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事還是只能問，差不多歲數的張沐恩。
王文武問道：“你真的覺得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張沐恩又靠回王文武的胸膛，說道：“不過以我對夢涵的瞭解。她們之間當然沒有發生什麼事了，老爺你也應該知道，夢涵對男女之間之那點事，可不像我這樣表現的很有興趣。雖然她那裡比我大，可這方面老爺你應該也清楚，我估計就是男方那邊單純的青春年少。”
這樣說起來季夢涵確實不像張沐恩那樣，估計要不是看在王文武是自己的丈夫，季夢涵能一腳把王文武給踹下床去。特別是在生了孩子之後，那種想法更少了。讓王文武很不適應，但好在王文武並不只有她一個，倒也沒讓王文武做出強迫的事情。
“你這樣說起來也確實。要不是老爺每個月雨露均沾。她都沒有一點想法。你說這奇不奇怪？”
“怎麼不奇怪？她剛來那一會。老爺你可是天天留在她那裡。可是沒想到，這孩子一生完。她就像石女一樣。要不是孩子是她自己生的，我還以為他真是石女呢！”
“你說都這麼久了。你人都是，除了第一次以外。後面都不痛了。可她到現在還在叫痛。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就是這樣。才一點都不想的吧！”
“既然如此，也沒看到他去醫看看大夫。找個婦科聖手看看不就是了。何苦把這事情做的這麼痛苦。”
“你怎麼知道他沒去看？吃蝦裡，我也帶他去瞧過。那可是有著“京城第一婦科聖手”稱呼的李大夫，可惜是個男的，夢涵一見到男大夫，嘴巴就像長了草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你說要找個女大夫吧？這上哪裡找去？你就說吧，這如今世道，大夫本來就少，更何況是女大夫。咱們什麼時候見過女大夫呀？”
“也是。就連唱戲的，唱旦角，唱的好的也都是男人。別人都是這樣瞧的，她怎麼瞧不得啊？”
王文武想了下說道：“也許是，胸前太大的原因嗎？我見他平日裡走路都是含著胸，生怕把它表露出來。特別是外出的時候，包的可是緊緊的。”
“老爺，這話你可千萬別讓想弟聽到了，她那小妮子，可羨慕夢涵了。有一次還私下問過我，說怎麼樣才能長到夢還那麼大？”說完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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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武也跟著笑了起來，繞有興趣的問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呢？”
張沐恩歪著頭，說道：“我說。這可是天生的，沒有任何辦法。老爺，你是不知道想弟她是有多好笑。天吶！我說是天生的，那一下我都感覺她馬上要哭出來了，看到樣子，我感覺自己非常的可惡！老爺，你說她怎麼這麼可愛！”
“你這也確實太可惡了，不過說起來，除了天生以外，還有什麼辦法沒有？”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想弟會這樣想，我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都知道老爺喜歡哪裡大的。我在她那個年紀的時候那裡都是鼓鼓的了。可她那裡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應該是心急了！”
“那你怎麼不安慰一下她呢？”
“我安慰有用嗎？我剛說了謊話。就被春妮那個蠢貨，打破了。”
王文武好奇的問道：“是什麼呢？”
“我說，她現在還小，所以那裡沒長是正常的。我在她那麼大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可就是那麼後面一兩年的時間，突然就變大了。可你知道春妮這個蠢貨怎麼說的嗎？她竟然對小弟說，如果這個時候以想弟這個年紀還不長的話！以後更不會長了。她難道就沒有看出我是在安慰想弟嗎？不管我這話是真還是假。她也不能當著想弟的面這樣說呀！”
“好了好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春妮這個沒腦子的東西！”
“春妮她沒腦子。不！她可聰明著呢！”
“好了，我們不說她了。還是說回季夢涵吧！你認識那個男生嗎？他是哪裡人？”
張沐恩搖搖頭說道：“我沒見過，但聽人說起過，家裡好像是山東那邊的。但至於家裡是做什麼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人也到南方參加北伐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去年北伐正是熱鬧的時候，有不少人都去了南方。至於他是回家了，還是去參加北伐，這就不清楚了。”
王文武點點頭，“知道了！”
張沐恩看著王文武，說道：“老爺，你真的讓季夢涵去嗎？就不怕她像愛琴一樣一去不復返嗎？”
“不讓她去還能幹什麼？她現在就像一個炸彈一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炸了。不管怎麼樣，至少不能在我手裡爆炸了。”
張沐恩點點頭說道：“也是。老爺，你是沒見過他遊行時的樣子？可瘋狂了！現在外面抓赤化分子抓的這麼厲害，她怎麼還想去南方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現在是不經北方抓。就是南方抓的比北方抓的還要厲害，雖然不知道那邊具體情況怎麼樣。可聽人說，好像每天都在殺人。特別是鄉下農村，之前幹農會的幹得厲害的！一個村一個村的沒了！”
張沐恩驚訝的看向王文武，張夢都不敢相信。在城市的外面，鄉村因為這樣的原因，竟然一個個的消失。
“他們怎能這樣，他們這是草管人命！”
“現在好像全國都瘋了一樣的抓赤化分子。他們發動工人，發動農民，發動被大人物看不起的人。可正是這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創造出巨大的力量。有人害怕了，所有的上層物人都害怕了，所以他們要剿滅這股力量，以前所未有的力量來剿滅這股力量。用這樣的力度來告訴世人，小人物是翻不了天的！”
“那老爺你呢？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北洋官員呀！”
“你覺得我像官員嗎？比起官員，我感覺我更像個商人。只要你給錢，我就能幫你把事情辦好。如果你沒錢，那就是什麼事情都辦不成。你說這和在買東西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