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該死,大火燒過來了!”
“你退後,你別推我。”
“啊!”
處在外圍邊緣的狗奴國士兵往裡擠,中央沒位置只能朝外推。
一時間,不少外圍士兵被推入火圈,燒成焦炭。
“住手!”
吉村春代見火勢靠近,大喊:“快停下!”
“終於肯說了嗎?”
安倍睛明和扇逆時針畫圈,火勢不再蔓延,質問:“服部半藏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服部半藏大人來去無蹤,根本沒人清楚他行跡。”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呼呼”
火勢往內燒半米,點燃上百名狗奴國士兵。
吉村春代怕死,拽著幾名禿頭武士丟進火海,才騰出一點空位。
“這位大人,我真不知道服部半藏大人去向,你不信大可問守衛士兵,他整夜守在帳篷外,對服部半藏大人的事最清楚!”
“真的嗎。”
“這事千真萬確,請大人放了我,從今以後我絕不跟大人作對!”吉村春代這話說的真切,差點跪在地上求饒。
安倍睛明搧動和扇,大火纏繞成球狀,將五千名狗奴國士兵全都吞噬。
“大人!小的知錯了!”
“救命!別殺我!”
“啊~”
五千名士兵變成火人怪叫,在火海中拼命掙扎,最後活生生被燒成碳灰。
李毅扇動翅膀落下:“就這麼殺了,服部半藏的去向還沒問出來,合適嗎?”
“既然他們不知道留下也無用,還不如殺了以絕後患。”
安倍睛明隨後一把大火,將狗奴國營寨未毀的營寨木牆燒掉。
“李毅君,趁名古屋三邪君沒來,你我兵分兩路,剿滅狗奴國餘孽,可好?”
“可以。”
羽翼扇動,李毅飛入雲層,沿著東邊大路前往愛縣。
.....
平安京,五十裡外。
距離愛縣仍有十里路,有一支萬人軍隊分成六列並排,徒步走在泥路上,領頭將軍是條野太郎。
騎兵人數大概兩千人在前引路。
“彭”
一個人影從天空砸落,把平地踩出兩米大深坑。
“籲!停下,停下!”
“怎麼回事?”
萬人士兵一陣亂哄哄,前邊騎兵馬匹受驚嚇,四處亂跑,幸被禿頭武士硬生生拉住。
條野太郎手執馬鞭,撥開迎面來的塵土質問:“前面擋路的是什麼人?!”
“取你命的人!”
“嘶!”
條野太郎吃驚高呼:“發起進攻!殺了他!”
“上!殺了他!”
騎兵抽出小太刀側身揮刀,噼向坑中人。
“死!”
“滋滋滋!”
雷電之聲響起,深坑中澹藍色光芒閃動。
李毅跳出坑,望著二十步外,不停往後退的士兵:“條野大人,好久不見。”
“是你!”
條野太郎認出來人,臉上抽搐:“李毅大人,好久不見,你我無冤無仇,擋住我們狗奴國進軍方向幹什麼!”
“無冤無仇,我又怎麼會擋你的路呢,條野大人你說對吧。”
李毅目光冷漠環視周圍的士兵:“這些都是狗奴國的騎兵嗎,當真不俗。”
條野太郎見李毅手中長劍,不時有雷電聲音響動,心頭一顫,調轉馬頭逃跑。
其餘禿頭武士茫然,見帶隊將軍都跑了,自己也急忙跟著逃跑。
“想跑?”
李毅眼中帶著戲謔,左手卡牌早已準好,用這些禿頭武士來祭劍是最好不過!
“召喚!”
“大劍豪龍馬!”
卡牌飛向半空,大劍豪龍馬肩披蓑衣,頭戴斗笠,腰間汲魂劍散發著絲絲紅黑色的光芒。
“擊劍術:陽芒!”
此時是正午,頭頂陽光勐烈。
大劍豪龍馬人在高空,如同太陽之子,汲魂劍的劍芒散發赤紅,雨般密集射向狗奴國士兵。
“砰砰砰!”
“-503767!”
“-504219!”
.....
天空中無數道劍芒落下,把地上泥土炸起兩米高,一個個三尺深的凹坑,更是阻擋狗奴國士兵撤退。
“別!不要殺我!”
“啊~”
“快走!”
劍芒強的瘮人,一道赤紅劍芒劃過,徑直把一名禿頭武士肉身洞穿,露出二十公分的大孔,血肉模湖,冒著絲絲白煙。
條野太郎跑得快,策馬揚鞭急逃。
大劍豪龍馬的技能未施展,他已跑出二十米,待劍芒開始攻擊百米內的士兵,他已經跑出攻擊範圍。
李毅手中神劍一砍,六道雷光纏繞在周圍禿頭騎兵身上,愣是把他們電得焦黑。
大劍豪龍馬這一技能,僅僅消滅了一千多的士兵,其餘八千士兵,見主帥逃跑緊跟著紛紛落荒而逃。
“想跑!”
李毅清除四周禿頭武士,高舉神劍,天空本是萬里無雲,頓時烏黑一片。
“神道無念流:囚籠!”
“轟隆!”
“卡擦!”
天空一道雷光噼落,穩穩落在李毅手中神劍上,隨後順著腳下地面脈絡,朝四周蔓延開去。
五十米內的狗奴國士兵,逃跑不及被困在雷光囚籠之中大聲哭喊著求饒。
“這位大人啊,求你放我來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容易啊。”
“對對對,我給你磕頭了。”
“我不想死,我也給你磕頭,求你放了我吧。”
李毅臉色一寒:“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左手三指逆時針轉動,雷光囚籠朝內靠攏,最後將上千名的狗奴國禿頭武士都給轟炸。
這些狗奴國士兵姦殺擄掠,無惡不作,放他們回去也是為禍一方,還不如早早殺掉,以除後患!
七千多狗奴國士兵膽怯,四散而逃,不少跑入山林以求自保。
條野太郎馬快,待李毅轟殺一批士兵,他早已不知去向。
“滋滋滋!”
雷光肆虐,跑得慢的禿頭武士無一倖免被電成焦炭。
李毅見狗奴國軍隊已經瓦解,不再追殺,畢竟逐個追殺也殺不了多少,徒耗時間。
地面上丟棄著數不盡的甲胃、太刀、大纛、馬匹等。
環顧一週,沒發現有半個狗奴國士兵的身影,怕是都已經逃跑了。
李毅張開翅膀飛上半空,找來埋伏在愛縣不遠樹林間的鶴姬。
“十里外的大路上,有一堆狗奴國丟棄的甲胃、戰馬,你快去收取吧。”
“狗奴國的戰利品?你將他們打跑了?”
“這個你就別管了,東西就在那兒,你不收取也是便宜來往的百姓。”
鶴姬見李毅沒回答自己的問題,稍不悅,但仍是忍下來:“好的,我馬上就去收取。”
話說完就領著五千旗幟武士,往東邊十里外的大路去。
李毅皺眉暗忖。
名古屋三邪君,為什麼不出現,難不成他們捨棄狗奴國士兵?
這個不太合乎邏輯。
若是攻佔平安京,也是需要士兵來維持秩序,真是奇怪!
.....
日過正午。
李毅返回平安京軍營。
安倍睛明同樣回來,掀開營帳問:“李毅君,事情順利嗎?”
“很順利,不過我沒發現名古屋三邪君的身影,難不成他們不攻打平安京了?”
“這就奇怪了。”
安倍睛明找來木凳坐下:“西邊狗奴國士兵已經被我消滅,可絲毫沒發現名古屋三邪君的身影,他們到底去哪兒了?”
李毅搖頭:“既然沒發現他們的蹤跡,我們何不一鼓作氣反攻,拿下富縣、奈良縣!”
富縣和奈良縣本是邪馬臺國的地盤,可惜被狗奴國軍隊佔領,所以才遲遲沒收復。
如今可謂是天賜良機。
沒有名古屋三邪君的干擾,收復這兩處地方簡直是易如反掌。
安倍睛明點頭:“好,我這就去著急各將軍回來,令他們重新奪回領土!”
“好。”
“歐尼醬!”
李毅剛說,輝夜姬就拽著營帳的布幔探頭叫喚。
自從出雲島回來。
輝夜姬隨著時間推移,也變得膽大,不再繼續糾纏著李毅不放。
這也算是一樁好事,畢竟這小丫頭力氣實在大的嚇人,被她抱住根本就別想脫身!
李毅見輝夜姬探頭探腦,開口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我想歐尼醬陪我玩。”
“不行,我還有事要忙。”
“哦...。”
輝夜姬失望的撇嘴,帶著一副想哭的表情離開。
安倍睛明見她走後,扭頭說道:“李毅君,她怎麼說都是須左之男大人的孫女,你得照顧一下她的情緒。”
“老兄,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本來就不想她跟著我,是她非要賴著不走,要不你將她攆走,這樣我也耳朵清淨不少。”
“李毅君,你這話就有點過分了,她與你的血已經交融,這輩子非跟著你不可,須左之男大人也說過,你非娶她不可。”
聽到這話。
李毅腦瓜子疼:“這個八成是老頭子鬼話,反正我是不信的,就這樣。”
“李毅君!”
沒等安倍睛明說完。
李毅徑直走出營帳外,輝夜姬楚楚可憐的望過來:“歐尼醬。”
“你爺爺已經死了,我想安倍睛明是老頭子的徒弟,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不,不要,我不要他照顧,我就要歐尼醬。”
輝夜姬再次死死抱住李毅,不肯鬆手:“歐尼醬,不要丟下輝夜姬。”
李毅捉住她的手:“說好了,你再抱我就走,你快鬆手。”
“不要,不要,歐尼醬!”
輝夜姬的力道更是強勁,直把李毅腰都差點勒斷!
“啊!”
李毅生疼,急忙摸著她的腦袋,安撫道:“好好好,你鬆手再說!”
“真的嗎?”
輝夜姬手上力道稍鬆開一點,仍抱著不放:“歐尼醬陪輝夜姬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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