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殺他?!”她面色平靜道。
楊睿聞言,沉吸了一口氣,一番掙扎後,還是決定將一些事情告訴她:師長大人,你不仁,別怪我不義,誰叫您不跟我說實話呢。
他正了正色道,“你應該很清楚,要是他不死,一旦被活捉,無論你能否問出個所以然來,你都會死,很可能還會波及到更多無辜的人。”
“呵,你的意思,我還要感激你咯?”
“嗨,那倒不用,就我們之間的交情,做這些是應該的。”楊睿咧嘴一笑,嘴巴剛剛張開,但望著鍾無豔的臉色,頓時又馬上合上。
“那天晚上,二團裡出現的那個人,是你吧?”
“恩?”
“哪個人?”
砰。
鍾無豔的腳頓時踩在了楊睿的腳上,帶著冰寒的腳頓時讓楊睿痛得臉抽搐。
“你是打算繼續裝蒜呢,還是跟我說實話?”她聲音再度變得冰冷,整個辦公室內,此時冰寒無比,冰尖像是無數的利刃漂浮在空中,瞄準著楊睿,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他相信,這些冰尖會頃刻間將他射成篩子!
此時此刻,楊睿才真的是有苦說不出,還打算從鍾無豔嘴巴裡套些東西出來,沒成想自己倒是羊入虎穴了。
“說,我說。”楊睿無奈,“的確是我。”
“這麼說,你懷疑劉伯瀚有問題咯?”鍾無豔又問。
“團長,問題都讓你一個人問完了,我豈不是虧死了,公平點,咱一人一個問題如何?”楊睿提議道。
“行。”鍾無豔爽快答應。
“不愧是女中豪傑!”楊睿豎了個大拇指,“第一個問題,前線海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駐守海島的五十餘名持械軍人,以及八名煉炁五品的戰士全數被殺!”
“那……”
“該我問了。”楊睿第二個問題還沒說出口,鍾無豔冷聲道。
“你問,你問。”楊睿賠笑道。
“你跟蹤劉伯瀚,發現了什麼?”
楊睿神情一滯,撓了撓頭,如實回答道,“他去跟一個身穿黑袍的黑衣人接頭!”
鍾無豔聞言,黛眉頓時示意蹙。
“那些戰士的死,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幹的?”
“除了部分是死於重器敲擊頭部而死之外,剩下的全部是被類似利爪的鋒利物一擊致命。”
“這麼說,是狼入族幹的?”
鍾無豔沒有回答,又問道,“他們說了些什麼?”
“六個執夜人弟兄,是那黑袍人殺的,那黑袍人,不是普通人,他身上燃燒著冥火,不出意外,應該來自冥界!”
話到這裡,鍾無豔瞳孔放大,拳頭緊了緊,酥胸微微起伏,一股壓抑的氣息,頓時彌散開來。
“這麼說,真的是他!”她的聲音裡透著一抹冰寒。
楊睿自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指誰,搖了搖頭道,“不是他,另有其人。”
“你知道是誰?”
“我不知道,但是我腦子裡目前有一個區間,只是不知道,除了這個區間,是否還有其他人參與進來!”
“說。”鍾無豔沉聲。
楊睿見狀,嘿嘿一笑,“今晚就聊到這,有些東西,團長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然以你這暴脾氣,估摸著得惹出點事情來,師長不告訴你,就是因為你這脾氣太火爆!”
“或者,你什麼時候找到有價值的訊息來跟我交換,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楊睿剛起身想走,一時間,無數的冰尖全部聚攏了過來。
“團長,你這是要做什麼!”楊睿有些緊張道。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步伐輕盈中帶著跳躍的節奏,“無豔,無豔,我來看你了!”
司馬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嘎吱”一聲響,門被從裡面反鎖。
聽到司馬皮的聲音,楊睿眉頭又是一沉,“這傢伙,來得真不是時候!”
這種時候他出現在鍾無豔辦公室,兩個人孤男寡女,要是被司馬皮看到,以他的個性估摸著又得誤會,到時候免不了又要追著他砍。
正當他苦惱之際,突然間,一陣香風極速靠攏。
波濤洶湧間,鍾無豔離楊睿咫尺距離。
“團長,你這是要做什麼?”楊睿壓低了聲音,神情開始緊張。
只見得鍾無豔一改之前冰冷的面孔,對著楊睿微微一笑,一笑傾城,這種笑容,楊睿做夢都想象不到,會出現在鍾無豔的臉上,楊睿看在眼裡,越是如此,他卻越加暗感不妙。
鍾無豔玉手微微伸向自己領口的地方,在楊睿的震驚中,微微一扯,衣衫劃過雪白的香肩,露出了那如凝脂般的肌膚,而緊接著,波濤洶湧,雪白的峰巒露出了一半,光是一看,都知道溫軟如玉。
正中間,一道壕溝深不見底。
楊睿只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一般,瞳孔收縮,體內仿若有萬匹戰馬奔騰,氣血奔湧,席捲開來,渾身頓時燥熱無比。
嘶~~
楊睿猛吸了一口涼氣,讓自己保持清醒,“團長,你這是要做什麼?我要叫了!”楊睿突然雙手抱胸,後退了半步,只是那眼睛依舊直勾勾地注視著那惹火的峰巒。
“叫?你倒是叫啊,我看司馬皮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她笑盈盈道,這笑人畜無害。
“你最好聲音大點,讓司馬皮聽見。”
楊睿眉頭一挑,臉色頓時難看,“我沒想到,鍾無豔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楊睿要哭了。
屋外司馬皮一個勁兒地喊著鍾無豔的名字,楊睿的心也跟著提心吊膽起來。
上次一個誤會,司馬皮差點沒咬死他,這一幕要是被司馬皮撞見,他這骨頭估計都要被拆了。
“很簡單,告訴我你所知道的那個範圍。”她一步上前,玉手搭在了楊睿的肩上,行走間,香風陣陣,波濤如浪而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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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睿渾身一顫,打了一個激靈,全身燥熱,氣血噴湧,簡直要噴血。
“你要是不告訴我,也可以,那我就叫非禮,到時候,司馬皮看見這一幕,會做出些什麼出格的事,我可就不知道咯。”
楊睿欲哭無淚,“果然,女人心,海底針,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團長!”
“說還是不說?”她莞爾一笑。
楊睿無奈,苦嘆一聲,接著壓低聲音道,“據我從你爸那探來的口風推測,這些事跟兩個地方脫不了干係,一個是議事會,一個是特勤局。”
鍾無豔聞言,黛眉一凝,陷入了沉思之中,停頓大約五秒,楊睿還沒反應過來,突然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鍾無豔拉上衣領,鄙視地瞪了楊睿一眼,“流氓!”
楊睿捂著臉,懵逼又委屈,他想哭,但又不敢哭出聲:MMP,這特麼到底誰流氓?
男人苦,男人累,男人肚子裡全是淚(luei)……(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