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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幻夢江湖 . 貌似忠厚

<配樂:飛花翠(純音樂)>

你我……究竟誰才是多出來的那一個……也許永遠不會有答案……(風晴雪)

陵越牽著芙蕖的手走進來,便看見這般境況。

“哈!屠蘇!”芙蕖看見,取笑起來:“你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百里屠蘇看見陵越緊緊牽著芙蕖的手進來,頗有幾分訝異。

“哈!陵越!”風晴雪卻自鏡中早已看見二人牽在一起的手,聽聞芙蕖出言取笑百里屠蘇,不由便出聲替百里屠蘇取笑回去:“你快要把芙蕖的手捏斷!”

陵越聞言,面上有些微紅,牽著芙蕖的手略動了動卻沒有鬆開。

芙蕖臉上也有些微紅,嘟著嘴道:“誰的手斷啦?我的手不知有多好呢!”邊便掙脫陵越,走過去把手直伸到風晴雪鼻子下。

陵越聞聽“手斷”,心頭不由一顫,便有幾分酸楚,忙看向百里屠蘇,見百里屠蘇正定定的看著自己,便收斂情思,走到百里屠蘇身旁坐下。

卻見風晴雪握著芙蕖的手腕,一面細細看來一面道:“膚若凝脂、柔弱無骨……難怪大師兄牽的那般緊,捨不得稍稍松上那麼一鬆呢!”

芙蕖大囧,忙忙丟開手,紅著臉躲到陵越身邊,卻向著百里屠蘇大聲道:“屠蘇,管管你老婆!”

“陵越!管管你老婆!”風晴雪走上前去,站在百里屠蘇身側,眼看著芙蕖,卻向著陵越大聲道。

芙蕖氣得直跺腳:“百里屠蘇!”

百里屠蘇目不斜視,只是在肩上握住風晴雪一手,淡淡道:“老婆……我是管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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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你看屠蘇,他欺負我!”芙蕖扯著陵越的袖子,撒嬌道。

陵越無法,只得回身握著芙蕖的手道:“屠蘇哪裡敢欺負你……你莫要先去取笑屠蘇不就好了……”

風晴雪聞言,滿面得意之色,歪著頭挑釁的看著芙蕖。

芙蕖賭氣道:“你總偏著屠蘇!”罷,轉身便欲走。

風晴雪忙忙趕上前去,將芙蕖拉回來,按在妝臺前:“怎麼就惱了?”邊邊向著陵越不斷使眼色。

陵越只得走上前來,欲要哄芙蕖,卻見百里屠蘇和風晴雪在側直勾勾看著,一時又覺不好意思,尷尷尬尬站在芙蕖身側,不知如何是好。

風晴雪忙忙站到百里屠蘇面前,背對陵越和芙蕖,一面裝作為百里屠蘇整理頭髮的模樣,一面向著百里屠蘇道:“蘇蘇,我為你結辮子可好?”“甚好。”百里屠蘇一面答一面假作漫不經心的模樣摘下繡花紗帳之上一個玉墜子把玩。

陵越見百里屠蘇和風晴雪不看自己和芙蕖,方拉著芙蕖的手道:“我自然偏著屠蘇,自屠蘇就是我弟弟,哥哥豈有不偏著弟弟的?”

芙蕖本羞答答低了頭等陵越溫言軟語安慰自己,卻不料陵越這般,心中隱有失望,不由站起身來,定定看著陵越。

“你如今是嫂子,也要偏著弟弟弟妹才是。我自然不能偏著你……我……”陵越突地壓低聲音在芙蕖耳邊柔聲道:“……寵著你。”

芙蕖向來知道陵越,“寵著你”這三個字的情話出口,實在不易,心中早已像灌滿蜜糖一般,甜膩膩軟綿綿,卻覺陵越握著自己的雙手漸漸收緊,抬頭便望進陵越眸底,那深潭一般的眸子裡竟有灼灼的濃情蜜意,那灼灼之意直燒到自己耳根,忙低了頭不敢看陵越,只管咬著嘴唇站在那裡。

陵越見芙蕖滿面嬌羞,一副女兒之態,無比動人,不由看得痴了。二人一個只管低頭羞澀、一個又看得入神,渾然忘了百里屠蘇和風晴雪在側。

耳中聽得“叮噹”一聲響,陵越和芙蕖驟然驚醒,循聲望去,卻是百里屠蘇和風晴雪正一眼不眨看著自己,風晴雪手中正抓緊百里屠蘇的頭髮,百里屠蘇看得呆住,拿在手中的玉墜子滑落亦不察覺,直至跌落在地發出聲響,方才驚覺。

百里屠蘇忙忙俯身去拾,卻不料頭髮尚緊握在風晴雪手中,這一低頭,直扯得頭皮生疼,也不知被生生扯斷幾根,忍不住按著頭皮:“誒呦”出聲。

風晴雪這才發覺,忙忙丟開百里屠蘇的頭髮,湊上前去檢視。

陵越、芙蕖原本被他二人這般瞧著,頗有子不好意思,這樣一來,反而覺得好笑。

“屠蘇!結髮沒結過癮麼?哈哈”芙蕖忍不住取笑道:“你老婆的本事可真不!”

風晴雪顧不得回嘴,忙忙向著百里屠蘇頭皮吹氣。

芙蕖見狀,心情大好,忍不住跳上前去,大笑道:“屠蘇,你老婆定是要拔光你的頭髮……哈哈……以後都不用為你結辮子!”

百里屠蘇嘴唇動了動,似乎了甚麼,芙蕖卻沒有聽清,忍不住問道:“你甚麼?”

卻見風晴雪只是微笑,繼續心翼翼地吹著百里屠蘇的頭皮,百里屠蘇嘴唇又動了動,口型似乎在:“心……”

芙蕖奇道:“心甚麼?”一面一面又上前幾步。

耳中只聽得陵越急急出聲道:“心……”尚未聽到後面幾個字,芙蕖便覺腳下一滑,似乎踩到甚麼東西,身子已向後直倒過去。

“啊!”芙蕖忍不住一聲尖叫,下一刻已然落入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芙蕖攬著陵越的脖子驚魂不定。

“嚇到了?還是傷到了哪裡?”陵越看著芙蕖的模樣,不由幾分緊張。

芙蕖拍著心口搖搖頭。

“你呀!真是不心,居然這樣就中了人家的計!”陵越責怪道,語氣卻寵溺。

“計?”芙蕖霍地從陵越懷裡跳下來,卻“誒呦”一聲,原來髮髻纏到陵越胸前盤扣上,芙蕖只得歪著頭貼在陵越胸前,由陵越慢慢解來。芙蕖叉著腰瞪著百里屠蘇道:“屠蘇!原來是你!”

“……不是提醒你要心?”百里屠蘇毫無心虛,坦蕩蕩看著芙蕖道。

風晴雪在一旁看著芙蕖狼狽模樣,極力忍耐笑意,憋得幾乎不曾要岔了氣。

“你的那麼聲,我怎麼聽得到!”芙蕖不滿道,突地靈光乍現:“屠蘇!你是故意!我原本站得遠,若不是你的那般聲,我怎會走上前去,怎會踩中那個……那個……玉墜子!”芙蕖指著地面上那個自百里屠蘇手中滑落的玉墜子恨聲道:“你故意引誘我走上前去!敢不承認!”

百里屠蘇頭道:“是啊!我是故意聲話,你要走上前聽,怪誰來?”

風晴雪再難忍耐,掩著口笑得直不起腰來。

“你你你!”芙蕖一手扶著頭一手指著百里屠蘇,只“你”了半天,卻不出半個字,只得轉而衝著風晴雪大聲道:“晴雪!管管你男人!”

風晴雪收了笑,一面為百里屠蘇整著頭髮,一面一臉嚴肅地道:“男人……我是管不了的。”才完,已是又笑得直不起腰來。

芙蕖氣得直跺腳。

陵越這半日終是無法將芙蕖頭髮從自己盤扣上解下來,只得執了妝盒內的銀剪,將盤扣連根剪下,頭髮到底拉斷不少,芙蕖髮髻也散亂不堪,端得狼狽。芙蕖猶自不覺,拉著陵越的衣袖不住搖晃:“大師兄!你要給我做主!”

陵越嘆道:“你鬥嘴鬥不過晴雪,還偏偏喜歡招惹她!何苦來!”

芙蕖嘟著嘴道:“我適才哪有招惹晴雪?我不過取笑屠蘇兩句……又無甚惡意……”

“我對你,屠蘇貌似老實好欺負,其實……奸詐無比!又兼疼老婆,你以後一定要提防著他!”陵越伏在芙蕖耳邊一面輕語安撫,一面向百里屠蘇、風晴雪使眼色不住。

百里屠蘇撇撇嘴,轉頭對風晴雪道:“居然我……奸詐無比……真是重色輕友……見色忘義……”

“咳咳,”晴雪輕咳兩聲,湊在百里屠蘇耳邊道:“還……疼老婆!”

陵越皆聽在耳中,苦笑不已。

晴雪收了笑,定定心神,上前拉著芙蕖道:“芙蕖師姐,快來,你的髮髻亂了,一會兒是要去叩見師尊的,還要見天墉城上下,不能失禮。我來為你綰髻。”

芙蕖忙向鏡中看去,果是髮髻散亂,心思早飛到髮髻妝容,再顧不得與陵越、百里屠蘇計較,忙忙端坐在妝臺,:“晴雪,你綰的桃花髻最是標誌,給我綰那個吧!……不許叫師姐!都把我叫老了!”

風晴雪向著百里屠蘇使個眼色,自己卻慢慢將芙蕖髮髻打散,梳理順滑,慢慢綰髻。

百里屠蘇上前向陵越道:“師兄,我陪你回房換件衣裳吧。”

陵越看看芙蕖和風晴雪,見她二人已是一面笑一面嘰嘰呱呱個不住,早把適才的事丟到不知哪裡去了,便放下心來,恰恰又有些話要對百里屠蘇,便頭,與百里屠蘇並肩出陰陽洞,往蘭馨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