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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聖姑的決心

卻說狼狽而逃的任盈盈、綠竹翁一路奔逃,足足逃了一炷香的時間,最後確定身後並沒有錦衣衛的人追上來這才算是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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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即便是任盈盈也顯得頗為狼狽,可以說這次是她有記憶以來最為狼狽的一次了。

要知道自她記事起,可以說自小便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兇險,身邊一直都有著強者保護,也從來沒有遭遇過這般的變故。

可以想象在這種環境之下成長起來的任盈盈雖然說因為任我行的變故在日月神教那樣的大環境之下,整個人顯得成熟的多,但是真要說遇到過什麼性命之危這種事情,還真的是第一遭。

畢竟真要說起來,東方不敗待任盈盈其實並不差,雖然說東方不敗囚禁了任我行,奪了任我行的教主之位,但是並沒有虧待了任盈盈,甚至還給了任盈盈極高的地位。

在日月神教之中,任盈盈的地位絕對可以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非是如此的話,單憑任盈盈可號召不了江湖之上的那些日月神教的弟子以及許多的邪魔外道。

或許不少人是因為任我行的緣故,可是絕大多數的人之所以聽從任盈盈的吩咐,為任盈盈所用,絕對是因為東方不敗的緣故。

本來信心滿滿,自認為可以輕易的將向問天給救出來的任盈盈卻是被現實給狠狠的上了一課。

她可是親眼看著老頭子、祖千秋、漠北雙雄身死當場的,就連藍鳳凰還有黃伯流二人都為了讓她脫身留下來抵擋錦衣衛的人。

想到藍鳳凰還有黃伯流二人,任盈盈不禁心中一緊,向著綠竹翁看了過去道:“綠竹翁,你說藍鳳凰還有黃伯流他們會不會有事?”

綠竹翁也算得上是自小看著任盈盈長大,只看任盈盈的神色反應就知道任盈盈的心思,臉上掛著幾分笑意安慰任盈盈道:“姑姑儘管放心便是,藍鳳凰一身毒功可不是人多就能夠應付得了的,而且黃伯流實力可是不差,如果說想要逃命的話,想來那些錦衣衛之中,沒有幾個人能夠留下他。”

說著綠竹翁稍稍停頓了一下道:“想來藍鳳凰同黃伯流二人若是聯手的話,脫身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聽得綠竹翁這麼說,任盈盈不禁松了一口氣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若是藍鳳凰她們因為我而死的話,我心中難安。”

說話之間,任盈盈似乎是想到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就連祖千秋、老頭子、漠北雙雄都被錦衣衛所殺,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火氣來。

“這天殺的朝廷欽差,若是他放了向叔叔也就罷了,不然的話,這次的事情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一旁的綠竹翁聞言不禁輕嘆了一聲。

不比任盈盈,綠竹翁活了一輩子,幾乎是任盈盈的爺爺輩了,他可不像江湖上大多數人那樣絲毫不將朝廷的威嚴放在心上。

朝廷的實力可沒那麼簡單,只看這次他們一行人撞上了錦衣衛,死傷那麼多人就知道江湖中人真的要同朝廷對抗的話,那麼下場只有一個。

不過綠竹翁也知道這個時候想要勸說任盈盈根本就不可能,況且此番還涉及到了任我行的訊息。

即便是綠竹翁知道他們對上李桓一行人未必就能夠討得了什麼便宜,可是想要他放棄,便是綠竹翁自己都不會答應。

長街之上,一陣馬蹄聲忽然之間由遠及近而來。

剛剛逃到一處巷子當中的綠竹翁、任盈盈此刻猶如驚弓之鳥一般,聽到那馬蹄聲不禁面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以為錦衣衛的人追殺了過來。

只是當二人做出戒備之態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隊騎兵正呼嘯而過,為首的一人不過是二三十許,一身的甲胃,英氣十足,身後則是一隊殺氣沖天的精銳騎兵。

雖然說相隔十幾丈遠,但是看著這一隊騎兵呼嘯而來的那股氣勢的時候,無論是任盈盈還是綠竹翁皆是被奪了心神,臉上露出了幾分駭然之色。

身為江湖中人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朝廷大軍的威勢的,尤其是任盈盈、綠竹翁他們先前哪怕是同錦衣衛的人交手,可是相比之下,錦衣衛其實比之真正的軍隊還是少了幾分軍人的氣質。

而這一隊由徐英所率領的精銳騎兵那絕對是大明最為精銳的兵馬,所以說單單是憑藉著那一股子氣勢奪了任盈盈、綠竹翁他們的心神也就不稀奇了。

徐英縱馬馳騁,此刻正衝著身邊一名手下道:“錦衣衛的人真是廢物,明知道這些日子一直有賊人意圖行刺侯爺,竟然還不增派人手,這次可倒好,竟然驚動了侯爺。”

那士卒臉上帶著幾分鄭重之色道:“伯爺所言甚是,錦衣衛的人簡直是不將侯爺的安危放在心上,伯爺此去看錦衣衛的人怎麼說。”

徐英輕笑一聲道:“對,本伯爺倒是要看看,陳克他們這次還有什麼說的。”

說話之間,徐英勐地一抽身下的戰馬沉聲喝道:“弟兄們隨本伯爺前去護衛侯爺安危,也讓錦衣衛的那些人知曉咱們的厲害。”

別人或許怕了錦衣衛,可是徐英所統帥的一眾精銳士卒可不怕錦衣衛。

一者是錦衣衛本就是李桓下屬,在李桓的約束下,錦衣衛根本就不敢肆意妄為,另外一方面就是他們同樣也是李桓的下屬,並不怕錦衣衛尋他們的麻煩。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大家此番南下,說到底都是為了保護李桓的安危,憑什麼錦衣衛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就算是護衛李桓的安危,也將他們排斥在外。

此番錦衣衛出了岔子,這些士卒自問有了嘲諷錦衣衛的機會,自是要好好的看一看錦衣衛的笑話。

正縱馬馳騁的徐英忽然之間感受到有目光注視自己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正好看到遠處的巷子當中,兩人正向著他們看過來。

雖然說徐英對巷子之中的任盈盈、綠竹翁這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的組合頗感驚訝,但是此時徐英正急著趕往竹園去看陳克等人的笑話,所以說只是澹澹的瞥了任盈盈、綠竹翁二人一眼便率領著麾下數十騎呼嘯而過。

揚州城的街面上百姓其實並不多,實在是這幾日錦衣衛、揚州地方衛所以及徐英、陳昂他們這些人一隊隊到處緝拿桉犯。

抄家的隊伍可以說是在城中隨處可見,自然是令城中百姓頗為惶恐。

也就是這幾日城中百姓都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見到這些錦衣衛、地方衛所只是針對那些官員、豪強之家下手,絲毫沒有驚擾他們這些底層百姓的意思,所以說城中百姓這才大著膽子出現在街面之上。

若非是如此的話,剛開始拿人的第一日,整個揚州城的百姓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幾乎是見不到有幾人敢出現在街面之上。

如今街面之上已經有不少的百姓該幹什麼幹什麼,顯然是已經慢慢的適應了。

不少百姓看著徐英率領著一隊精騎呼嘯而過的時候,下意識的躲到長街邊上讓開道路的不少百姓竟然絲毫沒有露出害怕以及畏懼之色。

甚至一些百姓臉上都還帶著幾分興奮以及好奇。

“你們說這位小將軍帶人要去抄沒那一家啊。”

有人看著徐英帶人遠去的背影,向著身旁的同伴開口道。

而此時隨著徐英等人遠去,位於巷口的任盈盈、綠竹翁二人方才緩緩的回神過來。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因為徐英數十騎而泛起的波瀾不禁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綠竹翁忍不住驚歎道:“幸好這些人並非是衝著我們來的,否則的話,真要是被這一群人給盯上,也是不小的麻煩。”

任盈盈眼睛一縮,方才那一隊騎兵的確是給她帶來的不小的震撼,不過任盈盈仍然是嬌斥一聲道:“不過是朝廷的鷹犬罷了,真要是落在本姑娘手中,定要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著任盈盈咬牙道:“我神教教眾無數,還怕區區一群朝廷鷹犬不成!”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任盈盈看著綠竹翁道:“那欽差不是仗著人多勢眾嗎,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到底是誰的人更多一些。”

綠竹翁聞言不由一愣,下意識的道:“姑姑的意思是?”

任盈盈鳳目之中閃過一絲煞氣道:“傳我聖女令,召集千餘精銳好手過來聽用,這次我要圍殺了那狗官。”

深吸了一口氣,綠竹翁看任盈盈主意已定,也沒有勸說任盈盈的意思,當即便點了點頭道:“我這便命人去辦。”

倒不是綠竹翁也如任盈盈一般不知輕重,而是綠竹翁更清楚其中的輕重,所以才對任盈盈下令召集手下人馬前來無比的支援。

即便是任盈盈沒有這般的想法,他也會勸說任盈盈召人過來。

想要知曉任我行的具體下落,那麼就必須要將向問天給救出來,而想要從朝廷欽差的手中救出向問天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有了先前的一番遭遇,綠竹翁對於任盈盈搖人的舉動可以說是再贊同不過了。

聽著不遠處那些正一臉興奮議論紛紛的百姓的交談,任盈盈、綠竹翁對於李桓一行人有了更深的瞭解。

當然從這些百姓的交談以及他們簡單獲得的訊息當中,他們所聽到的最多的就是李桓手下的錦衣衛在揚州城之中大肆抄家抓人,據說至少有近百家,幾乎上萬人被抓,為此揚州府大牢都人滿為患,許多被抓的家卷都被關押在城外臨時搭建的衛所大軍營盤之中。

任盈盈面紗之下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不屑道:“真不愧是禍害地方的奸賊,此番我等若是能夠殺了這狗欽差,也算是為天下除去一禍國殃民的大奸賊了。”

綠竹翁輕咳一聲道:“姑姑,那些被抄家之人也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任盈盈聞言冷笑道:“那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不過那狗欽差抓了向叔叔,殺了祖千秋、老頭子他們,我們殺了他,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綠竹翁看了看四周,向著任盈盈道:“姑姑,咱們且先去日月神教的分壇,然後派人去打探藍鳳凰、黃伯流他們的下落,同時召集人馬搭救向左使。”

任盈盈自然是沒有意見,當即便同綠竹翁二人消失在巷子之中。

李桓被一夥江湖中人襲擾的訊息很快就傳開了。

正在城外大營坐鎮看押那些被抓捕的桉犯親卷的衛指揮使龐輝第一時間便帶著一隊親兵前往竹園求見李桓。

而負責鎮守揚州府大牢,審理一眾被抓的桉犯的陳克也忙帶上一部分手下趕往竹園。

不過是大半個時辰的時間而已,龐輝、陳克、徐英等人便帶著人馬齊刷刷的趕到了竹園所在。

就在竹園大門之前,林平之正帶著一隊錦衣衛皺眉看著門口處的龐輝、陳克、徐英幾人。

見到幾人的時候,林平之不禁輕咳一聲道:“旁指揮使,陳大人、徐伯爺,你們這是……”

面對林平之這位錦衣衛千戶,龐輝雖然說官身品階要高出林平之不少,但是在林平之面前卻是最為沒有底氣的。

誰讓林平之同李桓乃是表兄弟的關係呢,單單是這點就沒有人敢小覷了林平之。

所以說林平之這一開口,龐輝當即便一臉諂媚的向著林平之躬身一禮道:“下官聽聞有一夥賊人驚擾了侯爺,實乃下官之罪,特來向侯爺請罪。”

一旁的徐英還有陳克看到龐輝那一副諂媚的模樣不禁瞥了龐輝一眼,眼中帶著幾分不屑之色。

就聽得徐英向著林平之道:“林千戶,我要見侯爺。”

說著徐英還向一旁的陳克露出幾分嘲諷之色。

陳克像是沒有注意到徐英的神色一般,面色鄭重的道:“林千戶,侯爺可說了要見我等?”

幾人齊刷刷的向著林平之看了過去。

林平之來的時候顯然已經得了李桓的吩咐,聞言衝著陳克幾人拱手一禮笑道:“諸位,侯爺說了,你們若是來了,便隨我一同前去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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