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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劉真真的供述

莊夢蝶道,“劉真真,等一下,拜託你把你的匕首交出來。”

劉真真道,“匕首?我沒有匕首啊。”

莊夢蝶道,“你別裝了。”

眼尖的莊夢蝶看見劉真真的書包就扔在沙發上,她走過去,抓起劉真真的書包拉開夾層的拉鍊,果然看見夾層有一把瑞士軍刀。

莊夢蝶拿著那把瑞士軍刀舉到劉真真面前,“劉真真,你不是說沒匕首嗎?”

劉真真眼白一翻,“這是軍刀好吧,不是匕首。你問的是匕首,我當然沒有。”

莊夢蝶苦笑,“你不用狡辯了,這把軍刀就是扎破丁子健輪胎的作案工具,對嗎?”

劉真真把臉扭到一邊,不說話了。

葉天道,“走,跟我們回警局,到了那裡再說。”

劉真真低著頭,走出家門。

周美琪哇地一下哭出了聲,“真真,我的真真,葉組長,你不能把我孩子帶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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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真真轉身,哽咽道,“媽媽,我會很快回來的。”

葉天和莊夢蝶帶著劉真真回到警局,決定立刻審問她,倆人連飯都顧不上吃,直接帶著劉真真進了審訊室。

一百瓦的燈泡照在頭頂,晃得劉真真睜不開眼,有生以來,第一次坐在審訊室,被頭頂大燈泡炙烤的感覺很不好受。

葉天把桌子一拍,怒吼道,“劉真真,今天下午放學後,你去了哪裡?”

“哪也沒去,直接回家了。”

劉真真跟葉天目光對視,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葉天氣得恨不能上去掄她一巴掌,他沉下臉,咳咳兩聲,“劉真真,現在請你看一段影片。”

劉真真看著葉天,嘴角浮現一絲嘲諷的笑意。

葉天開啟投影儀,雪白的牆壁上立刻出現劉真真在停車場裡東張西望的畫面。

莊夢蝶道,“劉真真,你不是說你放學之後,立刻就回家了嗎?如果你真的放學之後馬上回家了,那麼出現在監控影片裡的你又是怎麼回事?”

劉真真看著影片,一下子怔住,目光中的得意和嘲諷一掃而光。

莊夢蝶笑道,“劉真真,你真是機關算盡啊,只可惜你沒有算到在你頭頂的橫樑上有一個攝像頭,這個攝像頭把你跟一個神秘男子的所作所為全都拍下來了。”

劉真真低下頭,開始變得緊張不安,出現了咬嘴唇、雙手絞在一起的神經質動作。

葉天道,“劉真真,你年歲不大,花花腸子一把。有一點,你忽略了,那就是別做壞事,只要是壞事,無論你做的多巧妙,總會有馬腳露出來。”

劉真真忽然雙手掩面,放聲大哭。

葉天和莊夢蝶交換一下眼色,葉天咳咳兩聲,“劉真真啊,你先別哭,先把你的問題交代清楚。”

劉真真猛然止住哭,哽咽道,“好,我說,我全說。”

莊夢蝶站起身,把紙巾遞給她。

劉真真用紙巾擦去淚水,哽咽道,“今天下午,我拿著瑞士軍刀本來是打算扎破丁子健的車胎來著,結果沒想到我剛想紮下去,那位大叔就來了。我只好躲起來了。”

莊夢蝶道,“你為什麼扎破丁子健的車胎?”

“因為丁子健欺騙我的感情,跟我談了一天的戀愛就把我甩了,我心裡氣不過,所以才想扎破他的車胎報復他。”

“你認識那位大叔嗎?”

“不認識。”

“以前見過他嗎?”

“沒有,今天是第一次跟他見面。”

“在他掄起棍子準備砸車的時候,你跟他說了什麼?”

“我想制止他,讓他不要無故損壞丁子健的車。”

“那不是很奇怪嗎?你自己也是來扎胎的,你的本意也是來毀車的,你為什麼在那位大叔砸車的時候走出來勸他不要毀車呢?”

“因為我看著大叔的所作所為忽然覺得自己這種打算毀掉丁子健車的行為很不應該,我開始後悔自己想做的事,於是我走出來阻止他。”

莊夢蝶苦笑,湊近葉天耳邊,低聲道,“又開始編故事了。”

葉天咳咳兩聲,低聲道,“你繼續聽就是了。”

莊夢蝶道,“那就是說,你忽然良心發現了。那麼我再問你,你的勸阻起作用了嗎?”

劉真真點頭,“起作用了。他當時就決定放棄砸車了。於是我就開始跟他聊天,目的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忘記毀車這件事。結果,沒想到的是,他跟我聊著聊著,忽然把臉一拉,問我有沒有帶刀子一類的利器,說著就走過來威脅我,說如果我不把利器拿出來的話,他就對我不客氣,我看見他手裡拎著棒球棍,虎視眈眈地看著我的樣子,我覺得很害怕,只好把自己的瑞士軍刀拿出來給他了。”

莊夢蝶道,“那就是說,那把被可疑男子用來扎破車胎的瑞士軍刀是你在被可疑男子威脅的情況下,不得已才把軍刀給他的。”

劉真真點頭,“對,實際情況就是這樣,我也沒想到,接下來的場面會是那位大叔拿著我的瑞士軍刀一口氣把四個車胎全都扎破了。”

葉天道,“那位大叔有沒有跟你說,他為了要毀丁子健的車?”

“說是要報仇,具體因為什麼事,他沒告訴我。”

“既然你跟那位大叔聊過天,那麼他有沒有透露自己的個人信息,比方說姓名職業和工作單位一類的。”

“沒說。”

“那你倆聊了半天都聊什麼呢?”

“他主要是問我呢,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是這學校的學生嗎?”

“你全告訴他了嗎?”

“哪能說真話呢?姓名班級我全是瞎編的,他只知道我是這學校的學生。”

莊夢蝶苦笑,“劉真真,那就是說,最後,這位大叔扎完四個車胎之後,然後很紳士地把瑞士軍刀還給你,然後從容地離開了。”

劉真真點頭,“是的,我知道整件事的過程非常不可思議,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莊夢蝶道,“劉真真,就你腦袋真該去當編劇,你應該考個中戲或者背影啥的,將來當個編劇,在京都外國語學院唸書真是太屈才了。”

劉真真認真地道,“你們怎麼搞的,每次都想盡一切辦法逼我說真話,我說了真話,你們又全都不相信。我跟你們說的句句是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