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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何錯之有

沈正文眼神狠厲的瞪了一眼沈耀才,然後走到虎子身邊。

“難道要任由你打死虎子不成?”

虎子滿心感動,以為爹要來扶自己的,卻見沈正文直接經過他往孃親身邊走去。

虎子:“......”感覺自己像一條酸菜魚。

好在一直跟在沈正文身後的栓子趕緊走過去把虎子從地上扶起來,瞧著虎子紅腫的屁股心疼的紅了眼睛。

“虎子,你怎麼做那麼傻的事情?”

虎子的屁股被打得紅腫生疼,沒有辦法直立,只能撅著屁股站著。

他既委屈又自責,眼淚大顆滑落他髒兮兮的臉頰。

“二哥我錯了,我就是氣不過才去給驢下毒,沒想到會這樣......”

以前沒分家的時候,他就受盡伯父家的刁難和白眼。

現在好不容易分家各過各的,可伯父他們還來欺負,所以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草烏是他在山上找的,父親以前跟他說過草烏有毒,人和牲畜都不能吃,被他暗暗記了下來。

但他也沒想過要害死那頭驢,畢竟以前沒分家的時候他也喂過那頭驢,還是有一點感情在的。

所以他喂驢子吃草烏的時候,驢子根本就沒有反抗。

他每次也只喂了一點草烏,就是想讓驢子病幾天不吃草,這樣祖母他們也不會再搶哥哥們割來的草了。

而且他每次去喂驢吃草烏的時候都很小心,沒想到還是被伯母察覺,躲在驢棚草垛裡把自己給抓住了。

因為此事自己被打也就算了,令他自責的是,還讓祖母發現了家裡的兩頭奶山羊並打起了奶山羊的主意。

這可是妹妹的口糧,要是因為自己而被祖母牽走了,那他就成了大罪人了。

所以他就算拼命,也不會讓祖母把山羊牽走的。

沈正文徑直越過虎子,走到李如蘭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好在下過雪的土地溼軟,李如蘭並沒有傷著,只是沾惹了一身的汙泥。

“文郎,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連鞋都沒穿,念念她......”

她顧不得拍去身上的泥土,擔心的看向沈正文身後的小念念。

這麼快就回來了,該不會是路上出了什麼事吧?

可一探頭,她就看到小念念的小腦袋亂晃著,像是想要鑽出來。

可不是嘛,小念念哼哧哼哧的就是想要出來看看哥哥們到底怎麼樣了。

半路上沈正文因怕她凍著,用被單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害得她的完全沒辦法看到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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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蘭見到小念念,心裡因為婆母他們而產生的不快瞬間散去許多,驚喜的問道:“文郎,念念她沒事了嗎?”

許是察覺到了小念念急切的心情,她將小念念從沈正文的背上解救下來,抱進自己的懷裡。

沈正文解釋道:“是,念念沒事了。我們半路上遇到了王瘸子,是他把念念救醒的。我的鞋子是借給王瘸子了,你不用擔心。”

在李如蘭的懷裡,小念念終於看清楚了院內的情形。

三哥虎子的屁股紅腫一片,血淋淋的,連褲子都穿不上,只能撅著屁股靠在二哥的身上。

四哥五哥臉上都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一看就是被打的,此時都委屈巴巴的抱著李如蘭的大腿不肯撒手。

院子裡有好幾個陌生人,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特別是門口那個老太婆,高顴骨,鷹鉤鼻,長得陰險刻薄也就算了,手中還牽著自己那兩頭奶山羊。

那可是她的口糧,居然敢打她口糧的主意。

真是太過分了,她要讓他們見識見識蜜蜂大軍的威力。

小念念正準備用意念發動空間裡的蜜蜂出來幫忙,一隻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小手,打斷了她的意念。

李如蘭握著小念念的手,欲言又止。

“天可憐見,還好咱們念念沒事。可是婆母他們......”

沈正文知道她想說什麼,輕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別擔心,一切有我。外面寒冷,你先帶著念念進去吧。”

小念念一聽這話急了,她才不要進屋,她還要懲罰這幾個欺負哥哥的壞蛋呢!

好在李如蘭也有些不放心,說什麼也不肯先行進去。

沈正文只好作罷,鬆開妻子的手走到虎子的身邊檢視虎子的傷勢。

粗壯的木條,在虎子的屁股上留下一條條帶血的傷痕,所幸都是皮外傷,並沒有傷筋動骨。

不過就算只是皮外傷,恐怕也要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才能好。

此時的他十分慶幸自己在路上救了王瘸子,這才在今日及時趕了回來。

若是等到明日才回,他的妻兒還不知要受多大的欺辱。

沈耀才此時也在錢氏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扶著被踹傷的腰,先發制人再次指著沈正文罵道:“好你個沈正文,真是膽子肥了,居然敢打你大哥。你可知道長兄如父,信不信我去衙門告你忤逆之罪!”

小念念躺在李如蘭的懷裡,生氣的瞪著沈耀才。

原來這個男人是爹爹的大哥,這麼說的話,那個和男人長得相似的老太婆就是爹爹的孃親咯?

怪不得他們二人長得如此相象,都是一臉刻薄樣。

不,不止他們母子二人,還有老太婆身邊那兩個十幾歲的少年,也是一樣的高顴骨鷹鉤鼻。

這老太婆的基因還真是強大啊,祖孫三輩長得都如出一撤,一樣刻薄。

還好爹爹長得和他們一點都不一樣,爹爹濃眉俊眼,一臉正氣,一點都不像那個老太婆。

既然他們祖孫三輩來到她的地盤撒野,還把哥哥們打成那樣,那就別怪她下手無情了。

沈正文把虎子拉到一邊,冷冷看著沈耀才夫妻二人。“好啊,剛好我也想帶虎子去衙門問問,虐待子侄是個什麼罪名。”

景國律法嚴明,忤逆之罪是大罪,嚴重者會被處以極刑。

往日裡,母親和大哥夫妻二人慣常拿各種罪名說事,讓他敢怒不敢言。

可自從分家後,沈正文就已經想明白,與其在沉默中一直受辱,不如來一個真正的了斷。

“我說二弟,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是你們家縱子行兇有錯在先的,我們不過是想討個公道......”沈耀才還沒說話,錢氏先不服氣的說道。

“何錯之有?”錢氏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正文打斷。“你們怕不是忘了,要不是我,你們也不會有那頭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