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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開張大吉

夢工廠唱片公司瑣事兒有嚯紋方婁小娥打理,陳梓林相對就輕鬆很多了,目前辦公室還在近一步完善,他基本就在公寓裡忙活制定青歌賽賽程。

就在陳梓林伏案工作時,桌上的傳呼機響了起來,說來有趣,他到港城數日,傳呼機還是第一次被call。

抬腕看手錶已經是下午四點五十,按朝九晚五的都市工作時間,差不多到了收工時間,便微笑收拾好了辦公桌,吩咐李富榮下班,這才回call。

這時的傳呼機還沒顯示電話號碼功能,得先打去人工傳呼臺,傳呼臺小姐告之留言資訊,陳梓林才知道是堅妮給他留了個電話號碼,讓他趕快打電話。

陳梓林都差點沒想起堅妮是誰,不過既然留下了電話,想必今晚的夜生活肯定多姿多彩了,嗯,忙活好幾天了,也該放鬆放鬆一下。

他呷了口龍井茶,撥通了堅妮的電話,聽到話筒裡還熟悉的:“你好,這裡是D&C廣告公司,你找邊位?”

陳梓林說:“是堅妮小姐嗎?我是託尼。”

電話那頭,堅妮聽到電話裡是託尼打來的,臉騰地就紅了,好在她工位邊的同事們也在忙著安排週末活動,沒人注意到她。

堅妮這幾天無時無刻都在想念託尼,要說有多深的感情不存在,而是渴望那種......,可女人的矜持,又令她不能太表現得主動。

她自己也熬了幾天,終於等到了週末,打算再放綜一次,她一直給自己說只是太寂寞了,她不想再受愛情的傷害。

輕輕咳嗽了聲,才說:“託尼呀,在做咩呀?”

“剛回家就收到call,連衣服都沒換就回你電話了。今天週末,如果你不加班的話,我請你吃飯呀。”陳梓林很放鬆地說著。

堅妮沒來由松了口氣,最怕的就是託尼冷冰冰,然後又擔心自己被人輕視,聽到託尼語氣似乎蠻熱情,就笑盈盈地說:“今晚不用加班,你有什麼好介紹的?”

陳梓林說:“我才搬來這邊,真不算熟悉,我都聽你的。”

堅妮心裡一喜,笑著說:“好哇,我呢先回家換裳,定好餐廳我再call你。”

陳梓林自然是滿口答應,掛了電話,也去美滋滋地衝了涼,換了身休閒服飾,

其實現在港島年輕人都喜歡穿貼身短袖襯衫包臀喇叭褲,

留著許關傑式長頭髮戴大蛤蟆鏡,陳梓林欣賞不來,還是喜歡把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

六點半陳梓林收到傳呼,留言讓他去中環銅鑼灣白啥道xx號福林西餐廳,已經定好了臺,報堅妮就得。

陳梓林打的花了不到十五分鍾就到了福林西餐廳,看著門臉兒似乎不大,進去後發現還是蠻高檔的,侍者都是清一色歪果仁,還全是洋人服務員,

幸好陳梓林已經開始學習英文口語,簡單的對話難不倒他。

也許是挺高檔,餐廳裡只有寥寥三臺客人吃飯,典型的服務員比客人多。,不過環境優雅,很適合約會。

陳梓林來到堅妮預訂的餐桌,居然還是靠窗的,看著全英文的選單,

他還是有點麻爪,反正堅妮還沒來,便大大方方問服務員,

一番英文粵語交流,基本也弄清楚了。

不到十分鐘,陳梓林就看見身穿淺綠色連衣裙的堅妮從計程車上下來,兩個耳墜閃閃發亮,

挎著一個金屬鏈子的小包,過肩的秀髮被微風拂起,

黑色高跟鞋襯得兩腿又白又長,打扮得倒是很清純,似乎還是素顏呢。

見堅妮被服務生引來餐桌,陳梓林起身招呼:“嗨!”

堅妮看到託尼陽光帥氣地臉,心裡抑制不住砰砰直跳,也回了句:“嗨,讓你久等了。”

陳梓林跟她面對面坐下,笑著說:“冇,也才剛到一會兒,還跟服務生研究了一會選單,你吃點什麼?”

堅妮看著餐牌抿嘴笑道:“牛排咯,你呢?”

陳梓林說:“我也是,再來瓶紅酒?”

堅妮拂了下耳邊頭髮說:“好哇。”

看著堅妮斯斯文文切牛排抿紅酒,似乎跟那天晚上瘋狂索愛的女人截然不同,陳梓林笑著問:“堅妮,看你氣色挺好,工作似乎不忙呀。”

堅妮吞下牛排,拿起高腳杯晃著:“運氣好,那天的方案順利透過,這幾天只是一些跟進,其實吶,我巴不得天天忙滴。”

陳梓林讚道:“哇,還是女強人啊,我新公司即將開業,有大動作,要不要我找點活讓你忙點?”

既然廣告公司開在中環,肯定是知名大公司了,堅妮還能在給文華酒店策劃廣告拿到打折卡,團隊肯定水平挺高,

夢工廠不缺資金,以後一系列廣告的投放開支肯定不少,找個知名廣告公司合作勢在必行,也算是對堅妮的一種回報吧。

堅妮頓時來了精神:“真的?我們D&C是國際知名廣告公司,收費不便宜喲。”

陳梓林聳聳肩:“不是知名公司,我們公司還不合作呢。”

堅妮放下手裡的酒杯,從小包裡取出名片,認真地雙手遞了過去:“託尼,那就請多關照。”

陳梓林接過名片看去,原來堅妮中文名叫李美玲,看來港臺蠻喜歡美玲這個名字,什麼陳美玲、翁美玲、林美玲等等…..

點點頭說:“行,我會跟公司彙報,就請你做聯系人,想必會達成長期合作的。”

看到託尼篤定的神情,那語氣似乎不像是港大話,堅妮不由暗道撿到寶,能給公司拉一大單業務,

又能給她寂寞的生活帶來歡愉,還是個越看越耐看的靚仔,在酒精作用下,身子開始火熱起來。

本來晚上她想吃了牛排後逛逛街看場電影,這會卻有點按捺不住,

喝了半瓶法國波爾圖紅酒,酡紅著臉用水汪汪的眼睛勾著託尼。

陳梓林哪能意會不到,結賬買了一千五多的單,還沒來得及問堅妮下個節目。

堅妮柔弱地靠在他身邊,輕聲說:“託尼,我覺得有點頭暈,去你家休息一會吧?”

好嘛,吃喝玩樂省了玩的步驟,直奔樂啦,陳梓林招手叫了個計程車,

扶著堅妮坐進車裡,直接回了太古城公寓。

這次進門後,堅妮就發起了強烈的攻勢,在玄關處就緊緊粘在了一起.........

夢工廠唱片公司開業典禮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至於各種平面廣告、電視廣告、電臺廣告的製作,

經過協商便就交由堅妮公司在製作,還在達成了三年的長期合作,聯系人自然就是李美玲(堅妮)了。

有嚯紋方賣力工作站臺,六月八日,夢工廠唱片公司開張大吉,前來祝賀的有頭有臉的賓客,不僅有嚯家大房的人,還有與嚯家關係不錯的二代們,

讓前來採訪的電視臺電臺報刊雜誌的記者們大呼過癮,次日夢工廠唱片公司開業典禮登上了各報頭條。

在開業典禮上,嚯紋方還代表公司啟動了第一個專案:夢工廠冠名的青歌賽從即日起開始報名!

夢工廠杯青歌賽報名時間十天,取最先報名的五百人開賽,具體賽制陸續會有通報。

陳梓林也乘著難得的機會,回內地探親,等比賽開始後,他就沒什麼時間了。

京城軋鋼廠,在“屬於你、屬於我、屬於我們八十年代的新一輩”的歌聲中,全子杜國全關上辦公室門下班。

他今年三十六歲,十三年前娶了廠裡一位女工人為妻,大兒子都十二歲了。

老領導陳梓林在辭去黨高官職務之前,把他從廠武裝部調去了總務房管科當副科長,理所當然也分到了一套科長樓住房。

兩室一廳其實略顯得擁擠,他有四個孩子,三兒一女,老大嫌三兄弟睡一起太擠,晚上睡客廳,小女兒和他們夫妻睡一起。

新來的祝廠長在無數工人的要求下,也在廠中層骨幹的建議下,終於決定要推了以前的養豬場,建新的家屬樓。

按照規劃科長樓是三室兩廳八十五平米的房子,杜國全肯定是也能申請一套的,

但廠裡科長副科長那麼多,他算資歷最淺的科長了,在投票中他沒有分到新房。

身為房管科副科長居然分不到新科長樓,多少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笑話,其實想分到新房子,他心裡也沒多少指望,只是某些人的冷嘲熱諷,令他很鬱悶,要是老領導還在…..

杜國全進屋前臉上帶著微笑,他不想自己的情緒影響孩子們,進屋卻看見大白利穿著西裝皮鞋,翹著二郎腿在沙發和自家媳婦兒在聊天。

“哥,今兒個怎麼有空上家裡坐?”杜國全頓時笑開了顏,老哥們了,這些年關係一直處得親兄弟一樣。

大白利哈哈笑著起身和杜國全擁抱了下,說:“全子,無事不登三寶殿,哥有事兒找你幫忙來了。”

全子媳婦說:“那你們聊,我去做飯。”

大白利說:“我和全子去外面喝點兒,你們娘四個在家吃吧。全子,走。”

杜國全已經看到大白利提來的大兜水果,對媳婦兒說:“慧春,那你就跟孩子們吃,我陪哥喝幾杯。”

兩人騎車出了西大門,也沒走遠,就在附近的國營飯店吃飯,兩杯酒下肚,全子問:“哥,你有啥事?”

大白利感覺冒汗脫了西裝,雪白的襯衫對比飯店發黃發黑的牆壁,格外顯眼,笑著說:

“我的編制不是一直在廠招待所嗎,狗日的老薑居然通知我去上班。我算看清楚了,

沒老領導罩著,我們沒以前舒坦嘍。得,招待所容不下我,我想調去房管科。”

全子哈哈一笑:“哥,你琉璃廠那麼大買賣,還要個單位幹嘛?”

沒錯,大白利77年開始一直帶著幫人給陳梓林收舊貨,幾年下來,陳梓林在琉璃廠左近買了個三進的四合院,前院改成門臉兒繼續收舊貨,

中院除了間正房留著接待客戶,其他都改成了庫房,這些年跟著陳梓林沒少賺錢,但年紀越大,

卻是越捨不得軋鋼廠那個編制了,上班幾十塊一個月他確實瞧不上,但好歹也是有單位的人啊。

大白利搖著頭說:“滿大街都是返城知青,到處都是求爹爹告奶奶地找工作,這段時間舊貨大白菜價一樣,

就是換了錢走路子給孩子找個單位,我算看明白了,兜裡有幾個錢,真不如有個好單位。”

杜國全嚼著花生米說:“哥,與其來我房管科,不如找何主任去食堂,房管科現在事繁,你掛那裡又不上班,閒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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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利瞅了全子一眼,心說這個弟弟還是那麼實心眼,沒了老領導幫扶著,這個科長還不知能幹幾天,

也就沒為難全子,笑著說:“那行,我再去找找何主任。其實我是真心捨不得軋鋼廠,還記得張愛民不,老領導的戰友,

我給他家送了4年多米面,72年他家老爺子官復原職,張愛民如今是市煤建公司副總經理,我要去煤建真就是一句話……”

杜國全也跟著大白利送過幾次米麵,現在煤建公司多好,就不用說了,帶點羨慕地說:“那去煤建啊…..”

大白利瞅著實心眼的兄弟,搖搖頭說:“捨不得軋鋼廠,還是工人階級的牌子硬。”

他這些年救了多少人,能在琉璃廠收舊貨,多是那些老關係打了招呼的,

他在京城錯綜複雜的關係說出來能嚇著全子,只是他清楚,不值得炫耀、更不能輕易用掉那些關係。

他也不想對全子的人生指指點點,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兄弟倆喝完酒,就在飯店分開,大白利又去買了兜水果,騎著腳踏車去了四合院。

進門就看見閻埠貴蹲在地上伺候花花草草,笑著打招呼:“二大爺,您吃了嗎?”

閻埠貴已經退休了,整天就是釣釣魚、養養花,扭頭見來人穿個西裝,起身拍著手上的灰塵,

仔細瞅了瞅說:“喲,這、這不是林子的好朋友白經理嘛!你來找林子嗎?林子出差嘍~~~”

大白利掏出華子敬老頭,說:“來找食堂何主任有事的,您忙著,我進去了啊。”

沒了陳梓林的四合院照樣有傍晚的廣場舞、有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他跟四合院的人都熟,

中院裡是秦淮茹秦京茹高燕子等在跳舞,逐漸長大的娃們在打羽毛球乒乓球。

那不何紅專正在許勝利打羽毛球麼,大白利衝秦淮茹秦京茹揚了揚手,對著何紅專道:“小寶,你爸在家嗎?”

何紅專相貌隨秦京茹,白白淨淨的挺俊一個娃:“白叔,我爸在家洗碗收拾呢。”

許勝利是許大茂的大兒,從小有點溺愛,性子有些野,衝著大白利做鬼臉:“哦,走後門的來嘍。”

大白利才懶得理這小屁孩,笑笑就去找何雨柱了。

何紅專停下球拍,有點惱火地說:“勝子,白叔叔跟我爸是老朋友,走什麼後門,

再胡說八道,我叫大姨(秦淮茹)批評你家大人不會管孩子!”

許勝利羞惱地一丟羽毛球拍:“告狀算什麼本事,告狀婆,打陀螺!不跟你玩了,我去看小人書。”

何紅專氣壞了:“勝子,你要是摔壞我的球拍,以後就別想再玩。”拾起球拍衝許勝利背影大喊。

也許小孩子吵吵鬧鬧見慣了,跳舞的大人們只是看了看他們,見沒打架就繼續跳舞。

倒是聽了個真切的大白利哈哈笑了起來,小寶不愧是老領導的乾兒子,說話有條有理的。

穩步上了臺階,大白利喊道:“何主任在家嗎?”

傻柱拿著笤帚走出來,見是大白利,滿臉歡笑:“喲,白老闆啊,稀客稀客,屋裡坐。”

大白利嗤了聲:“柱哥,我經常來你也沒個好招待,不就來得稀了麼。”進了屋,隨手把水果放桌上,不見外地倒了杯涼白開喝著。

傻柱瞅著人模狗樣兒的大白利,笑著遞了根菸:“你小子在四九城吃香的喝辣的,跑我這裡嫌沒好招待,你虧心不虧心。說吧,啥事兒?”

大白利脫了西裝嘀咕:“才五月份就這麼熱了,沒啥事,我的編在招待所,老薑叫我去上班,我琢磨著把編放你食堂吧。”

傻柱用掃帚把地上的飯屑灰塵掃進簸箕,這才坐下說:“多大點事兒,你打個電話不就完了,跑一趟出身汗還饒上一兜子水果,沒必要。”

大白利瞅著傻柱凸起的肚皮,笑道:“哥,您越這樣兒,弟弟我越得親自登門道謝,等週末孩子們放假,我帶他們去遊樂園坐轉轉馬。”

傻柱抽著煙說:“娃兒沒空,小寶要去銀河合唱團排練,兩個小的去少年宮跟周老師學鋼琴。不如咱哥倆炒幾個菜喝點好酒,你那三十年老茅臺真不錯!”

大白利說:“哥,你是我親哥,還三十年茅臺,您隨口在外面一顯擺,我被人喝了六瓶,心疼得我幾晚沒睡好。”

傻柱哈哈大笑,其實他哪缺什麼好酒,祁紅現在是市委副秘書長專管接待,經常去祁紅家幫廚,

哪次都得帶點好玩意回家,就是喜歡看大白利吃癟:“得,哥不對,賠你兩瓶洋酒XO怎麼樣,水晶瓶的呢!”

大白利瞧不上:“切,還不如咱的小二,也不知道哪裡好,死貴死貴的。倒是苦了咱林子哥,那邊肯定喜歡喝洋玩意兒,他喝得慣麼?”

傻柱摸著大肚皮說:“你擔心他什麼,我就沒見他在哪裡不習慣的,話說一走一個月多了,怪想他的,

早兩天我還專門跟武娟打了電話,說是快回來看孩子了,你說好好的領導不幹,去進什麼修…..”

大白利瀟灑地把煙屁彈出門外,說:“咱林子哥的思維,我們跟不上,調去食堂的事兒就這麼說定了啊。”

傻柱說:“行了,我親自給你白老闆跑手續,不過你不上班可以,但食堂偶爾需要好食材,我給你打電話,你要幫忙弄來,你路子野嘛。”

大白利說:“一句話不是,何主任,我聽說您妹夫調去琉璃廠那片當派出所所長,啥時候一起坐坐?”

程宏78年又聽從陳梓林的建議,從軋鋼廠調去了區公安分局當科長,算是重操舊業,近期調去當所長也是陳梓林安排的,多少也是看著點大白利。

傻柱笑道:“你和我那妹夫認識吧?還用得著我撮合。”

大白利說:“認識是認識,沒交情不是。”

傻柱就說:“行,你定個地兒,我叫上他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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