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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王文武說道:“沖喜!當妾能算喜事?”

槐花說道:“怎麼不算?對盼弟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王文武看著槐花的臉說道:“你看著辦吧!”

“那老爺,不再找兩人嗎?您不總說小丫頭片子,時候太早了嗎!”

“有合適的就一起,沒有的話就想弟一人,這事你和盼弟說吧!”

“那老爺你可要早點告訴我呀!我好知道東西要準備多少。雖說是納妾,不需要大操大辦,但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上,免得讓盼弟覺得老爺不重視想弟。”

“好了,知道了!”

槐花忙活著把東西準備好,問王文武:“老爺除了想弟,還有其他人嗎?”

“還沒看到合適的,就先想弟吧!”

“好的!”

幾天後一個好日子,王文武和穿著大紅衣服的想弟喝了交杯酒,自此想弟成為王文武的七姨太。

之後其實和先前並沒有變化,想弟還是像丫鬟一樣的,在盼弟哪裡忙前忙後。

終於在一天晚上,王文武都睡著了,可聽到房間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文武起身,就披了一件單衣。開門一看,是想弟。

想弟焦急的對王文武說道:“姥爺,我姐姐要生了,現在要生了。”

王文武見想弟現在已經完全慌了,猜她現在可能什麼都沒有做,於是問道:“穩婆,你有把她叫起來嗎?”

見想弟搖頭,王文武繼續說道:“你現在趕快去生火多燒點熱水,到時要用。我去把穩婆叫起來!”

見到想弟急忙去燒熱水去了,王文武把穩婆和趙孫氏幾人都叫了起來。穩婆在裡面看了一眼對王文武說道:“武爺,六姨太的孩子太大了,我實在沒把握。您還是趕緊把大夫喊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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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武說道:“這個你一點有把握沒有?”

穩婆搖搖頭說道:“武爺。我接生這麼多年,怎麼著也有幾百個了。但像六姨太這麼兇險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沒把握呀!”

王文武也不在多說,和黃包車夫說了一聲,要他趕緊出門把大夫帶過來。

王文武坐在屋前的花廊上,只見盼弟的房間人進進出出。雖然王武並沒有進去,但盼弟情形並沒有向好的發展,因為剛做好的參湯就立馬給端了進去。

好在這時黃車車伕把大夫帶過來的。王文武趕緊上前迎接一下,並大加許諾,大夫則只說一定會保下孩子。

但王文武說道:“如果實在不行,請儘早說,我好把她送到醫院去。”

“你這是要把她肚子剖開嗎?這我也行,不必去醫院。”

“你刨不就死了嗎?去西醫院,興許她還有一半機率活下來!”

“行!我盡力母子平安!”

參湯進去了一碗又一碗,但盼弟的聲音還是越來越有氣無力。王文武知道不能拖了,像裡面詢問現在是什麼情形。

大夫說道:“武爺,你要送西。就趕緊送西醫吧。我也實在無力回天了。”

王文武也沒多猶豫,叫黃包車夫拿來事先準備好的板車,一點點小心的把盼弟挪到板車上。往西直門南大街上的BJ中央醫院跑去。

王文武看著盼弟被推進手術間,在進去之前王文武看著盼弟,希望能記住盼弟的長相,但王文武知道記憶的不可靠,也許沒幾年這個為自己生育兒女的女人,王文武就不會記得她的臉長什麼樣了。回去以後可以給每人拍一張照。

在青黴素出現前,手術是野蠻而殘忍的,大多數病人死於術後休克、感染或大出血。剖腹產手術更是如此。19世紀以前,在倫敦的某些醫院術後死亡率達到了八成。

19世紀60年代中期,英國人約瑟夫·李斯特十分渴望救死扶傷,提高他手術的成功率,他開始四處尋找合適的化學物質進行實驗,偶然發現了從煤油中提取的石炭酸。石炭酸在19世紀30年代開始生產,被作為防腐劑應用於各個方面,亦用於中和下水道汙水。其濃烈而獨特的芳香焦油氣味,被認為可以清除汙濁致命氣體瘴氣。

一起事故將11歲的詹姆斯·格林利斯送進了格拉斯哥皇家醫院。這名男孩被馬車撞傷,左脛骨出現了複合性骨折。在複合性骨折或者說開放性骨折中,不僅骨頭斷裂,皮膚也出現破損,一些汙垢、細菌和其他汙染物會輕易地進入傷口。

在李斯特所處的那個時代,這種創傷通常會發展為敗血症,最後導致死亡,除非截肢——而這又是另一種高風險的手術。李斯特親自為男孩清洗傷口,用浸泡過石炭酸溶液的紗布包紮,並用夾板將腿固定。每隔幾天,他就重複這個清洗和包紮過程。

六週後,克服重重困難,詹姆斯沒有出現感染,並能用兩條完好的腿來行走。這次成功之後,李斯特規定,所有他監管的外科手術都要遵循包含使用石炭酸的新規程。同時,他繼續尋求改進。未經稀釋、加工的石炭酸會引起一些問題,如刺激皮膚甚至脫皮。因此,李斯特使用更純淨的石炭酸,進行稀釋,並與其他物質(如亞麻油、碳酸鈣)混合施用,李斯特監管的大型手術的死亡率從近五成下降到了一成半。

之後在19世紀70年代末發明了一種類似烤箱的裝置,叫作“高壓滅菌箱”,能用高壓飽和蒸汽殺死細菌,在樣的消毒舉措的應用標誌著從抗菌到完全無菌的轉變。隨之而來的是我們熟悉的手術室的白色口罩、長袍、閃亮的托盤和清潔的手術器械。

王文武不知道現在醫院裡用的是什麼醫療用品消毒,希望是碘酒。

王文武在歐洲聽老兵說當時戰爭時的醫療,醫療用品消毒在當時幾乎就只有鹽水可以用,那可想而知消毒效果如何。

而這些也只是能保證盼弟能從手術臺上下來,剩下的也是一道道難關。

王文武在外面並沒有等待多久,盼弟就被推了出來,後面兩個護士抱著兩個嬰兒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