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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 89 章

第89章

這邊廂,屋內的普寧郡主看到父親的額頭上滑下一滴冷汗。

邵王也感覺到了女兒的視線, 他不免有點下不來臺。

當初選中宣贊做郡馬的時候, 他跟女兒將宣贊誇得“馬中赤兔,人中呂布”一樣。

女兒不喜歡宣贊的外表, 他還可以用看人不能看外表,要看真本事,糊弄過去。

但現在不一樣了, 宣贊被花榮毫不留情的完全碾壓。

普寧郡主此時冷冷的道:“這麼看宣贊並沒有你想得那麼優秀,很一般,所以,我要和離!”

“和、和離?怎、怎麼可能?你是宗姬, 不可能的。”

普寧郡主一直壓抑的心情,此時在父親斷然拒絕下, 更是跌向了谷底, 只覺得心中鬱結, 痛如刀絞,喉頭一甜, 身子一凜, 便噴出一口血來, 整個人向一旁倒去,幸好丫鬟眼疾手快接住, 但郡主整個人已經沒了意識。

邵王嚇壞了,忙喊道:“叫御醫——”

搶救了半晌,郡主才悠悠醒轉, 但第一個動作就是揪住父親的衣袖,艱澀的道:“若是不能和離,我就做個眼盲口啞的人。”

邵王妃向來對丈夫言聽計從,見女兒忤逆丈夫,便勸道:“你雖然是郡主,但也是個女人,女人家哪有嫁人了,再和離的,人家都會說是被休了,以後如何抬得起頭?”

“難道我現在就能抬得起頭嗎?今天我坐在那裡看馬球,如果我知道會受到那麼多嘲笑,我就是死也不會出門。”普寧堅定的道:“我聽你們的,嫁了。現在我要聽我自己的,徹底了結它!”

邵王見女兒能一張口說這麼多話,想必身體已經沒大礙了,“這件事沒商量的餘地。你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不行。”

普寧送給他一個冷笑,並不說話,將眼睛也合上了。

邵王和邵王妃又勸了幾句,仍舊不見女兒吭聲,以為她開始鬧脾氣,決定先晾一晾,相繼起身走了。

過了幾天,他們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

女兒所說的做一個“眼盲嘴啞”的人,原來真的落到了實處,不說話,不睜眼,一切都和她沒關係。

人雖然活著,但拒絕和外界交流,和死人也差不了多少。

邵王又不能強迫她睜眼開口說話,大發雷霆了幾次,女兒彷彿連耳朵都聾了,渾似什麼都沒聽到。

邵王只得做出了一點妥協,“這樣吧,父王將宣贊調往外地,你也不用見他,做個名存實亡的夫妻。”

許多和皇族女眷感情不和的皇家女婿都是這麼處置的,無限期的在地方任職,只維持夫妻的名分。

普寧打定主意要和離,閉著眼睛,連哼都不哼。

並且從當日起拒絕吃飯,大有倔到底,把自己餓死的架勢。

邵王就普寧這麼一個女兒,所以當初在選女婿的時候,其實也有選兒子的意思,而普寧也明白父親的心思,叫他選了一個他喜歡的女婿,當半個兒子看待。

她才捏著鼻子嫁給了父親看中的宣贊,只是真的嫁了,她才知道丈夫就和鞋子一樣,不能將就,不合適了,每一刻都難熬。

尤其再看到其他男子豐神俊逸,箭法還比宣贊更好,更加讓她無法將就這一無是處的丈夫。

事情發展到絕食這步,面對奄奄一息的女兒,邵王終於鬆口了,“那就離!”

高銘沒幾天就聽到了京中的八卦,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小李廣完虐醜郡馬,邵王府驅趕醜女婿。

宣贊不光顏值,連業務素質也被碾成渣渣,已經快自閉了。

而郡主豁出命要求和離,邵王已經答應,就差宣贊搬離邵王府了。

高銘覺得如果宣贊不主動找花榮的麻煩,不暴露自己的實力,估計還能多做一段日子的女婿。

但轉念一想,原本郡主是會被他給醜死的,現在叫郡主找到藉口和離了,也挺好,免得落得個身死的下場。

普寧郡主之前的醜丈夫,叫她抬不起頭來,也就算和離了也不想出門,整日悶在王府內,鬱鬱寡歡。

連邵王妃孃家那邊的親戚都看出來了,於是勸王妃道:“郡主不高興,很大程度是因為在姐妹們跟前丟了面子,只有把局面搬回來,郡主才能重新重獲笑容。”

王妃嘆氣,“我何嘗不知道,但如何能扳回局面?”

“這個其實也不難。只要新的丈夫比舊的丈夫更優秀,二嫁比一嫁更好。所以,王妃,您就給郡主再找個稱心如意的新夫君吧。只要新丈夫無論是容貌還是武藝都比那宣贊強上一倍兩倍甚至百倍,誰還能看笑話是,郡主這頭也就抬起來了,甚至啊,這心裡的傷疤也撫平了。”

王妃覺得有道理,轉頭就和王爺商量,“女兒雖然和離了,但也整日悶悶不樂,別再憋出病來的,那現在宣贊已經走了,咱們也該讓女兒重新開始生活了吧。”

邵王何嘗不知道,女兒肯定不能留在家裡,早晚還得重新選一個郡馬。

只是因為上次他選的郡馬失策,將女兒折磨得憔悴不堪,這次他不敢再擅自做主張,而是難得的和妻子商量道:“女兒畢竟是郡主,還愁找不到稱心如意的夫婿嗎?”說完就見自己的王妃冷漠的看自己,於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次選的,肯定會合她心意。”

王妃心裡明白,女兒畢竟嫁過一次,前一個丈夫給她帶來的傷害太大,這一次的丈夫,必須要各個方面都讓她滿意才行。不說十全十美,也要十全九美。

“王爺,難道咱們也要學其他人?等進士放榜了綁個女婿回來?”

榜下捉壻堪稱本朝婚配一景,只要是進士,都搶著要,甚至幾家爭搶起來,說罷進士綁架回家都不過分。

邵王不待見文臣,退一萬步講,找不到那麼威猛的,那也得找個武人出身的。

他朝王妃搖頭,“手無縛雞之力,本王看不慣。”

王妃忍不住跟丈夫置氣,心裡想,究竟是你嫁人,還是女兒嫁人?!但也沒說出口,只是不吭聲。

忽然間,邵王想起了那日比箭的花榮來,“哈哈,這不正有個合適的人選嗎?怎麼把他忘記了?你覺得花榮怎麼樣,他是禁軍副都指揮使。雖然本王我不待見他那模樣,但這一次本王為了女兒,可以讓步,女兒喜歡就好。”

王妃沒見過花榮,於是問道:“他長得如何?”她對丈夫對男性的審美沒什麼信心,可別也像宣贊那樣。

然後就聽王爺不滿意的道:“是個小白臉。”

那就好,王妃放心了,只要丈夫不待見,說對方是小白臉,那一定長得很好。

花榮家世,邵王還是滿意的,忠臣良將之後,唯一不好的就是他老家不在本地,商討婚姻大事不方便。

不過這也不要緊,先把他本人叫到府中來吃頓飯,旁敲側擊下,如果他本人有意,那再通知家裡,水到渠成。

邵王是個急性子,打定主意就找了個藉口,說是希望花榮對他府中的門客的箭術指點一二,就派人去請花榮。

王爺召見,理由正當,花榮沒理由拒絕,爽快的答應了,就叫邵王府的人回去了。

高銘皺眉,“不是鴻門宴吧?你叫他女婿難堪,他保不齊也叫你難堪。比如大價錢聘來了神箭手,和你比試,然後放個冷箭什麼的。”

“那就太好了,正好較量一番。”花榮自信滿滿,反而很有興趣,“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更想去了。”

高銘總覺得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我還是覺得怪怪的。”

“那你就跟我一起去。”

“人家只請了你,我去算怎麼回事?!”高銘一攤手,“我哪能那麼厚臉皮。”

“也是。”花榮只能自己去了。

第二天正好是休沐日,早晨起來,花榮收拾妥當就出了門,騎馬直奔邵王府。

等花榮走了,高銘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寧的不停的用手指敲桌面,過了半個時辰,實在受不了了,“備車,邵王府!”

在校場上,邵王背著手看著一溜射箭的門客,“本王那日見到你和宣贊比試射箭,你連發數箭,不知道你能否射得了連珠箭?”

邵王的上個女婿宣贊會射連珠箭,鬥贏過番將,因此得到他的青睞,所以選女婿的標準不能低於這一條。

連珠箭,其實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時間□□出最多的箭,比的是手速。

花榮道:“這個不難。我可以為王爺展示。”說著,取過旁邊一個門客手裡的箭,拉滿弓弦,只是兩隻手關節都夾著羽箭,縮短了從箭囊中取箭的時間,一箭發出去馬上搭上另一箭,一口氣射出五箭,就在眨眼的功夫,且箭箭不虛。

邵王的滿意捋鬍鬚,“府裡簡單備了酒菜,你陪本王喝一杯。”

花榮覺得邵王倒還挺平易近人的。

兩人才落座,就聽管家來報,說高提點求見。

皇城司提點高銘,赫赫有名,這幾個月就屬他最出風頭,邵王皺眉,心裡嘀咕,他怎麼來了?

但是花榮卻清楚,“他可能是來找我的,他是我朋友。”

不是說不來了,怎麼又來了?肯定是放心不下自己,不覺嘴角露出笑意,低頭喝了一口酒。

邵王一聽是花榮的朋友,再加上是高俅的兒子,皇帝跟前的紅人,就笑道:“那來得正好,菜剛備好,快叫他進來。”

不一會,邵王就見一個年輕人打外面進來,正是那天花榮跟宣贊射箭,在旁邊替花榮鼓勁的年輕人,他哈哈笑道:“原來你就是高銘,本王聽過你的故事,只是一直沒機會見你,來得正好,快坐下。”

高銘見桌子上酒菜,松了一口氣,他聽說花榮被邵王叫來,還擔心邵王因為宣贊的事難為他,看來是他多慮了。

他給邵王作揖後,也沒客氣,就落座了。

邵王叫歌姬進來彈唱助興,像所有的相親一樣,開始詢問花榮的情況,“本王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婚姻大事有著落了嗎?”

高銘夾了一筷子菜,聽到這話,手在空氣中停頓了一下,才繼續吃。

然後就聽花榮道:“卑職還不曾成婚。”

很好,既然沒有渾家,那其餘的都不是問題。

邵王心裡很美,卻不想這時就聽高銘道:“王爺,我也沒成婚。”然後笑眯眯的看他。

邵王皺眉,又沒問你話,你回答什麼。

酒桌上在這一瞬間,迎來了沉默的尷尬。但高銘身經百戰,這點小尷尬不算什麼。

但邵王明顯不行,半晌,邵王對高銘憋出一句話,“你既然沒成婚,就叫你父親給你說媒嘛,再不行,讓官家賜你一段姻緣。”

高銘彷彿聽到了什麼金玉良言,不住的點頭。

花榮在桌下忍不住又輕輕踢高銘的鞋幫。

這一次,高銘立即回擊,踹了他一下,花榮一皺眉,斜眼看高銘。

高銘渾似沒感覺到花榮在瞪他,仍舊看笑邵王,“王爺,您也知道,我在梁山當細作,外人都以為梁山都是一群莽漢,其實不然,也有美貌的女子,想當初,梁山有人給我做媒,想叫我娶一個女將,但被我一口拒絕了。”

提起這茬,花榮就打趣般的看高銘,“誒?我記得你當初可是在眾人面前發過誓終身不娶的。”

高銘一挑眉,“那是用孫小五的身份,幹我高銘何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豈能不成婚呢?”

花榮瞧高銘一臉熱忱的看邵王,心裡咯噔一下,你不是想給邵王做女婿吧?

這他可忍不了,裝作打趣,實則拆臺的道:“你不是說先立業再成家麼,這麼快就要違背自己的誓言嗎?”

高銘微微搖頭嘆氣,“立業是一輩子的事兒,可以慢慢來,但是姻緣大事,講究個機緣,錯過遺憾終身。尤其遇到自己心儀的,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邵王對高銘喧賓奪主,心裡不滿,自己找花榮喝酒談話,有這高銘什麼事,他在自顧自的說什麼,就是說得再多,本王也不會對他另眼相看的。

花榮瞟了高銘一眼,鬱悶的喝酒。

酒桌上再次被尷尬襲擊,三人誰都不說話。

邵王黑著臉看高銘,花榮是你的朋友,你跑來攪合什麼,難道你也想做本王的女婿?

這時候就聽高銘笑道:“花榮,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然後不等花榮說話,就自顧自的道:“反正我不喜歡小丫頭片子,我遲遲不婚,就是等待那個成熟穩重的她。”

邵王聽罷,不是黑臉,而是黑到發紫了。

因為他猛地的意識到這高銘,高衙內可是有名的花花太歲,專好別人老婆,當初因為林娘子的事鬧得滿城風雨。

難、難道他的真正目的真是想做自己的女婿?

自己的女兒嫁過一回,從某種意義上可不就是別人的老婆,成熟穩重正合他的心意。

不行不行,他不喜歡弱不禁風的,女婿是要當做自己半個兒子的,他得徹底打擊高銘的“痴心妄想”,於是很乾脆的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自己別瞎等了。就像本王若是招女婿,就要找個威猛的武將,至少也得有百步穿楊的功夫,旁的,一概不考慮。”說完,目光略過高銘,直看花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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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榮這才懂了,邵王是要招他做女婿。

他之前沒看出邵王的意圖也不能怪他,畢竟他還沒自戀到被邵王請到府中,就能聯想到做他家女婿。

高銘見讓邵王說出了真正的目的,也就閉口不言了,掃了眼花榮,彷彿在說,這回你知道了吧?

他之所敢用自己來試探邵王,也是因為自信邵王根本看不上他,宣贊和花榮都有共同點就是都是習武之人,顯然邵王鍾愛武將,要是喜歡文臣,捉個進士還不容易。

現在問題來了,怎麼能叫邵王打消這個念頭。

慢著,沒準不需要邵王打消念頭,花榮的意見還沒問呢,萬一他想做郡馬呢。

不過,不會吧……說好一起打光棍的呢?

高銘糾結的想著,接著就見低頭喝酒的花榮,抬起頭,對邵王道:“王爺想招女婿,可得擦亮眼睛,有的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當然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對方極有可能是個斷袖,真的招了這樣的人做女婿,就害了郡主一輩子。”

邵王驚愕,不會是你小子吧?否則你無緣無故提這茬幹什麼?

直勾勾的看花榮的眼睛,誰知道花榮根本不避,“而且這種人還不少,可能已經在您眼前出現過。”

邵王心裡驚呼,沒跑了,就是你!

有些話不用挑明,因為都不是傻子,但是說得這麼明顯了,就是傻子也能聽懂。

花榮說完,瞄向高銘,就見他呆怔的眨了眨眼睛,顯然也驚到了。

高銘含著一口酒,老半天才咕嘟一口艱難的強咽下去。

花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你這是在邵王面前出櫃你知道嗎?啊不,關鍵你不是啊,只是逃婚,沒必要傷敵一千自傷八百吧。

花榮則表情淡定的看邵王,彷彿在說,不用懷疑,我就是你想的那樣。

邵王心裡大罵,你們兩個,一個是喜歡別人老婆的花花太歲,一個是喜歡男人的斷袖。

難怪你們是朋友,挺般配,一對小混賬。

本王的女兒就是在府裡養一輩子,也不會招贅你們兩個的。

統統給本王滾!

“本王身體不適,不能再飲酒了,你們都回府去吧。”邵王大聲道:“送客!”

酒席立即結束,邵王幾乎是把這兩個不著調的後輩給攆出去的。

然後就去找自己的女兒,驚慌的道:“女兒,真是好險,那個花榮是個斷袖!”

普寧郡主自打和離了,就侍弄花花草草。

此時正在用剪刀修剪枝杈,茫然的看父親,“花榮?誰?”仔細一想,記起來了,是打敗宣贊那個禁軍軍官,“哦。”

邵王見女兒沒危機感,忙道:“好險招他做女婿,幸好他算是有良心,自己透了底兒,要不然真叫做成了郡馬。父王就說小白臉靠不住,還是找個陽剛……”

不等話說完,就見女兒渾身像裹了一層冰霜般的冷冷看他,“父王,難道你想招贅花榮做郡馬,已經找他談了嗎?然後他告訴你,他是斷袖?事情是這樣嗎?”見他父王不反駁,就知道猜對了,於是她當即就拿剪刀要戳脖子,“前一個郡馬是醜鬼,這個郡馬是斷袖,父王,你直接殺了我吧,你不殺我,我就自己死!”

邵王一看忙上來奪剪刀,“快放下!快放下!”

普寧郡主哭喊道:“你再摻和我的婚事,我真就死給你看!你這麼願意做主,就做主我的喪事好了!”說著就要再戳脖子去死。

邵王忙答應,“好了好了,父王再也不管了,想嫁誰都依你的意思!”

普寧郡主這才放下剪刀來,邵王又好言安慰了她一番,才心驚膽戰的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等她父王一走,她就重新拿起剪刀,哼著小調愉快的侍弄起花草來。

她算是發現了,做孝順女兒的時候,父王只會一味壓制她,她日子過得痛苦。

但自打她作起來,鬧他父王,一哭二鬧三上吊,日子反倒好過多了。

回府的路上,高銘心有餘悸的道:“你還說我什麼都往外說,你也不遑多讓。你瞎說什麼,竟然暗示邵王你是斷袖。不想做他的女婿,至於這樣嗎?”

“那你說說還有其他既不得罪他,又能叫他立即打消念頭的辦法嗎?”

好像還真沒有,“但是,我挺好奇的,娶郡主不好嗎?你為什麼要拒絕?”他說完,眼睛看向一旁,彷彿若無其事一般的問。

“我都沒見過她,怎麼能娶一個陌生人,我可不要盲婚啞嫁,心上人跟我越熟越好。”

高銘還是有點擔心,“可是這裡不是梁山,邵王往外說怎麼辦?”

“那豈不是更好,免得有人再來招贅我。我也不是那種怕別人說閒話的人。之前在梁山,咱們不是已經說開了麼,只要問心無愧,別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他喜歡高銘,早晚有公諸於世的那天,提前叫別人知道他喜歡男人,沒什麼不好的。

“那萬一你真正的姻緣聽到你的傳聞,也嚇跑了,小心哭都找不著調兒。”

花榮自信的笑道:“不該是我的,我不要,該是我的,也跑不掉。”

本人都這麼說了,高銘還能說什麼,“那就跑不掉吧,正所謂樂觀的人運氣總不會太差。”

高銘吩咐時遷偵察關於花榮的傳言,幸好,幾天過去了,並無任何傳聞,他暗暗松了一口氣。

可能邵王嘴巴比較嚴格,不屑於傳小輩的閒話,花榮自稱是斷袖的窒息言論,至少沒有大範圍傳播,皇家內部知不知道就不好說了。

高銘正在皇城司坐衙,腦子裡還在盤算著他那個新建的建築物的施工措施,哪裡開門,哪裡有暗道,筆下畫著草圖。

這時就見他的頂頭上司趙楷走了進來,他立馬站了起來,“殿下。”

今天這是吹什麼風?竟然把鄆王吹了,他一個月也來不了幾趟,尤其最近更是沒什麼要緊事兒。

趙楷一進來就笑眯眯的看高銘,看著他渾身不自在。

“本王不在時可有什麼不法之事?”

高銘想了想,最近沒有什麼不法之事啊,除了楊戩那廝刮地皮,可報上去你們也不管啊。

但要說是東京城內,就只有邵王府趕走了醜郡馬這事。

高銘說道:“臣近日接到了許多暗報。城內有人傳邵王府的謠言,臣已經派人抓了幾個送到了開封府,交由滕府尹處置。”

這也是皇城司和錦衣衛最大的不同,明朝的錦衣衛有自己的監獄詔獄,抓的人可以自行審判用刑,但是皇城司就不行,抓到的人還得送到開封府去。

大體還是在國家法律的框架內行事的。

因此皇城司的名聲要比另一個同行好上許多。

趙楷滿意的點頭,“不能任由謠言蔓延。”

高銘稱是。

趙楷坐下來,像聊天般的笑道:“邵王府休了郡馬,自然還得新找一位,皇叔最近在物色人選。”

高銘心道,您訊息落後了,早就知道了。

就聽鄆王繼續道:“邵王看中了花榮,想招他做女婿。”

訊息還是落後,花榮已經是過去式了。

高銘安靜的聽著,盤算著要不要跟趙楷說花榮已經出局的事兒。

就聽趙楷笑道:“不過,好像因為花榮是斷袖,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花榮的事,你之前知道嗎?”

高銘忐忑的想,難道趙楷懷疑花榮騙邵王?向自己求證,然後治他的罪嗎?

他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必要的時候,他可以親自下水做證人,也不能讓花榮被問罪。

“知道,都是真的。臣之前不知道邵王的心思,如果知道,肯定攔著不讓花榮過去,免得辜負邵王殿下的一片好意。”

趙楷聽聞,竟然起身走到高銘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本王都懂。”然後就和他擦肩而過,走了出去。

敢情您老人家特意跑皇城司一趟就是為了求證花榮是不是斷袖?不過好像也說得過去,畢竟涉及他叔叔和堂妹。

不過,什麼叫做“本王都懂?”

懂什麼?懂他為了朋友做偽證?

其實你們的謊言,本王已經看穿,只是不說破?

有的時候真的猜不透鄆王在想什麼,比他爹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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