫分三層,這樣也能做到有血有肉有骨架,只是第一次要靠想象。”

聽到小皇帝竟然畫自己的裸身像,雲輕在心中吶喊:你難道還沒感覺到殺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