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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熟的酒客

陳懸走到了二樓,發現這裡有很多的貴賓室,他四處看了看,不知道哪位是譽王殿下。

這個時候,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喊道:“請問哪一位是譽王殿下!”

他這個聲音特別大,周圍的人全都能聽到。

“請問,哪位是譽王殿下?”陳懸依舊大聲喊道。

這個時候,正在貴賓廳聽戲的朱載坊不由得向這邊看了看,就看到一名自己不認識的人,正在喊自己。

“殿下,這個人很可以,讓我把他給綁起來。”這時就聽朱載坊身邊的侍衛王宣低聲對他說道。

“不急,先看看再說。”朱載坊笑著說道。

這時就見從樓下匆匆跑上來幾個人,這幾個人全都是店裡地夥計,只見他們直接將陳懸給圍住了。

“小子,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剛才給你臉,你還不要了啊!”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啊。”

“娘的,竟然趕上來,我們打死他!”

……

這些人圍著陳懸全都大聲說道。

“你們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朝廷的驛使,你們要是敢動我,是要犯死罪的!”陳懸厲聲說道。

“驛使?來這裡做什麼?奇怪……”朱載坊心裡說道。

這時就見一個穿著華貴的人走了上來。

“幹什麼呢,你們怎麼這點事都處理不好,是不是都想給我滾蛋了!”只見這個人大聲說道。

“老闆這個人說他是驛使!”就聽剛才那個夥計說道。

“驛使怎麼樣,我這裡又不是兵部!怕什麼?”

“我可是有緊急的軍情找譽王殿下,如果你們壞了大事,你們每個人都得死!”陳懸厲聲說道。

這下,把周圍所有人都嚇到了。

“還不趕緊帶我去譽王殿下!”陳懸厲聲說道。

“這……這……”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開始拍起了手掌,掌聲很大,而且就這個人一個人,所以聽得非常的清晰。

“你為什麼要拍掌?”陳懸看著拍掌的朱載坊說道。

“閣下是軍人,竟然用自己的身份威脅百姓,還真是有自信啊!”朱載坊笑著說道。

“我現在沒有功夫跟你解釋,我要找譽王殿下,有急事。”陳懸說道。

“譽王殿下不會見你的,你還是走吧。”朱載坊說道。

“為什麼?”陳懸問道。

“沒有為什麼,你走吧!”朱載坊說道。

“譽王殿下是誰,拿到就不能見我一見嗎?”陳懸說道。

“走吧!老闆,把他給我轟走,除了什麼事,我來頂著。”朱載坊說道。

“好吧,既然有您來頂著,那我就不客氣了,客官,您是自己走出去,還是讓我們用棍子把您給請出去?”醉香樓的老闆笑著看著陳懸說道。

“譽王殿下,您真的不出來見我嗎,我這裡有一份您的故人給您的東西。”陳懸大聲說道。

依舊沒有人回答他。

“既然這樣,那好吧!”陳懸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拿著自己的東西,走下了樓。

“王宣!”這時就聽朱載坊對他的侍衛說道。

“殿下,您有什麼吩咐?”王宣湊過來說道。

“這樣,你……”朱載坊在王宣的耳邊說了點什麼,王宣點了點頭,然後幾個人一起開始聽戲。

陳懸從醉香樓裡走出來以後,心情極為不好,他連譽王的面都沒有見到,下次如果見了劉兄,怎麼跟他交代,自己又如何跟駐守在邊疆地區的兄弟們交代。

“唉……”他找了一家小酒館,心情鬱悶地在裡面喝起了酒。

就在這時,只見朱載坊裝扮成了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坐在了他的面前。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朱載坊笑著說道。

“周圍不是這麼多位置的嗎?為什麼非要坐我這。”陳懸不滿地說道。

“不可以嗎?”朱載坊看著他說道。

“坐吧坐吧,反正你坐哪裡我也管不著。”陳懸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看這位兄臺眉頭緊鎖,貌似是有心事。”朱載坊笑著看著陳懸說道。

“沒有錯,你看的很對,我確實有心事,你還是不要跟我說話了,我現在心裡面很煩。”陳懸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誒!這位兄臺有煩心事就說出來,這樣的話才能舒服一點,你憋在心裡面,只能越憋越煩。”朱載坊說道。

“說出來又能怎麼樣?誰也幫不了我,有什麼用,除了讓你們看笑話以外,我想一點兒其他的用處都沒有!”陳懸說道。

“不一定啊,兄臺,說不定我能幫你,你說說看你遇到了什麼難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朱載坊說道。

“算了算了,你還是不要管我了,老闆拿兩提包子再拿一壺酒。”陳懸說道。

“老闆拿五屜包子,然後把你這裡最好的酒上上來,我要陪這位兄臺散散心。”朱載坊說道。

“我說你是誰啊?我跟你非親非故,又不認識,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什麼目的?”陳懸瞪著朱載坊說道。

“哈哈哈,兄臺,你誤會我了,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喜歡結交天下的好友,而且我看人看的非常準,這個人是什麼樣的脾氣什麼樣的性格?和我的脾氣投不投,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看兄臺的脾氣跟我很合,所以說想認識一下兄臺。”朱載坊開啟手中的扇子,笑著看著他說道。

“認識我有什麼好處?你還是該吃吃該喝喝,不要理我了,我就是想自己喝點酒。”陳懸說道。

“那好吧,兄臺,我現在心裡面也有些不高興,我們兩個一起喝。”朱載坊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個一起喝。”陳懸看著朱載坊說道。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兄臺,一個人喝酒什麼的最無聊了,兩個人喝才有意思。”朱載坊說道。

“酒來了!客官,這是咱們這裡最好的酒,好喝不上頭。”店小二這個時候端著兩壺酒走過來說道。

“很好,我來嚐嚐。”朱載坊說完,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小口抿了一口。

“嗯……不錯……很不錯,小你們家的酒很有特色。”朱載坊笑著說道。

“多謝客官的誇獎,雖然咱們小店兒門面比不上那些酒樓**什麼的,但是論酒的話,咱們小店兒裡邊的酒不見得比他們差。”店小二用一種非常自豪的語氣說道。

“是嗎?小二你該不會吹牛吧,我來嚐嚐。”陳懸說道,說完,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口喝了下去。

“嗯!不錯,小二,你這人不對啊,剛才為什麼不把這麼好的酒給我拿出來?”陳懸不滿地說道。

“客觀不是小的不給你拿,你一進門兒就說喝普通的酒就行了,我自然只會給你拿一般的酒啊,你看這位公子,人家一進來就說拿咱們這裡最好的酒,那我就把最好的酒拿過來了。”店小二笑著說道。

“那這兩種酒差著多少錢啊?”陳懸說道。

“這個普通的九啊十文錢一壺,這個口感好的酒得上百文。”店小二說道。

“你娘的!你搶錢啊,差這麼多。”陳懸厲聲喝道。

“就是啊,一看客觀你這個打扮就買不起這種酒,所以我也是為了客觀考慮,給客官拿了普通的酒。”店小二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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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你是看不起我嗎?誰說我買不起你這種酒,我……”

“好了好了!店家小二哥。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我說這位兄臺你不要再責怪他,今天的酒水都由我來請,你只管暢飲就可以了。”朱載坊說道。

“不不不,我跟你又不認識我為什麼要白受你的恩惠,我就喝我剛才買的酒就可以了。”陳懸說道。

“好了,兄弟不要客氣,想喝就喝,沒有關係的,我不差這幾個錢。”朱載坊說道,“而且請你放心,我不會有任何事來求你,只想跟你喝一頓酒,今天的酒錢和飯前都算我的,你可以隨便吃,隨便喝。”朱載坊說道。

“哎呦,這麼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看到這裡的東西便宜,所以才說這種話的吧,如果我現在坐在醉香樓裡面,你還會這麼說嗎?真是虛偽。”陳懸說道。

“除了皇上的金鑾殿裡面,我哪裡都敢說。”朱載坊笑著說道。

“哎呦……這口氣大,好,這可是你請我的啊大家都聽到了,是他要請我的,是他自願主動花錢請我喝酒,所以到了後面他翻臉不認賬的話,我可也不認,周圍吃飯的大家夥兒還有店小二,你們都給我做個證。”陳懸這個時候對周圍正在和他們一樣喝酒吃包子的人說道。

“哈哈哈哈哈……”看到這一幕,朱載坊不由的笑了笑。

“你說完了嗎?如果說玩的話,咱們就開始喝了,說句實話,我的酒癮犯了,真是一點兒都忍不住。”朱載坊笑著說道。

“那當然啦,只要今天你請客我跟你喝個不醉不歸都行。”陳懸說道。

“那來吧,對了,跟你聊了這麼半天,你叫什麼名字?”朱載坊看著陳懸說道。

“我叫做陳懸,耳刀陳懸崖勒馬的懸。”陳懸說道。

“哦!在下朱平!來,陳兄弟,我們先來一杯。”朱載坊笑著。

“好,反正現在也不在軍中,我跟你喝!”陳懸說道,說完便拿起桌子上面的酒盅,和朱載坊一起大喝了起來。

然而隨著兩個人越喝越多,話也越來越多,陳懸便把自己來到京城做什麼?遇到了什麼樣的待遇?而且半路碰到劉挺的事情,也告訴了朱載坊。

朱載坊聽完眉頭不由的一皺說道:“陳兄,可否把你在半路上遇到的那個人給你的那個白色血布讓我看一下。”

“看吧,本來劉兄說讓我見到了譽王殿下以後,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他,他自然會想辦法幫我,但是我連他的面都沒有見到,而且最晚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去,怕是再也見不到譽王殿下了,這塊兒白布也就沒有了意義,你想看的話就看吧。”陳懸把裝在懷裡的那塊白布拿了出來給到了朱載坊的手裡。

朱載坊結果他手裡的白布。

只見白布上寫著紅色的字,內容是:“譽王殿下,我是劉挺,這個人所要傳達的事情非常的重要,希望您能幫他一下。”

“看這個字跡應該就是二弟的,看來這個忙我是不幫也得幫了……”朱載坊無奈地笑了笑心裡說道。

“要說半路上啊……我碰到的那位劉兄很仗義,哎,只可惜天下這樣的男人太少了。”陳懸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地說道。

“你說的那位劉兄,其實是我的二弟。”朱載坊說道。

“你的二弟?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看你這個人啊,平時就是個愛到處吹牛聊天兒的人,那個劉兄一看就是個大人物,你怎麼可能認識人家。”陳懸不屑地說道。

“如果我跟你說,我不但認識他,而且我還可以幫你辦成這件事,你相信嗎?”朱載坊說道。

“哈哈哈哈哈,別鬧了,雖然你身上穿的衣服比我的貴一點,你還不是來這種簡易的酒棚裡來喝酒嗎?如果你,真的是那種了不起的大人物,為什麼不去醉香樓呢?我說兄弟啊,喝喝酒,吹吹牛,這個沒什麼,如果要是把這事兒當真的話,說不定你的小命都得玩沒了。”陳懸冷笑一聲說道。

“哈哈哈,陳兄雖然說的有道理,但是人活一輩子,不得做幾件轟轟烈烈的大事,這件事先包在我身上我幫你試試看,說不定我可以真的幫到你!”朱載坊說道。

“你究竟是誰?還真是奇怪呀,咱倆萍水相逢,你為什麼要幫我?難道真的是喝酒喝多了?”陳懸說道。

“哈哈哈,既然你這麼認為的話也可以,不過,這件事情說不定我真的可以幫你辦成,你暫時先住在朋來客棧裡,明天一早先不要走,等到大概晌午時分,說不定到時候你會接到一個讓你意想不到的訊息。”朱載坊說道。

“啊?你……不是開玩笑?”陳懸驚訝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