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武說道：“你這可是赤裸裸的汙衊啊！”
季夢涵說道：“汙衊！我這哪裡是汙衊！你哪回沒看呀？”
“那你就說說你這跳繩之後是不是體力更好了，不像以前跑兩步就要休息。”
“那你說說你眼睛往哪裡看的！”
這季夢涵這是不打算講道理了，終究著一個點不放。再說了，本來就是夫妻看一下又怎麼了！
“我看你跑不快，就是你胸前兩坨肉太大了。你裹著你又跑不動了。不裹更是跑不動了。我看那些警察老是拘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說！他們怎麼老追著我跑呢！那你說怎麼辦呢！我先說好，遊行我可是肯定要去的。”
“好。我畫個東西，你把它做出來，你穿上，待我看效果怎麼樣。”
季夢涵抱著胸部說道：“你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什麼奇怪的事！就是做個小小背心而已。”
“不早說，那東西我也買過穿了。可是那東西太小了，還不如裹胸呢。”
“那你自己做大點不就是了。”
季夢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是太羞人了嗎！我實在不好意思讓媽媽做。”
“那你去找槐花，她的手藝還不錯。以前在戲班的時候有些戲服都是她們自己做的。”
“我跟她學吧！這小東西，還是我自己做吧！”
“行，你自己決定，我先要槐花做出來，然後你按照她那個做就是了！”
槐花看著王文武畫出的東西。說到：“沒想到老爺還知道這女人的東西啊！不過這東西有用嗎？不就和之前的小背心一樣嗎？夢涵那也不知道怎麼長的看著可不小！”
“你先做出來試試唄！只要她那裡晃動的不那麼厲害，就算成功了。”
“好吧！那老爺你可要幫人家看著呀！要是我做的和你想的不一樣，您可要跟我說！我一定會改到您滿意的。”
“那是一定，你看我這都買的什麼東西，洋人的玩意蕾絲邊，漂亮吧。”
最後成品還是幾經升級，當拿給季夢涵看時。季夢涵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東西。向槐花問道：“這是他一個男人做出來的東西嗎？”
“怎麼不是呢？這可是我和老爺一點一點改出來的，好看吧！你不知道，我剛做出來穿身上的時候，老爺看我的眼神都放光，要不是當時小日子沒過，老爺一定會上我的床！哎呀！我這也是拖了你的福。”
“我看不是小背心的事，而是他喜歡讓大的，看他找的幾個誰那裡小了。你那也是不小，所以說這和我沒關係！”
“那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
“那比以前的肚兜好些嗎？”
槐花點點頭說道：“這老爺做出來的小心，比我之前用的，好多了！”
季夢涵聽了兩眼放光。季夢涵可是為了自己胸前的肥肉煩勞了很久了，沒多久，就做了出來，穿上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後面遊行的時候也沒有再被警察抓住了。
王文武在一旁的茶樓，看著遊行隊伍裡的季夢涵。轉身對新任的警察局長，鄭局長說道：“老鄭，這次真是麻煩你了，往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說！”
鄭局長說道：“這就是隨手的事，不要這麼客氣，不過像你這樣，允許自己太太在外面這樣胡鬧的，我可還是第一次見。”
“他們還年輕，還有活力，可不像我們這樣經歷社會的毒打，這樣出格事，我們可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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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自家孩子在外面遊行的時候，其實我也提心吊膽的。以前只能儘快把它撈出來。後面上面說了關幾天就放了，我也就由他去了。等他到我到我這個歲數，也是一筆不菲的談資呀！”
“你說他們這些學生又不參加個遊行！是不是都說不上話呀？”
鄭局長想了下，說道：“你還別說，還能真是！我知道那幾個好像都參加過。”
“民國八年的那一會兒，就連我太太也參加了，你是不知道，特別是當我聽到有人都放火了。可是把我嚇得不輕！”
“你說他們膽子怎麼這麼大呢？”
“這不正對應著那句老話，初生牛犢不怕虎嗎！再說了，現在中國確實需要他們這群牛犢闖闖。”
“你就不怕他們把天給捅出個窟窿來嗎？”
“天既然有個窟窿，那補上不就得了，古有女媧補貼，現在怎麼不能補了！大清那會不就有人把天捅了窟窿，現在不是補好了嗎。”
“你這話說的也是！對了，你那裡還有短筒槍沒？”
“不是吧，你警局也要用短筒槍了嗎？”
“不是警察局，是我老家那邊，現在鬧土匪鬧的厲害。想弄個短槍防身用的，可手槍實在是太貴了，家裡人用不起，而且手槍子彈也不好找。所以問一下你這還有短筒槍沒？”
“有，當然有了。我就是看了手槍貴才弄過來的。你要多少？買的多，我給給你優惠哦！”
鄭局長想了下，說道：“那我要先要看槍！”
“我這口碑你還不相信嗎？其他人的可是槍壞了才改的短套筒。我的可不是。雖說是舊槍，但絕對成色比他們的好！”
“好吧。我要十把。我家要是用的好的話，剩下的不止是我家。還有其他人的要的話我可一定都介紹給你的。你可要給我少算點！”
“這價我不能跟你少，我可不能亂了行情。我多給你些子彈，你看怎樣？”
“多少？”
“別人買我只送六十發，但你鄭局長不同。我送你二百發！現在子彈的行情是一百大洋換一千發子彈。我這可相當於給你少一百多大洋。你說我夠不夠意思！”
“武爺的確夠意思！晚些時候，我就派人把錢送到府上。”
“那東西晚些時候，我也派人送到府上！我那裡還有一些法國機槍，你要不要？”
“我可聽其他人說了！就你那些法國機槍，就是平常開火都會卡殼，這要真打起來可不要命！”
“你別聽他們放屁，那是他們不會用，你看他們有幾個人會保養的？這槍跟人一樣的。你這平時錢沒給夠，真到要用人的時候，誰會給你下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