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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傻柱質問秦淮茹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別多。

秦淮茹跟人鬼混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人都變成了爛大街的存在,傻柱還喜歡的不行。

要是不喜歡,幹嘛這個場合下站出來?

你站出來,你聲討秦淮茹的種種對你傻柱的吸血行為也是可以的。

看看何雨水。

在看看傻柱。

都是一個爹媽生的。

為什麼做人的差距這麼大。

秦淮茹明擺著看不上你傻柱,人家就是把你傻柱當一個可以吸血的目標可勁的吊著你,否則為什麼寧願跟李大頭他們鬼混, 也不願意嫁給你傻柱。

這就是一個本質性的事實。

傻柱愣是當了傻子。

有些人以為傻柱就是再跟他們開玩笑,但是一看到傻柱臉上一本正經的那種表情,就把這種開玩笑的想法給拋之腦後。

“傻柱,你認真的嗎?”

“你看我像不認真的樣子?”

“算了,讓傻柱來,人家傻柱難得有興致,郭廠長也在,丁主任也在,咱們可不能留下這個不讓傻柱發言的壞印象。”

這些人當中。

最盼不得傻柱好的人只有許大茂。

也只有許大茂才會這麼說。

還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傻柱,一副我支援你傻柱的樣子。

“哥,你。”

何雨水跺跺腳,扭頭走了。

臨走前的落寞和忐忑,給了郭大撇子很深的震撼。

不是何雨水沒有信心,而是傻柱有喜歡寡婦的毛病,這毛病是進學習班之後被學習班弄沒了,萬一過了保質期,傻柱這個喜歡寡婦的毛病又回來,莫說何雨水,就是何大清回來也沒招,鬧不好父子兩人還的爭搶秦淮茹這個寡婦。

寡婦愛好者。

沒招。

現場交給了傻柱。

人們也把目光彙集到了場地中央,男的是傻柱,女的是秦淮茹,看看兩人是舊情復燃,還是要發生別的事情。

“秦淮茹。”

“柱子。”

秦淮茹糯糯的聲音泛著幾分誘惑。

多年的習慣, 使得秦淮茹沒法去改了,也沒法去變了,面對傻柱,下意識的裝了出來,裝可憐,裝無助,裝楚楚可憐,裝自己是個需要幫助的弱女子,傻柱最喜歡上這種當。

吸血傻柱四年時間,秦淮茹太清楚傻柱是個什麼德行了,要不是傻柱因為犯事被送到學習班進修,回來變了一個人,傻柱家的房子說不定此時都變成了秦淮茹家的房子。

對傻柱與對其他人不一樣。

面對其他人,秦淮茹真是沒有信心,對傻柱,那是信心十足,她大睜著眼睛,就這麼看著傻柱,眼神中流露著一絲我很可憐,我很需要你傻柱幫扶,只有你傻柱可以幫到我的可憐兮兮的神情。

秦淮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又把這個頭髮歸攏了歸攏。

舔狗傻柱面前, 秦淮茹要保持自己靚麗的一幕,要不然傻柱為什麼放著別的寡婦不喜歡卻偏偏喜歡自己。

根結還不是秦淮茹長得好看嘛。

搔首弄姿。

傻柱突然想到了一個在學習班學會的成語。

此時此刻。

傻柱面前整理自己衣服及頭髮的秦淮茹,多像一個搔首弄姿的混蛋。

“秦淮茹,我就想問你一句話,你為什麼跟李大頭鬼混?”

秦淮茹心中一喜,臉上卻依舊如常。

腦補怪厲害。

傻柱的逼問在秦淮茹的心中不是逼問,象徵著傻柱對秦淮茹的念念不忘,是嫉妒,是羨慕,對李大頭羨慕嫉妒恨。

看樣子。

傻柱心中還是有我的。

不是。

是傻柱的毛病好了,那個喜歡寡婦,一心一意為自己做事情,將自己捧在手心的舔狗傻柱他回來了。

賈家目前的困境,是沒有了工作,沒有了房子,秦淮茹等人要回村裡,出了與李大頭搞爛鞋這檔子破事情,估計回村也會被村裡人指指點點,在村裡抬不起頭。

與其到時候回去受罪,還不如留在城裡。

傻柱就是秦淮茹留在城裡的最佳選擇。

廚子,能做飯,還能掙錢,更重要的一點,是傻柱這個人比較好拿捏,秦淮茹將他制的死死的,房子也有了,四合院兩間房子,雖說是屬於集體的,但在秦淮茹眼中,這就是她秦淮茹的房子。

“柱子,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因為婆婆搞那個啥啥啥被軋鋼廠開除,一家人吃喝都是問題,我身為女人,我能有什麼辦法?棒梗需要營養,小鐺需要吃飯,槐花需要飯菜,我一個女人我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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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戲精上身,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哭哭啼啼的哭泣了起來。

四年時間。

就是這麼對付的傻柱,只要說自己艱苦,傻柱就會乖乖的帶飯回來,乖乖的借錢給秦淮茹。

“被保衛科驅離的那天,我秦淮茹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我苦啊,這麼大的一個京城,卻沒有我秦淮茹的立錐之地,我想到了死,我真不想活了,就在我走到河邊的時候,我真想跳進去,但是我沒有,我死了,棒梗他們怎麼辦?棒梗還沒有長大,長大了還的結婚,小鐺和槐花兩人還小,沒有我這個當媽的在,他們怎麼活,要不是為了孩子,柱子,你現在就看不到我了,我秦淮茹跳河了。”

這就是秦淮茹的段位。

鬼混被抓,是丟人,但是以孩子們說事,一個為了孩子們不得不吃下苦果的母親的形象映入了人們的腦海。

當母親的不容易。

再說了。

這件事秦淮茹做的有愧。

但根結是賈張氏,是賈張氏當著人家街道主任的面搞啥啥啥,被街道主任捅到了軋鋼廠,然後軋鋼廠才開除的秦淮茹,真要是追究責任,也是賈張氏的責任,秦淮茹犯錯卻是事出有因。

勝利的天平就這麼悄然偏向了秦淮茹,直到何雨水喊了一嗓子才作罷。

“秦姐,你說你要不是為了孩子們,你就跳河了,我奇怪了,大冬天的那條河沒有上凍?你說說,我何雨水去瞅瞅。”

一語驚醒夢中人。

剛才還同情秦淮茹的眾禽立馬翻臉了。

大冬天的你說跳河。

鬼才相信這話。

尼瑪。

又中了秦淮茹的詭計。

這女人,真他M有毒,處處算計。

“秦淮茹,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耍心機的想要博取我們的同情心,我看你根本沒有悔改的意思,你這是要頑抗到底呀。”

“與你同住一個大院,我們都覺得丟人,秦淮茹,為了你這麼一個心機貨,我們還給你們家捐款,你們家四千多塊的存款,我們才是傻子。”

“秦淮茹,平心而論,剛開始我還覺得你挺可憐的,現在嘛,我覺得噁心,咱們能不能少點這個心機,多點真誠。”

秦淮茹急了。

有點恨何雨水。

要不是何雨水一句話戳破她秦淮茹的心思,說不定這個時候的傻柱已經接受她秦姐的道歉,且發誓要照顧秦姐一生一世了,秦淮茹也就可以繼續享福了。

“柱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想到了死。”

秦淮茹可沒有理會那些人,她就把矛頭對準了傻柱,只要傻柱動心,自己再爛也能留在四合院。

四合院這些人到時候哭去唄。

“我是因為想到了孩子們才沒有走這步絕路,老話說的好,有媽的孩子是個寶,沒娘的孩子就是一根草。”

秦淮茹淚流滿面的看著傻柱,一副為了孩子什麼都能付出的凜然模樣。

“那你為什麼沒死?”

秦淮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傻柱問的這是人話。

我為什麼沒死?

我不是捨不得死嗎?

好死不如賴活著,我的活著呀,我幹嘛要去死,我說的死就是為自己開脫的藉口,是理由,你傻柱怎麼還能理直氣壯的問我秦淮茹為什麼沒死。

傻柱,這可不是我秦淮茹認識的傻柱。

你變得冷血了,變得沒有人情味了。

“柱子,我總不能丟下孩子們自己走吧,我把孩子們生出來,我就得負責將他們養大,看著他們成家立業。”

“你與李大頭鬼混的那幾天,你已經拋棄了你的孩子,那幾天能捨得孩子,這會兒就捨不得孩子了?”

秦淮茹語塞了,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傻柱的問話,她也沒有想到傻柱會當眾提出這麼一個問題。

前面為什麼捨棄了。

這話怎麼說?

李大頭見不得孩子們,我就把孩子們送到了鄉下。

這答桉一出。

秦淮茹還怎麼洗白?

“柱子,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也沒說不相信你呀,我就是問問你,你說你捨不得孩子,那為什麼將孩子們送到鄉下,是不是就是如人們謠傳的那樣,說孩子們在你跟前,影響你跟李大頭兩人鬼混的質量,為了更好地鬼混,你秦淮茹把孩子們送走了?”

圍觀的人都震驚了。

傻柱問的問題大出他們的預料,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舌了,都把秦心機給問懵逼了。

何雨水也把她的心收了回來。

傻柱沒有變回舔狗就好。

“秦淮茹,你回答我傻哥的問題。”

“柱子,我沒有,我沒有,我一個女人,我能有什麼辦法?”眼瞅著不能回答傻柱問題的秦淮茹,故技重施的裝起了可憐,“那天我遇到了李副廠長,他知道我是秦淮茹,見我失魂落魄,就問我遇到了什麼事情,我跟李副廠長說自己被軋鋼廠開除,四合院裡面的房子又被收走了,沒有住的地方,身上還一毛錢沒有,也沒有糧票,一天沒有吃飯。”

“所以你們就搞在了一塊?秦淮茹,你真的不要臉,虧我傻哥這麼幫扶你,你被李大頭一頓飯就給收買了,你也太廉價了吧,現在想想都後怕,幸虧我傻哥沒有娶你,誰娶你誰倒黴。”

“雨水,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李副廠長可憐我,人家給我租了房子,我住在裡面,但我心裡是涼的,我想著自己找個工作,能掙錢了,在想辦法把棒梗他們接回來,讓他們上學,撫養他們長大,我是沒想到我這頭還沒有找到工作,我婆婆就帶著人堵門來了,她非說我秦淮茹跟李副廠長鬼混,說還要把我浸豬籠,雨水,你也是女人。”

“秦淮茹,我是女人,但我不是你這樣的不要臉的女人,你說的話我何雨水都不相信,我傻哥就更不相信了。”

“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