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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站在我的對立面還想要餌料,可沒那麼簡單的事兒(求全訂)

本來眾人對閻埠貴還是抱有一絲期望的,畢竟打獵和釣魚是兩碼事,不能一概而論。

而且閻埠貴動作嫻熟,上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直接開釣了,張元林這邊卻是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悠悠的下鉤。

不談別的,光是開頭操作就能讓人判斷出誰的贏面更大。

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隨著張元林下鉤,令人震驚的事情就發生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閻埠貴一條魚還沒上鉤,張元林已經收穫了大大小小六條魚,要是去掉一開始的準備時間,張元林實際上只釣了不到二十分鍾!

關鍵是張元林的節奏極好,幾分鐘就一條魚,根本停不下來,要不是提鉤加網魚要時間,張元林真的就跟撿魚一樣。

面對這種情況,眾人直接絕望,半個小時差距就這麼大,那還比個屁啊!

圍觀群眾放棄了,閻埠貴也一樣選擇擺爛,他尋思著比不過就比不過吧,但也不能啥也不幹,好歹過來偷個師,也不枉此行了。

“按照約定,我輸給張元林就得給他賠禮道歉,就算按照一隻雞一塊五來算,我兩天多的工資就這麼沒了,都怪易中海和劉海中這兩個混蛋,害慘了我啊!”

“不行,我決不能就這麼算了,這一塊五就當是我交的學費,我必須打聽到張元林釣魚的秘訣,這樣我就能經常出來釣魚吃,以後能省不少伙食費呢!”

如此想著,閻埠貴直接丟掉手裡的釣竿,也當場宣佈棄權,然後一路小跑到了張元林的身邊,準備偷師。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關注張元林的動作,他們無法想象一個人釣魚會這麼簡單,好像就跟湖裡有人在給魚鉤掛魚一樣。

既然勝負已分,結局已定,那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了,還是專心的看熱鬧吧!

反正大院群眾不用承擔經濟賠償,因此他們心裡只覺得可惜,卻沒有太多的負面情緒。

可易中海就不一樣了,在沒人關注的角落裡,易中海兩眼發黑,扶著湖邊的樹幹搖搖晃晃,看上去狀態很不好。

畢竟是要替全院賠償的人,易中海沒暈過去已經算很堅強了。

就算一戶賠一隻雞,按照一塊五來算,全院二十多戶,那就是三十多塊錢!

得虧易中海是全院工資最高的人,要不然哪裡頂得住啊?

就在這時,易中海聽到不遠處的人群中傳來議論聲。

他們在討論張元林的這次收穫能價值多少錢,尤其是在這個臨近過年的時間段,又全是正兒八經的野味,根本不能用家養的活禽來衡量!

聽到這些討論,易中海欲哭無淚,整個人更不好了。

要是按照過年的價格來算,起碼翻倍!

然後野味比家養的價格更高,得再翻一番!

本來不算還沒什麼,易中海這一算,直接頂不住了,兩眼一翻往後一倒。

不遠處的賈東旭看到這一幕,想到易中海還得給他們家的養殖小屋增加活禽,便迅速跑了過來。

“嘿,一大爺您沒事兒吧,我媽交代過的啊,您得為我們家送幾隻活禽來,就算您沒抓到也沒關係,反正張元林那邊抓了不少,您工資高啊,花錢買不就是了?”

因為賈張氏說過易中海幫他們家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讓賈東旭深刻的記在了腦海裡,於是讓易中海為他們家貼錢就顯得那麼理直氣壯。

賈東旭肯定是希望張元林大敗而歸的,這樣他不僅會顏面掃地,成了騙子,還會傾家蕩產,輸的一無所有。

對於賈東旭而言,能看到自己的死對頭張元林得到如此悽慘的下場,何止一句心情舒暢能夠表達,直接買串鞭炮來放都沒任何毛病。

因為賈東旭始終記得,秦淮茹那麼好的姑娘本應該屬於他,這份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然而,張元林太強了,各方面都強的離譜,讓賈東旭除了放狠話以外沒有任何辦法去應對。

既然自己鬥不過,那就盼著別人鬥贏張元林。

所以三位大爺要和張元林比個高低,賈東旭也是最起勁的。

誰知三位大爺也輸了,還輸的一敗塗地,別說爭面子了,還得倒貼錢,真的是要多慘就多慘。

於是,賈東旭盼著張元林傾家蕩產的結局是不可能了。

但是沒關係,對付張元林一時半會人成不了,就來日方長,慢慢來。

賈東旭想對付張元林,但他更想要個媳婦。

所以把養殖小屋放上肥美的活禽就成了重中之重,這可是相親時的牌面,必須要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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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易中海已經很慘了,但賈東旭並不關心,誰讓易中海幫襯他們家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呢?

可賈東旭這一開口無疑是在給易中海的傷口撒鹽,讓易中海徹底頭一歪,昏厥了過去。

面對這個情況,賈東旭那叫一個著急啊,連忙大呼小叫的請人過來幫忙。

但吃瓜群眾都在湖邊看熱鬧,根本沒人搭理賈東旭。

有利可圖的時候你是一大爺,但是利用不上的時候,不好意思,你誰呀?

其實有不少人回頭看到了的,但他們一看賈東旭在場,就又把頭給轉回去了。

到最後只有一個年紀略大的人過來看了一下,興許是真覺得易中海出了什麼事情。

只見這人伸手試了試易中海的鼻息後,便狠狠瞪了賈東旭一眼,不滿的說道:

“嘿,你這小子好事不幹,成天搞破壞是不是?”

“人一大爺正睡著呢,你在邊上大呼小叫做什麼,找抽呢!”

說完便匆匆離去,繼續跑到湖邊觀看張元林的連釣操作,留下賈東旭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哎,不是,我親眼看著一大爺暈倒的啊,怎麼就成睡覺了呢?”

但是任由賈東旭怎麼叫喚,已經沒人理會他了。

其實那人的想法也沒問題啊,用手試了一下呼吸平穩的很,這不是睡覺那是在幹啥?

難道還能是知道自己要替全院賠償,所以被嚇暈了過去?

哎呀,快別開玩笑了,一大爺可是全院工資最高的人,而且不久前才晉升的七級工,他可有錢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自然誰都不覺得易中海會承擔不起,畢竟這些話都是他自己說的,要替全院做擔保也是他個人的決定,又沒人拿刀逼著他。

另一邊,許大茂和許父也是一臉無奈的站在劉海中身邊,他們本以為能趁這個機會撈一波好處,誰知好處沒撈著,還又一次親眼見證了張元林的高光時刻。

眼看著許家父子擺著張臭臉,劉海中忍不住怒道:

“你們沒能分到獵物算什麼,我這兒還得給張元林賠禮道歉呢!”

許父一聽,立馬笑呵呵的說道:

“二大爺息怒啊,咱們都站在張元林的對立面,屬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您要是換個思路想一想,那一大爺得賠多少錢吶?”

聽到許父的話,劉海中的臉色果然好多了,沒對比就沒傷害,同樣沒對比就沒有心情暢快啊!

一想到同為院內大爺,易中海得替全院賠償,劉海中立馬覺得自己的賠償算不了什麼,好心情也跟著來了。

甚至劉海中還有心情和許父談笑風生,突然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眼看著劉海中因為自己父親的一句話態度大變,許大茂感覺自己好像悟到了什麼。

就這樣,許大茂開始走上討好諂媚拍馬屁的狗腿子道路。

另一邊,張元林仍舊在一條接一條的把魚釣上來,讓周圍的吃瓜群眾羨慕不已。

閻埠貴盯著看了一會兒,很快就坐不住了。

好傢伙,我釣了半小時沒動靜,你這裡幾分鐘就一條,開什麼玩笑啊!

離譜了真的是,難道魚也有人的審美,知道你長得帥氣全往你這裡跑?

閻埠貴是越看越不澹定了,要不是現在是冬季,他非得跳進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不可。

但現在這個天跳湖裡不合適啊,閻埠貴可不像吃瓜群眾只知道瞪大了眼睛看,他沒忘記自己是來偷師的,便主動來到了張元林的身邊。

“張元林,你可真行啊,幾分鐘就一條魚,真的是神了,同樣一個湖,我離你也就三四十米遠,怎麼就釣不上來呢?”

聽到閻埠貴的聲音,張元林卻是故作驚訝的說道:

“哎?三大爺你怎麼就過來了呢,咱倆不是還在比試當中麼?”

見張元林不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閻埠貴也只好聯手一攤,說道:

“半個小時我一條魚都沒釣上來,你已經收穫了大大小小七八條了,這還比啥呀?”

“所以我乾脆就認輸了,也省的耽誤大家夥兒的時間,再說晚上回去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那風吹的跟刀子似的,多難受啊!”

張元林聽到後,故作一臉遺憾的說道:

“喲,三大爺你這就認輸了啊,萬一你再等等好運就來了呢?”

閻埠貴沒想到自己都主動認輸了,張元林還是在打馬虎眼,接著又看了看四周的人,再想到自己即將賠出去的錢,便咬牙說道:

“張元林,既然我已經認輸了,那釣魚的事兒就不提了,甭管我放棄可不可惜,咱都不說了好吧?”

“現在我過來呢,就是想問問你這魚到底是怎麼釣的,我看你這杆子也沒啥特別的啊,和我那差不多嘛,怎麼就釣魚這麼容易呢?”

“差不多的杆子,沒什麼特別的動作,我就是想不通啊,為什麼我半小時沒釣到一條,你這邊卻和撿魚一樣簡單。”

說好的偷師,那就得悄咪咪的學到手,誰知平時機靈的張元林就跟腦子不好使了一樣,愣是沒明白意思。

面對這種情況,閻埠貴哪裡還坐得住啊,只得當著眾人的面詢問張元林能釣這麼多魚的精髓是什麼。

可這一問,不僅代表閻埠貴這一次輸給了張元林,以後在釣魚方面永遠都輸張元林一頭。

一次比輸了不算什麼,可如果是輸了以後主動向對方請教,這就說明對方的實力高了不止一頭啊!

若非如此,閻埠貴又怎麼可能當眾討教,這分明就是會掉面子的事兒!

於是,周圍頓時響起了議論聲,閻埠貴有些臉紅,畢竟他總是在大院住戶面前吹噓自己的釣魚技術如何如何。

甚至還當著易中海和劉海中的面打包票,保證自己一定能夠贏張元林。

結果現實裡被打臉了不說,還要當眾放低身段請教張元林,這簡直就是在鬧笑話。

但閻埠貴還是咬牙這麼幹了,他覺得現在張元林正在釣魚,有問題直接提出來,剛好現場教學,這樣學的更容易,也更細緻。

聽到閻埠貴開門見山的詢問,張元林卻是微微一笑,表示無可奉告。

這無疑是當眾打了閻埠貴一嘴巴子,好樣的,我身為管事大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請教你,結果你四個字就打發了我,這合適嗎?

眼看著閻埠貴要來火了,張元林不緊不慢的說道:

“三大爺,今天我的所有表現和成就,都來自一位老獵戶的指導和支援,就包括這次釣魚,你也說了,杆子半斤八兩,水平也沒什麼稀奇的,那你覺得應該是哪一方面的問題呢?”

閻埠貴稍加思索後,想起來了張元林一開始往湖裡扔東西的操作。

隨後,閻埠貴看向了張元林腳邊的餌料,一臉驚訝的說道:

“難道是餌料的差距?”

張元林微微一笑,將剩餘的餌料抓走一大把,用力的往遠處一扔,接著說道:

“三大爺,是不是餌料的問題,我給你演示一遍不就知道了?”

說完,張元林提著魚竿和餌料就換了地方,結果還是幾分鐘就一條,速度快到閻埠貴都熱血沸騰了,兩隻手還跟著不停抓取,好像是他在抓魚一樣。

“嘿!還真是餌料的差別啊,真是神了,靠著這種餌料就能輕而易舉的釣魚,厲害啊!”

感嘆之餘,閻埠貴看向張元林,一邊搓著手,一邊諂媚的說道:

“那啥,張元林你分我一點兒餌料唄,讓我也體驗一把暢快釣魚的滋味兒!”

張元林聞言,左右張望了一下後,滿臉為難的說道:

“三大爺,不是我不答應,是我真的給不了啊!”

閻埠貴見狀,立馬意會到了什麼,隨後一副忍痛割愛的表情,咬牙說道:

“那你說個數吧,要多少錢才肯分一點餌料給我!”

眾人一聽,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作為全院最摳,甚至是整條街道最摳門的人,閻埠貴居然會為了餌料掏錢!

面對眾人的詫異目光,閻埠貴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但是他覺得這筆買賣一旦成了,那就是穩賺不虧!

一點餌料再貴能貴到哪裡去,至少隨便釣個十條八條的魚不就輕輕鬆鬆回本兒了麼?

可對面的張元林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閻埠貴啊閻埠貴,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以往摳摳搜搜一分錢都不捨得出,現在卻為了一點餌料丟了面子不說還要花錢買,真是稀奇啊!

不過,你以為花錢我就會答應了?

嘿,今天這場比試雖然是易中海牽頭,劉海中搭檔,然後強行把你拉上馬,但這事兒麼,終究還是你親自答應並參與了的。

所以,你站在我的對立面還想要餌料?

呵呵,可沒那麼簡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