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悄然而過。
三人都是酒鬼，大酒鬼+老酒鬼+小酒鬼，足足喝了一夜，也聊了一夜。
卡西利亞斯在內心深處認可了老爺，雖然是他單方面一廂情願的。
不認可不行啊，劍士和劍術之間，甚至不需要多溝通，哪怕看上一眼，就能感覺出對方的深淺。
GSD老爺子少說也活了幾百年，相比於在死亡之塔裡的索德羅斯，這位才是行走人間的真神。
也正是透過昨晚的聊天，子非樂才知道，老爺子果真精修四系鬼劍士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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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歌蘭蒂斯、凱麗這些後起之秀不同，她們能指導自身體系之外的，但卻不會。
老爺子是實打實的都會。
聊到卡贊時，他能爆發出駭人的血氣，聊到梁月時，他隨手捻起子非樂的一根頭髮，劍氣在其上‘嗖嗖嗖’嗡鳴。
聊到冥界和死神，老爺子更是直接讓子非樂感受了一丟丟的冥界之門氣息。
這證明他是有開啟冥界之門能力的。
可他明明沒有冥界之鑰（鬼泣三覺）。
值得一提，鬼泣的道路，是老爺子研究最不精深的路。
有一句看似醉言的話：“鬼神的力量太過詭異，非王命不可深究。”
王命，百鬼之王，這是極詣·鬼泣的稱號。
子非樂總覺得老爺子是不是知道點什麼，但按理說不應該的，他怎麼會知道三覺的事。
因為不管是按故事背景，還是按遊戲劇情，都還不到三覺那一會兒。
極詣·阿修羅是例外，因為老爺子自身走的這條路。
第二天，子非樂和賽麗亞西維斯參加了最後一個活動後，便回到旅館靜等後天的武道大會開啟。
房間內....
“這石頭.....”
子非樂面色極其凝重，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
舒亞也規規矩矩的盤膝坐在他面前，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在打瞌睡。
她鼻子上有個鼻涕破，還特麼是金色的，極具動畫感。
“這石頭....”
子非樂額頭青筋暴起，手臂肌肉虯結（qiú jié）。
最後，他臉色大變，由緊張變動極其平靜。
“完全搞不懂勒~”
說真的，這石頭除了有波動外，就只剩下硬了。
老爺子交給子非樂，讓他自行領悟，也不用擔心丟了或是損壞了。
甚至還開玩笑的說，如果子非樂能把這塊石頭破壞掉，哪怕是一丟丟碎屑，他就以自身波動，幫子非樂領悟阿修羅體系的十數個招式。
嗯...就是傳功。
甚至這塊石頭上的波動，也並不強烈。
僅僅到了能讓知道波動的人，清晰感受到上面有波動的氣息，僅此而已。
他已經用運氣調息，足足感知這石頭一整天了，可啥也沒感受到。
也不能說啥也沒有，最起碼感到了其中一縷波動的頻率。
但嘗試過後，並未發現這個頻率的波動有什麼用。
倒是嘗試用者刀砍了，結果刀靈老妹兒瞪了子非樂一眼，縮回去一副你愛咋咋地的樣子。
波~
舒亞鼻子上的鼻涕泡破了，看樣子是醒了。
“大人，我的肚子好平啊...”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可憐巴巴道。
烤地瓜的老爺爺還在嗎？地瓜不會被別人吃光了吧？好想吃烤地瓜。
“你...”子非樂一時語塞，有些哭笑不得。
你餓個得兒啊，你年齡不大，心眼子怎麼這麼多！
聖靈，是不需要吃飯的，她們直接進行‘光合作用’就行了。
只不過這個光，是聖光的光。
一瞬間，子非樂勐地想起了自家的小侄女。
子高亞：“爸爸~我好無聊啊~”
子少傑：“哦。”
子高亞：“....那，那怎麼樣才能讓我不無聊呢？”
子少傑：“你覺得怎麼樣呢？”
子高亞：“不如...不如...”
子少傑：“不如什麼？”
子高亞：“不如讓我...”
（就是不說想看手機，原型來自我兒子。）
————
今天依舊好天氣，昨日的偽裝者事件，並未鬧得太大。
畢竟事件被控制在了聖堂內部，阿斯特羅斯也沒怎麼在大街上逛。
大街上和昨天一樣熱鬧，畢竟是一年中僅次於新年的超級慶典，不會因為點‘小事’就被迫終止。
網際網路的記憶尚且只有幾天熱度，現實中....又能撐多長時間呢。
反正衝到第一線的都是聖職者們，犧牲的也是他們。
在剛取得勝利後，跟著吆喝讚揚幾聲就好了，權當自己也參與戰鬥了，也有一份功勞。
子非樂一路穿過主幹道大街，叫了輛馬車，一路來到西海岸。
是時候把天帷巨獸的副本先刷掉了，只留下最後一個隱藏地圖，禁地就好。
不過想去天帷巨獸，可不是跟遊戲裡那樣，轉個彎就好了。
必須藉助飛行裝置才行。
“嘖，話說卡本西斯不會真跑路了吧？”
子非樂皺了皺眉，雖然只是一天沒見，可別忘了，據西維斯所說，他已經很多天都沒開門了。
原本如果卡本西斯在的話，借用一下暴風就好了。
沒有武器裝置不要緊，當個飛行器也挺好。
可這貨不在，那就只能按遊戲劇情的辦法，去找卡坤，借用他們家祖傳的飛行器一用。
到了西海岸後，子非樂想了想，還是問道。
“我要去刷副本，你是跟著我去，還是去睡覺，還是留在這裡玩？”
“副本？”舒亞囧眉毛，好一會兒後，終於緩過神。
見狀，子非樂立刻明白了，系統是透過自己的手段，讓舒亞‘理解’了副本的意義。
玩家不是輪迴者，系統也從沒要求過玩家必須保密，否則就抹殺怎麼怎麼的。
相反，系統的出現，更像是規則的衍化導致，一種相對符合資訊社會特色的超凡體系。
這是個很有意思的理論，不過太過亙長，三言兩語說不清。
“我當然要跟著大人一起去了！”舒亞理所應當說道。
儘管她心裡有一百個想吃好吃的，想玩好玩的，但子非樂一說真的要走，她就會毫不猶豫的跟上。
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好事，但如果換個角度來想，也不完全好。
“那行吧。”子非樂點點頭，帶著她走進卡坤的武器鋪。
“你不是昨天那個跑得飛快的黑..嗚嗚嗚。”
單手捂嘴，另一只手敲額頭，順便鬆開手在衣服上蹭蹭掌心的口水...這套動作，子非樂一氣呵成。
這都什麼毛病，怎麼一堵嘴就伸舌頭舔....
“卡坤先生，還記得我嗎？”子非樂笑著點點頭。
－－－－－－題外話－－－－－－
規則的衍化導致，一種相對符合資訊社會特色的超凡體系。
這個理論超有意思，大致上就是，什麼樣的世界特色，孕育出的超凡體系也是不一樣的。
注意，必須的是完全死魔法位面，也就是純無魔位面。
很顯然，子非樂這邊，是‘無形而又無所不在的【大宇宙意志】’根據世界上的網遊、以及別的一些東西，都是網路上的，衍生出了面板。
一般的話，在我個人對小說的的設定裡，有網路且網路發達的世界，演化出的超凡體系，都和技能、面板、甚至是遊戲或多或少有些關係。
除非是在網路發達起來之前，就已經孕育出了超凡體系，而且已經成熟。
世界孕育超凡，也是需要個過程的，不是一蹴而成。
有可能衍化到一半，網路大爆炸，這樣一來，超凡體系的後半段，不可避免的就會發生重大改變，再加上‘入侵’，這不就有了世界觀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