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接到葉天的電話,非常震驚,立刻讓刑偵隊的牛隊帶人過去,牛隊和葉天在建安旅館門口匯合後,牛隊安排警員包圍地下室。
佈下抓捕網路之後,葉天上去敲門。
一個打手模樣的人開門出來檢視。
“你找誰?”
滿臉橫肉的打手狐疑地望著葉天。
牛隊帶著警員,一擁而上,把壯漢控制住,銬上手銬。
警員們立刻衝進地下室。
一衝進去,他們立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一間大約六十平米的房間裡,放著十幾張上下床,房間裡幾十個姑娘或坐或躺,看見警員們進來,她們尖叫著,擠在一起,宛若受驚的小動物。
那些姑娘全都面色蒼白,在她們裸露的胳膊腿上看得見青紫的傷痕。
房間裡還有五個打手模樣的壯漢從旁邊的小房間裡跑出,立刻被警員們控制住了。
在這間充滿了屎尿臭氣的房間裡,一臺老舊的45寸彩電還在嗡嗡地響個不停,頭頂一個積滿了灰塵的吊扇嗚嗚地轉個不停。
很顯然,在警員們到來之前,這些姑娘正在看電視。
放著電視機的破櫃子上胡亂地扔著許多注射器。
看見那些注射器,葉天不禁心裡一疼。
葉天踹了一個打手一腳,厲聲道,“你老闆呢?”
那打手沒說話,只用眼角瞟了一下另一間小房間。
那間小房間房門緊閉,門上貼著福字和恭喜發財的對聯。
葉天給牛隊使了個眼色,倆人立刻拔出手槍,咔咔上膛,摸到門邊,一腳踹開門。
房內一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女嚇得立馬舉起手來。
這對男女,男的看上去猥瑣狡猾,女的長的滿臉橫肉,一臉兇相。
男的擠出笑容道,“警察同志,不要誤會。我們這裡是正規單位。”
葉天強忍怒火,“什麼單位啊?”
“小型服裝廠,那些姑娘都是工人。”
“有營業執照嗎?”
“暫時沒有,不過我們已經申請辦理了。”
“你說是服裝廠,怎麼這裡一臺縫紉機都沒有呢?”
“這是新開業的廠子,沒來得及購買裝置呢。”
“你倒是真能撒謊。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曹陽。”
“她呢?”
“她叫劉麗秀,是我愛人。”
“身份證拿來。”
這個自稱叫曹陽的男人立刻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交給葉天。
身份證上的資訊顯示,曹陽,1970年生人,JL長春人。
“她的身份證呢?拿出來!”
那女的磨磨唧唧地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葉天。
身份證上的資訊顯示,劉麗秀,1976年生人,AH阜陽人。
葉天給警員們使眼色,“搜一下這間屋子。”
幾個警員很快在屋內上鎖的箱子裡發現少量的毒品。
葉天指著毒品問道,“這些是什麼?”
曹陽低聲道,“是毒品,無聊的時候自己玩玩。咱有啥說啥,玩毒品犯法咱懂,不過咱就自己玩,沒禍害別人。”
葉天虎著臉,打量著一臉賤笑的曹陽和心懷鬼胎的劉麗秀。
曹陽抓著頭皮,“警察同志,我們可是正規服裝廠。”
葉天抓住曹陽,厲聲道,“正規服裝廠?來來來,你給我過來!”
曹陽只好順從地跟著葉天來到外面的大房間。
葉天指著電視櫃上的注射器,厲聲道,“你愣說你這裡是服裝廠,這些注射器是怎麼回事?是幹什麼用的?”
曹陽低聲道,“那是注射天花疫苗用的,咱這資金少,打不起疫苗,只能買點批發的,自己給姑娘們注射。”
葉天冷笑,“這套謊話編了很久了吧?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說完,葉天猛地拉開電視櫃下面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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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盒盒新印好的色情小卡片赫然在目。
看見那些小卡片,曹陽顯得有些緊張,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
葉天拿起一盒小卡片,厲聲道,“曹陽,你說你這裡是服裝廠,這些卡片是怎麼回事?”
“朋友的卡片,暫時放在我這裡的,沒來得及取。”
“卡片上的手機號是誰的?”
“我的。”
“朋友的卡片為什麼要留你的手機號碼?說!”
葉天一把抓住曹陽的衣襟,怒視著他。
曹陽只好承認,“那些卡片都是我的。”
“你剛才不是說是朋友的嗎?”
“是我的。”
“你印這些卡片幹嘛?”
“招嫖。”
至此,曹陽只好低頭認罪。
“走!全都帶走!”
葉天把手一揮,曹陽和幾個打手以及那些失足女孩低著頭朝外走去。
在臨出門前,曹陽忽然停住,眼角不自然地瞟向牆角的兩個土堆。
那兩個土堆上的土看上去很新鮮,顯然是被人剛挖的土。
土堆邊上還放著兩把沾著泥土的鐵鍁。
好好的房間裡,幹什麼要弄出兩個土堆來?
葉天捕捉到曹陽臉上的不自然的表情,立刻厲聲喝道,“曹陽,給我站住!”
曹陽心裡咯噔一下,但是面上仍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啥事?警察同事。”
“那兩個新挖的土堆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我租房之前就有了。”
“不知道是吧。”葉天給旁邊的警員使眼色,“挖開看看!”
立刻有兩個警員上前,三兩下挖開一個土堆。
剛一挖開,一股屍體腐爛的臭氣便溢滿了整個房間。
土堆下面赫然埋著一具腐爛的女屍。
女屍身上傷痕累累,還捆著繩索。
那些女孩看見女屍被挖出,全都放聲大哭。
葉天指著女屍問道,“這屍體是怎麼回事?”
曹陽眼睛望向別處,故意不去看那具女屍,低聲道,“我不知道。”
葉天厲聲道,“你還嘴硬是吧?我會把你的嘴巴撬開的。”說完,他轉向那兩個警員,“把那個土堆也挖開看看。”
兩個警員點頭,挖開另一個土堆。
土堆下面還是一具女屍,所不同的是,這具女屍骨瘦如柴,看上去就像是一具乾屍,屍體上並沒有捆著繩索。
葉天厲聲道,“她倆怎麼死的?”
曹陽聲音輕的像蚊子哼哼,“我不知道。”
葉天把手一揮,“全部帶走!”
警員們押著曹陽等幾十人朝著大門外的警車走去。
大門外,警燈閃爍,警笛轟鳴,引來了無數的圍觀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