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床,木門,坐臺,椅子,浴室……戰痕激烈,戰況愈甚。
古有洞玄子三十六手,可嘗遍男女最為美妙之事。
易凡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洞玄子三十六手,但是懂得卻也不少。
浴室中。
易凡抱著徐清清,猶如抱著一個樹袋熊一般。
此時,浴室的鏡子裡面,反射出兩道光芒。
一雪白如羔羊,一精壯似古銅。
徐清清雪臂環繞在易凡的脖頸之上,一雙水霧的眸子,微微開闔,不能清醒,渾身不住的顫抖。
卻緊咬玉唇,強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隱約間,徐清清微微開闔的雙眼,看到浴室中,鏡面反射的自己,心神感到無比的恥辱和羞愧。
但是身體卻如同置身夢幻之境,怎麼也停不下來。
‘難道自己是這種YL之人?’徐清清茫然的想到。
易凡伏在徐清清耳邊,淡淡道:“為什麼不叫?身為小清奴,要叫出聲來知道麼?”
徐清清不答,眉宇卻閃過一絲羞惱。
“若是不叫給我聽,我就抱著你直接走出去!”
易凡說罷就往外走去,依舊攬著徐清清的纖腰,不讓其扭動。
“不!不要!我……我叫就是!”
徐清清嚇的花容失色,將頭埋在易凡的肩膀。
因為走動的幅度很大,兩人起伏也甚大。
行至酣處。
“願為奴否?”易凡忽然停住腳步,將對方箍住不動。
……
傍晚。
徐清清幽幽醒來。
她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死過去多少回來?
只感覺對方簡直強得可怕,好像擁有用不完的體力,將她幾近碾成粉碎。
那讓人屈辱無比的聲音,依舊還迴音在耳旁。
勉強撐起自己癱軟得如同棉花般的身子,望著陽臺之上。
一名只身穿短褲的精裝男子,正在單指倒立,用單指做著倒立運動,有些驚駭人的眼球!
徐清清怔然望著,雖然易凡的精裝的身軀,她不僅看過,還感受過的,甚至感受得極為清楚,現在頭腦清醒得看來,真感覺是一種給人視覺衝擊的享受。
驀地,徐清清眼眸出現幾分迷離,隨即又被無盡的屈辱和仇恨所代替!
這個男人,不僅將自己當成女奴般玩弄,從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處DK甚至都未放過!
偏偏對方也不知使得什麼鬼手段,自己現在雖然全身癱軟,但那兩個地方卻並不是很痛,嘴也不是很麻,甚至在之前的時候,也不過是一瞬間的疼痛,然後便是永無止境的天堂。
“小清奴?醒了?”
易凡緩緩走進房中,看了徐清清一眼,走進浴室,冷冷道:“自己進來,然後過來給我搓背!身為小清奴就要有自己的覺悟!”
“不要想著逃跑,也不要想著報復,你看看你胸口就知道了!”
幽冷的聲音傳來。
徐清清下意識,掀開棉被,然後雙眸滾圓,瞪著中央那個微微泛著冰藍光芒的圖案。
猶如古代地主給下屬的奴隸烙下的痕跡,烙印雖然美麗,但卻充滿著骯髒的氣息!
“嗚嗚!”
徐清清猛地抽泣一下,眼中恨意更甚,卻忍不住流下痛苦的淚水。
她使勁擦著,卻發現根本擦不掉。
她沒有走進浴室,只是趴在床邊哭泣著。
忽的,棉被被掀開,露出全身雪白的嬌軀。
一連三個巴掌,瞬間就將徐清清打懵了,哭聲也停止了。
“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易凡不耐煩的說道:“來浴室,快點。”
徐清清猛地張牙舞爪爬起來,看著對方的背影,尖聲道:“你到底給我施得什麼邪術?”
那冰藍的圖案,雖然美則美,但是太屈辱了!
“邪術?”
易凡頓步,轉身望著她,臉上泛起邪魅的笑意。
徐清清被這笑容看得渾身一抖,勉強恢復的力氣,卻又消匿殆盡。
易凡猛的一個踏步,便將對方如同抱著精緻洋娃娃般,抱往浴室。
“看來,你這還是沒被教訓夠是吧?以後要叫主人!”
易凡將徐清清固定在浴室的鏡子前面,讓對方如同小牝犬般,雙手撐在臺上,撅起身子……
輕吟絲絲入耳,又如狂風暴雨的傾瀉。
隱約間,只能聽到道道微弱的聲音傳來:
“主…人,清…奴不敢了,請主人放過清奴吧~”
……
一個小時後,易凡安然站在浴室中,旁邊徐清清玉頰緋紅,雙眸雖然恨意尚在,甚至更加濃郁,卻多一絲屈服。
徐清清強撐著自己癱軟的身子,給易凡穿著浴袍。
‘我要殺你了!我一定要殺了你!’徐清清心中咬牙切齒地想到。
忽然,易凡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想殺我?你的一切想法,我瞭如指掌,我勸你最好不要抱有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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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徐清清臉色一白,卻沒有說出聲,眼中閃過陣陣絕望。
易凡挑起對方雪潤精緻的下巴,淡淡道:“今後,如果有人在,我可讓你免收屈辱,平等對待,但是無人,要是叫錯一聲,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如果你想跑,可以,不過一旦我找到你,我不會殺了你,但……你的下場會很慘哦?”易凡冷笑一聲,“今天的教訓,想必你應該記住了吧?老實說,我並未盡心,只不過看你受不了了,勉強饒你一命而已!”
徐清清驚駭地看著他,這一下午,這麼五六個小時,自己被他玩弄成這樣,他還不盡興?
這人難道是鐵做的麼?
“你胸口的那道玉符,可保你一名,作用比唐可兒的胸前的拿到玉符作用還大,不然,你以為你一個弱女子,能堅持這麼久?”
聽到這話,徐清清又忍不住摸了摸胸口的那代表著女奴的圖案,嘴角抽泣兩下。
易凡淡淡望了她一眼,安然躺在床上,懶散道:“給唐可兒她們打個電話,就說你今晚有事兒,不和她一起睡了。”
聞言,徐清清渾身又是一顫,忍不住說道:“你還想幹什麼?”
“嗯?你?”易凡雙眸一閃,殺氣四溢。
“主…人,難道,你晚上還想佔有清…奴麼?”徐清清嬌軀猛顫,然後眸子屈辱般的閉上。
說完這話,她眼角忍不住流出一滴晶瑩的淚水。
心中更是感到無比的恥辱,偏偏,在深處卻又有著一絲奴性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