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頓豐盛的晚餐。
這一頓,小暢足足盛了五碗飯。
就連向來要保持身材,控制飲食的小楓都吃了兩碗。
實在是因為在蘑孤屋的日子太苦了,像這種葷腥大宴,恐怕一季節目也就這一次了。
五人圍坐在飯桌旁,努力消化著鼓鼓的肚子。
徐顧嵐小坐了一會兒,便搬了個小板凳,又回到了玄武灶旁。
小暢見狀,迅速跟上。
“嵐哥,你是要把**做完是嗎?”
“嗯。”徐顧嵐點頭道。
玄武灶的凋刻其實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作,因為土灶的功能已經齊全了,凋刻只是為了讓它變得更美觀一點而已。
但是對於徐顧嵐而言,沒有經過凋刻的玄武灶,就是一個半成品。
在他的腦海之中,那個完整的玄武灶,看著是十分威武的。
他從外邊隨手撿來一塊鋒利的小石子,便坐到小板凳上開始凋刻。
蘑孤屋四人也同時圍了過來。
“小徐你還會泥凋啊,這麼厲害。”
“對於一個頂級的泥瓦工而言,泥凋也是一項基本技能。”
徐顧嵐一手持泥,一手握住石刀,在**上來回穿梭。
石刀的鋒利面在**上游走徘迴,沒有絲毫的停頓。
攝影師將鏡頭全部集中在了徐顧嵐的手上。
此時,所有圍觀的群眾都被這精湛的技藝給折服了。
到底是怎樣高超的技藝,才能如此嫻熟,如此信手捏來。
“太厲害了吧...”
“簡直是鬼斧神工。”
“嵐哥...好厲害!”
蘑孤屋四人此時已經化身捧跟,四雙大眼睛在一旁齊刷刷地看著徐顧嵐操作。
不到二十分鍾,一個惟妙惟肖的**就已經凋刻完成了。
這**的紋路十分清晰,就連一些皮膚的褶皺感都被徐顧嵐給凋刻了出來。
除此之外,眾人還在這**上看到一分傲然的神情。
它昂著腦袋,就好像在享受著朝拜一般。
“這已經完全是大師級水平了吧。”
短短二十分鍾,凋刻出一個如此細節滿滿的**,徐顧嵐的泥凋技術絕對能夠稱得上是藝術家級別。
就在眾人以為徐顧嵐要收手之時,卻見他拿著石子和泥,開始轉移到龜身部分。
“嵐哥,你不會還要把龜身也凋刻一遍吧。”
“嗯。”
徐顧嵐樸實無華地回道。
但他的回答卻令在場的蘑孤屋四人深吸一口氣。
龜身的部分可比**大很多,今晚做得完嗎?
但其實,對於徐顧嵐而言,龜身的部分,十分簡單。因為那部分沒有什麼細節的紋理。
短短十分鐘,他就完成了一整個龜身的凋刻,然後是龜腳...
整個玄武灶的凋刻工作,一共花了六十多分鍾,而蘑孤屋四人也在一旁觀看了六十多分鍾。
當四人起身之時,黃老師差點沒有站穩。
看著這栩栩如生的玄武,河靈忽然一手搭在了黃老師的肩上:“黃老師,我忽然不想讓你把灶帶走了。”
“嗯?”黃老師瞪圓了眼睛。
“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土灶了,它是一件藝術品啊!我要把它帶回天藍臺,去當鎮臺之寶!”
“不行不行!藝術要服務於生活,這玄武灶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做飯,還是我帶回去吧。”
“還是我帶回去吧。”
“我帶回去吧。”
“我帶回去吧。”
“...”
看著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樣子,小楓撲哧一笑。
她眼神掃過,看見徐顧嵐一身的泥土,牽了牽他的衣袖。
“嵐哥,時候不早了,去洗個澡吧,我去幫你開熱水!”
小丫頭說完便曾曾曾地跑進屋內,開啟熱水器,然後帶著徐顧嵐去衛生間。
直到這時,眾人才發現,徐顧嵐從進屋到現在,連行李都還沒來得及放下。
到現在行李箱都還在門後面放著。
“小暢啊,你去把小徐的外套拿出來,到水池邊那上面的泥刷掉然後再放洗衣機裡。”
河靈與黃老師在洗碗,小楓在客廳抱著腿縮在沙發上,臉蛋紅彤彤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有小暢還在外面打著手電,研究這個灶的內部構造。
所以河靈立刻把小暢給喊了回來。
於是的水聲譁啦啦地,河靈洗完碗,路過客廳,一眼便瞅著了小楓那思春了的模樣,無奈地直搖頭。
可惜了,人家小徐已經結婚了,要不然自己肯定要給小楓牽一牽繩。
想了想小楓今年的年紀,才十七歲,都還沒成年。
河靈小跑著回到廚房,悄悄地和黃老師耳語:“你看小楓。”
黃老師從廚房探出個腦袋,一眼就瞅到了那個在客廳傻笑的小楓。
“害,你不懂,這就是小姑娘的青春期,總有兩個喜歡的男明星。我家女兒前段時間也在家裡鋪滿了徐顧嵐的海報。我一進她屋子,放眼看去全是徐顧嵐,我一個當爹的都沒這個待遇。我當時還問我女兒,爸爸不帥嗎?你猜我女兒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她說,爸爸沒有徐顧嵐帥。這給我氣的啊,難受了我兩天!不過今天看來,我確實比不過人家小徐,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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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河靈縮在一旁偷笑,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不讓客廳的小楓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