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依然是京城的那一間會議室中。
只不過,這一次比往日多了一排身著軍裝的軍人。
那位曾經委託徐顧嵐拍攝愛國主義宣傳電影的老人面帶微笑,從一旁的紅色蓉盤中拿起勳章,為同樣身著軍裝的徐顧嵐戴上。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炎國的少尉了。”
很簡單的受封儀式,沒有媒體記者的長槍短炮對著,一個勳章,一本小本本,便是完成了授勳儀式。
軍中之事,從簡即可。
對於這個勳章,軍中無人敢質疑反對。
那部電影,最初,便是在軍中上映的。
那天夜晚,已經準備回宿舍休息的軍人們紛紛收到通知,說是要看電影,一個個地都激動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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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生活枯燥,所以時不時地會舉辦一些“唱軍歌”“看電影”之類的活動,這些本來也挺無聊地,但是在每日枯燥的生活的襯托下,這唯一的娛樂就顯得十分的罕見。
大家團坐在操練場上,坐在自己從宿舍端來的小板凳上閒聊著,等待著電影的放映。
一般在軍中放映的電影都是一些軍旅片,大家也都習慣了,純當是消遣消遣。
電影開始之時,大家還有說有笑的。
但播放五分鐘之後,現場便無比的安靜。
和普通人相比,軍中之人對這部電影更有感觸。
尤其是那些參與過國際任務的士兵。
冷鋒在國外所遭遇的情況,他們也曾遇到過。
作為軍人,當他們看見遠洲街道上的戰火紛飛之時,感觸是截然不同的。
普通人看到的是熱鬧與特效,軍人,看到的是殘酷。
戰爭的殘酷。
僱傭兵,恐怖分子,海盜...
這不是一個和平的時代,只是人們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
炎國的人民能安居樂業,是因為,炎國強大。
這份和平,便是祖國國立強盛,戰士英勇作戰的結果。
吳金此時同樣也在軍中。
自從完成了電影的拍攝工作,他就立刻返回軍中報到了。
此時此刻,他也和無數普通軍人一起,搬著小板凳,坐在操場上看露天電影。
“吳金,你啥時候水性那麼好了,在水底下打了兩分多鍾啊。”
電影正播到水下格鬥那部分,吳金憨憨地撓了撓後腦勺,老實交代道:“這一段我拍了七天,就拍了這兩分多鍾。全都是導演逼出來的。”
“噢...”
“臥槽,老吳,可以啊,百米開外一槍爆頭。”
“啊?這...這是特效...”
“還有你之前那個拿彈黃床擋火箭彈那一段,是真的假的?”
“那肯定是假的啊!”
“什麼?假的?”一名戴著眼鏡的軍人推了推鏡框,疑惑道,“前段時間上頭讓我做過一個數據分析,說人力能不能用彈黃床擋下火箭彈,我記得,數據分析的結果是‘可以抗’。當時我還以為你要真的去抗火箭彈呢...”
“什麼?這竟然是真的能抗下來?”另一名軍人激動道,他的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可惜了,我沒這個機會去試試。”
“...”吳金有些無語了,“我沒有真的抗火箭彈啊!那都是假的,那都是後期特效!你可千萬別去真試啊。”
“理論上是可以,但是實際情況就是另一回事了。你要是真的去抗,有至少百分之九十五十的機率當場死亡。”
“呃...你管這叫可以抗?”
“所以才叫“理論可行”嘛...”
“...”
吳金抹了把虛汗,一抬頭,忽然發現團長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他一抬眼。
壞了!電影裡剛才放的正好是自己甩狙的畫面。
團長不會真以為我槍法很好吧...我以前的訓練真沒划水啊,我的槍法真的不好...
吳金咽了咽口水,對接下來的訓練生涯有些擔憂。
還好大家的注意很快就重新回到了電影中,電影後半段的內容逐漸昇華,大家連眼睛都不想眨一下,生怕錯過一個畫面。
就連吳金自己也沉浸其中。
拍的時候還沒感覺,但是看完整部電影,吳金呢喃著:“原來我這麼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