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過也不影響，我以後的目標就是好好讀書不負自己和所有關心過我的人。”
小小承認自己確實有點想媽媽，特別是父親進去之後。
但也只是想而已，畢竟她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沒有媽媽的日子也都習慣了。
而且姐姐和大哥哥們說的沒錯，讀書才是她改變命運的最好選擇。
所以她今後一定要發奮讀書。
改變自己的命運！
“小小能這樣想當然是最好的，這是我的電話，未來你有什麼需要的也可以直接電話聯絡我。至於你媽媽那邊據我所知警方也在積極幫忙尋找，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有好消息傳來。”
不得不說小姑娘很懂事。
只見此刻蘇凡十分欣慰的開口道。
並且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她。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如果不過分且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他會給予幫忙。
至於她媽媽。
因為案件現在是由春北分局牽頭。
正好是周靜薇擔任專案組組長。
所以對這個案件的動態他也比較清楚。
警方正積極尋找。
只不過小小她們那個地方八九年前訊息比較閉塞。
當年對方母親離家出走之後既沒有回孃家也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
所以調查起來阻礙比較大。
而且還得考慮一個問題。
如果對方成家了，會不會接納小小。
“電話？”
小小雙手接過蘇凡的電話，那雙美眸閃過一道驚喜。
只見她緊緊的踹在手心裡，似乎這電話成了此刻她最重要的東西。
確實，在她心裡是這樣的。
可以說如果這一次沒有被這位律師大哥哥碰到，自己繼續乞討。
到時候父母沒有被抓緊去。
一定會再度將她送到按摩店，或者送到某個別墅之中。
而如果後續她被查出懷孕，對方或許會害怕帶她去醫院流產而是直接選擇藥物流產也不一定。
命不好流沒乾淨，危及生命。
命大流乾淨了，調理結束之後估計還是要繼續成為他們掙錢的工具。
想讀書根本是不可能的。
現在她有了重新讀書的機會。
可以說，很大程度歸功於這位律師大哥哥。
而且也正是因為他執拗將自己帶到醫院讓她儘早檢查出了懷孕。
並進行了手術最大程度減少了身體的傷害。
當然她其實並不懂這麼多。
不過醫生姐姐們在旁邊給她科普。
要她學會保護自己。
說多了，聊多了也讓她耳濡目染。
知道了儘早發現原來這麼重要。
而如果胎兒成型了，到時候自己只有一個人。
她簡直想都不敢想。
要是在學校更不知道會有多少流言蜚語。
現在只要調理好，到時候就可以開啟新的生活了。
警察叔叔和姐姐們會接受了她更改名字的建議，並且還給她了轉校。
讓她到隔壁縣城去讀書。
“謝謝律師大哥哥！”
只見小小看著蘇凡，這個電話號碼她發誓一定要深印在腦海裡。
以後考上大學了給對方報喜，工作了好好感謝對方，在她心裡這就如恩人。
“小小不用這麼客氣。”
蘇凡笑眯眯的說道。
就這樣蘇凡陪著小小聊了一會兒，不久之後警察同志也過來了。
還是詢問一些情況。
而另一邊的審訊室裡，那對禽獸夫婦在下午五點的時候又被提審了！
“警察同志！你們可不能汙衊人啊，那也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就強迫了？她那是自願為家裡掙錢！說句不好聽的這種罪名完全是你們警察為了湊業績強加給我的，我要找律師！我不認罪！！”
只見到此刻，那一名染著黃頭發的女子整個一副不服氣的姿態！
現在警方說要給她新增一條強迫賣淫罪。
真是仗著把她關在監獄胡來。
“如果你再不如實交代，再說這些對我們警方人身攻擊的話，你的罪名將會再多一條妨礙公務罪！”
只見到此刻李小娟整個一副非常憤怒的姿態盯著對方！
這對禽獸夫婦！
特別是這個女的，簡直可惡到了極致！
說真的她們都不願意接受如今調查到的結果，因為太震碎三觀了！
當時對方哄騙小小，說從老家帶她來春江享福。
結果到了這邊簡直是掉入了魔窟，四個多月的時間，前兩個月白天乞討晚上也乞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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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邊嫌棄討到的錢少。
就開始把她帶到按摩店裡。
甚至對方還將她帶到了春江郊區某個別墅！
在哪裡她被一個男人強姦，她拼命地喊救命！
結果這個當繼母的不但沒有出手相救，甚至直接關上了門！
關鍵對方的父親還預設這種事！
那可是她的親生父親啊！
而小小不從會怎麼樣？
對方父親在她只是打罵威脅。
如果對方的父親不在，身為對方的繼母就會她把小小拉到客廳用冷水潑、打罵，還拖到衛生間裡關著過夜。
說真的，這哪裡是一個人啊。
這簡直就是一頭禽獸。
關鍵對方現在還囂張死不認罪。
更扯欲加之罪。
要不是證據已經集齊了，她們還真就信了！
“懷孕了？這怎麼可能，你們不會是想要給我加罪偽造的吧？”
另一邊榮山的審訊室。
看到警察擺出來的一些證據。
榮山目光顯得有些詫異。
隨後冷笑了一聲。
說不句好聽的十三歲的小孩毛都沒長齊怎麼可能懷孕呢！
“榮山！端正你的態度！！”
看到榮山那一副戲謔的表情，兩位審訊的警官當即火大了！
媽的，這就不是個男人！
人家做父親的把女兒都捧在手心裡。
這個卻讓別人糟踐自己的女兒。
而且還不止一次！
關鍵現在對方居然還說他們警方偽造相關醫院檢查單。
簡直豈有此理！
“呵。”
榮山冷笑了一聲。
進過那麼多次警局。
也不記得自己坐在這種椅子上多上次了。
他會怕你一個警察嚇唬？
這邊審訊還在繼續，並陷入了死局。
而另一邊的審訊剛剛開始，那是部分已抓到涉嫌強姦、猥褻罪的人。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她未滿十四歲啊，當時我一個朋友說有個姑娘家庭困難想掙點錢，我看了一下照片長得還很水靈，一萬塊一個晚上我就訂了幾個晚上。”
現在審訊的是當地一個企業老總。
被帶到警局之後，他整個人一副大喊冤枉的模樣。
其實他來之前已經檢索過相關的法律法規。
並且還諮詢過律師朋友。
只要自己死咬著不知道對方未滿十四歲，那麼就不認為是犯罪。
最多就是招嫖。
而一般招嫖行為，十天到十五天的行政拘留加罰款。
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想一點沒事的躲過去是肯定不可能的。
但坐牢和行政拘留誰重誰輕他還是能分清楚的。
畢竟與未滿十四歲的幼女發生關係，直接定性強姦罪！
而這種強姦罪一般都是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他現在接近五十歲了，真被判五年那還得了。
“王辰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希望你能主動承認自己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
審訊室。
作為專案組負責人，周靜薇親自參與審問。
其實她們經過調查之後已經得到了一些證據。
比如小小曾明確告知對方自己不滿十四歲。
可對方還是作了惡。
不過單方面有受害人的證詞還不夠，尚且還需要更多證據組成證據鏈才能提起公訴。
所以她們希望從這個王辰華口中找到突破點。
結果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挺嘴硬。
“周警官，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我真不知道那小丫頭片子這麼小，而且我也是有女兒的人，如果我知道她這麼小的話我根本不會動她，畢竟我又不是變態！”
只見到王振華一臉冤枉的開口道，而且進來之前他也跟律師進行溝通過。
死咬著就是招嫖，在審訊過程中絕對不能承認知曉對方未滿十四歲，這樣就不會出事了。
身為企業老總，他又沒有被抓現行。
死咬著面不改色這點本事他還是有的。
“周隊。”
忽然一名警官走了進來。
對方拿著檔案，湊到周靜薇耳旁悄聲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隨後將那份文件放在了她的桌面上。
周靜薇見此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
“王振華，你知道她懷孕了嗎？”
只見到此刻的周靜薇看著王辰華問道。
揣著明白裝糊塗！
還說自己不是變態！
現有的證據擺明，這人完完全全就是變態！
“她懷孕了？這我還真不知道，威力避免傷害她的身體當時我們都是做有防護措施的。”
王辰華搖了搖頭，整個人十分肯定的表示不清楚。
雖說當時因為對方說是處女，他沒有戴套。
但他給了錢給對方買避孕藥的。
一個晚上一萬塊，加上避孕藥的費用他多給了兩千塊，一次就是一萬兩千。
所以肯定懷不上他的種！
“呵，做防護措施？那她怎麼懷的！”
只見到此刻的周靜薇直接將檢驗報告丟給了王辰華。
兩個月的時間，涉嫌強姦的人員一共有四個。
而最早禍害小小的就是王辰華。
只見到此刻的周靜薇怒視著對方，懷孕時間基本跟對方在一起的時間吻合！
聽到他說做了防護措施，更滿口不會傷害對方，她真的第一次審訊一個人覺得噁心反胃！
簡直虛偽到了極致！
“警官你們可不能汙衊我啊，我當時都給了錢買避孕藥的，如果你們硬要說這個種是我的，那我自願做DNA證明清白，而且你們都知道她是賣的，誰能保證在這一個過程中她有沒有跟其他人發生關係呢？對吧！”
看到懷孕的週數，雖然正好是跟自己睡的那幾天。
但誰能說這一定就與他有關係呢？
來的時候他也瞭解過法律。
只要咬定不知道對方不滿十四歲，那就會按照一般的招嫖處理。
但如果造成嚴重後果，那這可就要立案了。
眾所周知。
立案是刑事責任。
而招嫖一般是行政處罰。
兩個性質完全不同。
招嫖造成懷孕這個已經屬於嚴重後果。
所以他無所畏懼檢驗NDA，畢竟當時他給了錢買藥。
現在懷了，極大可能就是在那幾天，對方跟別人發生了關係。
反正不可能是他的！
“根據我們調查，那一個月小小只跟你發生過關係，而對方父母認為十三歲的孩子不會懷孕，所以並沒有買藥。”
周靜薇淡淡的開口道，剛剛傳來的訊息。
經過他們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普法以及審訊，小小的繼母和生父那邊鬆口了，並且已經交代了一部分。
“沒買藥？哎喲，那警官你們檢測DNA吧，如果是我的，那我王辰華就認了！”
王辰華聽到這話，裝作一副惋惜的模樣，同時還慷慨的要做DNA自證清白！
實際上他心中暗道！
媽的！
貪錢到這個地步了！
居然連避孕藥都不買！
好在他進來之前已經派人去調查過，現在孩子已經被打掉了。
否則檢測出來真是他的，跑都跑不掉！
不過這位女警官想跟他玩炸胡套他的話嗎？
如果不是提前知曉還真差點就被你忽悠了過去！
現在胎兒已經打掉了，月份不足，檢測不了DNA！
一般流產的話八週才能進行DNA檢測。
那小丫頭才七週。
無法進行相關的檢測。
所以這一次只要不承認，就絕對沒事！
“王總，你這嘴真硬啊。”
周靜薇淡淡一笑。
其實她跟對方說這個，並不是要讓對方去檢測DNA，而是看看對方有沒有迷途知返的表現罷了。
結果他還是選擇了隱瞞遮掩拒不交代。
看他這麼毅然的模樣。
估計早就派人去醫院調查過了吧。
知道小小已經打胎，更知道因為週數不大DNA根本無從開始。
不過沒關係。
關鍵的證據已經來了。
“周警官，我始終是相信警方是公正執法的機構，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看到警察拿他沒辦法。
王辰華露出一道笑容。
“當然，警方當然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如果你要是把聊天記錄都刪除了，那這一次收集證據可能還有點麻煩，可惜我們還得到了你的牽線人和按摩店經營者馬某的聊天記錄，並且還有他的跟你的聊天記錄，裡邊明確表明你想要找一個幼女，最好是十二歲左右的。”
只見到此時的周靜薇站起身來。
緊接著將一份證據擺在了王辰華的面前。
王辰華看到這一份檔案。
剛剛還帶著笑容的臉。
一下子僵住了。
原來剛剛周靜薇的同事已經提取到了他們未刪除的聊天記錄。
裡邊有王辰華對牽線人說想找幼女的相關記錄。
也有牽線人聯絡按摩店的經營者馬某的聊天記錄。
更有馬某與小小繼母的聊天記錄。
裡邊環環相扣。
形成了完整的證據鏈。
事情的大概經過是。
王辰華有變態的想法，想找個幼女！
而牽線人正好認識按摩店經營者馬某，問對方是否有相關的資源。
馬某靈機一動找到了小小的繼母。
經過勸說小小的繼母答應了下來。
最後小小被送到了王辰華的私人別墅裡。
共強姦了五次！
而每送一次她們就會拿到一萬塊的報酬。
這聊天記錄裡，牽線人曾明確告知了小小的年紀，甚至還發了小小的照片以及出生證明給王振華。
而王辰華在知曉對方年紀的情況下依舊回覆‘就是她了’。
並且還配上了一個‘色’的表情。
而根據最高院的相關規定，微信聊天記錄，甚至相關的表情符號都可以充當證據。
這已經算是人證物證俱全。
其實對方人不認罪，都無所謂。
他們已經足以提起公訴。
審訊室裡此刻很安靜。
面對鐵一樣的證據，王辰華一時間語塞。
他已經交代過牽線人登出賬號。
結果誰能想到。
還是被警方找到了。
“我要見律師。”
半響之後，他緩緩道。
他想見律師。
“呵。”
周靜薇冷笑了一聲。
王辰華這邊已經攻破。
交接之後周靜薇離開了這，走到了其他的審訊室。
在王辰華出差後，小小得以喘息了一段時間。
直至最近一個月小小的繼母覺得這種方式來錢快，就把她又送去了按摩店。
而在那裡小小又接連遭到了數次暴力猥褻與侵犯！
但作為繼母和經營者只是把門關上。
任顧客在裡邊發揮。
隨她哭個撕心裂肺。
沒人知道小姑娘當時有多麼絕望。
更無人知曉，她那看似樂觀的心境之下有多大的創傷。
現在已經抓到了一部分。
還有少數一兩個在逃。
但她們有信心在這兩天內抓獲。
然後以最快速度提起公訴。
爭取在元旦之前將這個案子給成鐵案！
讓這些人在監獄裡過元旦！
禽獸夫婦、按摩店經營者、牽線人、五個強姦犯，一個都跑不了！
而另一邊。
在學校吃完飯的慕憶之則是來到了那家貓糧店。
軒軒理髮店倒閉之後新裝修的一家寵物糧店。
從外邊看還是很不錯的，誰能想到居然會缺斤短兩呢。
一千四百克只有七百多克。
這也太浮誇了。
她這回過來就是想問問是對方到底是故意缺斤少兩還是說給錯了。
“歡迎，美女你是想買點什麼？”
女店長看到慕憶之進來，直接上去迎接道。
熱情洋溢滿整張臉。
“老闆你好，我朋友昨天在你這裡買了貓糧，發現重量不對所以就來問問是不是少給了？”
只見到慕憶之此刻十分禮貌的對著那一名店長開口道。
“重量不對？你是說我們店缺斤少兩？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話，女店長的臉色瞬間就不對勁了！
而且簡直變臉比翻書還快。
瞬間沒了剛剛那熱情的笑容。
那眼神甚至都不想搭理慕憶之。
“我是說店長姐姐，你這有沒有可能是漏掉了，畢竟百密一疏難免有錯漏的時候？”
慕憶之沒有想到對方聽到自己的來意直接冷著臉。
但慕憶之還是給對方一個臺階下，詢問對方是不是弄錯了還是怎麼地。
“不可能！我們店從未有弄錯的時候！你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女店長擺了擺手直接要趕慕憶之走！
“可是老闆現在這重量不對，袋子上寫了一千四百克但實際上我稱了一下只有七百多克，這都少了一半！”
既然給臺階對方都不願意下。
那她也就懶得說什麼了。
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畢竟你這做生意缺斤短兩是怎麼回事！
“我告訴你！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把貓糧買回去倒出來之後又拿過來說什麼缺斤短兩！你走不走，不走我直接報警了！”
店長相比於慕憶之長得有點胖，直接將她給推了出去。
“？？？”
慕憶之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暴力驅趕！
還有，這事要報警的應該是她吧！
“別在門口站著！這東西又不是你買的，一個女孩子不知道以正當的手段掙錢還偷人家的貓糧找店家訛詐，缺錢缺瘋了嗎？”
女店長在門口一陣數落！
“你！好那我明天把人帶過來找你！”
慕憶之聽到這話氣得牙癢癢！
這女的是不是軒軒理髮點的親戚，怎麼這麼不講理！
不過算了，自己一個人今天也鬥不過對方。
回頭問問戰友什麼時候有時間。
讓對方抽出一點點時間跟自己過來一趟。
到時候看看這女的還怎麼說！
“我可能八點這樣到家吧，怎麼了，慕憶之同學？”
剛出了醫院。
蘇凡就接到了慕憶之的電話。
他有些疑惑。
是又有什麼東西託他買嗎？
“八點啊？那到時候我下去找戰友你，今天遇到一點糟心的事！”
小區的操場慕憶之對著蘇凡吐槽道。
“糟心的事？什麼事？誰惹你了？”
蘇凡聽到這話有些詫異。
“就是那貓糧的事啦，不但缺斤短兩那老闆還像是別人欠了她一百萬一樣，晚上你回來我跟你細說。”
這事三兩句在電話裡說不清楚，還是等對方回來了再說。
反正今天這口氣她咽不下。
缺斤短兩就算了，脾氣還那麼不好，直接將她給趕了出來還罵她！
簡直豈有此理！
“行吧，那我先開車了。”
蘇凡回道。
“嗯，小心點。”
慕憶之點了點頭。
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只見她提著貓糧走進了單元樓。
等電梯時。
旁邊還有一個看上去二三十歲的男人，對方身穿黑色的衣服戴著口罩。
上了電梯，她驚奇的發現對方居然跟她同一層樓。
因為在她摁下電梯層之後，對方就不摁了。
到了樓層。
慕憶之好心的幫對方摁了防夾門的按鈕。
然後禮讓對方先行出去。
男人頓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
方向是另一邊的B區。
而慕憶之在對方出去之後走向了A區。
禮讓是一部分。
其實更多的是她的房子裡沒人。
而且這一層，A區三戶，B區三戶總共才六戶人。
平時出來基本碰不到面。
她也不確定這人是不是住戶。
如果是住戶的話禮讓對方也沒毛病。
不是的話，那讓對方先行出去也能避免尾隨直接劫持入室的悲劇。
這不是神經過於敏感或者有被害妄想症，而是出於安全考慮。
畢竟獨居女孩被尾隨，然後被劫持入室發生悲劇的事情也沒少有。
總的來說，謹慎一點總沒有壞處。
而慕憶之不知道，就在她出電梯轉向A區背向男人所走的B區時，那戴著口罩的男人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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