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真準備幫這孩子調崗啊，他能說到做到嗎，你別讓他給蒙了”
賈東旭走後，一大媽看著自己老伴問道。
“想蒙我，他還差點火候。”
易中海看著自己老伴笑了笑，點了根菸。
“那你剛才還答應他。他回去要是勸動了賈張氏，回頭再找過來你怎麼辦。幫還是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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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是答應，但是他蒙不了我，他要是能說服他媽那最好，咱們正好多了一個養老的人。
我知道你是怕我幫了忙搭了人情，他再扭頭翻臉不認人嗎，不會的。他這事兒其實沒你想的那麼難辦，這孩子之所以現在受刁難，全是因為他媽在老賈葬禮上得罪了李主任，原本李主任管不著他，可是前陣子鍋爐房被劃歸給李主任。
所以李主任肯定得好好整治整治他，不過這都一個多月了，李主任有什麼氣也出的差不多了，再弄下去就不好看了，畢竟廠裡人都看著呢，而且東旭還只是個孩子。到時候我過去說兩句，李主任肯定會就坡下驢的。”
一大媽想了想當初李主任被賈張氏搞得灰頭土臉的樣子，頓時理解賈東旭為什麼會被刁難。
“這是第一步，這孩子要是真心給我們養老，那我就把他從鍋爐房調到車間，正好我收下還缺個學徒工。我這活兒雖然也挺重，但是比他那個工作可是輕鬆了不少。而且還是個技術活兒，有前途。”
“行，既然你心裡有底，那我就放心了。這孩子要是真能實心實意的給咱們養老也挺好，畢竟是咱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知根知底，而且離得也近，有什麼事兒，喊一聲就到了。”
一大媽想了如果賈東旭能給自己夫妻倆養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除了被老賈和賈張氏嬌慣了點沒什麼大毛病。
“媽，我想給一大爺他們養老。”
賈東旭在自己家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拎著菜籃的賈張氏，一張嘴就把賈張氏給嚇了一跳。
“你說什麼，你給他們養老，憑什麼啊，咱們兩家又不沾親帶故的，你魔怔了，兒子，而且我還活著呢，你給他們養老，這算怎麼回事兒啊，你是累湖塗了還是發燒了。
”
說著賈張氏就摸了摸賈東旭帶回家腦門。
“我沒發燒，我說的是真的。我都跟一大爺說好了，只要我給他和一大媽他就幫我調崗。”
賈東旭拿掉賈張氏的肥手說道。
“好啊，我就說易中海怎麼不願意幫忙，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他想的美。因為這點事兒他就想白得一兒子，他做夢，真是缺德啊，活該他絕戶。”
一聽這話，賈張氏氣的直接就炸開了鍋，擼起袖子就準備去易中海家門口罵街，賈東旭見狀立馬攔住了自己老孃，因為他老孃這張嘴，他可是佔盡了小便宜，吃盡了大虧。可不能再讓她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你聽我說，媽，這事兒是我提出來的。”
“誰提出來的也不行，你媽還沒死呢兒子，你給他們養老算什麼啊。你忘了他把你爸打進醫院的事兒了，你這不是認賊作父嗎。”
賈張氏被賈東旭氣的直跺腳。
“媽，我沒忘，可我真的受不了了，要是再這麼幹下去，我非死在軋鋼廠不可。現在能幫我的就只有一大爺了。”
賈東旭看著自己老媽帶著哭腔說道。
“那咱們就不幹，我就不信離了這軋鋼廠咱們就活不了了。”
賈張氏氣呼呼的說道。
“媽您瘋了，不上班咱們吃什麼啊，您又不幹活，難不成就靠著我爸拿點補助過活嗎，你忘了咱們現在住的房子可是軋鋼廠的房子，要是我不在軋鋼廠上班，咱們就得搬出去，到時候又沒房子，又沒工作的咱們可怎麼活啊。”
賈東旭蹲在地上，抱著腦袋說道。
“這，這。這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賈張氏被賈東旭這麼一說，也是一陣後怕，大熱天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能有什麼辦法，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吳師傅，有一個算一個，您跟我爸把咱們院裡在軋鋼廠上班的人都得罪了個邊，誰願意得罪李主任替我說話啊。
原本光齊在王副廠長那邊還能說句話，我跟他關係雖然說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太差，可是因為您誣賴傻柱他叔的事兒，我差點把他給打了，他肯定不會幫我的，現在能幫我的就只有一大爺了，這還是我瞅準一大爺沒人養老才想出來的辦法。”
“這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你爸在到時候不是過的挺好的嘛。”
賈張氏癱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
“好什麼好，隔三差五跟人家吵一架，佔點小便宜。要不是因為你胡攪蠻纏讓李主任落了面子，我哪會混到這副地步”
賈東旭看著自己老孃在心裡腹誹道。他現在是恨透了自己老孃愛佔便宜的毛病。因為這差點把自己給毀了。
“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東旭”
賈張氏看著老賈的遺照愣了許久問道。
“沒了，反正我就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賈東旭點起一根煙悶頭說道。
“那你就去吧”
說完這句話，賈張氏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嵴梁骨，整個人都落寞了許多。
“嗯，我這就去”
賈東旭狠抽了一口煙，就準備去對面找易中海，但是看著自己老孃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落忍，於是安慰道。
“媽，您也別難過，我給一大爺他們家養老也不是沒有好處，您忘了之前院裡待下去人爭著給老太太養老的事兒了，當時大夥圖的是什麼，還不是老太太那點養老錢。
一大爺的工資可是一點也不比老太太的養老錢少，我給他養老這些錢將來還不都是我的，而且一大爺現在還這麼年輕，我要是說給他養老，在軋鋼廠裡他能不照顧我們，隨手把我調到車間，怎麼不比現在掙得多，你您說是不是。而且一大爺現在才四十出頭，距離退休怎麼著也還有十來年，算起來他照顧我的日子，可比我找到他的時候長的多了。這買賣划算著呢。”
賈張氏聽到賈東旭這番話，暗澹的眼神中漸漸的恢復了神采，聽到最後直接恢復了往日的精神頭，看著賈東旭一臉驚喜的說道。
“兒子啊，你終於長大了，一直以來我跟你爸都以為你腦子笨，以為你這輩子就這樣了，真是沒想到沒想到你腦子這麼好使，你是怎麼想到這麼多的。快跟媽說說。”
賈張氏捧著賈東旭的臉興高采烈的問道。聽到自己老媽這話賈東旭一腦門的黑線。什麼叫我腦子笨，這輩子就這樣了，我有這麼不堪嗎。但是看著自己老孃高興的樣子，他也不好說什麼。
“我也是突然想到的，剛才我在院裡暈倒了，是一大爺把我弄進屋的。”
“暈倒了，你沒事兒吧，兒子。”
賈張氏聽到自己兒子暈倒立馬緊張的在賈東旭身上摸了摸去。
“沒事兒，就是太累了，迷迷湖湖的我聽到一大爺說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就萌生了這個念頭，一大爺一直發愁沒人給他養老，現在咱們院裡找個養老的，前陣子不還盯上了傻柱嗎？沒想到我一提他裡面就心動了，然後我就回來勸您了。”
“你可真行，兒子，趕緊去吧，要不要我跟你一塊兒去。”
想到自己兒子有易中海幫襯的種種好處，賈張氏恨不得直接上門去跟易中海商量這事兒。
“還是我自己去吧，您和我爸之前跟一大爺鬧過矛盾，去了你們都彆扭，我是小輩還是男的，跟一大爺也好說話。”
“行，那你趕緊去吧，沒讓你一大爺等急了再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