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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捏臉

雖說這時令有點悶熱,天卻飄起了細雨微微,星星點點的對映在簾子外,也是別有洞天,偶爾能看見幾介布衣撐傘漫步在雨中,在這亂世之中也許見得不是特別多了。

“入秋了,趕明兒我讓府裡的丫鬟們給你送幾件秋衣,也好禦寒。”

冷不丁的氣氛似乎有點尷尬,空氣中似乎都能聽到黃月英喘息的聲音夾雜著淡淡的清幽香,也許這樣的黃月英才更能讓諸葛亮心生出半分愛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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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鼻子一酸,嘴中還是犟著說道:“娘子也懂得關心人了。”

黃月英轉頭便不再看諸葛亮了,只是將簾子掀開獨自欣賞這襄陽的雨景,雨下的漸漸微慢,倒適合飲酒作詩的好節氣。

只是這轉頭似乎在告訴諸葛亮,愛要不要,我還不稀得給你。

過了稍許,許是黃月英覺得這木頭只是摟著自己居然一聲不吭了起來,許是黃月英覺得這雨景下的分外的慢,自己也是看的乏了起來,長時間盯著一個物料研究半天,也會倦了。

臨了還不忘交代諸葛亮幾句,與其說是交代,不如說是關心,這字字話中,也許只有黃月英這位正妻可以說得出來,平常拿銀子買著讓人說,或許人家還覺得膈應的慌。

這大致意思就是對於過分的人或許事情別太放在心上,比不過也沒有什麼丟人的,這世上的能人多了去,就算保不住國學院也無大礙。

也不知道為什麼,諸葛亮看著黃月英紅撲撲的小臉蛋就想上去捏一下,只是又回想起那副冷淡的樣子,生怕這三分鐘的熱度過去了,又會發生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知道了娘子。”

終究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單身多年的手速,諸葛亮也是捨不得下重手的,只是稍微的在黃月英粉嘟嘟的臉頰上輕輕的捏了捏,黃月英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只是這諸葛亮已經溜之大吉。

黃月英氣著剁了一腳,隨口又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紅彤彤的臉頰,竟然痴呆的笑了起來。

國學院的夫子們,大都是教一些文學上的東西,或是一些漢樂府的詩集,或是詩經中的稍許文章,又或者是一些自錄自撰的東西,總之也沒有太大的約束,看這番陣仗,要說這龐胖子是煞費苦心,哪裡是什麼以文會友,分明就是想讓自己在這隆中出醜。

他們三三兩兩的,或是聚集在一起商討文學性質的研究,又或者是在一起插科打諢,也有幾個老頑固,正悠閒的品著茶在談笑風聲。

隆中似乎就從來不缺這樣類似的演練場,十八般兵器陳列在演練場的兩側,側旁放稍許座位,這些座位被稱之為嘉賓席,自古以來這幾個座位都是逼格足夠高的人才有資格享受的最高待遇,水鏡老頭,老黃,還有幾個年歲稍微大的老頭。

“這倒是不像比試文學,像極了打擂。”一句生死各安天命,諸葛亮嘀咕著。

只是這正主似乎有點缺席,過了一會才看見龐胖子晃晃悠悠的閃爍在諸葛亮的視線之中。只是這看上去比自己大一歲的龐士元關係還真是挺不錯的,見了誰都會吹噓一番,寒暄幾句,尤為見到黃月英的時候,乾脆是停下了腳步。

“這廝欺人太甚,奶奶的熊。”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非得將這龐士元揍成這龐胖子。

“既然來了就別耽誤時間,快點開始,正好老頭子我也看看這襄陽郡到底是出了哪些名人異世。”

這水鏡老頭是龐士元的師傅,平日裡恩師如父,對於司馬徽的話,龐士元還是聽得進去,畢竟這謙卑之色不許少,這是尊師敬道的第一要素。

“這位是襄陽名士,蔡瑁先生,字德圭。”

轉而又挑了挑眉,順著手往下介紹:“楊顒,字子昭,也是襄陽本地名士。”

“楊儀,字威公,襄陽名士!”

“董恢,字休緒,襄陽人名士!”

……

聽著這一系列的介紹,怎麼這名士這麼多,原來襄陽這人傑地靈說得是一點也沒錯,其中幾個諸葛亮大體上還是聽過的,雖然有幾個生澀,但是被龐統這樣一一介紹的如此詳細,想來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老黃啊,我想你這女婿要招架不住嘍,要不你出題。”

黃承彥心中早就不知道將這該死的龐士元咒罵了多少次,這哪裡是什麼欣賞,分明就是來看自家女婿出醜的,這些名士平日裡早就跟隨龐士元耳濡目染的許多,單不說這才華,就是這處事之道也比自己的女婿好了不知多少倍,居然想起來用這裡骨精骨精的對付諸葛亮。

黃承彥本想著拍拍屁股走人,但是這樣又算折了司馬徽的面子,不走又害怕一會丟了自己的面子,牙根癢癢的他痛恨著龐士元又痛恨的看著水鏡老家夥道:“既是你們隆中舉辦的,還是按照你們的規矩來就行了。”

“哈哈,還是老黃痛快,我就說嘛,老黃肯定不會偏向自家女婿的。”

黃承彥真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揍上司馬徽一頓,方才可以解心頭之氣,怎麼得,你這師傅還偏袒徒弟了,我袒護袒護女婿怎麼了。

“你們幾個就分析分析目前的形勢,作詩做賦或者自傳也行。”

雖說這分析形勢早就對這隆中之人算不得上什麼難題,但是這做詩做賦可就不是隨口而出就能解決的。

諸葛亮猶豫了半天,才想到這天下的形勢怎麼分析好像都不覺得對,且不說如今這董卓當道,如果擅自議論的不好,這麼多的耳目,明顯會有人盯著自己,這哪裡是什麼送分題,明顯的一道送命題。

而這些看似年輕實則城府頗深的老家夥們肯定不會選擇去議論什麼天下之勢力,肯定會以小見大的含蓄表達,說起含蓄,似乎深沉中帶著含蓄的,倒是有那麼一首詩正好符合此意境。

帛書這東西並不像粗糙的紙張一樣比較貴,三國時期的紙張才雛形頗開,紙張自是奢華品,所以這帛書倒是成了必須品,諸葛亮也是半天才將這首詩句抄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