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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你特麼說一半就不說了?

...

也就是這個時候,龐統才向眾人展現出他的能耐!

他同樣算準了張松回來的時日,回稟給了劉備,並且前往張松必經之路等待。

事實上,還沒到荊州地界,張松就已經看到了他龐統和趙雲在遠遠的等候。

等到張松看見這支軍隊時,連忙驅馬向前,看見為首一員大將,開口問道:“將軍為何攔我?”

趙雲一拍馬,收了手中長槍,回道:“吾乃常山趙子龍,來人可是張別駕乎?”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趙雲略一抱拳,開口道:“為大夫遠涉路途,鞍馬驅馳,我主劉備特命趙雲聊奉酒食。”

說罷派人呈上了飯食,等到張松吃完,兩人一路護持,直至他們來到了荊州界首處。

剛到荊州界首,張松又看見一員虎將,豹頭環眼,正是張飛。

張飛的勇猛已經傳遍天下,在當陽一戰,更是被世人認為可睥睨呂布的存在。

只見他拍馬向前,來到了趙雲和張松身邊,開口道:“奉兄長將令,前來迎接張別駕,大夫長途跋涉,不免疲憊,兄長令某家特製馬車,且請將軍入城一敘。”

本來趙雲和龐統來接,張松覺得自己就已經夠有面子了。

結果劉備還派了張飛來接自己,可以說...

太給面子了!

要知道...張飛這個傢伙,天不怕地不怕,給過誰面子?

就連呂布,他都敢硬剛。

而今竟然為了他張松,親自來這麼遠過來迎接。

老實說...

他張松,這一趟,來的值了!

不過這還只是開胃菜。

當張松來到江陵城前,看到劉備等人帶著文武百官出城五里前來迎接的時候,他的眼眶不由得溼潤了。

劉備、張飛、諸葛亮、趙雲、江寧......

這裡面任何一個人前來迎接,都是他莫大的福分!

結果現在...幾乎全數到齊!

張松不由得思考,自家主公劉璋,可配得上這樣的迎接規格?

然而他張松...又何德何能?!

一想起來他在曹操處所受的截然相反的待遇,他就不由得仰天垂淚。

劉玄德...當真義士啊!

他此前本打算獻西川給曹操,結果卻被曹操輕慢,差點因此被砍了腦袋!

然而在劉備這,卻受到了極大的待遇。

士為知己者死,不外如是!

當劉備看見龐統和趙雲、張飛帶著一人來到他身邊時,心中已然知曉,恐怕此人這便是張松了。

他不由得開口道:“久聞大夫高名,如雷貫耳,幾位軍師常言,大夫乃有過目不忘之功,經史子義無一不通!”

“備只恨雲山遙遠,不能當面聽教,眼下已然有了機會,還望大夫莫要嫌棄,且來荒州歇息片刻!”

“為大夫遠涉風塵,備特意令人灑掃驛庭,以待歇宿。”

張松下了馬車,聽到了這話,眼眶都有些溼潤了,他握住了劉備的手,久久不能言語。

等到兩人攜手來到了府堂之中,各自敘禮,依次而坐,劉備也讓人開始了酒宴。

宴會中,張松喝的有些飄了。

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來到了江陵,他總算長出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有意要投奔劉備,但是劉備此刻卻對此事隻字不提,似乎僅僅只是為了請自己吃飯才設的酒局。

眼看各人酒杯都已經要見了底,張松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看著眼前載歌載舞的美人,他不由得試探的開口道:“荊州美人多矣,身嬌體柔,然而卻少了蜀中女子的烈性!”

雖然張松拿美人做比,但是場上眾人也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張松之意,其實是在說益州之地。

不過依著軍師的定計,劉備也只是顧左右而言他,一點也沒給張松繼續開口的機會。

等到覺得時機差不多的時候,龐統在一側開口道:“大夫所言極是,然而此去益州,山高路遠,便是有再多美人,恐怕也沒有機會送到此地,更何談消受呢?!”

張松見龐統答話,興奮道:“松雖不才,卻也可為劉使君牽馬墜蹬!”

“明公先取西川為基,然後北圖漢中,收取中原,匡正天朝,名垂青史,功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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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便可坐擁美人在懷,豈不美哉?”

這樣直白的把自己的目的擺了出來,劉備也不由得沉默了。

見劉備沉默,張松又繼續開口道:“明公若有取西川之意,松願施犬馬之勞,以為內應。未知鈞意若何?”

劉備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備安敢當此?劉益州亦帝室宗親,恩澤布蜀中久矣。他人豈可得而動搖乎?”

張鬆開口道:“非也非也,劉季玉雖有益州之地,然而稟性闇弱,不能任賢用能;加之張魯在北,時思侵犯。人心離散,思得明主。”

“所以...松此一行,原本是打算納款於曹操。”

“然而這逆賊...恣逞奸雄,傲賢慢士,故特來見明公!”

“松也想朝暮趨侍,只可恨未有時機罷了。某非賣主求榮之人,然而今遇明公,卻不敢不披瀝肝膽!”

“還望玄德公莫要推辭!”

此時劉備看了諸葛亮和龐統一眼,見到自家兩位軍師微微頷首,心知時機一到,便沒有推諉,順勢便應了下來。

劉備應下後,張松也松了一口氣,自此...賓主盡歡!

而這些天張松住在江陵,三日一大宴,五日一小宴,每日都有不同的人作陪。

直到最後一日,江寧作陪之時,趁著酒醉,他一臉迷離的攬著張松的肩膀,說道:“子喬兄...”

“寧有一言,卻不知該不該說...”

“松未曾慢待子奕,子奕言語間卻為何要遮遮掩掩?松並非不識好歹之人,有何話...子奕儘管說便是!”

江寧卻突然開口笑了,這一笑也讓張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哈哈哈哈...子喬兄勿怪!”

“寧昨日夜觀天象,見紫微帝星旁,有一將星閃爍不明,近日似有大劫難,所以寧便卜了一卦...”

“哦?子奕還會卜卦?”

江寧微微頷首,又幹了一杯酒,拍了拍腦子,似乎想盡力保持清醒。

“寧只是閒暇時的遊戲罷了,不過今日遇見子喬,卻是有些擔憂...”

“啊?!”

“子奕剛剛說的將星...”

“是我?!”

看著醉眼朦朧的江寧,張松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然而等到他剛舉起杯,卻聽見江寧神秘兮兮的對他開口道:“子喬兄...禍...由內而出...哪怕自己家人,最好也要有提防之心...”

說完這話,江寧笑了,開口道:“醉了醉了,你看,寧還沒喝幾杯,卻開始說胡話了,子喬兄勿怪,勿怪!”

“喝酒,喝酒!”

張松此刻內心一萬個草泥馬飛過。

尼瑪...

剛說一半就不說了,真想打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