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小書醒來的時候，宛如做了一場夢。
秀麗的髮絲有些凌亂散落在枕頭上，有些沾染著未幹的香汗黏在額頭，她迷迷糊糊轉過頭，看到的是落地鏡裡不成體統的自己那張染霞的小臉兒，依舊迷離的雙眸，以及…
“誒呀~！”
林小書這才驚訝地意識到自己是因為什麼才睡死過去的，下意識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腰臀酸酸的沒有力氣了，只能再躺一會兒的好。
“呼…”
看了一眼門，幸好沒有人，尤其是哥哥在期間闖進來。
不過…
今時不同往日，真要說的話，如今就算是林小賢闖進來了，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吧？
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
不不不！
不對，不管怎麼說，林小書始終還是個氣氛組。
還沒從替補晉級到小姨那樣的職業選手，林小書還是要保持應有的羞恥心才行，不然被哥哥討厭了怎麼辦？
就這樣躺了一會兒，感覺腰兒恢復靈活了，林小書這才微微側過身子，纖細頎長的雙腿並了並，最後緩緩坐起。
“……”
在發現實際情況好像比想象中要狼藉一些之後，林小書同學自己也臉紅紅，馬上從床頭櫃扯來紙巾，再是溼巾，還有粉色的小布袋等等零碎，一陣熟練地鼓搗過後，戰場打掃的倒還算潔淨無痕。
話說…
新文具好像是要比以前的便宜貨防水哦，質感的話…也提高了不少。
雖然比不上真貨就是了。
畢竟林小書個人的話，還是喜歡有溫度的，燙燙的有活力的感覺…
啊！對了還有！
那兩個人，怎麼感覺現在玩挺大的？
反正林小書是依稀記得，在睡過去之前，她好像是在一串串的野貓兒叫中，聽到其中夾雜了嬌婉又妖嬈的一聲…一聲…
爸爸？
“……”
是聽錯了嗎？
林小書沒法確定，不過也不知為何，一想象到那種稱呼的可能性，她自己都有些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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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書不禁想到了自己目前的專精技能，吃糖葫蘆。
要是她哪天一邊吃糖葫蘆，一邊把原本是那什麼的人，含情脈脈地叫做“爸爸”的話…
“！”
林小書感覺身體有些發熱，好不容易打掃完戰場，不敢再想象了，最後只能是感慨一聲，成熟的女人真的好會啊。
……
剛上高一的JK，就這樣在小腦瓜裡思考著一些國產JK不宜的問題，而另一個臥室裡，其實也才剛剛結束沒多久。
被攥的皺巴巴的枕巾在一點點兒回彈，空氣裡瀰漫著發潮的暖氣。
有只妖嬈的大貓貓正趴在林小賢懷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在他的脖子啊，匈膛啊輕輕啃咬著，像極了很多用舔舐來向主人表達撒嬌的寵物。
“喵~”
“幹嘛？真把自己當團團了？”
林小賢莞爾，頷首親了親心愛的大丫頭，心愛的好老婆：
“又不是小姑娘，賣什麼萌。”
“喵嗷！”
“嘶…”
沐長卿不滿地使勁兒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林小賢就不敢再拿年齡的事情逗她了。
“怎麼樣？喜不喜歡包養我呀？”沐長卿嘻嘻笑著，在他臂彎裡鑽了鑽。
“喜歡，當然喜歡…”
“真噠~？”
“真的…”
“呸！”
“？”
說著說著，沐長卿忽然變了臉色，捋了捋長髮，搖頭晃奶地坐了起來，幽幽怨怨地抬起粉拳捶了一下林小賢的肩膀：
“林小賢，你今晚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
“哈？”
突然的質詢，讓林小賢有點兒茫然：
“沒…我沒有啊…”
“你有！”
沐長卿流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了。
今晚她都那樣叫他了，還以為他會很受用的，結果沒想到…
“林小賢，你是不是感覺我今天表現不如以前好了…”
“怎麼會呢！”
林小賢連忙否認，他的長卿老婆那麼賣力，他又不是植物人，怎麼能不清楚？
“那就是…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我？”
“對，你今晚不行！”
“？！”
好傢伙，這話可不能當做沒聽到，林小賢當時就坐不住了，卻緊接著又見沐長卿在凝眉深思：
“可也說不通啊…明明我自己的感覺比上次還要好來著…”
“害！那不就對了？”
林小賢重新把她摟回來，暖暖軟軟地抱著：
“你好我也好，還幹嘛突然問這些有的沒的？”
“不。”
沐長卿認真地搖頭：
“我好，你不好。”
“……”
“小賢，你說實話，你今晚…是不是沒有盡興？”
“……”
有句話叫知子莫若母，其本質的意思是，瞭解自己的人莫過於養育自己的人，此時的林小賢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
“長卿，抱歉啊，但今天應該是我自己的問題，跟你的表現無關。”
林小賢說這個話的時候其實感覺有些不真實，一般情況下，大概很難有人想象一個應考生在如此深夜裡，探究的不是某一學科掌握的知識點，而是和戀人之間房事質量的問題吧…
“小賢，你真的…”
“嗯，但是也沒你想象的那樣差，我主要是最近也有些…嗯…工作上的心事，所以…”
“哦哦，這樣啊。”
這樣沐長卿就稍微放心一些了，至少不是她不行，也不是林小賢不行，偶爾因為外界原因沒有達到最完美體驗，是很正常的事。
注意，前提是偶爾。
實際上，第二天甚至第三天，林小賢都被敏銳的沐長卿察覺到了同樣的問題。
這讓沐長卿很失落。
在這種事情上，真正恩愛的人，肯定是希望另一半也能和自己一起享受的，而不是光顧著自己。
而林小賢自己的話，他其實感覺還好。
頂多就是之前自己的體驗一直是１００分，現在這段時間變成９０分了而已，不管原因在哪，憑藉他的身體素質和精力，以後應該遲早還會恢復的。
何況又不是自己不行，又不是自己沒能讓自己的女人滿意，影響不大。
可雖然他自己想得開，卻也看不得沐長卿因為這種事兒困擾啊。
於是乎，在又一個晚上，他好好地，認真地感受了一番，想要主動給沐長卿提出一些要求。
“小賢小賢，想到沒？”
“不忙，再找找感覺…”
……
兩人的前期準備，比以往磨磨唧唧了許久之後，林小賢忽然宛如醍醐灌頂一樣，猶豫地開了口：
“長卿，要不…你先試下，用手？”
“手？”
沐長卿震驚了：
“確定不是…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