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前奏，似乎讓不少的在座的客人知道了是什麼歌。
只是閉著眼睛的文皓然依舊只是彈著，一瞬間似乎只剩下他一個人，而他想要唱這首歌的人也在對面站著。
雖然只有一種樂器，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一點都不會顯得單調。
那微啟的嘴唇，帶著一絲顫動的聲音從嘴中吐露出來。
“又在等待，似乎是壞習慣一樣。”
“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吞下，每天總會有的淚水。”
“渴望停下來，或許等待到最後，曾經愛過你的時光，也會被遺忘嗎？”
“即使胸口被鏽空，即使心臟被釘住，但一天也沒有忘記，就那樣愛著，那樣痛苦著，寧願這就是我的生活。”
“即使不會再回來，即是全部忘記了，如果某天相遇，能否只問我，一直在等你嗎？請為了我停留在這裡。”
一首《華政》的OST金泰宇所演唱的《鏽》，讓文皓然同樣演繹出了那種痛徹入骨的感受。
腦海中似乎又浮現了krystal對他說的那些話，那只是他們的事情，而他現在已經不屬於他們了。
那一幕幕的畫面，猶如走馬觀花的和每一句的歌詞搭配在一起。
從他的嘴中唱出來，雖然聲音上缺乏了金泰宇那種動人，清澈的效果，卻是更能渲染別人的情緒，似乎他是在用自己的故事在唱著。
中間的伴奏，即使很多人的菜都已經上了，但是她們的眼神卻依然只停留在文皓然的身上，不知道這個如今在臺上深情演唱著的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了什麼事情。
第二段漸起。
那動人的聲音再次襲來。
“如果開口只有呼喚，如果睜眼就會落淚，即使把心堵住，思念也會溢位來。”
“即使胸口被鏽空，即使心臟被釘住，但一天也沒有忘記，就那樣愛著，那樣痛苦著，寧願這就是我的生活。”
“我愛你，我愛你。”
“但你卻無法聽到。”
“幾乎沒法呼吸，沒有你的日子。”
文皓然沒有看到的是，在一桌角落，一個低著頭的女子似乎因為他的歌聲一直低著頭，那微微抖動的肩膀，似乎很是不平靜。
一曲唱罷，文皓然的嘴角似乎重新洋溢起了那種微笑，只是眼角卻顯得有點晶瑩。
“真是抱歉，在大家吃飯的時候唱一首這樣的歌，只是突然莫名的喜歡上，莫名的很想唱，今天由我請大家吃這一頓，也謝謝大家對我的照顧。”
“啪啪啪。”直到文皓然開口，在座的所有人才拍手鼓掌，她們會怕破壞了一首打動她們歌曲的完美。
甚至於在聽著的時候，努力的屏住呼吸，感受著歌詞歌曲中的情愫，聽著聽著感受內心深處似乎慢慢的被勾起了曾經掩埋的東西。
“好了，給大家彈點開心的。也希望大家能享受今天的晚餐。”
接下去的曲風倒是都帶著歡欣，雀躍。
只是那也僅僅是聽上去的，有人說，鋼琴師的情緒會影響鋼琴曲，或許文皓然現在就是這樣吧。
最後當顧客散的差不多的時候，文皓然卻是又唱了一首krystal的《嗚咽》。
只是聽的人，卻只剩下角落的那個女人，以及在收拾著的服務員。
直到音樂結束，文皓然起身回到了更衣室。
來的時候將那輛車的車鑰匙已經還給了金社長，文皓然雙手插在自己的大衣兜裡，看著漆黑一片的夜空。
慢慢的走在街道上，融入這黑色的環境。
後面卻是一輛紅色的車子悄然而至，朝著文皓然按了兩下喇叭。
文皓然轉頭，被耀眼的燈光一下子照花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抬手掩著自己的眼睛，隱約能看見坐在駕駛座上的是個女人。
車子停在他身邊，車窗也開啟，文皓然看到一張熟悉的臉蛋。
“上來。”那女的只是冷聲的對著文皓然說了聲。
開啟車門坐了上去，兩個人卻是沒有一點交流，文皓然看著窗外，jessica開著車。
應該焦頭爛額的忙乎著自己事業的jessica卻是突然又出現在了韓國。
直到來到了漢江大橋，jessica停下車子，率先從車上走了下去，迎著漢江上的冷風走了上去。
文皓然自然也緊隨其後，慢慢的走著。
只是jessica突然停住，轉身看著文皓然，抬手就是一巴掌朝著文皓然扇去。
那手卻是停在了文皓然臉頰不遠處的地方，被文皓然的手緊緊的握住，兩個人四目相對，沒有一絲的退讓。
“放開。”最終還是jessica先忍受不住。
文皓然放開了jessica的手，轉身趴在了圍欄上，“找我什麼事情？”
“為什麼要傷害水晶？你答應我過我的。”jessica冷聲的對著文皓然質問著，只是那話語似乎有種別樣的情緒包含在裡面。
“你知道嗎？我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想讓她有一點的難過，但是有些事情，我發現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能力。”
“水晶和我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居麗怎麼回事？允兒又是怎麼回事？！！！”若說居麗還是疑問的話，允兒似乎是十分的氣憤。
也不外乎jessica會有這樣的表現，除了她或許少時裡面和krystal最好的就屬允兒了，兩個人曾經還一度以親姐妹被S.M後來的練習生所知道，沒想到竟然還會有允兒。
“允兒i那只是喝醉了，或許是不小心，或許是怎麼樣。至於居麗，我沒有什麼可以辯解。若說krystal是我的愛的話，她們是我的一份責任。”
Jessica咬著嘴唇看著出神的看著江面認真的說著話的文皓然，一瞬間竟然有種衝動，衝動的想要問一句，“那我呢？”
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才將那種帶著負罪感的問題拋諸腦後。
“放棄她們，我幫你把水晶勸回來。”jessica帶著複雜的眼神看著文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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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晶不會的。”文皓然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卻有點點的星光映照著，“她希望得到的感情很純，純的只需要她和我。而我卻偏偏已經在裡面摻雜了其他東西，秀晶接受不了的。”
聽到文皓然的回答，jessica竟然有種隱隱放鬆的感覺。
嘴裡依然說著，“不管怎麼樣，秀晶愛你，我也你知道你依然很愛她。所以你必須讓她回到你身邊，不然她不會幸福的。”
文皓然轉過頭，眼神灼灼的看著jessica，“其實你心裡也有別的想法吧？”
“莫？”看著文皓然那清澈的眼神，jessica心中一慌，立馬搖頭，“我只是想讓水晶幸福，而我知道，她的幸福應該在你身上，我不想讓她痛苦。”
文皓然重新低下頭，“我會將秀晶留在我身邊的，哪怕最後她因此而恨我，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接近她的。”
Jessica看著低聲呢喃著的文皓然，突然就看的很入神，好像突然想要伸手去摸摸他有點消瘦下去的臉頰。
兩個人卻是沒有一個人在說話，只是他低頭看著被江風吹著的江面，她看著他的側臉。（未完待續）