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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突然的造訪

“主人!不好了,蘇振同他們出事了。”這時就見博白的貼身護衛林遠這個時候走進來說道。

“你說什麼?”博白驚嚇地說道。

“而且更要命的是……”

“譽王大人到!”林遠還沒有說完,這時就聽到門外有人喊道。

“什麼,譽王大人,現在是半夜,他怎麼來了?”博白驚訝地說道。

“父親不要緊張,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博恩笑著說道。

“你打算怎麼辦?”博白看著他說道。

博恩微微一笑,然後在林遠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林遠點了點頭,然後走了下去。

這時就見朱載坊帶著姜小白兩個人走了進來,博白和博恩急忙迎了上去。

“總兵博白,博恩,拜見譽王殿下!”這時就見博白和博恩走出來向朱載坊行禮道。

“快快請起!博總兵!”朱載坊笑著說道。

博白和博恩站了起來。

“不知道譽王殿下深夜到訪,是有什麼緊急事宜嗎?”博白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今天晚上睡不著,所以就和我的隨從出來轉轉,沒想到轉著轉著就轉到這裡來了,我能在博總兵這裡討杯酒喝嗎?”朱載坊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來人,快準備酒菜!”這時就聽博白大聲喝道。

“不用了,博總兵,拿兩壺好酒就可以了,我現在不想吃東西。”朱載坊說道。

“正好我存了兩壇十二年的好酒,這下終於可以開封了。”博恩笑著說道。

“哦?是嗎,十二年的?好,快快拿出來!”朱載坊高興地問道。

“哈哈,譽王殿下不要著急,請先到殿內休息,你現在去把那兩壇酒取來!”博白對博恩說道。

“我這就去!”博恩說完,便急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譽王殿下,請!”博白抬手說道。

朱載坊點了點頭,然後大步向府上的大廳走去,姜小白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是靜靜地跟著他。

“殿下,請上座!”博白這時抬手說道。

“好,總兵大人也請坐!”朱載坊笑著說道。

“多謝譽王殿下。”博白這時坐了下來。

博恩回到自己的房中,從自己的收藏櫃裡拿出了兩壇陳年的西鳳酒。

“大人!”這時林遠悄悄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博恩看著林遠說道。

“大人,我們不如趁此機會……,”林遠說著用手比劃了一個歌喉的動作。

“林遠,你是瘋了嗎?現在殺了他,那不就等於昭告天下我們要起兵反叛?現在還遠遠不是時候,明白嗎?”博恩瞪著林遠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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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遠低聲說道。

“好了,你出去吧,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明白嗎?”博恩說道。

“是!”林遠說完,便退了出去。

博恩這時從自己的儲藏櫃裡拿出一個藥瓶,裡面裝的是孔雀膽的劇毒,他在那裡思考了一下,又把孔雀膽放了回去。

“博總兵進來身體可好?”在會客室裡,朱載坊問博白。

“承蒙殿下惦記,我近幾年的身體是越老越不行了,要不然,也不會讓我的兒子承襲我的位置,再過幾年我,我就該向聖上討要幾畝薄田,歸隱市井了。”博白說道。

“哈哈,博總兵謙虛了,依我看博總兵的身體還非常的硬朗,再征戰十來年我看也不成問題。”朱載坊笑著說道。

“譽王殿下過獎了。”博白笑著說道。

“總兵大人,不知道最近與沒有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啊?”朱載坊說道。

“什麼風言風語?現在基本上都是我的兒子主事,我很少出門了。”博白說道。

“有風言風語說,博恩博總兵驕橫跋扈,甚至在大街上公然強搶民女,甚至還意圖反叛……”朱載坊說道。

聽到這話,博白急忙跪了下來大喊道:“譽王殿下明察,我博白自從跟隨天子以後,忠心耿耿,立功無數,我雖然是北部遊牧族,但是我和遊牧族的首領有不共戴天之仇,這些年,我和他們大大小小打了數十仗,殺了他們無數的人,早已經沒有了退路,不論是忠心還是現實的邏輯,我都不可能背叛聖上,請譽王大人一定要為末將伸冤啊!儘快阻止這種風言風語的流傳,並嚴懲傳這些話的元兇,否則博白只能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博總兵,不要這麼激動,我自然相信你的忠誠,只不過我很想知道這些話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比的將軍都沒有這種風言風語,而你的謠言卻傳的如此的嚴重。”朱載坊笑著說道。

“這……”博白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殿下,這個很正常!”這時就見博恩端著兩個酒壺走出來說道。

“哦?酒來了!”朱載坊高興地說道。

“譽王殿下,我和父親本是北部的遊牧族出身,一些中原的士族本身看我們就不爽,再加上我們戰功赫赫,更引起了這些人眼紅,一直想把我們除之後快,所以譽王殿下千萬不能輕信這些謠言,誤殺了朝廷重臣!”博恩端著酒跪在朱載坊面前說道。

“呵呵,博恩,你也不要如此激動,我也沒有說相信這些人,我只是覺得這種流言對你們有點不利,你們最好還是平時做事的時候收斂一些。”朱載坊笑著說道。

“譽王殿下,我們……”

“譽王殿下說的是,我們以後一定注意,做事能低調就低調,多謝譽王殿下的提醒。”博恩急忙打斷博白的話說道。

“嗯,那就好!”朱載坊拿起博恩托盤上的酒壺說道,只見他擰開酒壺,狠狠地問了一下裡面的酒,不由得感嘆道,“真是香啊,這可是上等的美酒,一定很好喝。”

“這麼好喝的酒,你不應該先給你兄弟嘗一下?”姜小白站在一旁不滿地說道。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那給你先嘗一嘗!”朱載坊笑著把酒壺給到姜小白手裡說道。

“這個人怎麼會跟譽王這樣的態度說話,怎麼回事?”博白和博恩心裡同時想道,他們開始以外這個人是朱載坊的侍衛,但是這個人用這種語氣跟譽王說話,很顯然不單單是侍衛這麼簡單。

“呵呵,兩位不比緊張,這位是我的結拜兄弟,平時我們都這麼說話,習慣了。”朱載坊笑著說道。

姜小白先是聞了一下然後說道:“好酒啊!”然後便喝了一大口,喝完以後將酒壺遞給了朱載坊。

博白和博恩表面上都笑了笑,但是心裡卻不爽地罵道:“娘的,嘴上說的好聽,還不是心裡信不過我們。”

“對了博大人,我今天抓到一個人,不知道博大人認不認識,這個人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當街行兇,剛好被我抓個正著。”朱載坊說道。

“哦?是什麼人?”博白問道。

“領頭的叫做蘇振同,他帶著一批是手下正準備殺一名婦女。”朱載坊平靜地說道。

“蘇振同……”聽到這個名字博白和博恩全都嚇了一跳。

“這個人抓住了蘇振同,該不會問出什麼來了吧,如果真的問出點什麼,可就麻煩了,要不要現在動手除掉這個人……”博白心裡有些慌了。

然而博恩則很快冷靜下來,就聽他笑著說道:“蘇振同?我們府上根本沒有這號人物,您怎麼會認為他們是我們府上的?”

“是他們親口說的,他說……他是你培養的殺手組織……而且我看這些人和昨天刺殺我的那些人都是一樣的裝扮……”

“請譽王殿下明察,這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譽王殿下切不可相信這些人胡言亂語!”博恩這時跪下來大聲說道。

看到這一幕地姜小白,不由得覺得很好笑。

“喂,我說這位兄弟,你怕什麼,譽王殿下信任你才會跟你說這些,要不然就直接帶兵包圍你們了。”姜小白說道。

“他說的沒錯,博總兵,你起來吧,我對你們還是非常放心的,不過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出現如此打的殺手組織,這不得不說,是你的失職啊。”朱載坊說道。

“屬下雖然有兵權,但是卻沒遇管理城中治安的權利,這些都是由州府的知府縣令管轄,我想管也沒有辦法。”博恩站起來說道。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那這個蘇振同還有在橋頭死去的那個秦雄,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他們的惡跡?”朱載坊說道。

聽到這話,博白的身上不停地往外冒汗。

“沒有聽過。”博恩說道。

“哦?我聽說這些人經常暗殺一些官員,他們難道沒有打過你們的主意?”朱載坊說道。

“殿下說笑了,我這裡戒備森嚴,別說是十來個人,就算是上百人,他們也進不來啊。”博白說道。

“哦?我可沒說他們是十來個人啊……”朱載坊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博白和博恩心裡全都一愣,博白不由得握住了腰間的佩刀。

“看樣子這個朱載坊真的是來找茬的,幸虧老子早有準備。”博恩站在博白身前心裡說道。

這時就見從門外跑進來一名傳令兵。

“報……緊急軍情!”

聽到這個,博白和博恩全都松了口氣。

“什麼事待會兒再說,沒看到譽王殿下在這裡嗎!”博恩瞪著傳令兵厲聲喝道。

“總兵大人,軍情緊急,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傳令兵這時著急地說道,“西北道發現大量遊牧騎兵,他們大肆進攻西北邊境的黃沙城,城中守將趙大成已經快支持不住了!”

“什麼,黃沙城,那可是軍事重地,這……”博恩看了朱載坊一眼。

“博總兵不比顧及我們,還是國家大事為主,在下告辭了。”朱載坊說道。

“殿下且慢,我為殿下備好了上房,不如……”博白急忙說道。

“不必了,你們忙你們的事情,什麼事以後再說吧,告辭了。”朱載坊說道,說完,便帶著姜小白向外走去。

“送譽王殿下!”博白和博恩同時向朱載坊行禮道。

“不必多禮了,你們且回吧,邊疆大事要緊!”朱載坊說著,便和姜小白走出了大門。

見朱載坊走了出去,博白和博恩全都松了口氣。

“這個譽王剛才可是話裡有話,看樣子他對我們的懷疑很深……”博白這時低聲對博恩說道。

“哼!那又怎麼樣?西北邊疆的少了我們行嗎?那些遊牧部落最怕的不就是父親的部下嗎?我看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博恩冷笑一聲說道。

“說的也對,怕就怕……”博白依舊有些擔心。

“怕什麼父親,照我說的做,我們絕對可以做成這件大事。”博恩自信地說道。

“你這麼自信?”博白看著他說道。

“那當然,父親,你有沒有聽過大漠第一高手都文秀。”博恩說道。

“你說的就是按個殺人如麻,曾經在大漠連斃七十個中原高手的都文秀?”博白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人。”博恩說道。

“你提這個人做什麼?”博白說道。

“這個人是我暫時從火力赤汗那邊借調過來的,我們雖然培養了很多的殺手,但是對付這個朱載坊遠遠不夠,不許要有頂尖的高手助陣才行。”博恩說道。

“可是這個人靠譜麼……”博白說道。

“放心吧,父親,這個人雖然脾氣暴戾,但是對他的主子,那是絕對的忠心。”博恩說道。

博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說句實話,現在走上了這條不歸路,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大哥,那麼好的酒你為什麼不帶出來?”回去的路上,姜小白問朱載坊。

“根據我的估價,那一壺酒,估計得值一百兩銀子。”朱載坊說道。

“什麼?一百兩?開玩笑呢吧,一千壺酒也值不了一百兩銀子啊。”姜小白說道。

“哈哈哈,要不說你不懂這裡面的行情,三弟,那酒可是極品,在市面上根本就買不到,它把香醇綿軟做到了極致,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酒,那說它值不值一百兩?”朱載坊說道。

“既然是你嘗過的最好的酒,那酒無價了。”姜小白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